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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饱满让柳柳一瞬间堆起眉头,公子
对她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柳柳没有拒绝,而是伸手搂住萧靳的脖子,如此一来,本就已经失控了的男人彻底没了理智。
“柳柳……柳柳……”他低声叫着,没有节奏,频率很快,一遍又一遍,把她困在他的世界里,裹上独属于他的浓烈的气息。
…
“啊——”一声尖叫响彻皇宫,惊起了无数人。
小宫女被屋中的场景吓到,手里端着的醒酒汤也砸在地上洒了一地,碎裂的瓷碗没有惊动屋里的人。
榻上,雪白的酮体与古铜色的肌肤相交,不断起伏的身影,粗重浓厚的喘息把小宫女吓得魂不守舍,连滚带爬向外跑去。
她尖叫的动静实在太大,偏殿本就离宴会不远,在前头玩的热闹的公子哥们瞬间安静了,他们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往尖叫传来的方向看去。
突然,有人出声问道:“阿绍怎么还没回来?”
一句话让不少人白了脸。
尖叫声传来的方向就是给萧靳和文王世子休息的偏殿,偏偏永王世子送两人回去到现在还没回来,立刻有人心头升起了不好的想法。
剩下这群人里带头的几位世子,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往偏殿跑去。
不管是萧靳还是文王世子,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出事,他们都担待不了。
一群年轻人呼啦啦跑向侧殿,正巧一个小宫女连滚带爬跑出来,平王世子心头的不安感又厚重了一些,他没管已经吓软了腿的小宫女,连忙往侧殿冲去。
进门的那一瞬间,暧昧的□□声让平王世子瞬间红的脸,紧接着榻上起伏的两具身躯就落入了他的视线中。
平王世子深吸了一口气,瞬间退了出去,将要赶过来的几位世子挡住,他面色漆黑如墨,咬着牙道:“快去请了贵妃娘娘过来。”
平王世子做事一向稳妥,因着平王早些年做了些昏聩之事,惹得陛下厌恶,平王世子虽是皇亲贵胄,做人却十分低调。
赶过来的几个世子也听到了屋中若有若无的呻·吟,一个个涨红了脸,虽然还有几人没成婚,但屋里怎么也有通房丫鬟,如何会不知道殿中如今在做什么事?
立刻有个世子转头往御花园跑去,而在这时,屋中又传来
一声哐当。
几位世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平王世子在诸位世子中最为年长,他揉了揉眉心:“我进去看看。”
因着平王犯错,他一向低调,若是可以平王世子恨不得离这事儿远远的。
可如今他年岁最长,若是不站出来,出了什么事,陛下怪罪下来,他本就暗淡的前途将会彻底陷入漆黑。
平王世子咬了咬牙,想着榻上那人究竟是谁?
秽乱宫闱是死罪,这是如果传进陛下耳朵里,就算是萧靳,怕是也没法儿善了。
一想到榻上的男人有可能是萧靳,平王世子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身为同辈人,皇孙们打小就知道,自己和萧靳是不一样的。
萧靳受皇祖父重视,小小年纪就按培养太子的方式培养,陛下时常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如若不是上次萧靳出了意外伤了双腿,怕是谁心底里都不可能升起取而代之的念头。
取而代之!
平王世子咬着的牙关更紧了,对,就算是萧靳,秽乱宫闱还被这么多人瞧见,刚刚恢复的太孙之位怕是又要飞。
平王世子现在已经完全偏向猜测里头的男子是萧靳了。
他硬着头皮往里走,就见永王世子捂着后颈晃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
平王世子愣了一下,永王世子分明是被人打晕了。
紧接着,随着一声嘶吼,平王世子的身体彻底僵住。
他对自己几个堂兄弟的关系说不上好,但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何会分不清他们的声音?
榻上的人不是萧靳,正巧男人发泄完了,哐当一声重重倒在榻上,是文王世子。
不知道为什么,平王世子只觉得自己狠狠松了口气,他觉得不管哪位世子做了这件事,后果都不会比萧靳做这件事更严重。
平王世子把还昏沉着没弄清楚状况的永王世子架出去,见着一堆世子围过来,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声道:“是阿铭。”
诸位世子都不是傻子,当然也和平王世子想到了一块儿去,听到是文王世子,人人都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阿绍,你怎么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永王世子的异样,再想到他刚刚一直就待在屋里,诸位世子看着他的神色都有点诡异,视线还不自觉往他身上瞄去,见他衣冠齐整只是有些脏乱,脸上的诡异这才退了些。
永王世子张了张嘴想说话,突然看到贵妃冷着一张脸,带着太子妃和文王妃,还有永王妃气势汹汹朝这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说清楚,廷儿崽崽会有得啦,除了廷儿崽崽还有其他小宝贝鸭,柳柳蒸包子蒸一个不太够滴
第107章 为帝
柳柳迷迷糊糊醒来;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很快说话声没了,又传来小声走动声。
柳柳费力扯开眼皮;人还没动就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身子像是被人翻过来翻过去狠狠锤了千百遍,每一处都是酸的;每一处都是痛的,特别是双腿之间;微微的清凉之感也没法儿消退那股子火辣辣。
柳柳抖着腿,连双膝合不拢。
“柳柳!”一个沙哑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在柳柳耳边响起,是公子。
柳柳费力睁开眼就看到公子坐在榻边急急看着她。
萧靳眉宇间带了显而易见的疲惫;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裳,柳柳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又干又哑;她努力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萧靳连忙坐起来到桌边倒了杯水;扶着柳柳看她喝下。
本来娇艳欲滴的小姑娘如今面色苍白像是遭了一场大罪;整个人恹恹的。
喝了水润了嗓子;柳柳才觉得舒坦些;她伸手抓住萧靳的手,忙不迭关心道:“公子,你现在怎么样?”
萧靳随手将茶杯放在小几上;抚了抚柳柳的发丝,柔声道:“没有大碍;你再歇会儿;待会儿我带你回府。”
再过一会儿;日头就要偏西,两人的动静一直从上午闹到午后,柳柳后来完全受不住没了意识。
柳柳的确觉得累得浑身骨头都要睡了;她乖巧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又再次睡去。
萧靳看着柳柳入眠,原本温柔的脸庞瞬间冷了下来,他低头在柳柳眉宇间烙下一吻,转身走到外室。
太子妃坐在软榻上,扶着太阳穴,神色很难看。
上午太子妃见到有人来请贵妃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贵妃还特意点了她和文王妃永王妃一起前去,太子妃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
等她看到偏殿淫·秽至极的场面事,只觉得浑身的鲜血都往脑子里倒流,那一瞬间的愤怒险些让她失控。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太子妃心里就涌出无数种猜测,每一种猜测都让她愤怒至极。
直到知道榻上躺着的是文王世子,而萧靳不知去向,太子妃的心才稍稍松了些。
她想到之前柳柳离席,说是萧靳喝醉了,料想着他应该没事,这
才稳住了心神,派人去找萧靳。
没过一会儿李寅就来回禀说萧靳醉得厉害回东宫歇着了。
太子妃彻底放下心来,却没有看热闹的想法。
在偏殿里晕了的永王世子说自己半途就和萧靳分开了,他扶着文王世子进了偏殿,只觉得后颈一疼,人就昏了,醒来时就发现大家都来了。
永王世子的话挑不出错处,而真正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和文王世子纠缠的女子。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护国公府的小姐张玉韵,也是文王妃的侄女。
张玉韵的身份被揭开,文王妃当时险些昏过去,叫嚣着不可能。
之后的事情,太子妃冷眼看着。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陛下那儿,陛下震怒,废了文王世子世子之位,上了年纪的护国公赶着进宫来,被陛下训斥许久,陛下一向善待当年和他打天下的老人,这么劈头盖脸不给护国公面子是头一次。
文王同样被陛下训斥教子无方,跪在御书房外一直到现在都没起来。
太子妃很快回了东宫,立刻往萧靳这里来,见李卯面色凝重的首在外头,太子妃就知道萧靳并非全身而退。
等太子妃知道有人给萧靳下药,当场就撕了手里的帕子,腾腾怒火就连匆匆赶来的明乐郡主也吓到。
“柳柳怎么样了?”太子妃疲惫道。
萧靳摇了摇头:“不好,这次怕是伤着她了。”
萧靳中药,体会最为深刻,他沾了柳柳就完全停不下来,三四次了才缓过劲,就算这样,也是强行压着身体的躁动去泡了一会儿冰水。
柳柳身子娇嫩,怎么受的住他这般索求无度?
太子妃忍不住叹一口气,若是今日萧靳真被暗中之人算计了去,不仅会失了陛下的欢心,也会和柳柳生了芥蒂。
两人不过才新婚一月!
太子妃道:“这些日子好生照看着柳柳,回去后也别瞒林相,请神医过来给柳柳看看。”
萧靳认真点头。
正巧这时,苏太医在外求见,太子妃让他进来。
苏太医见着太子妃和萧靳,头埋低了一些,绷着声音小心翼翼道:“臣刚刚查了殿下沾了酒渍的衣裳,发现殿下中的药是两种混合才会起到效用。”
“殿下应该是喝了掺在酒中的其中一
味药,这要吃下没什么,但若遇着药引,就会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激发药性。”
“若臣猜的没错,激发药性的药引应该是合欢花。”
这话一出,太子妃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
竟这般麻烦,看来幕后之人很是谨慎。
如果事情没成,萧靳也不会发现有人给他下了药,如果事情成了,那一定是张玉韵出现在萧靳面前。
届时,药性发出,任哪个男人见了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焚身,都不会委屈了自己。
萧靳冷着面色,将小几上摆着的荷包递给苏太医。
苏太医愣了一下,很快接过,打开荷包,就看到里头晒干了的合欢花,合欢花晒干了,却用特殊的手法保存着,拿出来还带着香气。
太子妃当然也认得合欢花,她不由看向萧靳:“这是?”
萧靳压着声音道:“这是柳柳前些日子给我缝制的荷包,她说合欢花寓意好,儿臣就拿了些装在荷包里。”
几日前,太孙府里的合欢花提早开了,小姑娘去摘了合欢花瓣来晒干,他回去正好瞧见了,又见她一脸羞怯,小声念叨着合欢花的寓意,他笑她小心思多,却拿了两朵干花送进荷包。
今日下朝,他的荷包没有系紧,一下掉了,里面的合欢花也掉了出来,萧靳没扔,而是塞进荷包里,打算回去找柳柳换一换。
听萧靳说了前因后果,苏太医眼睛一亮立刻道:“殿下说过喝了酒就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应该是殿下这几日接触了合欢花,提早激发了药性。”
今天喝了几杯酒,他就觉得脑袋发晕,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儿,知道有人想算计自己,按兵不动。
他命李卯把文王世子和永王世子打晕,没料着萧绍竟然没晕,而恰巧这时候张玉韵出现了。
她靠过来之后,萧靳气血翻涌,立刻知道背后算计他的人定然有张玉韵一份。
李卯把张玉韵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