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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枚玉佩?
她连连摆手:“多谢夫人好意,无功不受禄,柳柳什么都没做怎么能要您的玉佩?”
林夫人笑着把玉佩塞进她手里:“就当是我喜欢你,把你当女儿了。”
从上次在醉仙楼见着萧靳和柳柳,再到今日屋内的情况,林夫人一个过来人哪里会不知道萧靳心头挺喜欢这小姑娘的。
她感叹于两人身份悬殊,萧靳此生无缘皇位也便罢,若是日后回京,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子妃,都不会同意萧靳身边有这么个人。
两人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柳柳作为一个位分最低的侍妾跟在萧靳身边。
林夫人想着拉着柳柳的手收紧了些,当年她与夫君便是如此,父亲瞧不上夫君只是一介布衣,将她另嫁他人,若不是这天变了,她这辈子都没机会和夫君在一起。
林夫人想着避开了人拉着柳柳小声说道:“这玉佩你会有用着时,若来日·你有需要,只管来找我。”
萧靳要珍惜爱柳柳,柳柳有个相府干女儿的身份,也能让她日后的日子好过些,有她在,太子妃也不会轻瞧了她去。
柳柳不太明白林夫人为什么这么说,又见她说什么都不肯把玉佩收回去,只好收起来,想着日后有机会去了京城还给她。
林夫人此举喜欢柳柳占了大半,可也有自己的私心。
婳儿和萧靳这辈子是无缘了,可她要为丈夫为女儿的日后打算。
柳柳若能入得东宫,有一层相府干女儿的身份,也算得相府之人。
…
“林大人,本殿想问你件事。”正事说完,萧靳指节敲着轮椅扶手,想了想,又跟着道:“可能会有冒犯,但还是想问问。”
林瀚见他直言冒犯却还是要问,皱着眉头问道:“殿下所问何事?”
萧靳抬起眼来,直直看着林瀚:“有关林夫人身上的凤凰胎记。”
林瀚一听这话,果然面露不悦。
人人都知晓,大魏林相最宝贝妻子女儿,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是他的命·根子。
萧靳提前说了冒犯,见他不悦也没停了话头,而是继续问道:“我想知道林夫人胎记可有遗传一说?”
林瀚盯着他眯了眼:“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婳儿身上没有凤凰胎记,
更没有那子虚乌有的凤命一说。”
“殿下既然愿意与婳儿退婚,想来也不会受此流言影响,殿下也请放心,我不会让婳儿嫁给皇族里的任何一个人。”
萧靳要听的可不是这些,他当然知道依靠一个胎记的凤命之说根本站不住脚,他前世没有娶林婳,不照样坐稳了帝位。
想到林婳,萧靳在记忆里仔细搜索她前世嫁给谁,却忽然发现自己一点印象没有。
不该这样才对,前世直到他退位皇太子登基,林瀚都还牢牢坐在宰相的位置上尽心尽力辅佐皇太子,他怎么可能会对林婳嫁给了谁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靳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带着皇太子回京之后,也再也没有听过林相家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的传闻。
他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一无所得。
林瀚见他问完了话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疑惑大起,却又道:“殿下若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应该盼着我把婳儿给其他皇子皇孙才对。”
萧靳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正巧听着他这么说:“林大人不必如此,本殿没有冒犯之意,不过是问问。”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林夫人天生凤凰胎记,据说精美得像是工笔之作,也正因如此才遭了之后一切苦难。
他与那小东西床笫之间纠缠,对那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实在印象深刻。
也正是因为那金凤凰过于难得,他才会想到同样有个凤凰胎记的林夫人,不过,的确从未听说胎记会遗传。
也许这天下还有旁人生了这样的胎记,只是其他人都像柳柳一般是普通人,连凤凰图都没见过,又哪里知道金凤凰长什么样,只以为是鸟儿形状的胎记罢了。
林瀚直觉有哪里不对,正巧这时候林夫人和柳柳从外头回来了,他便也只好把这事放下。
…
萧靳留了两人用午膳,林瀚却是摆摆手带着林夫人走了。
他出现在这的事很快就会传到那些派人盯着这里的人的耳朵里,在萧府待得太久,只会让人生疑。
林瀚和林夫人出门时,脸上带了惊怒,还当着萧府侍卫的面骂了一声竖子,外头路过的小贩步伐加快,蹲在一边的乞丐低了眉,孩童嘴里嚼着糖葫芦的动作也慢了些。
和林夫人进了马车,林瀚这才松下眉头。
林夫人见他如此不由笑道:“这般小心翼翼,那些人得了消息,婳儿和他退婚的事再传出去,怕是人人都要知晓你与东宫闹翻了。”
林瀚拉着她的手放在膝上笑道:“就是知道了才好。”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同样的道理,萧靳现在离开京城权力圈子,想要再杀回去可没那么容易。
他固然在暗处盘算,想要反将一军,可真正策划了这盘棋的人同样不是善茬,两人之间究竟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的局面。
林瀚是政客,政客自然有政客的思量。
他才刚过不惑,却已经在宰相的位子上坐了十年,靠的不仅仅是当年顺应局势得来的从龙之功,还有这些年,他看得清楚朝局,揣摩得陛下心思,一步一印让宰相府在京城屹立不倒。
林夫人不清楚朝堂上的那些弯弯绕绕,却也知道这些年丈夫为了这个家的安稳殚精竭虑。
她靠在丈夫肩上,不自觉就湿了眼眶:“你这么些年都是为了我,为了婳儿。”
如若不是她身份尴尬,他也不要花上比以往更深的心思让陛下相信他的忠心。
林瀚把妻子往怀里揽:“我林瀚这一辈子最痛苦的是当年眼睁睁看你离开却无能为力,最满足的是把你夺回来。”
林夫人哭着哭着就笑了,她捏着帕子拍他:“就属你会说话。”
“那也要夫人爱听才行。”
…
“林夫人都和你说什么了?”萧靳虽不直言,却从没掩饰过自己对柳柳的喜爱,林瀚和林夫人都是聪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待柳柳不一般。
萧靳怕林夫人爱女心切,怕她觉着自家天好地好的女儿比不上柳柳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对柳柳说些不该说的。
柳柳没觉着他这一层心思,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把林夫人赠了他玉佩的事说出来。
萧靳看着质地精美的玉佩,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他们夫妇俩倒是会当好人。”
林夫人的小心思瞒得过柳柳,却逃不过萧靳的双眼。
不过拿着这玉佩对柳柳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萧靳伸手把玉佩送还给柳柳:“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收着,日后找上门去也不必客气。”
柳柳没怎么听懂他的话,只好乖乖哦了一声。
萧靳见她乖乖巧巧,圆润润的眼中带着懵懂和疑惑,视线不自觉下移,盯着那好像比之前稍微大一些的弧度。
他暗想:还差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这章差不多能看出柳柳亲爹娘的曾经了叭~
林夫人嫁过人,林爸爸拿着大男主剧本,颠覆超纲,干翻情敌,胎记之事可重温第20章哦
照例,下午或晚上还有更新
第38章 咬紧
又过了一个月天;这月里公子三天两头都睡到日上三竿,柳柳怀疑他被人掉包了;可又拿不出证据,只能私底下暗想;她前世见到的是不是个假公子?
这日;柳柳和公子请好了假,要挪一下午的时间去看堂姐和刚出生的小侄子。
说来,她如今在萧府可比前世自如自在的多,想做什么和公子直说;可比自己一个人战战兢兢想来想去要实在的多。
柳柳来到铺子外头,见铺子依旧没开门,还以为是李娘子忙着照顾柳叶没时间做生意,她倒也不在意这些;抬腿往里走;却突然听到细细碎碎的呜咽。
呜咽声还挺熟悉,像是李娘子的;柳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堂姐柳叶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往里跑,却恰恰撞见个老郎中背着药箱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
柳柳更是被吓得狠了;连忙看向李娘子:“大伯母;这是怎么了?”
李娘子双眼哭得红肿,眉宇间满是疲惫,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李娘子突然看到柳柳;愣了一下,又是放声大哭:“柳柳,春哥儿他……他……他被人打成重伤,我请了好多郎中来给他看伤,都说他……说他没救了!”
李娘子最后一句话出口,脑子本来就紧绷着的弦像是突然被扯断了一样,猛然放声大哭。
她如今和女儿住在一块,又把儿子送进学堂里读书,还以为今后是要过上好日子了,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噩耗。
李娘子爱女儿也爱儿子,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柳柳的心随着李娘子的哭声狠狠颤了颤,她把崩溃大哭的李娘子扶起,连忙道:“大伯母你先别急,县里的大夫都请过了吗?春哥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娘子也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晚辈面前如此崩溃很是不该,她止不住眼泪,却稍稍压住了心底的崩溃。
她拉着柳柳往里走,还一边说道:“昨晚上春哥儿很晚了没回家,我觉得奇怪就出去找他,却在他学堂外头的小巷子里看到浑身是血满身是伤的他。”
“我抱着他找了一夜的大夫,那些大夫都说治不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们都已经换了
学堂,春哥儿怎么还是被人打了?”
李娘子说着说着语无伦次,眼泪又哗啦啦的往下掉。
柳柳走进屋里就看到柳叶坐在床边垂泪,看见她嘴角勉强扯出一道弧度,叫了一声柳柳。
她面色苍白的不像话,脸上也有很明显的泪痕,显然是同样一夜未眠。
柳叶才生了孩子一个月,最忌多思多虑,可春哥儿却出了这样的事,柳柳勉强叫了一声姐,看向躺在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的春哥儿。
本来好好的一个孩子如今浑身是伤,裹得让人都看不清面容,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柳柳呼吸一窒,完全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小男孩会是前些天还笑着和她说话的春哥儿。
春哥儿那么乖读书又用功,从来都不与旁的孩子争斗,却遭了这样的恶事,柳柳愤怒得心都揪了起来。
李娘子捂着脸想擦干眼泪却怎么擦都擦不完,她含糊道:“我实在没法了,整个县里的大夫我都找过了,都说救不了,我的春哥儿,他才八岁大他那么懂事,老天爷怎么舍得这么对他?”
柳柳忽然就想到了大伯母前世的下场,她吊死在了柳夏荷的家里。
如果前世春哥儿和今生一样被人打致重伤不治,这对本就没了女儿的李娘子来说更是天打雷劈,也难怪她会那么决绝走上死路。
柳柳没心思想太多,连忙道:“大伯母,快,你快抱上春哥儿,和我一起去萧府,萧府的大夫医术高绝,我去求求公子!”
叶县是小地方,郎中的医术也有限。
柳柳最先想到的其实是先生,只是先生住在法华寺的桃林里,离这里极远,现在去求先生肯定来不及。
那剩下来有可能救春哥儿的就只有萧府里的王大夫。
李娘子听了柳柳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到他话里的大夫二字却本能地从地上站起来,直直去抱床上的春哥儿。
她正要伸手,柳柳却忽然道:“不,大伯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