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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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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娇娇这么吃惊; 除了被绑的时候见过一次; 谢然封了摄政王时又见了一次; 在那之后她是不曾见过一眼太子妃的。
  “你看这宅院可好?”太子妃道。
  娇娇眨了眨眼,俗话说的好,无事不起早。
  “娘娘有话不如直白些说。”
  “你觉得; 这宅子做你的埋骨地怎么样?”
  娇娇弹了弹衣袖; “风水不好; 不行。”
  太子妃笑得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可惜由不得你啊。”
  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问我做什么?”
  太子妃笑眯眯地拍了拍手,一个北戎婢子走了进来。
  北戎人骨骼偏大,着谢人打扮很是格格不入。
  “她就是陶娇娇,三天后本宫送你和她一起入北戎。”
  显然,太子妃到了边城后就很是放松。
  让娇娇不解的是,太子妃怎么会和北戎有所勾结?
  北戎与大谢; 向来是生死仇敌啊。
  太子妃这般笃定到底是因为什么,她难道不怕北戎人反悔吗?
  那北戎婢子点头称是。
  她打量过这人了,长相纤美,姿态矜贵,眉目灵动,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儿。
  如果这个就是让摄政王鬼迷心窍的祸水,那倒是可以接受。
  她站到了娇娇身后,替换了之前的婢子。
  小婢子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站到太子妃身后。
  娇娇蹙眉。
  “娘娘和北戎勾结,是要用我威胁谢然退军?”
  “娘娘可知道,北戎一战,事关多少人生死?”
  太子妃摸了摸肚子,眼睫纤长浓密,她慢慢抬起眼,“那是谢然的事情,与本宫无关。”
  骂名,自然是那个小杂种来背。
  而她,只要活到最后,就是赢家。
  娇娇没再说话,身后的北戎婢子在太子妃的吩咐下推攘着娇娇出去。
  娇娇坐在屋子里,难得发呆,眼神空洞的落向远处。
  如果真的是用来威胁谢然退军,那谢然该怎么选?
  这是个进退两难的困境。
  她倒是能手动打破这种困境,但是她爱惜生命。
  她的命。。。。
  *
  三天一晃即逝,娇娇还没劝好自己去死。
  宅子里的北戎人多了不少。
  娇娇知道,自己最理想的情况就是能逃出去。
  但是她被太子妃喂了软筋散,日日不落,这当然不太可能。
  这该怎么办呢?
  她还没想出办法就被送上了马车。
  这次的目的地:北戎王庭。
  去了北戎王庭,山高路远,可就不容易回来了。
  娇娇感受着身下的颠簸,轻轻咬了咬舌头。
  不行,太疼了。
  她宁愿到了北戎一副毒药自己送自己归西。
  咬舌真的怕还没咬死。
  娇娇彻底歇火。
  还是等谢然吧。
  谢然要是还不来,她就不要他了。
  一个人归西去!
  哼。
  娇娇忽然后颈一痛。
  。。。。。
  下次换个地方敲晕,行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见面。等明天写,估计有点大章节。。。。当然,总的还要看我码字的速度。。。。

  ☆、娇娇然(五十七)

  谢然问了问守门的童子; “今日先生在家吗?”
  童子瞥了他一眼,有些同情,“不在。”
  这个男人已经连续来了大半年,可是先生不想见他。
  童子看着男人走了; 这才推了门进去。
  先生正在施针。
  他一声也不敢出; 屏气敛息一直等到先生施完了针。
  “先生; 摄政王走了。”
  先生淡淡应了一声。
  “让她喝了药,今日估摸着就该醒了罢。”
  “欸。”童子应下; 低头去看床上的病人。
  摄政王天天来; 就是为了这么个漂亮姐姐。
  真是可怜见了,若不是遇见他家先生,这好端端的姐姐怕是命都要没了。
  *
  娇娇醒来的时候有点懵,她用力闭上眼; 眼尾的小痣也不调皮了; 忧愁的缀在眼下; 像滴泪。
  她不应该在水牢里面吗?
  哦,她病发了。
  所以,这是又捡了条命回来啊。
  娇娇终于感受到手指传来的触感; 五感渐渐回来; 她慢吞吞的撑起身子; 打量起四周。
  这是个有些雅致的竹屋。
  总体上看,还是带着谢朝的特色,她应该是在谢朝境内。
  不是北戎就好。
  说到底,她总归根本没出过谢朝。
  太子妃把她掉包了,却故意放出消息让谢然知道她在北戎那里。
  引了两军混战还不够。
  她在周围的地段早埋了火药。
  太子妃把她投到水牢里,漫长的地道,不见天日; 浸满水的冷池子。
  太子妃想让她一点点在折磨里死。
  临走前太子妃还说谢然死了。
  死在那场火药带来的爆炸里。
  。。。。
  所以谢然怎么样了?
  娇娇捏紧了手指。
  她费力地下床,想看看四周有没有人。
  屋门这时候被打开。
  一个童子打扮的人走进来,见了她醒来,有些惊讶,忙喊道,“姐姐你别起来,你身子骨还虚着呢。”
  “我怎么在这儿?这儿是哪儿?你是谁?”
  童子把药放下,在桌上等着凉了再让人喝。
  “这儿是边城啊姐姐,是摄政王把你送来的。”
  娇娇吃惊,“摄政王?谢然还活着?”
  童子摸了摸后脑勺,“摄政王当然活得好好的了。”
  娇娇轻轻舒了一口气。
  药凉了,她将药一饮而尽。
  旁边的小童子看的眼睛都呆了。
  这药很苦的,偏偏先生每次都要他先匀走一些自己喝了尝尝里面都有什么药。
  娇娇喝完了药,也觉得嗓子苦。
  “有蜜饯吗?”她看向小童。
  童子摇了摇头,然后紧接着道,“姐姐若是想要,回头我去镇上买些。”
  娇娇通过只言片语慢慢的了解到当初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谢然怎么知道的他不在北戎手里,所以自己根本没去,也没入套。
  周围的火药在爆炸前也被他的人排除零零无几,剩下的炸得都是北戎的军队。
  她自己在水牢根本没怎么受折磨,因为刚捱了一会儿,便病发了。
  她的病确实是谢然好生养着,两年无忧,但若是不好生养着。。。。
  谢然最后还是找着了她,把她送到这儿来了。
  “那我夫君呢?”
  童子瞪大眼,“姐姐,你说的是摄政王吗?你是摄政王的妻子?可他的妻子不是早死了吗?”
  娇娇:!!!
  她怎么就又死了。
  死来死去的多不吉利啊。
  “谁说我死了的?”
  “摄政王啊。”
  艹,杀狗!
  谢狗必须要死!
  娇娇瞧了眼窗外凋零满地的叶子,末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天凉了啊。”
  童子摸不着头脑,他见窗户开着忙把窗户关上,“姐姐你身子骨弱,还是别吹风的好,可不就是天凉了,快入冬了,边城今年雪一定下得很大。”
  *
  第二日,小雪。
  童子打老远就看见摄政王又来了。
  唉,可惜了先生不让他告诉摄政王漂亮姐姐醒了,并且今早早早就上山去了,此时确实是不在的。
  摄政王果然是照常问候了句。
  “先生今日在家吗?”
  童子照常答道,“不在。”
  然后,就该摄政王就该照常
  。。。。走了?
  哎哎哎。
  不是!
  摄政王今日怎么好像没听到他答话一样直接往里闯啊。
  童子忙拦着人,“殿下,先生今日不在家。”
  摄政王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童子猛一激灵,有些怕了。
  摄政王自然是极其俊美,不然边城也不会那么多姑娘家想嫁他。
  可是摄政王毕竟是半年前打退北戎的将领,是真真见过血的。
  刚刚那一眼,虽然眉眼俊美锋利,但是眼神里藏不住的疯狂。
  童子心里有预感,他要是再敢拦,妥妥的死路一条。
  谢然闯进去的动静不小。
  “小童,怎么了?”
  屋子里有人问话,吴侬软语,听声音也是个娇气包。
  娇娇正奇怪怎么没人答话,便掀了被子准备穿鞋下床。
  门口的棉帘被人撩开,娇娇一边穿鞋一边看过去,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不答我话?”
  淡淡的尾音消散在凉凉的寒气里。
  娇娇眨了眨眼,眼尾的小痣动了动,手下的动作彻底顿住,鞋子掉在地上,惊回她的神智。
  她弯起唇,下意识露出个小白花的标准笑容,唇张了张,然后才发出声音。
  “是夫君啊。”
  谢然漆黑的墨发梳起,束成冠,五官完全的展露出来,鼻梁高挺,下颌微敛,线条流畅优美。
  薄唇半抿着,是唯一点艳绝了的颜色。
  他的眼睛最好看。
  眼皮又薄又锋利,像极薄的刃。
  眼尾却勾魂动魄,哪怕漫不经心瞧人一眼,那人怕是心被剖走了也不定晓得。
  这样的好皮囊,若是风流雅致些的人有了,也怕撑不起来。
  可谢然偏偏撑起来了。
  他是俊美矜贵的,整个玉京城都找不出比他更贵重的郎君公子了。
  谢然走到娇娇身前,半跪下来。
  他垂下眼,从娇娇的角度,只能瞧见翘长的睫羽。
  她忍不住再一次感叹,谢然这样的人物,真要是夺天造化才能养成的。
  谢然一手捉住娇娇的脚,一手拿起倒了的绣花鞋。
  娇娇的小脚被人握在掌心,忍不住动了动。
  “别动。”
  娇娇这下就满心复杂了。
  谢然给娇娇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娇娇没说话,她等着谢然给她解释。
  可她等了半天,谢然也没说话,反倒是一直盯着她,盯得她还挺不自在。
  “总看着我干什么?我难道还长得还更好看了?”
  最后还是娇娇先开了口。
  谢然瞧了她一眼,“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狗还是谢狗。

  ☆、娇娇然(五十八)

  呵呵。
  娇娇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夫君还是这么会说话。”
  会说话这三个字,娇娇咬得格外重。
  谢然仿佛一点也听不出弦外之音,面色不变,“走吗?”
  娇娇:。。。。
  真当她是朵小白花没脾气啊。
  她轻轻的哼了声; “夫君;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谢然从左边的衣袖里拿出了个丝绸小袋子。
  “吃蜜饯吗?”
  娇娇看向谢然手里托着的丝绸小袋。
  那小袋子是娇娇熟悉的包装; 她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装了一颗颗纸包着的蜜饯。
  当初她生了病; 谢然特意找医郎给她定制的; 独一无二。
  好像什么物件但凡沾了独一份儿的,就总是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了,连带着有这样东西的人,也会心里忍不住就生了欢喜。
  “你怎么还带了蜜饯?”娇娇瞧着那丝绸小袋子; 只觉得奇了怪了。
  自己分明喝药已经是早上的事情了; 压下的苦意却在此时重新席卷而来。
  她很想要这包蜜饯了。
  谢然扯开束口的带子; 他的指节修长,掐出枚蜜饯仔细剥了外壳的纸,然后抵在娇娇唇前。
  娇娇愣了愣。
  她不大熟练的张开唇; 试探着咬住蜜饯。
  然后噙在唇齿间; 让熟悉久违的甜意一点点弥漫开来。
  谢然收回了手。
  玄色的衣袖里; 食指和中指用力抵着拇指,深深的,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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