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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睡衣是吊带那件,温逢晚没多想,披上浴巾出了浴室。
谢权懒懒靠着床头摆弄手机,不太耐烦的样子。手机铃声响起,他立刻挂断,最后索性关机把手机扔到一边。
温逢晚擦干头发,走到他身边,“家里的电话?”
鼻尖处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谢权没抬头,脑袋一垂,靠在她身上。
温逢晚的手在空中停了几秒,随后放在他发顶上揉了揉。
过了会儿,谢权站起身,“我去洗澡。”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喜欢说话,温逢晚没急于追问。酒店的服务生将食物送来,顺便递过来一张额外的菜单。
温逢晚粗略扫了眼,酒店提供的东西还挺全,特别是酒水。
服务生注意到她的目光,体贴解释道:“我们酒店的三层是酒吧,各种酒都有。”
喝酒能让心情变好。
温逢晚叫了两瓶度数中等的酒,合上菜单递回去,“可以快点送来吗?”
服务生笑意盈盈点头,“您稍等。”
这次送酒的速度很快,服务生帮忙开瓶,温逢晚倒了一小口尝了尝,她对酒没什么讲究,只觉得辛辣中带着丝丝甘醇。
谢权走出浴室的时候,温逢晚杯子里的酒已经见了底。
这酒后劲大,刚喝下去没什么感觉。
谢权用毛巾擦了擦头,忽然察觉到桌子上多了两瓶很眼熟的东西,他扭过去头,“你要的酒?”
温逢晚摇头:“酒店送的。”
谢权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慢悠悠拆穿她的谎言,“那这酒店还挺阔气,这两瓶酒加起来五千多,三天的房费呢。”
温逢晚:“……”
对不起,下次她一定好好看价格。
温逢晚嚅嚅嘴唇,晃了晃酒瓶,“你喝不喝?”
谢权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宿醉起来的感觉不好受。他从她手里拿过瓶子,“别喝了,明天你还得回去。”
温逢晚:“明天周六,休假。”
谢权没忘记上次她喝醉的样子,既然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勾唇,也不介意再被占次便宜,“行,我陪你喝。”
谢权点的食物很丰盛,大概怕她有不喜欢吃的,中餐西餐都点了些。
温逢晚吃了些清淡的蔬菜,手边的酒喝了大半杯,脑袋开始发沉,她以为是幻觉,使劲摇了摇头,眼皮也变得沉甸甸的。
谢权静静看着她吃,手里的酒杯像是摆设,被他捏着玩,里面的酒只喝了两口。
还没问他为什么不开心,温逢晚打起精神,“啪啪”两声,对自己下手也毫不客气。
谢权失笑,拉住她的手,“你还挺狠的,怎么想不开了。”
温逢晚努力睁开眼睛,面前的谢权分离出两个影子,她揉了揉眼框,“我好像醉了。”
谢权站起身,换到她旁边的位置上,故意凑得很近,“嗯?我看看你是不是装醉。”
温逢晚醉后很较真,“我说醉了就是醉了,骗你干什么。”
餐桌旁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柔暖的灯光扑落,包裹在她身上,露在外面的肩膀白皙,胸前的大片肌肤也白的亮眼。
谢权不自然别开视线,凭借感觉帮她整理了下睡衣肩带。
温逢晚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扑闪两下,神情无辜又狡黠:“小谢,你是不是说过我这件睡裙不好看?”
还挺记仇。
谢权磨了磨后槽牙,“我……”
话没说完,面前的女人倏地靠过来,两只细白的胳膊抱住他,娇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她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
有股邪火到处乱窜,谢权脑中神经紧绷,“晚晚,你先松开我。”
怀里的那颗脑袋不满地摇起来。
两秒后,她抬起头,学他的模样提条件:“我松开可以,但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温逢晚眼睛清亮深邃,沉淀着暖色的光。随着她仰起头的动作,从谢权的角度,能看清脖颈线条下的柔软起伏。
真不把他当男人啊。
撷取脸绷着,“再给你一次机会——”
温逢晚迟钝地“啊”了声。这个语气词落进谢权耳中,颇具挑衅意味。他没再多想,单手揽住女人的腰,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第43章 你再蹭下去,我就坏了。……
温逢晚稀里糊涂被抓起来; 又稀里糊涂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睡衣宽松的裙摆翻折上来,大腿漏在外面,她垂眸戳了戳自己的腿; “小谢; 我重不重?”
谢权捏着她的下巴,半是强迫地让她抬起头; “不重; 抱在怀里都硌手。”
听起来不太满意的样子,温逢晚蹙眉,挣扎地要从他腿上下去。
谢权环住她的腰; 任凭她在怀里扑腾; 只不过她的动作幅度不小; 时不时碰到安全防线外的地方。起初他还能忍; 直到女人柔软的腿根蹭到那里。
一瞬间; 谢权整个人绷紧。
温逢晚似乎也感受到异样; 她耷拉下眼,看了眼下面; “你睡觉的时候也扎腰带吗?”
“……不是腰带。”谢权磨合着牙关; 生硬地挤出句话; “你乖点,别乱动。”
温逢晚酒量真的不行; 酒精的后劲全上来,她招架不住。浑浊的思绪让她不知身处何地,好在酒品不错; 没有醉到胡言乱语。
她有点犯困,脑袋抵住男人的肩膀,翁里翁气吐出个字:“困。”
谢权想帮怀里的人调整姿势; 柔软的腿根压在他那,就像有簇火苗一直搁在鞭炮的引线上。他不敢低头,凭借着感觉拉了拉女人的小腿。
刚碰到她,温逢晚猛然抬起脑袋,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老神在在地说:“小谢,你别想趁着我喝醉,就偷偷占我便宜。”
谢权太阳穴突突发胀,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没得到他的答复,温逢晚不悦地往前凑了凑,柔软的腿面抵在他腰腹处,姿势无意间变得亲昵惹火。
谢权闷哼出声,忍无可忍地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这个姿势瞬间让温逢晚变成弱势那方,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腾地抱起来,半个身子悬空,她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
温逢晚平常太独立,很少依赖别人。现在这姿势,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感觉挺不错,谢权自我满足了会儿,也怕摔到他,一只手虚虚托着她的腰。
温逢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发现她安然无恙,她的屁股也没有碎成八块,不由得感慨小谢弟弟还是护着她的。
脑袋中的念头此起彼伏,酒精令神经兴奋无比。
她大胆地撤开上半身,双腿盘着男人的腰,也不顾及这个姿势有多么惹火。
“小谢,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温逢晚贴近他的耳朵,“我好像坏了我哥的好事。”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畔,痒痒的,谢权的心也有点痒。
她拼命想压住语气中的得意,但眉眼中的狡黠藏不住,“我特别好心,没拆穿他们!”
谢权受不住了,再让她在身上挂下去,今晚上恐怕就没法睡了。
温逢晚忽然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是箭在弦上被打断,会不会对他哥哥有影响?
温逢晚双手捧住她小男朋友的脸,“我有个问题啊,你们如果……那个,突然被打断,是不是会坏掉啊?”
为了准确听清他的答复,她往前凑,凑到离他嘴唇几厘米远的地方,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近到谢权都能闻到酒精混杂着清浅花香的气味。
谢权脸部线条蹦得格外紧,语气硬邦邦的:“他坏不坏我不知道——”
下一秒,温逢晚被他仰面压在床上,男人的身子压下来,压迫感极强地占据她的思绪。
温逢晚下意识想坐起身,但被他按住肩膀。
谢权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吊儿郎当又不正经地,“你再蹭下去,我就坏了。”
温逢晚眨眨眼,格外不解地问:“……你坏哪了?”
谢权笑得更明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真想知道?”
温逢晚长睫颤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微小的心理暗示因为喝了酒变得无足轻重,她没多在意,半是愧疚道:“果然是我太重了。”
谢权慢悠悠纠正她的说辞:“嗯,的确是你——太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下面,带到某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和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指腹。
温逢晚愣住,忘记抽回手,略微的羞耻感被酒精吞没。
也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她嘴唇翕动了下,脱口而出:“硬硬的。”
谢权找茬似的,“它以前很乖的,不这样。”
温逢晚觉得烫,后知后觉缩回手,没有被室内旖旎的气氛感染,甚至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她闭着眼睛,手盖住眼帘,“好刺眼,我们关上灯行不行?”
谢权咬牙切齿地谴责她:“点了火不负责灭,你真是好样的。”
…
在南溪镇的这几日,温逢晚睡得不算好,认床的毛病再加上没空调,夏日里热得要命。
这一觉睡了很久,第二天起来,她睁开眼时积攒的疲乏感消退许多。
身体被人牢牢环抱住,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腰间,昨晚发生的事支离破碎的,她敲了敲脑袋,想不起来全部。
谢权察觉到她的动作,眉心皱了皱,“别动,再睡会儿。”
温逢晚不动了,也睡不着,盯着床头柜的时钟发呆。
半个小时后,谢权睡够了,抱住她的力道松开几分,温逢晚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昨晚我不该比你提前喝醉的。”她主动承认错误,“不过,我应该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谢权半眯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低沉,“你什么都记不清了?”
温逢晚讷讷道:“听你的意思,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谢权冷着脸,不想和她计较昨晚的事,盯着她的嘴唇看了几秒,一言不发凑过来。
温逢晚连忙捂住嘴巴,闷声说:“现在不能亲,我去刷牙。”
谢权掀开被子,上半身裸着,肌肉线条流畅好看,温逢晚忍不住看了眼,视线下移,掠过被扯得很低的裤腰。
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
有些画面灌进了脑子里,昨晚她好像问他——“你睡觉还扎裤腰带?”显然是没有的,所以硬硬的、硌到她的是什么?
不等她细想,手机铃声响起。
时间已经不早了,民警给她打来电话,“温小姐,南溪镇的李主任到了,他想一起去给顾阳做检查。”
温逢晚没意见,“可以的,我等下就过去。”
挂断电话,她下床走进浴室,“我陪顾阳去做检查,你要一起吗?”
谢权还得和宋导去另外两个镇看看,“我们尽快回来,然后送你回南溪镇。”
“晚一点也没关系,李主任开车过来的。”温逢晚挤出牙膏,把牙刷塞进嘴里,“顾阳的老师也来了,我和他们一起回去。”
谢权刷牙的动作一顿。
温逢晚觉察到他的注视,口齿不清问:“怎么了?”
谢权一言不发漱口,然后等在旁边,“那个男老师还没结婚吧?”
温逢晚漱完口,狐疑看他一眼,“还没。”
“噢——”谢权拉住她的胳膊,把人往怀里一扯,“刷完牙了,能亲了么?”
温逢晚看出他的意图,捂住脖子,以及漏在外面的部位,“别乱啃,我还要见人。”
谢权目光幽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亲在看不见的地方就行?”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