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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怕看上去没有活人的气息,秦恪的身份放在那,光是秦氏旗下的员工一人点一个关注,粉丝都轻松破万了。
还有其他刷到的人,看到认证或许也会点个关注了。
不过大众对秦氏其实并不了解,但要是说到创视、九州这些控股的公司,那知道的人可就多了。
秦恪的微博悄悄涨了一波粉,然而大家回到超话还是没敢认,太夸张了。
【这是银河电视节的赞助商'图片'】
图片上重点标注了秦氏,最大的赞助商,如果只是要求你上台颁奖,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联系到段琮之提起尚越的态度,那把送给粉丝的伞,还有刚出道就签约创视,第一个代言就是九州,价值不菲的服装配饰,这位神秘友人的身份,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
段琮之到剧组才知道,之前请的演员也是从小学功夫的,长相过得去,身手又好是个不大不小的网红,但是约^炮被导演知道了,还是跟一男一女两个人约,不知道他在中间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回到剧组的时候眼底一片青黑脚步都在飘。
巩元白自己就是导演,这是他的自传,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在代表他,他绝对不可能容忍这样的污点,知道了这事之后直接就让人结了前几天的工资滚蛋,然后开始物色新的人选,这才找到了段琮之。
段琮之一想,觉得巩导快七十岁的人了回忆峥嵘岁月拍个自传不容易,还是尽量不要给他留下什么下次遗憾。
他找到巩导直接坦白:“我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不出意外的话会一直交往下去。”
导演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段琮之直接就说出来了,他摆摆手:“这算什么,这是个人选择问题,”猜测段琮之可能是以为之前换人的事才来找他的,巩导宽慰他,“你不要多想,我换人是因为他品行不端,你很好。”
巩导一句你很好,段琮之就留在剧组继续拍了。
半个世纪以前的武打片跟现在的不太一样,特效很简陋,但很多动作是实打实的,演员基本都是真的练过功夫,不像现在,主要靠动作设计,简化拆分完了之后之后拍不了还有替身有后期有特效,反正连林涵都能拍。
巩元白也是替身出身,对段琮之的身手很满意,比之前找的那个网红更满意,很多东西都是童子功,需要从小练,段琮之一看就是下过苦功夫的。
巩元白拍了一辈子的功夫片,人脉也很广,来助阵的很多都是成名已久的影星,段琮之在里面年级最小,资历最浅。
遇到了要他“来一套”的他就得乖乖“来一套”,好在他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是什么水准。
他们的切磋要求段琮之也都应了,不过开始前他就说好了:“我怕疼,咱们点到即止。”
他们都不信,觉得段琮之是为了让着点他们又给面子才这样说,不过也都同意了。
段琮之跟这一群前辈混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是谁从哪知道了段琮之耳朵的梗,从第一个人开始,大家时不时就要调侃一句:“小段,动动耳朵。”
“……”
巩元白看着好笑,说:“我当年也苦练过。”
看着段琮之的眼神倒是更满意了。
巩导明显在追求还原,很多镜头都要求实拍,比如踢断木板,打破沙袋什么的。
力量要求对于段琮之来说不难,但是他怕疼啊。
之前拍的不管是《问剑》还是《江湖》都是要他轻飘飘耍帅的,这次确实要他实打实地来。。
段琮之小时候练功的时候当然是疼过的。
一开始大家只是觉得他娇气,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弟子,武馆不是没有,但是他这么爱哭的还真没有。
那会段琮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知道男子汉不能哭,但是痛觉放在那,生理性的泪水根本不可能避免。
后来段云想起来带他去医院做检查,才发现他的疼痛阈值比一般人要低很多,但他的身体又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最后只能归结于他触觉过于灵敏。
医院回来之后每次段琮之有什么磕碰段云都会很紧张地问他疼不疼。段琮之其实疼惯了,也还行。
但练武总是免不了要磕磕碰碰的,再注意也还是会受伤。
段云基本不让他跟师兄弟切磋,都是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段琮之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对着木桩沙袋练习的,这样他可以自己控制力度。
可他每次都是用尽全力,练完自己眼泪汪汪,身上总要多点伤。日子久了,段云也心疼,抱着他,把他送回东街,说他不适合习武。
段琮之扒着他的腿保证:“小师叔我以后再也不哭了。”
段琮之觉得,那时候小师叔的表情像是要哭。
段琮之吃的苦比谁都多,身手自然也比谁都好。
他善于观察,反应快,动作敏捷,往往是别人稍稍移动他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提前躲开还能反击,很少让自己受什么伤。
而现在,时隔多年,他要重新面对沙袋木板,巩元白的话说:“你自己在那空着打拳,观众只能知道你动作好看,哪里知道你有多少力度呢?”
段琮之叹了口气,一圈一圈往手上缠绷带。
有一个把沙包打破的镜头需要拍,沙包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打破,段琮之在秦家也有练功房,里面的沙包也特质的,很重,但是反震要小一些。
剧组的沙包就是很普通的沙包,连现在健身馆的都不如,这是上个世纪的款。
段琮之听道具提过一嘴,要打破的沙包特别处理过,但为了看上去自然一点,还是要用点力的。
这一段表演很简单,类似的镜头巩元白曾经拍过,段琮之照着那个视频中的来就可以了,主要是用多少力的问题。
镜头已经就绪,但由于灯光还在调整,拍摄没有正式开始,段琮之站在场中,对着沙包熟悉手感。
他按照之前看的视频中巩元白的动作,对着沙包连挥了几拳,最后一下,成功让沙包漏了沙子。
就这么破了,段琮之其实也没想到,他还没用全力呢,怎么就破了,沙包里的砂砾哗啦啦啦地落了一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显然也没想到段琮之直接打破了沙袋。道具组的人上来说:“这沙袋是拍前半段的,要打破的不是这个。”
“……”
段琮之轻轻动了动有点疼的手,破都破了,总不能再缝回去。
“哦,那要赔偿吗? ”他指着已经空了的沙袋,其实也有点尴尬。
道具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没事没事,还有。”
段琮之点点头,把场地空出来给他们重新准备,自己往一边走去。其实破的不止是沙袋,还有他的手上的皮。
粗砺的砂砾漏出时,即便缠了绷带,手上还是有些擦伤。
整个剧组就他年纪最小,段琮之在这一群前辈面前不可能喊疼,这里的每一个,吃过的苦,受过的伤都比他多。
巩元白去看了一眼情况,面带赞赏,回来对段琮之说:“你这功夫,实打实的。”又跟道具师傅说,“不用另外准备沙包了,就用这一种。”
之前是担心段琮之做不到,才准备了特别的道具,他当年其实用的就是普通的沙包,段琮之能做到,当然更好。
周泉小心翼翼给段琮之上药。
段琮之不是第一次拍戏进组,周泉也不是第一次跟组,但还是第一次在出发之前被秦总喊去单独见面。
秦恪只说了四个字:“照顾好他。”
周泉觉得,这四个字,字字重如千金,以至于周泉看到段琮之手上的擦伤之后立刻就如临大敌地拿出了秦总给他的药。
段琮之笑了一下:“擦伤而已”
周泉一脸不赞同,确实是擦伤,但是掉点皮的擦伤和破皮渗血的擦伤不是一回事,这样的擦伤放他身上都疼,段琮之的痛觉还比一般人敏锐。
周泉没有体验过,不知道具体疼多少倍,反正所有小伤他都认真处理,绝对对得起秦家给的高额工资。
段琮之上了药,缠好绷带,又没事人似的上场拍戏。
段少虽然总说怕疼,但是真的该他的,他又半点不推辞。
周泉都有点心疼了,段琮之平时都比较注意,避免让自己受伤,到剧组三天身上大伤没有,小伤就没断过。
偏偏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细小伤口,在大部分人看来都不能叫做伤,戏还是正常拍,强度只有越来越高的。
第四天,秦恪就到了。
从秦恪到的第一天开始,周泉就只负责做饭了。
段琮之身上的大小伤口都是秦恪处理,睡前还有贴心的按摩服务。秦恪这次来就没走,一直到段琮之戏份结束的前一天,电影节入围的消息传来。
隔着电话,薛平都难掩喜悦。
这个电影节的含金量很高,即便只是影帝的提名,说出去也够好听的了,段琮之才出道一年。
薛平语带激动,给段琮之科普了一下这个奖的含金量,又夸了他两句,然后感觉段琮之的声音不太对。
“……你在干什么?”
段琮之轻哼了一声,懒洋洋的:“这个时候你打电话,你说我在干什么?”
薛平立刻挂了电话,多听一秒都是污染了耳朵!
秦总手上功夫很好,段琮之挂了电话就直接软在床上了,声音传出来有点闷闷的:“这次秦总还去颁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按摩,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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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最后一场戏拍完之后,段琮之收到了一个巩导的大红包,是真的一个大红包,拿在手上都特别有分量。
演员的片酬都是按合同写好的,该打的钱也已经打了,段琮之既然说好了拿分成,那就等着电影上线拿分成。
一般来说导演给另外派红包,那都是因为角色的结局不好,跟压岁钱的作用差不多,“压祟”的。
但段琮之这次拍的是自传,演的是巩元白自己,没什么不吉利的。
看段琮之疑惑,巩元白主动解释:“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这是我的自传,你们年轻人,我也知道,你有更好的选择……他们都说让我交给别人拍,但我就想自己拍,谢谢你愿意来,也算是圆了我这怪老头一个梦。”
他有点感慨,又叮嘱段琮之,要注意身体:“我现在,拍不动了,”他摇摇头,“老喽,浑身是伤。”
这也是肺腑之言,段琮之认真听着,听他说完了认真应:“我会的,谢谢您。”
今年的微澜电影节就在圣诞节前几天。
微澜电影节是以一个人的名字命名的。
陆微澜先生曾为国内的电影事业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个电影节就是他一手创办,他死后组委会决定把电影节改名为微澜电影节。
微澜电影节在国际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不过各个国家都一样,入围电影主要还是本国的,只是会评选出最佳外语片。
电影节主办方跟银河电视节不太一样,银河更信奉“天道酬勤”,喜欢炖“功夫不负有心人”“百联终成钢”的鸡汤,到了胡旭泽口中就成了“小家子气”,不肯轻易把奖颁给新人。
相比之下微澜电影节更喜欢成全天才,胡旭泽就是最好的例子。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