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店主笑道:“别谦虚别谦虚。也放冰箱大半年了,现在正好用,你看时间!”
刘步阳道:“那谢谢了。”
店主叮嘱道:“一定要来啊。”
刘步阳笑道:“跑不了。”
上车后,廖姗拿着刘步阳的相机看,问:“这照相机很贵吗?”
刘步阳说:“不便宜,人民币两万多。”
“你买的?”
“嗯。在德国买的。”
廖姗道:“他们做这些东西是厉害。听说照相机最贵地是镜头。”
刘步阳说:“专业摄影镜头是很贵。”
“这个呢?”
“这个半专业,一万多吧。”
廖姗笑道:“这么贵的东西,肯定照得好看。”
刘步阳笑道:“真实的你才是最好看的。”
廖姗道:“我想回去洗个脸。裤子也要换。”
刘步阳笑道:“不用了,现在就很好。”
廖姗摸着相机,笑说:“我看见这样贵的东西就有拆开来看的冲动。”
刘步阳笑道:“等我发财了再满足你这个欲望。”
廖姗笑道:“你也做镜头买吧,赚钱。”
刘步阳说:“原来我们国家原子弹爆炸的时候,却做不出收集信息的仪器镜头,就只好到处搜罗从国外买回来地相机,把镜头拆下来用。”
廖姗笑道:“不会镜头比原子弹还难做吧?”
刘步阳道:“某种意义上是的。”
开车两个多小时到了郊外,又下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拍了第一组照片。刘步阳说:“这里颜色太单一了,我还是回去照吧。”
两人回到市区,到小吃街,东大街。古玩街一阵狂拍。两卷胶片也很快没有了。廖姗又说想和刘步阳一起拍,刘步阳就说回去找专业人士。
两人回到照相馆,店主吃惊的问:“拍完了?”
刘步阳笑说:“我们想拍合照,您有时间吗?”
店主连忙说:“有有有,反正现在也没生意,我关门。”说着还回屋又拿了两盒胶卷,问:“去哪拍?”
刘步阳说:“就小区里吧。”
三人回小区,刘步阳把相机给了店主。店主拍胸脯说:“我用过,保证没问题。”
这下廖姗比先前的积极性高了不少。让刘步阳背着拍,抱着拍,打着雪仗拍,越拍越乐。
店主到底是有点专业,快门按个不停。对爱好摄影的人来说,底片根本不值得珍惜。能捕捉到最美的一刻才是难能可贵的。
拍完后,店主把四盒底片收好,说:“我加班,初八下午来取,保质保量。到时候你们看看,有满意的再扩印。”
刘步阳和廖姗都说谢谢。
结果初八上午廖姗就到刘步阳家里来了,迫不及待地想看照片。吃过午饭后,两人就来到照相馆。
店主招呼道:“正等你们呢,快进来。”说着拿出已经装册的照片给他们看。
七八十张照片,全是六英寸的。装了厚后一大本。
“好漂亮啊。”廖姗看第一眼就惊叹。
刘步阳笑道:“你可以在心里说。”廖姗害羞一笑。
店主说:“是漂亮,技术不错,算内行!”
廖姗一张一张仔细的看,赞叹道:“好好地效果啊,颜色好真!”
店主道:“一分钱一分货,我都用的最好的。要是一般的底片,那也是浪费。”
刘步阳看了几张后对店主道:“还是你技术好。”
店主谦虚道:“不存在,我们照的方法不一样。我照三张才用一张,你这张张都不错。没印的底片在后面,你们看看,要是喜欢我再印。”
廖姗喜欢道:“我都想要……颜色的感觉真的好不一样,就像摄影比赛的。”
店主连忙道:“要是放大,那效果更好。”
廖姗看刘步阳一眼,说:“我要放大。”
刘步阳笑道:“那你选吧。”
廖姗却难以抉择,说:“每张都好。”但最后还是选了两张和刘步阳地合影,刘步阳又选了一张廖姗的单人照,让店主扩印成十五寸的。
店主说:“扩印要送到东大街那边去,我亲自去。你留个电话,我叫你来取。”于是刘步阳留了电话。
那些照片让廖姗看了几遍也看不够。回家后还给陈琴看,陈琴当然是夸廖姗好看。
廖姗对刘步阳说:“我要选一张放在寝室桌子上。”
刘步阳笑道:“别选我,免得她们眼馋。”
廖姗嘻嘻一笑说:“我爱上照相了,把你地相机带去。那老板技术不错,怎么只开个小照相馆啊?”
刘步阳却说:“他技术不怎么样,洗得也不好。”
“这还不好?”
刘步阳说:“不少专业的摄影师底片都是寄到国外冲印的。我以前用过一种底片,买地时候价格里就包含邮寄费和冲印费了。”
廖姗笑问:“这么高级?”
刘步阳笑道:“可我浪费了。就再也不用了。”
廖姗笑道:“我觉得你已经照得够好了。”边说边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又乐滋滋的笑了起来。
两天后,照相馆店主打电话叫刘步阳去把扩印的照片取了,同时收了一千多块的冲印费
。自己的单人照挂刘步阳房间,一张合影挂自己房间,另一张合影则带去平京。刘步阳不是说这学期要在外面住吗,正好用得上。
这转眼又要开学了,刘步阳给苏艺杉打电话。约好了订十八号以后的机票,当然也包括苏艺汶和郑桐的。而侯旭要提前走,何茜兰则拖后。金梅村则先送女儿去浦海,好让元怡直飞新西兰。
金梅村又接到丁美灵的电话。问刘步阳什么时候去平京。
—
“就这两天吧,我不和他一起。韩淑雯问地?”金梅村问。
丁美灵无奈道:“我也是没办法,老的小的都不敢得罪,像做贼一样!”
“她父母什么态度?”
“还能什么态度。韩淑那天来拜年都没笑过,还说不想回家了!”
金梅村笑道:“也够难为你地。”
丁美灵笑道:“这都怪你的好学生。哎,元怡没怎么样吧?”
金梅村不满道:“没那么夸张啊!说得跟什么似的!”
丁美灵笑道:“那是个祸根,你还是看着点。”
十八号下午,只有陈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韩淑雯来了。
陈琴象迎接贵客一样迎接。叫韩淑雯进屋坐。
“刘步阳不在家?”韩淑雯问。
“不在,我马上打电话。”陈琴对韩淑雯还是热情。
“不用了!”韩淑雯连忙阻止,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高兴。她拿出那块表递给陈琴,说:“阿姨,这是刘步阳地表,您帮我给他。”
刘步阳的表?他送给韩淑雯的!陈琴搞不明白。也不敢接,只能说:“你还是亲自给他吧。”
韩淑雯伤感的说:“我不想见他,您告诉他,我再也不想见他了!”
看着韩淑雯绝美又可怜的模样,陈琴几乎把廖姗给忘干净了。她看着韩淑雯柔声说:“淑雯,阿姨就叫你淑雯啊。你进屋坐,刘步阳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我一人在家,你陪我说说话。”
韩淑雯犹豫了一下,还是被陈琴拉进屋里。陈琴给韩淑雯倒好水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说:“你上次走了后我和他爸爸就都骂刘步阳了,他知道错了。”
韩淑雯作委屈样不说话。
陈琴继续道:“虽然和你爸爸比起来我们是穷人,但是刘步阳不是爱钱的孩子,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是一时糊涂,人哪有不犯错的时候啊!”
韩淑雯还是不说话。
韩淑雯在陈琴面前毕竟还是个小姑娘,陈琴想怎么哄就怎么哄,她继续道:“刘步阳特别后悔,过年都不开心,我还看他偷偷哭呢。”刘步阳要听见这话,可能要喷血三升。
韩淑雯看了陈琴一眼,那眼神像是在问:真的?
陈琴道:“刘步阳长这么大很少哭,小时候脸被马蜂蛰得肿得这么高,都不肯哭一声。”陈琴边说边鼓起腮帮子,手也在脸上比划着。
韩淑雯被逗得笑了一下,连忙低头。
见韩淑雯乐了,陈琴地兴致立刻高涨起来,开始把刘步阳从小到大的好事坏事,糗事幸事,丑事衰事,一时间能想起来的,可以说的都一股脑说了出来。本来对于母亲来说,说子女的故事就实在是件很大的乐事,再加刘步阳地故事实在多,每次陈琴只要开了头,就很难结束。
刘步阳一岁能说话,不过叫爸爸都叫成阿卜,妈妈都叫母母。三岁的时候,就用旧报纸折着成乱七八糟一团,说是什么宝贝,骗邻居小孩的糖。四岁的时候,得痢疾昏迷三天,医院都放弃的时候,他又活了过来。病刚好,去幼儿园上课,收到糖果无数,以至于后来向父亲提议装病骗糖吃。
五岁的时候,从爸爸的自行车后坐上摔下去,然后一声不吭的爬起来追自行车。刘震东回头,被在后面一脸血跑着的儿子吓得摔了个大跟头。父子两都挂彩。
同年,刘步阳夸奖十岁的堂姐刘安长地好看,让刘安半年不敢来他们家。
六岁上小学一年级,到十二岁小学毕业,老师每年的评语都是学习成绩好,但是调皮捣蛋。
一年级,受武侠电视剧影响,在班上成立帮派,回家自制盟主令牌,手受伤,回学校后说是和某高手大战了三百回合。
二年级,刘步阳放弃了武侠,和母亲一起看一部新加坡爱情电视剧,因为父亲规定九点半必须上床,就在自己房间搬个板凳从门上的窗户偷看。因为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间产生了误会,让他也茶饭不香起来,不再疯闹了。
二年纪下学期,发现四年级有个女生长得很象电视剧女主角,于是向刚上初中的堂姐请教怎么和年纪大的女孩子说话。被堂姐告发,却让陈琴和刘震东不知所措。
三年级,刘步阳迷上小发明,拆掉了两个父亲的电动剔须刀和母亲的电吹风,电视也差点遭毒手。
同年,桶马蜂窝的时候,为了保护刘安,甘愿被蛰,头和双手被蛰,肿了两天却没哭一声。刘安却哭成了泪人儿。
四年级,和同班同学打架,因为对方不尊重老师。当然,因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
……
刘步阳的那些破事,被陈琴眉飞色舞得说得天花乱坠。韩淑雯是时而紧张,时而惊奇,时而咯咯笑。
一时间还没再想起什么来,陈琴就道:“调皮!长这么大我们没少操心,不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一看就知道懂事听话。”
韩淑雯有些害羞的一笑。比起她来,刘步阳的生活确实是丰富多彩得多。不过,真看不出刘步阳小时候是那么讨厌!
“他和廖姗什么时候认识的?”韩淑雯突然问道。
廖姗!陈琴心中一惊,立刻想起刘步阳在看见自己这么热情的对待韩淑后会是什么表情。不知觉间,她这个做母亲的,已经开始有些“怕”儿子了。
“他们初中就是同学。”陈琴说,又补充道:“吃完中饭两人一起去买机票了,要开学了。可能要回来了。”
韩淑雯立刻说:“那我走了。”
陈琴也不想挽留了,只好说:“那你开车小心。”
韩淑雯站起来,又把装表的盒子递给陈琴,说:“您帮我交给他。”
陈琴道:“别生气了,表你就拿着,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
韩淑雯连忙解释:“是我原来送给他的,他让我帮忙保管。”
陈琴算是明白了,就更不敢拿了,说:“那你继续帮着保管吧,我不能拿,不然刘步阳怪我。”韩淑雯无奈又惋惜道:“那好吧,阿姨再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 开学了
淑雯走后不久,刘步阳和廖姗就回来了。两人买了票,也就是开学当天。
陈琴还埋怨:“你们学校也是,不让学生过元宵了再开学。”
廖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