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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面无表情道:“你想得倒美。”
宋格大口吸面:“我女朋友就嫌我喝醉了臭,还会吐,她不给我喝酒,不给我抽烟,还不陪我过纪念日!”
说着说着,宋格悲从中来,越看眼前这个照顾了他好几年的好友,觉得顺眼:“还是你好,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给你生个娃?考虑考虑呗。”
纪望笑骂:“你够了,再恶心我我就走了!”
宋格戏精附体,大呼伤心难过。
跟宋格闹了一场,两人分房而眠。第二日宋格又缠着他出去逛街买衣服。
宋格目前还算闲,仍在念书,读着博士,谁也没想到,宋格最后竟然走了学术之路,还在学校里找了个学妹当女朋友。
街逛了一半,纪望戴着口罩都被人认出来数次,合影签名。宋格不敢再拉着纪望乱逛,两人找了个私密性较好的咖啡厅坐下了。
宋格问纪望:“行啊,越来越有个明星样了。”
纪望纠正他:“什么明星,就是个小演员。”
宋格掏出手机:“你还不知道啊,你微博粉丝都两百万了。”
纪望随意道:“公司买的,活粉不超过十个。”
宋格还是不信:“你要不再上你微博看看?”
纪望抵不过宋格,拿出手机上了自己八百年没登录过的微博号。他几乎不用这个官方账号,通常都是交给公司打理,自己倒有个小号,还是需要经常刷一下,不然连最近时兴的梗都不知道了。
这一上他就被数量众多的私信和评论给淹没了,虽然有小旭定期打理,但还是积攒了好一部分的评论和私信。
有夸他演技好的,有夸他长得很帅,喊他宝藏哥哥,让他注意身体。
评论内容都不相同,id也是活粉,看着不像公司买的评论。纪望一条接一条地看下去,越看越惊讶,与之同时还有暖融融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些id,在茫茫人海中聚集在了这里,每个人都冲他抛出了一点光,纪望感动的同时,还有一种不现实感。
他茫然抬头:“她们怎么……好像真的是活粉,不是假的数据。”
宋格难得看他这个傻样,都快笑死了:“行啦,你干嘛跟中了三千万彩票一样,以后这些关注会越来越多的。”
纪望放下手机,人还是有点恍惚,宋格都心酸了:“你本来就很努力,就该红。”
这话别人听了还好,纪望听了只能笑笑:“大家都很努力,没有该不该红的,运气也很重要。”
不期然地,他脑海里就想起了祁薄言。真要说该红,那也是祁薄言了吧。那人还没出道的时候,就已经周身光芒。
两人在咖啡厅消磨了下午时光,晚上又回到家中打游戏,期间宋格给女友打了数个电话,皆被按掉。
纪望手指按着游戏把手的按钮,随意地问:“打不通?”
宋格收到女友的微信,手里回,嘴上答:“她说演唱会开始了,很吵,不方便接电话。”
纪望哦了声,把宋格喊过来,两人又打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游戏。最后宋格都求饶了:“不行了,我真累了,我一搞学术的beta,体力跟你们alpha真的比不了,肩周炎都快犯了!”
宋格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点个宵夜,你想吃什么,小龙虾还是牛蛙?要不我们出去吃火锅?”
没等纪望回话,他手机就震了起来,是祁薄言来电。想到今晚自己放了人的鸽子,纪望本来想挂断,又觉得挂断没用,指不定祁薄言能打一晚上,所以他接了。
刚接起,电话那头就充满了嘈杂的环境音,是众人大喊,排山倒海般的安可,纪望甚至能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喊祁薄言的名字。
祁薄言声音有点喘,又哑又沉:“你没来。”
纪望回答:“我本来就说我不去。”
祁薄言忽然哼笑了声:“你说我现在把手机的免提开了,对准我的麦会怎么样?”
只一瞬间,纪望就反应过来了,他不可思议地说:“你是不是疯了?”
祁薄言一字一顿道:“给你二十分钟,如果你不来,你知道我会干什么。”
然后祁薄言挂了他的电话,纪望恼得想把手机砸了,旁边的宋格还在等他点宵夜,纪望一骨碌爬起来,对宋格说:“把你的车子钥匙给我。”
二十分钟怎么从宋格家去到演唱会现场,几乎是不可能的,加上祁薄言在那开演唱会,现在应该堵车了。
纪望拿着宋格的钥匙,飞速赶往停车场,他骑上宋格的机车,盖上头盔。
所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走小路。
一路风掣雷行,纪望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演唱会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等在入口的李风。
他头盔都来不及摘,大步流星上前:“祁薄言到底干了什么?!”
李风听出他的声音,松了口气:“幸好纪先生来得及时,随我进去吧。”
纪望粗暴地摘下头盔,夹在腋下:“他刚刚是怎么给我打的电话?就在舞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连三问,纪望现在心跳得快要从胸腔蹦出来了,祁薄言的不按套路出牌实在让他糟心。
李风安慰他道:“祁爷在演唱会结束以后,回到后台时给你打的电话。”
纪望看向舞台,祁薄言仍在上面,扣子半解了,白衬衣湿润地贴着身体,舞蹈也很诱惑,他搂着舞伴的大腿,拿着麦克风沙哑低沉地唱。
“什么结束了,他不是还在上面吗?”纪望发出质疑。
李风立刻解释:“现在是安可,最后一首歌,就真的结束了。”
纪望终于被引到了祁薄言为他安排的位置上,周围的人都朝他看来,目光惊异,只因他在演唱会结束以后姗姗来迟,带他进来的还是李风。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出门时戴了口罩,纪望抱着头盔,这个位置果然视野极好,离舞台近极了。
在诱惑且激烈的跳舞结束后,灯光由红转蓝,旋律也逐渐变得柔和。祁薄言目光不离台下的纪望,直直地朝台前的方向走来。
终于,他坐到了台前,望着纪望。
“我比谁都知道,你在我的心里。”
“我爱你。”
“与你相守,直到黎明。”
尾音轻轻消失,祁薄言身后绽放出巨大的花火,是烟花,在舞台的两端高高升起,纪望没有看烟花,耳道里充斥着粉丝们的尖叫声,他只看着祁薄言。
而这个逼着他来,又在演唱会上胡闹的祁薄言,就在烟花坠落褪尽时,留下了自己的麦克风,安静退场。
自唱完后,他就再没看向过纪望。
好似纪望不是他逼来的,也不是他一边望着,一边唱着情歌的人。
第26章
演唱会结束了,周围的粉丝们依依不舍地起身散场,纪望坐在原位上,久久没动。不多时,李风就来了,请纪望起来,前往后台。
祁薄言此时在化妆间里等他,又是化妆间,纪望并不愿意跟祁薄言相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刚才祁薄言坐在舞台上对着他唱歌的模样,就像一遍又一遍地刺激,自从他遇见祁薄言以来,这些刺激都足够多了。
心理防线一再退让,甚至连你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的话都说了,都没有得到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因为不想来找,现在又为什么想找?是偶遇后看见他,一时兴起,又被他数次拒绝,胜负欲上头。
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众瞩目之时,同他唱情歌,是真的在唱给他,还是寻求刺激。
纪望心乱如麻,不过唯一能肯定的事,是他远比祁薄言要心有顾忌。刚才祁薄言的威胁,他听得一清二楚。
祁薄言不在乎是不是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可是纪望在乎。这份在乎里,并不是指公布之后,他会失去什么又或者被黑被喷,而是他在乎祁薄言的事业和名声。
就像现在,他们两人只能偷偷相见,这足以证明,他们这段关系对彼此没有一点好处。
推开化妆间的门,李风自觉停下,守住了门口。纪望都有点心疼这助理,遇上肆无忌惮的祁薄言。
祁薄言静静坐在最里面,看见纪望来了,也只是懒懒地抬头扫了他一眼,粗暴地把头发上的皮筋扯了下来:“你来了。”
纪望望了望门口,没有坐的地方,他就站着:“你非要我过来做什么。”
祁薄言用化妆棉粗暴地擦掉了口红,这么多年过去,祁薄言卸妆的手法依然让纪望觉得疼。
嘴角沾了点红晕,祁薄言站起来:“刚才你不是听见了吗?我给你唱的歌。”
纪望冷静回道:“是给你粉丝唱的。”
仿佛他这个答案很好笑,祁薄言笑了一会,走近纪望:“所以你是希望我下次,在演唱会直接说,《直到黎明》是献给纪望的歌?”
纪望向后退,可是后面就是墙,他也退不到哪里去:“我不希望,我希望的是你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这句话太重了,远比之前纪望所有的言语都具有杀伤力。
祁薄言愣住了,站在原地,脸上都有些恍惚。不过数秒,他就回过神来:“一个人不可能消失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除非他死了。哥哥,你是希望我死吗?”
死这个字眼,狠狠刺痛了纪望,他没有这个意思,却讨厌曲解他的话,把字眼变成刀子,再重重扎在他心上的祁薄言。
祁薄言大步上前:“想让我别再缠着你,追着你,想到恨不得我死了。嗯?是这样吗?哥哥。”他抓住了纪望的头发,狠狠往下扯,逼得纪望的脸颊抬起来,眉宇微蹙,几分痛楚。
纪望却没有顺着祁薄言的话说是啊,他紧紧咬牙:“我只是希望你别缠着我。”
祁薄言手指抹上了纪望的唇:“哥哥以前总说些好听的话,现在怎么句句都是我不爱听的。”
说完,他不等纪望说出难听的话,用嘴唇狠狠堵住了纪望。
化妆品的香气,些许酒味,浓烈的桃香,祁薄言竟然喝了酒,这人不是最讨厌酒了吗?纪望失神了一瞬,就被祁薄言撬开了唇齿,猛攻而入。
祁薄言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激烈又挑逗,缠弄舌头,吮吸下唇,占据口腔里每个部位,包括最为敏感,一触即痒的上颚。
纪望被迫抬起脸,迎接着这个不容反抗的吻,他的手用力地推着祁薄言的肩膀,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已经开了两个小时的演唱会,却还有气力将他死死地扣在自己怀里。
渐渐的,他脸上就浮现起红潮,只因他被祁薄言的信息素包围了。
alpha如何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另一个alpha,那就是祁薄言一遍遍在纪望最欢愉的时候,用信息素将他包裹,这是驯化出来的反应。
祁薄言的嘴唇离开他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轻微的水声。对方的嘴唇上,口红已经完全消失了,可能是纪望吃了,又或者是他自己。
纪望的眼睑微红,是祁薄言最爱的颜色。他的手指顺着纪望的脸颊滑过,最后塞进了纪望的嘴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对方的舌头:“别想着咬,血流到你嘴里,最后发情的可不是我。”
纪望牙齿刚想用力,就被祁薄言的话语定住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祁薄言玩弄着口腔。
过了好一会,祁薄言就同确认好了领地一样,心满意足地从他嘴里抽出,沾着湿润的手指往下滑,握住了纪望的腰,却没做出更过火的动作。
祁薄言:“你这张嘴比起说话,接吻更好。”
不知想到了什么,祁薄言又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