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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没好气的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他干活可利落了,手脚特勤快,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现在是我的得力助手。”
郝文博被夸的小脸通红,一紧张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推了推眼镜,掩饰内心的羞涩。
庄融修长的凤眼微微挑了挑,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要一直在你店里吗?一直跟你说话,午饭跟你一起吃?”庄融每说一句,眼里的温度就降下几分,最后看郝文博的眼神冷冰冰的。
郝文博推了推眼镜,让自己看仔细些,庄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没懂。
唐夏没看到庄融的神色,为难的道:“我考虑,要不要在一楼给他买张床?我现在有点钱了,要不把后面院子里的房子重修一间给他住?”
唐夏想到系统升级之后可以免费给扩建,这钱可能会白花,还是很犹豫。
庄融眸色一沉,拉着他,“简单,你跟我去住,早上司机送你,下午我来接你,也不耽误时间。”
唐夏蹙眉,“这……”
庄融又道:“你跟我住,方便给我看病。”
见唐夏犹豫,庄融又补了一句,“我那里房间多。”
这时候周叔走进来,听到他俩说话,笑着道:“您就去我们那里住吧,您不守着,少爷都不好好吃饭,今天中午就喝了两口汤。”
唐夏不满的瞪着庄融,“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庄融委屈的道:“一个人吃没意思。”
唐夏无奈了,看庄融这小可怜的表情,他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体都这样了,他还能怎样?“行,我去你那里住,我天天盯着你,你不好好吃饭我就打你。”
说完唐夏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告诉郝文博:“以后你就在这里住,我去我弟那里住。”
庄融抓住唐夏的两只手,“不用你收拾,我找人来给帮你收拾。”
唐夏笑道:“我也没多少东西,我可以自己来。”
庄融不容唐夏反驳,直接拖走,“你累。”
唐夏被拉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今天是郝文博第一天来,他怎么也得请他吃顿饭,给他接风洗尘。唐夏想了想,加了郝文博的好友,给他发了一个红包,让他晚上自己买点好吃的,明天中午再请他吃饭。
弟弟是最重要的!
临走的时候唐夏把门诊的钥匙给了郝文博,“晚上你就在这儿睡,有问题给我打电话,睡觉的时候把门锁好,注意安全。”
郝文博拿着钥匙,一脸的感动,老板真的太信任他了。
回去没多久,唐夏就看到周叔让人把他的东西都送过来了,床和柜子都给弄来了,唐夏着急:“怎么都搬来了?他没得用了。”
庄融任性的道:“你用过的不能给他用,我给他买新的。”
唐夏哭笑不得,“你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你睡过的房子他也不能住,我让人在村里给他租了房子,房租已经交了。”
唐夏无语,“为什么啊!你这不是胡闹吗!”
“不可以。”庄融在唐夏身后抱紧他,脸在唐夏后颈上蹭了蹭,贪婪的汲取着唐夏身上的温度,不满的语调好像小孩闹脾气,“你不可以沾染上其他人的气味,你用过的东西也不能给别人。”
唐夏无奈,“你是飞飞吗?对气味这么敏感?”
“不可以。”
唐夏气笑了,“你讲不讲理?”
“哥~咳咳咳……”庄融一着急就咳嗽,唐夏被吓了一跳,赶忙哄道:“好好好,听你的,你别激动。”
庄融咳到苍白的脸色通红,这才停下来,唐夏被吓到了,“冷静,不着急,哥听你的。”唐夏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你这小脾气,说来就来啊,你小心把你的肺咳出来。”
庄融弯着腰,抬头看他,“跟我住?”
“跟你住、跟你住,不回去了。”唐夏无奈的拍拍他,看到飞飞跑来找他们,“我其实想跟飞飞睡。”
庄融眸色一暗,“……飞飞睡觉磨牙,有口臭,还放屁。”
唐夏惊讶,“你跟它睡过?”
“我看它睡过,它熏跑了一只花豹。”
唐夏顿时对跟飞飞一起睡失去了兴趣,磨牙口臭还放屁,这狮子睡觉习惯不太好。
吃了晚饭后,唐夏从系统里取出一本书,开始学习。
庄融看公司里发过来的报告,俩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待在一起,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压抑。庄融忙完了之后,在唐夏的监视下吃了药,自己去泡药浴了。
周叔佩服的道:“只有您在这儿,少爷才能这么配合。以后啊,您就住这儿,别走了。”
唐夏还惦记自己门诊那边,“二楼现在给我弄成什么样?”
“您的卧室我给您改成书房了,书架都给您安置好了,绝对不能住人了,”周叔已经办的妥妥的,“您就安心在这住着吧,早上司机送您去门诊,下午少爷去接您,晚上吃完饭您盯着他吃药,对他病情也有好处,就这么办了,听我的。”
唐夏:“……”
周叔这行动力,没谁了。
第二天唐夏回到门诊,先跑到二楼看了看,只能感叹周叔太能干了,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知道在哪儿给他买了这么多医学资料,他拿起来看了两本,还挺好。
郝文博就在马路对面的人家租了房子,站在窗边能看到门诊,他还挺高兴,比唐夏早来了半个小时,已经把门诊打扫干净,开窗通风,烧好热水,给唐夏泡了茶,准备营业。
唐夏坐下后,心想他搬走的意义是什么呢?
此时,唐夏坐诊过的医院里,又有人给医院客服打电话,问唐夏医生怎么不在。
值班的小护士歉意的道:“他不是一直在,上次在医院是来帮忙的。”
患者着急的问:“怎么联系他?我得找他复诊。”
“这……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今天有专家号,要不您换个专家号复查?”
“那不行,谁给看的我们就找谁,换个大夫我们也不放心啊。”
小护士没办法,“那我帮您打听一下”。
这个电话挂了没几分钟,又有人打电话进来,问:“唐夏医生什么时候在坐诊?怎么在医院的APP上挂不上他的号,愣是没找到这个人。”
小护士不得再解释一遍,对方同样想要唐夏的联系方式,就想找他复诊。小护士给推荐了几个大夫,对方都不同意。“他看的可好了,之前吃了两副药都不行,他三天药就管用,我就想找他,他针灸也好,一扎就管用。”
小护士介绍:“李主人他们看的也不错,今天有专家号,是从别的医院请来的,有几十年的临床经验,看的不比唐医生差。与其等着找唐医生,不如让这位大夫给看看?”
患者不满的道:“我看见了,挂号给两百,一大串的说明,确实很厉害,可是我还想找唐医生,他心细,态度好,对我病情也了解,找别人我不放心。”
小护士没办法,“那您留个电话号码,我打听到之后告诉您吧。”
刚撂下电话,就看到唐副院长和陈院长来上班,小护士赶忙追上去,把这个情况反馈了一下,“唐医生看过的病人,现在药都吃的差不多了,都想复查,他们都想找唐医生,”小护士越说越委屈,“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
陈院长提议:“你再问问他,能不能再来趟医院。”
唐志平蹙眉,“他也挺忙的,家都没空回,我问问吧,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休息。”
陈院长道:“那把唐夏电话给她,患者不怕远的话,可以自己去找。我觉得,还是得跟他商量一下,我想长期聘请他,让他来坐诊。”
唐志平笑道:“他不会来的。”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给他开工资。”
“他不喜欢钱。”在舅舅心中,唐夏跟他家老爷子一样,就是个无私奉献的大夫,对钱嗤之以鼻,而且特别穷,穷的看见红包就赶紧收,他已经在考虑每月给孩子零花钱了。
陈院长第一次听说不喜欢钱的年轻人,沉吟了一下后,佩服的道:“唐老教出来的孩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小护士拿到唐夏的电话号码,终于解脱了,挨个给留下电话的病人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们唐夏的电话号码,让他们自己去联系唐夏。
不多时,就有人给唐夏打电话预约,“您好,是唐夏医生吗?我在医院找您看过病,现在想找您复诊,我叫孙建军,您还记得吗?”
唐夏想了想,“名字我听着很耳熟,看过病人的太多,具体记不清了,您说您是什么病吧。”
“我是那个慢性肾炎,全身水肿的那个,您给看了,说我是脾阳虚损,土不治水,给我开了一星期的药。现在药快吃完了,我感觉有效果,下半身没这么肿了,想去您那再复查一下,再拿点药。”
唐夏想起来了,“这么说我就知道了,现在我不在医院,我那是去给人帮忙的,您可以直接找李主任,他看的挺好的,让他给您再拿点药,您这病,至少得吃一个半月的药才能根治。”
对方赶紧道:“我不想去找李大夫,就想找您给看,我给医院打电话了,这是医院给我的联系方式。”
医院给的?唐夏想了想,“那你过来吧,我给你发个地址过去,来的时候带着病历。”
挂了电话之后唐夏立马给他舅舅打电话,“谁把我的电话给患者了?怎么医院的病人跑到我这里来了?弄得我好像抢了医院的生意一样,我觉得我良心不安啊。”
唐志平缓声道:“大夫能把人治好了就行,又不是为了赚钱,电话是我给的,陈院长也同意的,你不用多想。他们去找你是自己的选择,医院能报销,你那里不能报销,他们还要去找你,说明人家信任你,好好给人看病。”
有他这句话,唐夏就放心了。
“还有一件事,院长想让你来医院坐诊,一星期一天,你考虑一下。”舅舅说完后,严肃的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喂!舅舅?”对面已经挂断了,唐夏还想问多少钱呢,最重要的没说啊!
唐夏心塞的看着手机,如果对方给的钱多,他可以考虑一下的。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进来,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问:“唐夏医生是哪个,在吗?”
唐夏把手机装口袋里,“我就是。”
这娘俩显然没来看过病,不认识唐夏,看到唐夏这么年轻,大姐不仅没怀疑,反而非常高兴,“对,是个非常年轻长得特别漂亮的的小大夫,听说你看疑难杂症特别好,你给我们孩子看看,他总流鼻血是怎么回事儿?”
唐夏让孩子坐下,问:“有鼻炎吗?”
“没有啊,医生说他就是上火,让他多喝水、吃点药,也没见好。他这鼻子流鼻血特别严重,就是稍微外力碰一下,就流鼻血,现在秋天了,天气一干燥,就严重了。”说着孩子他妈给演示了一下,捏了孩子鼻子一把,紧接着就看到孩子的鼻子里有血流出来。
“哎哟,我真没使劲,对不起儿子,妈妈真不是故意的。”大姐赶紧给孩子道歉,自己也哭笑不得,“我就是给演示一下,没想到真流血了!”
孩子七八岁,懂事了,没哭,跟个小大人一样,看他妈的眼神特别无奈。唐夏都想替孩子问一句:你是不是傻啊!
他妈着急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就要往孩子鼻孔里塞。
“这样不行,”唐夏站起来,制止她接下来的动作,“流鼻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