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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矜贵小少爷原来这么粘人的吗】
【我疯了,等工作室一个正式声明】
【这……不结婚很难收场了……】
【配配配!你们特别配!我给你们配把锁!上锁了!】
许三宇看得一个深呼吸。
这下白哥是真要退圈了吧?
但他还是手指一动,给那个【配配配】点了个赞。
我可是第一个知道他们有一腿的!
第一个觉得他们配的!
……
这头白遇淮抱着荆酒酒上了楼,脑中的惊喜渐渐散去,体内的血液也从火热奔涌,慢慢归于了平静。
白遇淮低声问:“你知道喜欢什么意思吗?”
荆酒酒:“知道啊。”
白遇淮心下一时说不清是惊喜更多,还是失落更多。
你不知道。
白遇淮在心底轻声说。
荆酒酒这会儿却已经自顾自开始往下说了:“我喜欢你,就这个意思。”
“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你,不管你身上什么地方,都喜欢的……那种喜欢。”荆酒酒说完,还不免有一分得意。
我是很懂的!
白遇淮心跳咚咚,深吸了一口气,才将脑中更多涌起的欣喜勉强压了压。
真的吗?
但白遇淮生怕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高兴得太早。
白遇淮垂眸问:“我回来之前,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东西?”
荆酒酒:“你怎么知道?”
果然。
白遇淮将他放下去:“看的什么?”
荆酒酒偏偏就要紧挨着他坐下,说:“手机。”他要了白遇淮的手机,像之前丁瀚冰给他看一样,打开了微博评论区。那条骂他的评论,现在已经被顶得高高的了,一眼就能看见。
白遇淮瞥见的第一眼,面色就沉了下来。
什么东西?
轮得到他来指指点点?
白遇淮攥着手机的指骨一收紧,把屏幕都按得往下微凹了凹。
白遇淮问:“就因为这个……所以你生气了吗?”
荆酒酒:“嗯。”他忍不住反问:“你难道不生气吗?”
荆酒酒望着他,眼底流露出一分可怜巴巴:“你不是喜欢我吗?”
“喜欢。”白遇淮斩钉截铁地说。
他抛开手机,托住了荆酒酒的后颈,哑声道:“但是,是这样的喜欢。”
他说着,重重吻了上去,咬住了荆酒酒的唇,啃咬舔吻,气息相通。
白遇淮脑子里一会儿热,一会儿冷。
他微微松开手,说:“不是为了喂你喝汤、吃香菇。就是因为我……想亲你。这样的喜欢。”
荆酒酒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我懂了。你喜欢我的肉/体。”
当然不是。
不等白遇淮开口。
荆酒酒稍微有那么点脸红,他说:“我也喜欢你的肉/体。”
白遇淮喉头一紧。
他震惊得脑子里轰隆隆压过了一辆火车,半晌都捡不回自己的声音。
荆酒酒马上又填补了一句:“但是,我也喜欢你这个人……不叫这个人……该怎么去形容呢?”荆酒酒怔愣地喃喃道。
他小时候跟着一位文学大师学过一段时间,他学的东西里,有平铺直叙的行文,也有华丽动人的辞藻。但荆酒酒觉得,它们都无法来形容这一刻他想要表达的东西。
荆酒酒自己都是茫然的。
大概就是,那次矿山上……他就觉得自己很喜欢白遇淮了。
但是为什么喜欢呢?他说不好。
所以他才第一个热情地邀请了白遇淮摸自己的屁股啊。
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代替纸人,在白遇淮心底留下更好的印象。
——他的屁股真的好摸。
荆酒酒还在慢慢捋思绪呢,白遇淮凝视着他的目光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男人的眼眸变得格外的深沉、幽暗,像是要将荆酒酒整个都吞进去。
白遇淮将荆酒酒按倒在了小沙发上,他俯身去亲了下他的额头、鼻尖、耳垂。
荆酒酒一下瞪大了眼,仰头盯着天花板,软绵绵地倚在白遇淮的怀里。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呼吸了一样,那呼吸都变得特别的急促,身体也变得烫了起来……
白遇淮亲了下他的喉结和锁骨。
荆酒酒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本能地蜷缩了一下。
于是白遇淮停住动作,低声问他:“这样也喜欢吗?”
荆酒酒:“……喜欢。”
白遇淮眼中跃动着火光,他一手托住荆酒酒的腰,将人重新抱起来,放在怀里。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静,如果不是心跳声明显快了,大概不会有人看出来他这一刻的失控。
白遇淮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荆酒酒的指尖,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地方?”
他低声问:“你要摸摸吗?”语气冷静持重,但又好像带着蛊惑的味道。
这话荆酒酒一听,那可就不客气了。
他说:“上次变成小纸人的时候,我就踩了一遍。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说着,就去解白遇淮的纽扣。
白遇淮的呼吸滞了滞,倒也任由他动手。
荆酒酒解着解着,还挺高兴。
这不算是性/骚/扰了吧?
白遇淮让我动的。
白遇淮还喜欢我!
荆酒酒伸手摸了进去。
他的手是冰凉的,却终于能清晰感知到白遇淮的肌理线条是漂亮的,是带着火热温度的。
太快乐了!
我不仅配得上白遇淮,我还要为所欲为,大摸特摸!
白遇淮按了下他的手背,问:“你喜欢吗?”
荆酒酒:“特别喜欢!”
白遇淮的目光越发深沉。
他也特别喜欢。
他喜欢荆酒酒,喜欢得不得了。
白遇淮低低地笑出了声,他说:“我知道了。”
他按下了荆酒酒的手,又亲了下少年的脸颊。
荆酒酒摸得有些意犹未尽,大胆提议:“不如我们互相摸一摸?”
这样你快乐我也快乐!
岂不是美滋滋?
白遇淮垂眸看他,目光带出了一分微醺的味道。他低声说:“酒酒,我快要失去理智了……”
荆酒酒:?
他心说,我也没让你理智啊。
见荆酒酒不说话,白遇淮用力一咬后槽牙,将他抱进了浴室里去。
“酒酒,还有个地方,要摸吗?”
透明的浴室玻璃上映出了两道人影,也隐隐约约传出了荆酒酒不高不低的声音。
“你别咬我嘴了,一会儿咬破了。”
“白哥哥……”
“手破了。真的破了……”
等许三宇来到别墅,再见到白遇淮的时候,他正和荆酒酒慢吞吞地往下走。
白遇淮额前的发全湿透了,胡乱地黏在那里,反而衬得他的眼眸更冷锐了,带着说不出的攻击性。
许三宇再一看,好家伙,眼珠子都红了。
这刚刚……这是干嘛去了呢?
许三宇忙再往后看去——
荆酒酒微眯着眼,脸上像是写着高兴,又像是写着不高兴。
那叫一个复杂。
但少年的面容看着是更见精致昳丽了,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许三宇张了张嘴:“……”
白遇淮扫他一眼:“先憋着。”
许三宇:“……哦。”
白遇淮打开了室内暖气。
荆酒酒不高兴地说:“不够。”
白遇淮看向许三宇:“去买个烤火炉。”
许三宇:?
许三宇心里嘀咕着您这亲热完的风格,让人有点捉摸不透啊。但扭头还是真买炉子去了。
就这还花了半小时呢,没办法,这别墅区全装了暖气、中央空调,谁还用烤火炉啊?附近自然就没见卖这个的。
周大师轻咳一声,分外识趣地带着白浮去客房去了。
“小孩子避一避。”
白浮:“我懂,他们要双修。”
周大师:?
白浮分外懂事地关上了门,心里琢磨起了回到门中,该怎么交代呢?
“白哥,您要的炉子!”这头,许三宇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白遇淮微一抬下巴,让他放下,然后就扣住了荆酒酒的手腕,把他的手往那边带了带。
许三宇:?
怎么、怎么还就给手烤上火了呢?
许三宇盯着荆酒酒的手看了看,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玄机。
就是吧……白皙的手指上,好像洇入了一点更深的颜色。就像是纸被打湿之后,沁进去的那种颜色。……挺奇怪的……
“好看吗?”许三宇骤然听见老板冷冰冰的声音。
许三宇忙一抬头,就见白遇淮正看他呢。
许三宇讪讪一笑:“……小少爷的手当然是好看的,但是我不能多看。”说着,连忙自觉将脑袋扭过去了。
荆酒酒:“烫。”
白遇淮忙又抓起来,给吹吹。
荆酒酒皱鼻子:“湿。”
白遇淮就又给抓着继续烤。
也是挺难的。
白遇淮缓缓吐出一口气,但心底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轻快与欢愉。
他恨不得将荆酒酒托在掌心,仔细宠着,别说是嫌烫嫌湿了,荆酒酒抱怨什么都行,他会一样一样满足少年,叫少年开心。
“唉……”荆酒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看,差一点点就破了。”
许三宇竖起耳朵。
什么破了?
荆酒酒:“都说了,我是纸做的,是纸做的。”
许三宇:?
可不是呢吗?小少爷这高贵又娇气的模样。真跟纸做的差不多。
荆酒酒异想天开:“要不然,你让工匠给我的手加厚一点点?”
白遇淮哭笑不得。
许三宇听得满脑袋问号。
荆酒酒想了想,觉得以此类推:“屁股也可以做厚一点点……这样就不容易破了。”
白遇淮呼吸又是一滞,觉得整个人又燥了起来。
他沉声问:“嗯?你怎么知道……要用屁股?”
他刚才只用了荆酒酒的手。
荆酒酒转头看他,眸中竟然还透出了一分得意:“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前两天,孟和新给我打电话,说要让我开心一点……”
白遇淮眉心一皱。
这跟孟和新又有什么关系?
杀心起了。
荆酒酒:“他说要给我看点快乐的好东西,然后就给我看了几个小电影。你没看过吧?”
他满脸都写着,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分享给你看了。
白遇淮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他沉沉地应了一声:“嗯。”
许三宇不敢再听了,赶紧自觉麻溜滚了。
不过荆酒酒想着想着,就又有点后悔了。
“屁股那里糊太厚的话,会不会很难看?那还是算了……”荆酒酒放弃得飞快。
白遇淮:“……”
白遇淮还能怎么办?只能应声:“嗯。”
荆酒酒抽回手:“好像烤得差不多了……”
白遇淮压了压喉头火热的呼吸。
纸人糊的还是不行。
还是得想办法做一个更完美的躯体……
白遇淮当机立断:“我们明天去舟市。”
荆酒酒:“哦……就是失踪了很多人那个地方吗?”
白遇淮:“嗯。”
荆酒酒拍拍他的肩:“那我们上楼睡觉吧。”“哦,还有行李箱带上来。”
荆酒酒上了楼之后,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手差点被弄破的事。
他蹲下身,把邪神像们围了个圈儿,然后将古堡邪神和四面佛放在了中间。
邪神:瑟瑟发抖。jpg
白遇淮扫了一眼,这么多玩意儿赖在这里,他倒也只好按下了浮动的心思。
“它们太沉了,不能都带着,就留家里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