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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冷冰冰的模样,一时倒让人难以适应。
江絮把他抵在玄关处,俯身靠近他的耳垂,然后轻咬了一下,缓慢的低声道:“顾经理,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们逐渐开始适应这种亲密的小动作,就好像江絮坐在沙发上时,习惯性要抱着顾轻舟一样,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改变,悄无声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因为江絮的轻咬,顾轻舟白皙的耳垂上多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并有些微微泛红,他无声环住江絮的腰身,漫不经心低声问道:“有吗?”
江絮莫名有些牙痒痒,这种感觉在顾轻舟扣他工资的时候也有过,彼时江絮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才解气,打一架不行,骂一顿也不行,不过后来他才明白,原来要把人按在墙上狠狠亲一顿才解气。
这个吻来的悄无声息,且带着些小小的报复意味,顾轻舟不躲不闪,仰头承受着这一切,二人细密的吻交织在一起,还有低低的喘息声,莫名将平淡的空气忽然渲染得暧昧起来,江絮正欲在顾轻舟唇上留个牙印,却听他低低笑道:“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
江絮闻言,动作停顿一秒,然后捏着顾轻舟的下巴,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动作,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似笑非笑的低声道:“没关系,他们只会以为是你女朋友留的。”
顾轻舟问道:“那你是我女朋友吗?”
江絮:“老子是男的。”
顾轻舟顿了顿,没说话,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只是下唇红的有些不太正常:“你要是不想上班,就明天再去。”
江絮修长的指尖在他唇上按了按,而后收回手:“算了,早一天晚一天差不多,我跟你一起去。”
顾轻舟看了他一眼:“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嗯,不是,”江絮道,“是我自愿的。”
他说完这句话,就见顾轻舟笑了笑,周身气息似冰山瞬间消融,肉眼可见的愉悦,一时间不太明白缘由为何,只是似有似无的察觉到,顾轻舟的快乐也许很简单。
上车的时候,顾轻舟坐在副驾驶,他习惯性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左脸,视线掠过那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痕迹,而后缓缓下落,最后停在有些微微红肿的唇上。
他无意识抿了抿,然后收回视线。
江絮发动车子,见状道:“怕什么,一会儿就消了。”
他咬的并不重。
顾轻舟闻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下唇,二者相衬,白的愈白,红的愈红,有一种强烈的对比感:“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嘴下留情?”
江絮却道:“下次我就不留情了。”
车子抵达公司楼下的时候,时间尚早,但已经到了些人,到底不方便一起上去,江絮看了顾轻舟一眼,问道:“你先上去还是我先上去?”
顾轻舟说:“你先上去吧。”
他看着江絮,仿佛在等待什么,而后者微微倾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碰了碰他的左脸,这才开门下车。
社畜想请假是很难的,像江絮这种连休好几天的情况更是难如登天,除了休产假的女同事有这待遇,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李思傲正坐在办公室吃早餐,见江絮终于来上班,就差给他竖起大拇指了:“兄弟,你厉害,再不来我都以为你上西天取经去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请这么多天假?”
江絮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大爷生病了,得伺候他呢。”
李思傲闻言噎了一下,先不说江絮是不是真有大爷,就他那个铁公鸡的性子,居然舍得请这么多天假去照顾,完全不正常好吗。
综上所述,李思傲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你对你大爷爱的还挺深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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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不想有期待
江絮有时候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以前随心所欲惯了,很少去思考一个简单举动引发的一系列后果,今早顾轻舟来的时候; 办公室的女同事都不约而同注意到了他下唇的伤; 可惜还没等仔细看; 顾轻舟就已经反手关上了门,严密隔绝了那些窥探的视线。
方洽八卦的对李思傲道:“哎哎哎; 看见没?”
李思傲有些懵,男人一般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看见什么?”
方洽指了指自己的嘴; 语气八卦且暧昧:“顾经理这儿有个印子; 像是被人咬的; 该不会有女朋友了吧; 平常也没见他提过啊。”
李思傲不以为意:“说不定是他自己咬的呢; 我前几天还不小心把嘴巴给磕了。”
方洽闻言气的跺了跺脚,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转过身道:“算了; 懒得理你。”
李思傲显然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她生气; 很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意识看向江絮寻求帮助; 却见后者似乎在忍笑,伸手捣了他一下:“你笑什么?”
江絮低咳了两声:“反正没笑你。”
顾轻舟不知道是不是面子薄,今天一直都没怎么出办公室的门,江絮听着身旁女同事七嘴八舌的讨论; 神情微妙的挑了挑眉,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话题。
毕竟顾轻舟对外的形象是黄金单身汉,平常严谨不近人情的作风也不像乱搞男女关系的人,骤然出现一个疑似暧昧激吻的痕迹;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妨碍给员工枯燥无聊的办公生活带来些许八卦谈资。
江絮一直掐着表,午休时间一到,等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进了顾轻舟的办公室,推门一看,对方正在核算工程报价,手边密密麻麻堆了一摞文件,都是休假这几天累积起来的工作。
顾轻舟还没有察觉到已经是午饭时间,见江絮进来,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江絮反手锁上门,故意逗他:“没怎么,进来坐坐。”
顾轻舟也忙了一上午,闻言搁下笔,疲惫的捏了捏鼻梁,他唇色浅淡,今早的印子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窥见一些痕迹。
江絮也没有坐椅子,姿势随意的半靠着桌子,然后故意问顾轻舟:“你知不知道她们今天都在说什么?”
顾轻舟淡淡挑眉,用手抵着下巴道:“说什么?”
江絮没告诉他,只是低笑出声:“你自己猜吧。”
顾轻舟独来独往惯了,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只是在江絮对自己伸出手时,顺势起身靠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轻轻蹭了蹭,修长分明的手指虚虚落在江絮的后颈处,然后缓缓攥紧。
江絮无声拍了拍他的后背,心想外面那些总对着顾轻舟这个禁欲冰山犯花痴的女同事到底知不知道,她们奉若男神的顾经理其实是个粘人鬼?
是顾轻舟先开始亲江絮的,第一个吻落在他喉结上,然后顺次往上,轻飘飘落在下巴,最后是唇,缓缓研磨两下,不动了。
顾轻舟希望江絮主动,但他并不想说出来,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是用一双黑润的眼静静看着他。
很幸运,江絮明白了他暗藏的意思,位置颠倒,旋身将顾轻舟抵在了桌沿,然后无声挥开那些杂乱的文件,让他坐了上去,紧搂住对方隐在衬衫下的劲瘦腰身,开始了这个深入的吻。
顾轻舟的唇角开始逐渐发红,清冷的眼神蒙上一层不知名的情愫,他无力攀着江絮的后背,无力仰起头,无力的被压在办公桌上,做什么都是无力的,唯有指尖,仍紧紧攥着那个人的衣角。
江絮一边与他亲吻,一边睁开了眼,精明世故的狐狸眼此时却闪过一丝茫然,他抵着顾轻舟的鼻尖,自言自语般道:“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要断,是不是该断的利落一点,为什么又要藕断丝连?
江絮总是习惯性避免去思考一些复杂的问题,他缓缓抽离顾轻舟的唇齿间,最后决定不想那么多,反正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答案,就他娘的跟做数学题一样,蒙什么都是个错。
江絮问:“中午要不和我一起吃饭?”
顾轻舟闻言,下意识看了眼手表,这才发现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他一面平缓呼吸,一面问道:“去哪儿吃?”
附近的餐厅还是挺多的。
江絮说:“我点两份外卖,你一份我一份。”
顾轻舟:“……”
江絮挺不着调的,顾轻舟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好在他对江絮并没有什么高要求,二人最后坐在办公室吃了顿外卖,将就着把午饭对付过去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江絮照旧开车送顾轻舟回家,这几天他们一起住纯属是为了陪顾轻舟养伤,现在伤也养好了,江絮还是打算回自己家住。
顾轻舟有些淡淡的不虞,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望着车窗外深沉的夜色静默不语,片刻后才道:“江絮,跟我一起住就这么让你难受?”
江絮心想这不是和谁住的问题,现在二人之间的关系说难听了就是包养和被包养,早晚有结束的那一天,他依旧觉得自己和顾轻舟长久不了,住一起虽然可以,但又不可能住一辈子,搬来搬去的实在没必要。
车内空气有片刻凝滞,顾轻舟似乎想说些什么,到底又什么都没说,只是听不出情绪的道:“随便你。”
他说完正准备开门下车,却又被江絮攥住手腕拉了回去。
“生气了?”
江絮静静睨着他,声音低沉带笑,听起来不大正经,顾轻舟正欲把手抽回来,指尖却陡然覆上一片温热。
江絮捏着他的手,偏头在修长的腕骨上落下一个吻:“再陪你住一天。”
顾轻舟其实很好哄,因为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当江絮放低姿态时,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二人坐电梯上楼时,气氛仍因为刚才而受了些许影响,谁也没主动说话,江絮没有顾轻舟那么心思敏感,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弯弯绕绕,不太想见到对方闷闷不乐的样子,进屋后,主动从身后把他抱进怀里:“你几岁了,一个人住还要我陪?嗯?”
顾轻舟正在换鞋,猝不及防落入男子的怀抱,动作顿了顿,他抬头看向江絮,却只能瞧见对方线条分明的下颌线,静默半晌,才道:“一个人住太空了。”
江絮乐了:“要不咱俩换换,你住我那小破屋试试,保管你每天挤的不行。”
顾轻舟不动声色转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头,又开始有些粘人:“我都可以。”
他说的是真话,就是不知道江絮信不信。
江絮笑嘻嘻的道:“那悬了,我住的单人间,睡不下。”
现在不比前几天休假,晚上回来还得继续工作,然而客卧没有电脑,江絮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胡乱擦了两下,然后问顾轻舟:“哎,你笔记本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