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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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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包老板呢?平时就算再忙,他也会去看球啊,今天怎么不见他,莫非是不喜欢足球?”人多店少,所以每家店也都是被挤得满满的,连桌椅间的过道上都站满了人,暖和过来之后,球mi们就开始闲扯八卦了。

    “别傻了,足球比棒球有意思多了,棒球太小了,离远了根本看不清动作,还是足球更有趣,看得清楚,也让人热血沸腾,包老板没准儿是又惹祸了,正挨罚呢,哈哈。”

    “老板娘,差不多就行了呗,除了偶尔赌两手,包老板也没啥别的毛病,从来都不出去喝花酒,意思意思就得了,你看着这一屋子人,没个帮忙的你怎么忙得过来?你家那俩小子也是的,老娘忙成这样,也不说来帮个手。”

    “我家那死鬼是什么德行,老娘能不清楚?还用你们说。”

    胖子的婆娘也ting丰腴,将手中的酒菜重重放桌子上一放,老板娘轻唾了一口,笑骂道:“你们这些死嚼舌头的,就没个好话,我家那俩小子都在西苑操练呢,哪有空回家,回家又哪有空来忙这些琐事?”

    “咦?近卫军招兵不是都要留人吗?你家怎么两个都入了伍?”近卫军的招兵规则全城皆知,当即就有和包家熟识的人惊咦出声。

    “哼,谁说咱家只有俩孩儿?老娘肚里还有一个呢,为啥不能两个都入伍?”虽是向人呵斥,可老板娘的眉眼间都满是笑意,显然心里更多的是得意。

    “呦,老包还真能耐啊,真有了!恭喜嫂子啊,对了,都有了喜了,老包也不说心疼心疼人,怎么就舍得让嫂子自己在外间张罗,自己却不知道躲到哪里自在去了?倒是出来让咱们当面恭喜一声啊。”

    “可不是么,嫂子,快让老包出来吧,不是咱们挑剔,不过嫂子你这手艺。还真就比不上包老哥。”众人开始各种起哄。

    虽然从前来喝酒的时候。经常会各种抱怨,可事实上,直到失去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的值得珍惜。

    菜的分量虽然少些,可味道却十足;酒馆的环境很一般,但酒菜却很干净;至于酒里兑水,咳咳。十几文一壶的酒,还能指望是陈酿花雕不成?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我家老包出门去了,本来他是让我把店关了的,要不是我闲不住,也怕大伙儿看完球没个落脚的地方,有福楼这几个月也是要关门的。”白了那几个说话的人一样,老板娘抖抖身上围裙,笑吟吟的说道。

    “出门去了?去哪儿了?其他店也是这样的吗?”一条街上的店面歇业了九成多,这事儿本来就有些诡异。提起这茬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兴致,连足球赛的话题都顾不上了,七嘴八舌的向老板娘探问着。

    “嗯。都一样,都是去天津了。”老板娘点点头,然后又诧异的抬头问道:“你们不知道吗?前阵子军器司那里不是贴出告示了吗?天津招商招工,是皇上的旨意,也是侯爷的主意,多好的机会啊。咋能不去呢?”

    众人相顾愕然,好半天才有人嘀咕了一声:“看倒是看到了,可是,做工,做商人,那岂不是……”

    大明的等级制度自开国起就已经定下了,至今已经有将近一百五十年;在宋朝的时候。虽然没有这么清楚的划分,不过工匠和民间商人的地位依然很低,就算再向前追溯,也不会有多大差别。

    官商资本的盛行,必然要求压制民间资本,儒家受到遵从,也必然会压制工匠,这是有历史的必然xing的,经过了千百年的浸yin,这观点也同样深入人心。

    所以,包老板等跟谢宏,跟得紧的商人虽然看见告示后就动了心,可普通的民户却不会轻易动摇,别说普通民户,就连不少商人也在迟疑。

    “而且,那是去外地行商,天津那里倒是不要紧,侯爷金口玉言,想必也不会诓咱们,可是,若是出了天津地界,往中原或者南方去,那就不好说了……”说话的人显然是个商人,对行商涉及的方方面面都很清楚。

    “你们想想,天津那边要缴一份钱,然后上货的时候,在路上又要折腾出去不少……”他苦笑道:“走水路有卡子,走官道要进城,过一座卡子或者城池就要被拔一层皮,去的越远,就被盘剥的越多,一路走下来哪里还能指望有什么进账?不亏本都是好的。”

    “是啊,皇上和侯爷虽然仁厚,可地方上……”朝堂上的局势,至少对京城人来说不是什么秘密,想知道侯爷的势力范围很简单,看哪里的地方官员是后面委任的,而且上任前后有没有挨骂就知道了。

    候德坊和路边社也骂人,不过他们都是用讽刺的方式在骂,很少会指名道姓,一旦指名道姓了的话,那这个人离被罢官或者掉脑袋也就不远了。

    士林中都是指名道姓的在骂,而且挨骂越多的人,官升的就越快,比如冠军侯就是挨骂最多的,其次就是礼部的王shi郎。因此,京城的居民很容易就能确定谢宏的势力范围,对那个商人的话,不少人也都是点头赞同。

    “你们这些人啊,平时都叫得欢实,可到头来,见识还比不上我一个fu人家。”

    一听这话,老板娘却不干了,她丢下手中的抹步,一叉腰,高声道:“你们自己想想吧,跟侯爷走的,有几个吃过亏的?就算前年珍宝斋那些去江南的经销商,事后不也都得了补偿了吗?还得了个参加海贸的名额,你们自己说,有哪个吃了亏,侯爷是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可在外地行商又不同……”最初说话的那个商人反驳道。

    “有啥不一样?侯爷既然有了安排,咱们就只管跟着就行,侯爷背后还有皇上呢,怕啥?”老板娘晒道:“不过这种事也得看个人眼光,等到咱家当家的赚了钱回来,你们就知道好赖了,哼,今天打烊了,都去别家吧。”

    说着,她就开始赶人,竟是连酒钱都不要了,众人哭笑不得之余,心里也有些动摇,也许事实如此,真的是自己想差了?

    可在场的也有年前才从外地回来的,并没有发现外地有什么改变,哪怕是离京城最近的河北、河南也是一样啊,这事儿还真是让人琢磨不定,进退两难呢。!。

第一卷 第605章 你们错了

    “慎儿,你怎么才回来,今天已经是正月二十九了,离春闱不过十天,几乎来不及准备了,唉,真是少不更事啊。”

    比起民间百姓的患得患失,杨廷和正月过得很艰辛。不光是因为儿子迟迟不归的担心,更多的是京城,乃至天下的局势给他带来的忧虑。'。'

    定计和下决心永远都比实际操作容易,朋党这种组织也远没有政府机构来得严密。除夕夜虽然已经定下了大计,可想要将事情落到实处,却是麻烦得很。

    首先,士党内部就没有取得共识,哪怕是最核心的十几个人也是一样,反对最激烈的就是首辅李东阳。虽然他最终迫于压力,不得不屈从于大多数人的意见,可杨廷和看得出,对方心里还是不赞成这项计划的。

    这也是很正常的,想想雷火之夜那场变乱前,李东阳的态度就知道了。这人一向谨慎,对激进的策略总是持有保留意见,这一次的谋划的格局和影响,可比雷火之夜大多了,一个不好,甚至会有社稷倾覆,神器易手的危险,李东阳又怎么可能鼎力支持呢?

    没有李东阳的支持其实也没有多大影响,这人是个识大体的,就算再怎么不赞成同僚的做法,他也不会使绊子,用阴招来谋害自己人,顶多也就是没办法从他那里得到足够的助力罢了。

    何况,这个谋划的重点并不在李东阳身上,而是在晋党身上。

    和江南士人一样,晋党也是个泛称。这并不是一个严密的组织,上令下达的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在这个组织中,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想法,并且根据各自的身份地位,决定他们发出声音的大小。

    除夕参与定计的王琼和周经都是山西望族,也是晋党中坚可就算再加上致仕在家的韩文,也并不足以左右整个晋党。晋党内部合议的时候,王琼只是提起了如何应对谢宏这个引子,内部就有了很多种意见。

    和江南一样山西人也是有经商的传统的,而近月以来,在工商领域,谢宏表露出了足够高明的见地和手段,所以不少晋党中人都认为,谢宏跟他们是有共同语言的,如果接触之后说不定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

    怎么都是赚钱,跟鞑子做生意是赚,做海贸,或者做实业,这些都是赚钱的买卖。前者的风险还比较大,大头也都掌控在最大的那几个世家手上,而和谢宏对抗的风险更是恐怖,又何必非得搞得那么僵呢?

    田地也好说对商人来说,世上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算放弃自家的田亩又能如何?

    与妥协派相对的就是强硬派,王琼等人都属于后者,这些豪门家大业大,取舍起来也比较困难,自然没有那些小世家那么洒脱。何况同属士党一脉,他们在朝堂上还有一部分利益,自然不会妥协,对抗到底才是他们的最终抉择。

    而在两极之间,还有很多举棋不定的,毕竟身家前程攸关如何谨慎也不为过。妥协派都是些小世家,不用理会也罢,可中间摇摆的这些人身份构成却比较复杂,造成的影响也很大,没有他们的话,这事儿还真就办不成。

    所以一时之间,王琼等人也摆不平晋党内部,倒是惹得王鏊好一番腹诽,王琼、周经也是无言以对,比起屡屡团结一致跟谢宏对抗,伤亡惨重依然不退缩的江南士人,晋中同道确实市侩了点。

    要不是韩文从大同发了信来,声称他有办法统合晋党,至少可以令晋党的核心人物义无反顾的参与大计,杨廷和几乎认为计划已经失败了。

    接到韩文来信,杨廷和庆幸之余,暗自里也是叹息不已,朋党这玩意除了在政争的时候有用,确实干不了什么实事儿。

    党派是一群因为相同的利益走到一起的人,不过,除了团体的利益之外,他们分别也有着各自的利益,因利而合,当然也会因利而散。别看朝争的时候,晋党从来都是铁板一块的,可真要较真的话,他们还真就不行。

    这事儿他插不上手,也只能干着急,而天津一反常态的对外开放之后,那里的种种新举措也有风声传到了京城,这就让包括杨廷和在内的士党们更忧心了。

    一个旅顺还没解决,结果又多了个天津,再加上正在筹备中的威海卫,以及预定好了的登莱二州……这样下去,等到江南人最终发助的时候,天知道谢宏会搞出来多少个港口。

    这算是狡兔三窟,还是四面开花?没人能肯定这一点,可所有人都知道,谢宏的发展时间越多,就会变得越发难制,等到他的影响力遍布大江南北的时候,就是传统士人最终谢幕的一刻了。

    想到这些,杨廷和又岂能不焦虑?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候,他的独子又一去不回头,去的还是天津那个龙潭虎穴,旬月以来,他的头发都不知白了多少根,原本还只是须发花白,等他见到杨慎时候,却已经大半雪白了。

    “杨贺,我让你跟着少爷,可不光是让你服侍他起居的,他年少不更事,你怎地也不做提醒?春闱是何等大事?岂容耽搁?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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