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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图大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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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存货,顾青舟已经有六张攻击力极强的表情包,对上摘心手更有把握了。
  这几日顾青舟没去学堂,在房中勤于练习,可是在旁人眼中,重伤,丧友,经历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顾青舟这三个词,在整个画院就是个悲剧的代名词。
  所以他再怎么颓废,病的要死要活,在旁人眼中都理所当然,来看望他的人数直线上升。
  “顾师兄,我又来了。”凌飞航日常来看望他道。
  “进来,门没锁。”顾青舟有气无力道。光是接待来看望他的人,就已经令他身心疲惫,不用装虚弱都气色好不了。
  顾青舟额头上已经没再缠白布,大大方方将摘心手留下的印记展示人前,眉心处一点嫣红,便被对方看在眼中。
  凌飞航知道盯着人伤处看不好,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又看。只觉得顾师兄比以往添了几分病气,原本清俊的容貌,因为眉心红印,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撩人。
  难怪最近画院里讨论顾师兄伤势的女弟子多了起来。
  如果受伤有美颜效果,这样的伤好多人巴不得拥有,前提是不伤身。
  “师兄……”
  “你想问我眉心的伤?”顾青舟了然,对方已经不是第一个好奇者了,“师父说这是一个印记。”
  “被摘心手袭击过的人,都会留有这印记吗?”
  “不知道,其他人都死了。”顾青舟道。
  这天没法聊了。
  凌飞航被对方的话噎了一下,向对方说明来意,“师兄,你这几日静养,看着气色比之前好了一些。”
  顾青舟点点头,凝听对方说下去。
  凌飞航道:“我后悔将摘心手是女子的机密,告诉云师姐了。”
  “怎么?她往外透露出去了?”顾青舟问道。
  凌飞航连忙摆摆手道:“没有,当然没有!只是我感觉云师姐这几日多了几分焦虑,虽然她不说,我却知道她在担心害怕。”
  听了这话,顾青舟露出一丝笑意,“凌师弟不要着急,我身体恢复了一些,这几日又想起那晚零碎记忆,也许就在这两三天内,能彻底想起摘心手的模样。只要抓住摘心手,云知仙就可以睡得安稳踏实了。”
  “我这就将好消息告诉她!”凌飞航喜笑颜开,迫不及待道。
  “快去吧。”傻小子。
  等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是摘心手,他会是什么反应?
  顾青舟良心发现,叫住了对方,“凌师弟,回来!”
  “顾师兄还有什么忘了说?”凌飞航雀跃道。如果不是师兄叫住他,他已经一路小跑去见心上人了。
  顾青舟招手让对方坐下,给沏了一杯茶道:“凌师弟,我听过一个传闻,是关于云知仙的。以前怕交浅言深,一直未同你说。如今见你与她走得近,有些担心你。”
  “担心我?到底什么事?顾师兄太不够意思了,我将你当朋友,你却说什么交浅言深!”
  “旁人都说你交朋友的眼光不行,我现在与你也不算朋友。”顾青舟淡淡道,“罢了,现在便告诉你吧。至于我从哪听来的,不会透露,你也别去打听,若不相信烂在肚子里,别往外说。”
  “顾师兄,听你这话音,是要搬弄是非?”
  顾青舟啧了声,颤了颤眼睫道:“师弟这话让我伤心了。若我告诉你,云知仙没你想象中善良,她善于伪装。师弟会不会也像我现在一样伤心?”
  凌飞航看着对方清澈润泽的眼眸,纠结了。
  “师兄,我不相信,或许哪里出错了吧?云仙子有什么可伪装的?”
  凌飞航没当场炸毛,出乎顾青舟的意料,他微微一笑道:“若她所图不轨呢?”
  凌飞航跳起来道:“我不想听!顾师兄,你这么污蔑她,我看错你了。”
  “路上小心,慢点走,师兄我身子弱,就不送了。”顾青舟端茶,吹了吹茶梗,悠闲地喝了一口。
  他没指望凌飞航立刻相信,说给对方听,不过是给对方提个醒,也为他之后行动做铺垫。他将摘心手逼得怎么紧,总要提防对方狗急跳墙,挖一些坑留给对方跳。
  摘心手既然舍不得丢弃身份,下面会做什么,他已经估算出几种了。无非是杀他灭口,或者找替罪羊洗脱嫌疑,若洗脱不就反咬他一口,借机脱罪。
  顾青舟这杯茶还没喝完,师父就进门,手里还捏了一封信。
  “摘心手找到了。”墨雪涛指着手里拆开的信纸道,“准确来讲,是另一个摘心手,或者摘心手的同伴被旁院揪出来了。”
  顾青舟闻言起身,“从哪里传来的消息?”
  墨雪涛答道:“黄冈画院。”


第二十四章 郎情妾意
  自从朱雀画院与青云画院,相继爆出有资质极好的弟子,被摘绘心,其他三院就进入紧张的自查阶段,怕自家也有弟子遭遇不测。
  朱雀画院被摘心之人,是院长朱画尊最心爱的徒弟,第二起摘心事件的受害者顾青舟,虽只是青云画院一名画徒,多年没有长进,却也是墨画君唯一的徒弟,其青根绘心的纯净度,在五院中也极其罕见,具有同资质不超过十人。所以哪怕卡在瓶颈上多年没突破成为画师,依旧被画院看好,资源供给从未停止过。
  在这样的背景下,黄冈画院重点看护几名绘心纯净的弟子,排查他们身边的可疑者,果然在试图接近这些弟子的人当中,发现了摘心手!
  黄冈画院每名弟子,每七天要交十幅画作,作品完成度和尺寸都有严格要求,作业量远远高于其他四院,向来被诟病抹杀弟子灵性,培养的不是画师,而是画工,近日将所有外出试练活动全部取消后,更是丧心病狂额外增加临摹一幅六尺画作。(2米长)
  弟子们除了吃饭上学睡觉,其他时间都拿来完成画作,相互间的交流就少了。这时候一个活跃弟子,进入了黄冈画院众师长们的视线。
  开始以为他作画敷衍不用心,才有时间瞎晃,经过调查发现他居然严重违纪,向其他弟子买画交作业,才有空余时间接近核心弟子。
  对他一调查,问题越发严重。从他房中搜出了一本《徒手摘星真卷》,于是该弟子被扭送画盟,等待进一步审讯。
  “……”突然觉得有点惨,不管是黄冈画院的弟子,还是潜伏在画院的摘心手。
  “黄冈画院这种排查摘心手的方法,可以被借鉴吗?”顾青舟问道。
  墨雪涛道:“你说呢?”
  顾青舟狡黠一笑,“我身负重伤,连学堂都没去,自然无需向师长交画作。我觉得可以一试。”
  当然只是说笑,除非他想成为全院公敌,不过的确有可以试一试的地方。
  “黄冈画院的摘心手有秘籍,如果在青云,也搜到一本《徒手摘星真卷》,是否就可以确定谁是摘心手了?”
  墨雪涛道:“黄冈画院运气好,摘心手是画徒,没有画师徽章可以用来藏匿物品。徒儿你怀疑的对象是画师,动她徽章里的东西,除非请画盟出面。此事林院长万不会答应。”
  顾青舟了然道:“云知仙是画师,在没证据前,林院长谨慎对待此事,顾青舟万般理解。”
  他若能恢复记忆,林院长当然会相信。否则只凭一面之词抓人,会影响画院声誉。
  顾青舟疑惑道:“这段日子,云知仙当真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墨雪涛道:“若不是相信徒儿你的判断,我已经将暗中调查她的人撤走了。她家世清白。近日也毫无可疑的行动轨迹。林院长不愿兴师动众,所以这次只会搜查弟子们的住处,看有无可疑物品。”
  “如果搜不到呢?”
  “如果这次未搜到《徒手摘星真卷》,林院长会考虑请画盟出面,全面排查弟子,不会针对某一个人。”
  顾青舟点点头道:“师父,我明白了。不过徒儿有一疑惑,为何朱雀画院出事后,似乎五所画院的师长们,都料到摘心手会继续作案,而事实也如预料中发展?”
  墨雪涛道:“这涉及到二十年前的一桩公案。《徒手摘星真卷》的创作者,是一名画尊。”
  顾青舟被吓了一跳,整个斗图大陆现存的画尊,不过十几人,各个都已是顶端强者,还需要夺人绘心?
  “你当敢在五院下手的摘心手,真只为自己谋求一个资质,换心后,每月承受反噬之苦?”
  “难道绘心还有其他用途?”
  墨雪涛道:“赤灵、青根、黄基、白金、玄海,将这五色绘心收集全,可以炼制五色补天丹。蒙骗画道,成就无双修为。如果此人本身已经是画尊,只要吃下五色补天丹,他就能成为传说中的画圣。这五色补天丹,还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妙用,能颠倒阴阳,复活亡者。”
  “复活亡者?”顾青舟想到了挚友。
  “不要去想。”墨雪涛手中的折扇向前一挑,抬起顾青舟的下颌道,“逆天而行,必遭恶报!”
  顾青舟也只不过是心念一动,想想罢了。这么高端的东西,他以前连听都不够资格。
  “师父,若我的绘心被拿去炼药,是否说明现在还没被人融合,有夺回的可能性?”
  墨雪涛放下扇子,拍了拍对方肩膀道:“你虽是我唯一的弟子,为师却更希望,这枚青根绘心,已被摘心手用于自身,彻底融合掉了。否则整个斗图大陆,必有一场浩劫。”
  这还是墨雪涛第一次这么认真站在画君的立场上,向徒儿透露大局观。
  “你怨师父这么想吗?”
  顾青舟摇摇头,“我不怨任何人,只恨自己弱小。”
  因为弱小,才被摘心手选中,当做可拿捏的对象。
  第二天,林院长新得的一只翡翠红睛金蟾,从笼子里逃跑了。
  此物有剧毒,能弹跳至屋顶高度,一路留下毒液伤人。所经之处,经过驱毒才能通行,这金蟾在画院四处招摇,跑进了住宿区,弟子们全被师长留在学堂中保护。
  整整一天,等金蟾重新回到林院长手里,一名女弟子也被押解到议事堂,等待问讯。
  等众师长到齐,负责找寻金蟾的女画师开口道:“诸位师长,我在她寝室里,无意中翻到一本《徒手摘星真卷》,找她对质问个清楚,她竟借故逃走,我看她必定是摘心手无疑,才会做贼心虚!”
  女弟子脸色灰白,极力辩解道:“这本秘籍是我无意中捡到,我只是好奇才将它留下,并没有修炼上面的手法!冤枉呀!我真不是摘心手!”
  “你私留这本秘籍,未向画院任何一位师长禀告,被抓来也不算冤枉。”林画尊手抚金蟾,展开一张空白画卷,将它收进去。什么有毒,私自逃跑,显然都是借口。
  女弟子也知道这是一次针对摘心手的行动,悔恨到眼泪都下来了。刘师长不巧是她的挂名师父,气得脸都青了。
  “那晚你在哪?”他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那晚她在哪?有人能证明吗?”刘师长问其他人道。对于画院弟子那晚的行踪,这些日子已经暗中调查过。
  “那晚她亥时才回到寝室,之前行踪不明。”女画师取出一本册子,板着脸翻阅道。
  女弟子辩解道:“那天我收到一张纸条,约我在湖边见面,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人,回去路上恰巧就捡到秘籍。”
  “谁约你?”
  “是一位……师兄,但我后来去找他,他说从未写过纸条给我!我肯定是做了摘心手的替罪羊!”
  众人摇摇头,若不是贪婪,昧下这烫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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