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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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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家乐的四周垒着一圈十分结实的砖土墙,不仅墙顶上竖着尖尖的玻璃,周围还拉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罗圈型电网。
  抬眼望去,院子里还建着一幢比墙更高出一丈有余的塔状建筑。
  在远处观察动静的沈听见状,不由微微皱起了眉。
  他不认为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农庄里,会藏着什么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设置重重障碍来防盗的珍宝。
  况且,一般的农庄之中,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缩小版的简易瞭望塔呢?
  这里究竟是哪里?会是贝隆的基地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基地又究竟在犯罪闭环中,有着怎样的功能呢?
  怀揣着疑问,沈听不动声色地在外观察了数个小时,经过仔细摸排,他基本判定,此刻这个农庄内,空无一人。
  整个村的发电室,位于村庄东面村头小卖部的二楼。
  通往二楼的室外楼梯是独立的,发电室里平时没人值班,但一道薄铁门常年都上着锁。
  沈听用一把贴身放着的折叠军刀,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这道不太防盗的锁。二十分钟后,在发电室做了点儿“小手脚”的沈警督,一步俩台阶地下了楼。
  村庄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只剩下些老弱妇孺,尚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村里人口不多,小卖部的生意也十分惨淡。
  沈听大方地跟老板买了店里最贵的几条烟,又很有眼力劲儿地,挑了一堆利润最高的杂牌零食,最后还选了两双厚厚的劳保手套。
  结账时,一千多块钱的总额,让小卖部的老板笑开了花。
  “老板,村西的那个长岛庄园农家乐,生意好不好啊?”沈听吊儿郎当地倚着玻璃柜台,和正在给他装袋的小卖部老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柜台旁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电视里正播着昨天晚上,沈听和楚淮南一起看的那部电视剧。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五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留着一圈花白的络腮胡,见阔客问起农家乐的生意,他立马摆着手爽朗道:“那个地方不是我们村里人开的,什么农家乐啊!就我们村这样儿的,摩托车想进来都嫌费劲呢!一年到头也不见有几个生人来!”
  说着他疑惑地看向沈听:“小伙子,瞧你这身打扮也不像是附近村里的,你来我们这儿干啥啊?”
  沈听没吃早饭,随手拆了一包牛肉干,边嚼边说:“我是来旅游的。朋友的车在半路上抛锚了,得明天才到,我先来探探路。”
  这包牛肉干,有一股浓浓的味精味,跟楚淮南每天监督着他吃的早餐比起来,差得太远。
  怪不得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
  习惯了资本家投喂的沈听,勉强咽下了牛肉干,话锋一转问:“对了,那个长岛庄园里,有没有住宿的地方?”
  “啊?你想住那儿啊,那恐怕麻烦了。”老板皱着眉说:“那个长岛庄园,已经荒废了个把月了。”
  “它是什么时候开的?”
  “唔,我记得开了有三年了吧。”小卖部老板边回忆,边把最后一双手套放进袋子里,最后笃定地说:“对,是三年!它刚开那会儿,我家孙女才刚上幼儿园,这不,再过俩月小娃娃都要升小学了,所以正正好是三年。错不了。”
  沈听接过袋子,却并没有提起来,顺手把鼓鼓囊囊装了两塑料袋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又问:“开了三年才刚关啊?我这破运气也真是独一份了!那它在停业之前,都是正常营业的?”
  “也不知道算不算正常。”老板拿起搁在玻璃柜台上的紫砂一手壶,嘴对嘴喝了一口:“以前,那个地方虽然没有客人,但却常年养着一、二十号人做服务员,平时没什么生意,就总关着门。”
  “啊?那白养着这么多人干嘛?做慈善吗?”
  “就是啊!对了,那家的院子里,还养了百十来只鸡鸭鹅呢!这些小年轻懒惯了,估计也不怎么打扫。有的时候,鸡鸭的粪便积攒久了,屋里就臭气熏天!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说起这个,老板有些气愤,“我虽然在这里开店,但家却住在西头。我家离那屋不近,但夏天的时候,也真是臭的没话讲!可大家都是同个村的,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哎!”
  沈听低头看了眼手表,笑着说:“又没有客人,养这么多鸡干嘛——”
  他边说,边在心里数秒。
  五、四、三、二、一。
  当秒针刚好回正时,从二楼的发电室传来一阵“噗噗”声,没过多久,正放着电视剧的电视机突然黑了屏。
  “咦?这破电视又坏啦?”
  成功制造了不在场证明的沈警督,拎起塑料袋,“那我就不打扰你修电视了。”
  说罢,迈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


第92章 
  去小卖部之前; 沈听利用发电室里的现成材料,做了个小装置。虽然那玩意儿的破坏力不大; 但胜在雁过无痕; 且足够让全村暂时性地停会儿电了。
  而在发电室出状况时; 沈听正在小卖部和老板闲聊。
  因此,哪怕之后有人怀疑; 是他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游客在发电室动了手脚; 沈听也能有现成的不在场证明。
  通过搞破坏,搞定了电网问题的沈听; 拎着一塑料袋的烟和零食,重新回到了布满电网的长岛庄园门口。
  虽然已经断了电,但高悬在庄园入口处的监控摄像头; 却显然仍在运转中。
  就这破玩意儿,还给单独接了个电源?
  沈听鄙夷地想,默默取下一直戴在指间作为装饰的夸张指环。——这是他亲自动手改造的。
  单凭这枚体积小、但效率超强的小型干扰器; 废他百八十个监控摄像头,根本不在话下。
  根据刚刚小卖部老板的描述,沈听怀疑这个没有客人; 却养长期着伙计; 还总散发出臭气的农庄; 很可能是个制毒基地。
  因为氯胺酮之类的毒品; 在制作过程中也会发出极难闻的酸臭味。而院子里养着的禽类; 恐怕只是个用来遮掩气味的幌子。
  沈听熟稔地破坏了监控摄像头; 而后戴上了刚刚买的劳保手套。手套本来就很厚; 两幅叠着戴在一起,更比手掌还要再宽出近一寸。
  他把零食和烟都塞进了,放在地上的同一个塑料袋里,又把空出来塑料袋,收进风衣口袋里,而后竖起拇指冲着土墙比了比。
  瞄好高度后,虚虚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助跑起跳,动作轻盈地翻上了墙。
  半悬在空中的沈听,用单边的胳膊撑住墙沿,另一只手握成拳,把并不牢固的电网“砰砰”地敲塌了一片。
  薄却韧的风衣在他弓身钻过螺旋形的铁网时,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倒插在墙顶的碎玻璃,把厚厚的手套划出了两三道口子。
  提前做足了保护措施的沈听,纵身一跃,毫发无伤地在院子里落了地。
  院子左侧是个用篱笆围成的简易鸡窝。为了防雨,鸡窝顶上还盖着深蓝色的防水布,四个角连同篱笆都绑上了棕红色的裸砖,用以固定。
  鸡窝里躺着几十只死了多时、烂得只剩羽毛和骨架的禽类,远远望过去分不清是鸡还是鸭。
  这一地惨烈的骨架,让见惯了命案现场的沈听,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沉着脸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个长岛庄园其实占地面积并不大,装修也比较简单,院里甚至没有铺水泥地,碰上多雨的清明季节,地上的泥土湿湿的,蹭了他一脚的泥。
  整个农庄由三间半旧不新的水泥房组成,中堂面阔三间,进深只有四米左右,通面阔还不足十米。
  左边那间屋子的台面上堆着灶具,地上还放着好几个半人高的铁桶,看起来像个厨房。右边的则是个只剩下一些瓦楞纸碎片和化肥编织袋的空仓库。
  二楼和三楼都是卧室,每一间都出乎意料的干净。
  穿过进深很浅的堂屋,沈听在仔细检查后,发觉在中堂画的后头,竟然还有一道门。
  掀开微微鼓起的中堂画卷,暗门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锁。要不是这道锁微有凸起,除非用专业仪器探测否则,否则外人想靠肉眼来发现这道门,几乎是不可能。
  这个时候全村停电,老式的挂锁比任何高科技的指纹、密码锁都还要管用。锁眼被人用胶水给堵了,对方这么做,显然是不想再让人能用钥匙打开这道门。
  沈听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最终在厨房里找到一把已经生了锈的斧头。
  他掂着斧头,三两下就把木门给劈得摇摇欲坠,又旋身利索地补了几脚,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洞。
  一股浓浓的酸臭味从洞里飘了出来。
  沈听捂着鼻子,探身冲洞里往房内望——房间里放着三四个发黄的大塑料桶,一张黄褐色的旧木头桌上,摆着一个小型的反应釜,旁边是个工业用风扇,上头蒙了一层的厚厚灰。房间的地上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墙角还有斑驳着黄棕色的霉斑。
  沈听直起身,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两脚把门踹开,但还没来得及抬腿,突然听见里头响起一阵微弱的水滴音,一颗心顿时怦怦直跳,脊背上也冒出一阵令人战栗的凉气。
  沈听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毫不迟疑地转身奔出了堂屋。
  山里下午昏黄的太阳,照得人略有些晃神,院子里万籁俱寂,连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刚刚的水滴声像阵不真切的幻听。
  沈听谨慎地打量着周围,没等他细想,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楚淮南。
  这个资本家从不轻易打电话,但一旦打起来就锲而不舍,一定会打到他接为止。深受其扰的沈听无奈地滑了接听。
  楚淮南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蒙,沈听看了眼手表猜想对方这个时候,可能刚睡过午觉。
  “有事吗?”
  “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去哪儿了?”楚淮南忙了一整天,这个时候才有空查岗。他昨天扫墓时受了凉,一早起来就鼻音浓重,嗓子哑哑的跟没睡醒一样。
  沈听含含糊糊地应付他:“踏青呢,下回带你一起。”
  “踏青?你丢下我和别人游山玩水去了?”深受上天眷顾的资本家,连感个冒,低哑声音都有种异样的好听,尾音里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委屈。
  沈听被楚淮南鼻音浓重地一问,竟问得有点儿心软,“欸,你别瞎说啊,这是我哥公司的活动。”他又往门口走了两步,停住步子从口袋里掏出塑料袋,弯腰抓了把泥,“再说了,这会儿就我一个人,林霍他们都还没到呢!”
  “你在哪儿?”
  “雁城。”
  “雁城有什么好玩的?”电话那头的楚淮南懒懒地笑了:“你早点儿回来,我带你去玩点儿好的。”
  沈听把取好样的土壤样本,用塑料袋牢牢地包好扎紧,用脖子和肩膀夹着手机说:“你这话说的,离了你我还找不到能玩的地方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先——”话说到一半,身后的堂屋中突然传出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
  紧接着火舌夹杂着爆炸的气浪,把来不及闪躲的沈听,推得一个趔趄。他本能地双手抱头,就地卧倒,训练有素地用手肘夹住了耳部,以防止爆炸产生的巨响,对鼓膜产生更大的损伤。
  “轰——轰——轰”,连着刚才的那一次,一共炸了三回,一次比一次的威力更强劲。
  碎玻璃和小石子像密集的橡皮弹,“扑扑”地打在身上,俯卧着的沈听,尽量把头埋到最低,以期那些从头顶“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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