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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事诉讼嘛,谁对谁错法官说了算。法官看谁顺眼呢,自然是有钱有势一点地。苏保康又倒霉了,连房子也成了别人的。
苏保康最后的稻草就是安华最大的官了,他用尽一切办法跑去市政府喊冤,还不小心的说甚至要去平京,去首都告状……结果是自己被丢进了精神病院,关了近两个月,被折磨得很惨。
随后,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苏保康发威了,一砖头把合伙欺负他要拆他房子的的人拍了个头破血流。然后就进了看守所。
苏艺杉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父母一直在骗自己。父亲形容憔悴,自己无时不刻的不守着拿断壁残垣地房子,却给她在附近租了安全的地方住。母亲每天就看着她,不让她去看老房子那的惨烈景象。
就是刘步阳给苏艺杉送机票的前两天,苏保康拍人被抓了……现在的情况是苏艺杉地母亲在苦苦挣扎。听丈夫地话绝不妥协。苏艺杉呢。只能成天的哭了。
苏艺汶给刘步阳说得比较详细,当然也说他地父亲还是想了很多办法的。不然苏保康可能现在还是精神病院里。苏艺汶自己好像也是关心妹妹的,在平京还在想办法呢,并且准备等有时间就回去看看。
刘步阳谢谢苏艺汶后挂了电话,然后立刻给韩银乾打:“韩叔叔,我有点事想麻烦您,求您半个忙。”
韩银乾已经习惯刘步阳低三下四的语气,但并不觉得多享受,就也比较热情的说:“什么事,说吧。”
刘步阳就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说明了苏保康的情况,又提了处理要求。
这种事对韩银乾实在太小菜一碟。所以他不高兴的觉得刘步阳简直不是在请求他,而是侮辱他。
如果白颖说的和自己调查的不假,韩银乾相信那挖煤的白家就是得罪了刘步阳才被收拾的。既然刘步阳都这么大本事了,这么点芝麻绿豆皮的小事还来找自己一个黑白通吃的集团董事长,难道是试探自己?
韩银乾还是答应得很好,说搞朝城国际的海纳集团和自己还是有点交情的,至于公安局或者法院嘛,那根本不值一提。
刘步阳给廖姗打电话说了情况,廖姗很直接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下午来不来得及?”
接着有告诉曾车旭,曾车旭说他送刘步阳去机场。
宋云雅听说这事后第一反应是自己能做点什么不。挺刘步阳说要回去亲自处理就觉得有点过头了,但还是没反对他的决定。
韩淑雯的第一反应是要跟着刘步阳一块回去,而且还求他好有本事的爸爸帮忙,刘步阳当然是没答应。
刘步阳下午两点多回的安华,到家后取了车就去看守所接苏保康。陈琴还埋怨儿子没带姑娘们一起回来,听刘步阳说是办正事后就又担心是什么不好的事,因为回来得怎么急匆匆的。刘步阳当然不会让母亲着急。
苏保康完全是惊弓之鸟,差一点就真变精神病了。他被放出来的时候甚至恐惧得不行,生怕有什么更大的陷阱在等着自己。小人物的命运,大人物的一句话。
被关了十多天的苏保康面黄肌瘦的,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他听刘步阳叫了一声苏叔叔才醒神,看了好一会才回忆起来:“哦,你是小杉的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刘步阳说:“我来接您的,我们上车说吧。”
“小衫叫你来的?”苏保康一阵吃惊,“你们开学了吧?”
刘步阳把苏保康请上车,然后开到一家餐馆坐下,叫了几个菜和两瓶酒,说两人边吃边说。苏保康还说他身上没钱,不好意思让刘步阳请客。
先邀请苏保康吃了点菜喝了杯酒后,刘步阳才说:“苏艺杉没去学校,电话也关机了,我是问的苏艺汶才知道您家里出事了。”
苏保康本来还平静的,听刘步阳这么一说就惊叫:“没去学校?这丫头!我怎么给她说,怎么给她妈说的!”手不停的发抖。
刘步阳说:“您别急,这事很快就处理好了,耽误不了几天的。”
苏保康看着刘步阳,这才问:“是你保我出来的?压多少钱?”
刘步阳说:“我找的关系,不用钱。”
苏保康却凄惨的冷笑:“关系,关系社会,吃人的社会。”
刘步阳不在意讽刺,接着说:“您的大概情况我也知道了一点,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先起诉,把房子和地都要回来,然后再和房产公司谈……还可以让那些人赔偿点损失费什么的。”
苏保康又非常凄惨的说:“我是房子都保不住啊,小衫以后都没地方住了,学费都是借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实在太倒霉了。
刘步阳说:“您放心,公道一定会讨回来。我们先吃点,等会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让家里担心太久了。”
苏保康又不好意思:“小衫肯定经常麻烦你哦,这次的事……”
刘步阳说:“苏艺杉不知道,您也别告诉她。”苏保康不明所以的看着刘步阳,好奇的问:“怎么了?”
刘步阳说:“我的意思是您受的这些罪,在家里都别说……苏艺杉不是还要上学嘛,就让她能专心读书,别为这些杂事操
苏保康点头:“对,你说的对。”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一章 可怜人
刘步阳也不先和苏保康谈什么细节问题,就吃饭喝酒,还说苏艺杉学习挺好,朋友很多啊什么的。
几句家常一拉,倒是让苏保康的思维慢慢正常并活跃了起来,开始想一些问题了,为什么刘步阳要这么热情的帮助自己呢?仅仅是一面之缘啊,而且也没听苏艺杉怎么提起这个人。
苏保康感觉刘步阳家里是挺有钱的,可刘步阳一个学生能帮自己家什么忙?在这个人心不古的时代,他会带着什么目的来帮自己呢?就算自己时来运转遇见了好心人,刘步阳又能帮自己到什么程度呢?再假如刘步阳有那个能力,自己又要怎么感谢他呢?
苏保康发泄愤怒或者掩饰委屈般吃菜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还是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刘步阳,不知道如何表达的说:“小刘,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还好小杉有你这样的朋友。”
刘步阳轻松的说:“苏艺杉还叫我女朋友一声姐呢,您就别客气了。”
苏保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现在也没事了,你就早点回去上课吧……我们现在也没能力感谢你,先记在心里。”
刘步阳有些严肃的说:“叫您别客气的,我既然来了就把事办好……有些事对我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不劳神不费力的,您不用当多大个事。”叫苏保康怎么能不当个事,他都要被整死了。可一时间千头万绪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倒是有一件事是要办的,问刘步阳:“能不能借你的电话用用。我给小杉妈妈打一个,叫她送点钱过来。”他是在自己都不知道地情况下被刘步阳提出来的。
刘步阳有些不耐烦的说:“说了不要客气……您这样子回家他们看了也心疼,先收拾一下。”
苏保康出头丧气的:“对……”
又喝了两杯,苏保康就开始给刘步阳讲自己遭受的委屈和不公,咬牙切齿的痛恨自己:“男人没用,家都护不住。”
刘步阳说:“放心吧。您护得住……您要做地只是再去起诉,随便找个律师,其他的事会有人安排好的。”
命运地转折太快。苏保康看着刘步阳轻松的样子,感觉他似乎在随便施舍一个包子一样。现在的苏保康当然不介意施舍,但就怕这是个空头支票,犹豫着问:“能不能问你……找的什么人?”
刘步阳说:“反正是能给您公道的人。”
“你和小杉是好朋友啊?”这时候才问这个。
刘步阳说:“我女朋友和苏艺杉关系很好……其实是我女朋友叫我来的。”
“你女朋友叫什么啊?”
刘步阳又有些不耐烦了:“您别问多了,最好也别告诉苏艺杉,不然她还觉得欠我们多大个人情。因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们不想这样。”
苏保康对刘步阳地态度比较敏感。只能感激地反对:“怎么能不说呢?做人要知恩图报。”
刘步阳笑了:“您想知恩图报。我们想做好事不留名,您觉得满足谁好呢?”
苏保康显然不会应付刘步阳这一套,只能沮丧的感激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能感谢你的,就当遇见菩萨了。”
刘步阳笑起来:“我敬您一杯,祝您早点把这个事处理干净,以后一家人都顺顺利利的。”
看样子苏保康喝酒还是有点量的,他有点激动的说:“我就知道,老天爷不会把人往绝路上逼。”
刘步阳又问起现在的一些情况。就说不用老守着旧房子了,在新结果下来之前都不会有问题的。这更能督促更多的人把这事给快速搞定。当然,刘步阳地重点还是担心苏艺杉,那小丫头要是发起狠来,没准可怕。但更可怜。
吃完饭后。刘步阳就开车找那种廉价的澡堂子洗澡,还在路上的小店里给苏保康花一百多块买了身最廉价的衣服。苏保康又说起钱的事。刘步阳就一户暴发户地贱样说这俩小钱他根本完全彻底不在乎。
等苏保康收拾干净换上衣服后再坐进车里,虽然还是那么瘦瘦干干地,但看起来还是有精神了,不过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小声嘀咕了一句:“现在地警察,心狠手辣。”不然怎么对付坏人呢。
刘步阳安慰说:“人都有倒霉的时候,挺挺就过去了。我给您个电话,是个姓秦的女士,如果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您就找她,千万不用客气。”这已经和韩银乾商量好了。
苏保康这次又说:“大恩不言谢!”
快把苏保康送到的时候,刘步阳又嗦了起来:“最好劝苏艺杉早点去学校……给她轻松点说,别让她担心家里……您最好给她买张机票,火车挺不方便的。”
苏保康有些奇怪刘步阳对自己女儿那种语气冷漠的关心,但他这时候没多少心思想这个问题。
刘步阳把苏保康送到家附近就停车了,他关怀了几句,苏保康感谢了一堆。苏保康这时候也不能请刘步阳去家里坐了。
丢下苏保康后,刘步阳就赶去见韩银乾和周秦。主要只是见周秦,韩银乾对这种芝麻事没兴趣,就周秦的人际关系都够搞定了,用不了他出面。
周秦对刘步阳的许多用心安排都用心处理,然后还会给韩银乾汇报一下。韩银乾当然不会认为刘步阳是纯粹的助人为乐,断定他是有所图的。不过这总比不择手段好得多。
苏保康是比较高兴的回家的,就好比一个富翁一无所有的饿了一阵肚子后得到一个窝窝头也是会欣喜的。
苏艺杉的母亲关翠英和苏保康比较般配,也是矮矮小小的,夫妇俩都是一脸的善良,虽然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不幸,但他们的脸上只添了愁容,并没增加戾气。苏艺杉的面孔就是在父母的遗传上增加了甜美。
关翠英这些日子来一直坚守丈夫的岗位,每天坐在自家的房子里不让那些豺狼虎豹有机会动粗。也是她赶上了好时代,要是在几年前,即便是省会城市,黑社会也会一顿打得你满脸桃花开。而且那时候法院还不用昧良心,因为这种案子根本就不受理。
关翠英担心看守所里的丈夫,担心寄主在别人家的女儿。虽然苏保康的大哥苏保荣一直在想办法,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些科长处长根本就是屁用没有。
有钱才是硬道理。苏保康没什么钱,也不愿意花钱买本来就属于自己的公平。苏保荣有点小钱,也沾了点女儿的光,可他兄弟之情的观念还没浓到为对方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