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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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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健微微一顿,目视李东阳,李东阳会意接着道:“正因如此,京营才不能轻动,陛下想来是洪福齐天,逢凶化吉的,若是真有不忍言的事……那京畿就更加不能乱了,京营未动,民间已然流言纷传,若是京营尽出,恐怕京畿不稳啊。”

    他话犹未尽,可在座的都是何等人,其中的道理便是不说出来,众人也都明白,皇帝没了,可以再立个新的,就算今上没有兄弟子嗣,找个堂兄弟来也是不难。可若是京畿有变,那大明社稷可就危险了。

    “不能勤王,又不能声张,我等都是朝廷柱石,难不成就坐在这里干等不成?”刘大夏十分焦躁的念叨着,突然抬头道:“那就不动京营,老夫从三千营中点五百骑兵,往宣府寻找陛下如何?”

    众人都不答话,若是正德无恙,那迎圣驾就是大事了,这迎接的人选,呵呵,谁又不想去呢?只不过在这吉凶未明之际,万一要是圣驾蒙尘,那前往迎接的人恐怕就要落个大大的不是了。

    所以对于刘大夏的提议,没人赞成,却也没人反对,众人都拿眼去看刘健,等着这位当朝首辅的决断。

    刘健面沉如水,心里却远不如他脸色那般平静,其他人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在座的任何一个,如果迎了圣驾,都有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他自己,可现在又是情况未明,如果自己轻出,那京城这边又要如何?

    刘健环顾左右,子乔倒是跟自己一条心,可是子乔城府不如宾之,威望也是略低;而宾之么,他微微沉吟,虽然同为顾命之臣,又公事多年,刘健还是觉得有些看不透李东阳。

    唉,若是形势更清楚些就好了,号称最善断事的刘大学士也是失措,原因无他,这时万一走错一步,那就可能是从天到地的差别了,他又怎能轻断呢?

    正为难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包括刘健在内,众人心中都是一凛。

    六部九卿以及内阁大学士在此议事,外间都清楚,可偏偏有人在这等时候疾步而来,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会是什么,噩耗,还是……

    就连一直焦躁不安的刘大夏也是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盯着门口,等待答案的揭晓。

正文 第136章 不过是个弄臣而已

    第136章 不过是个弄臣而已

    进来的是内阁下属的一个知事,这厅堂里坐着的都是官居一二品的大员,他也是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轻声禀报道:“阁老,各位大人,宣府巡抚的急报。”

    “是张鼐的奏报?”问话的是左督御史张敷华。

    秦汉时期即有九卿之说,到了隋唐时又设立了六部,到了明朝时,六部九卿已经合为一词,也就是六部尚书与通政使司长管通政使、大理寺长官大理寺卿、督察院长官左督御史,这就是明朝政府中分管国家各项工作的九位最高长官,合称为六部九卿加上内阁大学士,这就是明朝最高的权力机构了。

    张敷华之前一直没有做声,主要是所议之事跟他的职司无关。御史的职责是弹劾纠察,可若说有错,整件事当中,在座的多少都有些瓜葛,可若说错误最大的,却是当今的正德皇帝,弹劾皇帝他倒不是不敢,可是总得等皇帝回来了才有他发挥的余地。

    所以他之前不是不想说话,只是没有说话的余地罢了。而张鼐现在虽然是巡抚,不过却也兼着都御使之职,所以他这才开口相询,一是他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再者,他心里未尝不希望这信是直送给他的。

    “回禀张大人,确是张巡抚的急报,信有两封,一封往内阁,一封是给大人的都察院的。”那知事躬身答道。

    刘健却不理那么多,沉声道:“拿来给我。”

    “请刘阁老过目。”那知事恭恭敬敬的将信呈上,然后退了出去。

    刘健稳稳的接过信,拆开细看。

    既然是宣府的急报,那么这信件上的内容很可能决定着大明朝的命运,即便是久历宦海的众位大人,也都是十分紧张。除了众人沉重的呼吸声,阁内静悄悄的,直到刘健将第一封信放下,拆开了第二封。

    虽然刘阁老的面色没什么变化,可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如释重负的神色,众人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第一封信,刘健看了良久,可第二封信,他只是用目光随意一扫,然后就放在一旁了。

    刘健肃容起身,往宗庙方向施礼,沉声道:“托大明列祖列宗之佑,陛下安然无恙,张鼐心性沉稳,指挥得当,鞑虏在宣府城下也是铩羽而归。”他一起身,众人自然不敢怠慢,再等等听了他的话,也都是松了一口气。

    刘健转头对张敷华呵呵笑道:“张大人,都察院真是人才辈出啊,今次多仗大人了。”

    “陛下现在宣府城内?”刘大夏早就急不可耐,好容易等刘健看完信,他也是急忙问道。

    刘健缓缓点头。

    “邀天之幸啊,果然大明朝天命不绝,”刘大夏也是连声感叹,又旧事重提道:“既然如此,已经知道了陛下所在,我等应当速速前往迎接圣驾才是,事不宜迟,几位大学士不可轻动,鞑虏虽一时败退,难保不再来,就由本官引三千营前往迎接护卫便是。”

    三千营乃是明朝禁军三大营之一,最初是由三千骑兵组成,所以被称呼为三千营。到正德年间已多经变故,不再是纯骑兵的部队,可其中骑兵仍众,是以刘大夏两次提出轻骑出京,都提及了三千营。

    刘健摇头道:“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刘尚书乃是兵部主管,岂可妄动?再说,陛下在宣府流连不去,若没有得力之人敦促,恐怕也不肯就此返京,以老夫之见,为今之计还是劳子乔走一趟罢。一是身份相宜,二来,在劝谏陛下之事上,子乔也比较得力,众位大人意下如何?”

    刘健自然不会让刘大夏去迎接圣驾,刘某人已经是兵部尚书,如果声望再涨,难不成要他入阁吗?这老儿表面愚直,实际上,呵呵,能在大明中枢立足的人,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刘健心中明镜,自是不允。

    “刘阁老言之有理,可刘大人的担心却也不无可虑之处。”说话的却是刑部尚书闵珪,这人相以老成持重、性格倔强著称,弘治就曾有言:朕知闵珪老成,人才难得,唯兹事过拗。见说话的是他,刘健也没吭声,不想与他争执,只是看他有何话说。

    “鞑虏动向尚未明朗,若是其果真去而复返,正好与圣驾相遇,岂不糟糕?谢大人虽然德高望重,但是在这兵事上……须知兵凶战危,兵家之事最需决断,是万万不能轻忽的,若是遇事慌了手脚,那……可不是朝廷幸事啊。”

    闵珪说完,阁内又陷入了寂静,刘大夏虽有争功之嫌,可是众人也不希望谢迁独占功劳,毕竟谢迁遇事之后的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颇有些不屑。若是当年于少保也如谢大学士一般,恐怕鞑虏就要攻进北京城了,哪里还有如今的大明朝?

    再说,刘大夏和闵珪所顾虑的也不是空穴来风,不能声张,就调动大军,可轻兵前往,哪个又能保证鞑虏再来时可保得陛下无恙?所以,众人神色各异,却是没人说话。

    刘健见状,也是眉头紧锁,一时下不了决心。若是强令谢迁出迎,那责任可就都在他这个首辅身上了,不说圣驾被鞑虏所乘,就算是圣驾为鞑虏所惊,恐怕自己都有**烦。

    首辅这位置虽然风光无限,可这风光却也是在险峰之上,被无数人盯着,只消稍有差池,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他怎么能不慎重呢。刘健不去看谢迁,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李东阳,李大学士最是善谋,正是应付这种混乱局面的好手。

    看到这边的相持局面,以李东阳的老谋深算,自然也是知道各人心中所想,心里也是有了腹案,他不慌不忙的开口问道:“希贤兄,张巡抚来的第一封信说的是陛下之事,未知这第二封,也就是言明要交付都察院的这封,上面所说何事?”

    其他人也都有些好奇,只不过刚刚刘健说的事情更加事关重大,所以一时间也无人去问。现在既然李东阳问起,众人也都起了好奇心,视线再一次集中到了刘大学士身上。

    “张巡抚不愧是都察院出身,即便是圣驾在城中,城外又有鞑虏肆虐,他仍不忘劝谏幼主之事,如此沉稳缜密的心性,确是栋梁之材啊。”说着,刘健微微一笑,晒然道:

    “陛下游幸宣府城,碰上了一个名为谢宏的童生,这人是个不学无术的,虽受了圣人教化,却不思进取,专好些奇yin技巧,诚为不肖之人……”说到这里,他忽觉失言,转向工部曾尚书,致意道:“曾大人,老夫并非已有所指,还请见谅。”

    虽为六部上卿,曾鉴排名却是六部最末,民间都不重视工匠,何况这朝堂之上?若不是祖制设下了个工部,而且那繁杂的工事旁人又很难接手,朝中的大人们恨不得将六部变成五部,这才合了心意。

    从前的工部尚书,虽然主管这个技术部门,可又哪有人会以进士之尊去学工匠事呢?只不过观其大略,然后总体掌管罢了,细节之事都是一概不问的。

    可众所周知的是,曾鉴是个异类,工部之中,事无巨细,他都要参合,很多地方甚至比工匠还要精通,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原本还有人相劝,他却只是不听,久而久之之后,众人都是疏远于他。

    商议重要事的时候,曾鉴身份在这里,都有列席,但是基本上从来都不发表意见,所以连刘健都是忽略了他,直到说起谢宏时,才惊觉自己话里有影射曾鉴之嫌,这才略为致意。

    他可是首辅,气度上的事情疏忽不得,谢迁刚刚被人攻讦而不得还口,还不就是因为上次的失态?

    “无妨,无妨,请二位阁老继续说便是。”曾鉴一脸微笑,混不在意的样子。

    “今上的性子,各位也都知晓,老夫也不多言,日后还当各位一起努力规劝。”刘健向西拱拱手,又道:“这人在宣府搞了不少花样,据张鼐信中所说,陛下去宣府似乎也是听了宣府的风声,这才动心。此番那谢宏更是借机攀附,已经在陛下身边了。”

    “这人如此不堪,如果在陛下身边,恐怕又是一个弄臣八虎尚且未决,这厢又多了一个谢宏……”刘大夏怒道:“张鼐既然在陛下身边,为何又不劝阻?”

    “张鼐此信便是为了此事,他虽然呕心泣血的劝谏,怎奈陛下执意不听,他也是势单力孤,这才往京中寻张大人求援啊。”刘健叹息一声:“国事艰难,各位还当齐心合力才是正理。”

    他已有所指,可首辅发话,众人不管有没有听懂他言下之意,又或被他暗指,都是不敢怠慢,躬身应道:“我等敢不用心。”

    刘健点点头,向李东阳问道:“宾之,未知此事与迎圣驾的事情有何关联?”

    “倒也没什么关联,不过是我为求谨慎,多问上一句罢了。”李东阳缓缓摇头,道:“迎圣驾之事其实倒也不难。”

    “哦?”刘健身子微微前倾,有了点兴趣:“此话怎讲?”

    “如果陛下确是为了那谢宏才前往宣府,那么,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想必陛下心愿已足,游兴也不会那么浓了。即便不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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