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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齐朗。”我有些愧疚,毕竟是我在帮他看店的过程中发生的这事儿。
“操!我当什么事。”齐朗慢吞吞地添完那根冰棍,把木柄远远地扔出去。走到门前看了看那两张交叉的封条,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前后不过15分钟,一辆警车停到音像店门口。还是刚刚那三个警察,此时也不装的一脸冷酷了,一个个陪着笑。“你是齐朗吧!刚刚是误会。”说完一把撕掉贴在门上封条,接着把刚刚拿走的碟片又都送了回来。
“麻烦你们下次搞清楚点。”齐朗翻了翻白眼,很嚣张地说。
我目瞪口呆,真的,当时只是在心里面一个劲地说“我靠我靠我靠……”
“你来帮我,咱俩一起干。”
“什么?”我正在走神,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
“我说咱俩一起做这个广告公司,当初你不是一直想从事广告行业么?肯定赚钱。”齐朗自信满满地说。
“操!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广告公司这么多,你凭什么说一定能赚钱?”
“我不凭什么。”他看我一眼,笑了一下,“你就说你来不来帮我吧?”
“让我考虑一下。”我觉得齐朗今天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太严肃了一些。在我眼中他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似乎没什么他在乎的,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会欢呼着叫嚣让灾难来的更猛烈些。
“好的,给你时间考虑。”他挑了挑眉头,喝了一口酒,“不过我可告诉你,是非成败在此一举啊!”
“靠,怎么说的跟要造反一样。”
“没什么区别,选我你可能当皇帝,不选,你就一辈子做你的放牛娃。”
我“嗤”的一笑,“造反还有被杀头的可能呢!”
齐朗白了我一眼“吃饭还可能被噎死,你怎么还吃?”
“行啊!这成语用的不错”我抚掌赞叹。
齐朗却还是一副白痴样,“什么成语?”
“你刚刚不是说‘因噎废食’吗?”
“孙子儿才说过。”
我顿时无语,这混蛋一向以不学无术为傲。
“对了,你猜我昨天看到谁了?”
我一直想把我在酒吧看到乔羽鸿的事说出来,好像不说出来就憋的难受。这感觉很像穿了一件华美的衣服却在黑夜里行走一样,我有时候甚至会想我他妈的是不是太八卦了。
“谁?”
“乔羽鸿,没想到吧!她在龙门上面的那个慢摇吧唱歌。”
“我早知道。”齐朗甚至连眼皮都没抬。
“我知道你什么心思。”齐朗接着说,“你要是想报当年的仇,我劝你还是算了,她现在跟三哥了。”
“三哥是谁?”我有些发懵。
“肖三,龙门的幕后老板就是他,黑白两道通吃。”
“当啷”我把汤匙掉到了桌面上。
肖三我倒是真的听说过,据说是西兰的黑社会大哥,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听说过他的一些传闻。其中有一条最夸张,说他一个人曾经拎一把砍刀放翻30几个,当时听了第一感觉是震撼,然后就觉得有点太夸大其词了吧!1VS30,只有在电影里面才能看到的。但不管怎样,肖三很牛逼倒是真的。
“怎么了?”齐朗见我一脸痴呆相。
我和他说了我昨天的事情。
齐朗沉吟了一下,“应该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的心刚放下来,他的下一句话又把我搞得心惊肉跳。
“不过你以后晚上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就是了,你没听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么?。谁知道乔羽鸿那女人是不是恨你恨的咬牙切齿呢?”
“我操!”我发了狠,“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怕她。”
“不只是她,据说白明和肖三也有一腿。”
“妈勒个×的,真他妈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哈哈”齐朗突然指着我大笑起来,“我们的南大才子竟然会骂街,真不容易啊!”
“滚!别惹大爷我。”
第七节
现在是2007年10月17日20:05,华联商厦顶上的电子钟显示出的时间比我的手机快5分。
我和齐朗从路边的大排档里面出来,一人啃着一根烤玉米。
“去么?”齐朗含糊不清地问我,然后用下巴指向马路对面的一家桌球俱乐部。
“一杆十块?”
“who怕who啊!”
去到对面需要经过一到过街天桥,我们走过天桥的时候,齐朗突然在一个算命的摊子前面停下来。
齐朗向我眨了眨眼,小声说:“你不是对《易经》有研究么?看看老头是不是骗子。”
“喂,老头,你这是怎么测的啊?测一次多少钱?”
我头上的冷汗立刻下来了,哪有这么问的啊!而且占卜预测这东西是很玄妙的,一般都讲究心诚则灵,我只是懂一点其中最肤浅的皮毛而已,|奇*。*书^网|怎么能看出来人家是不是骗子?
“小伙子是第一次测吧?”那老头子花白头发,看着瘦骨嶙峋的,大黑天的还戴一副墨镜。
“对。”齐朗一边点头,一边把手伸向老头眼前,然后挥了挥。见那老头没什么反应,回头看向我,不出声,只是把嘴开合了几次。我仔细地看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是:是个瞎子。
“那你把你的生辰八字说一下,然后在这张纸上写一个字。”老头子说着把一张纸和一支笔放到齐朗面前。
齐朗说了他的出生年月日,然后四外张望一圈,在纸上写下一个“淼”字。
接着老头把墨镜摘下去,仔细地看齐朗写的龙飞凤舞的“淼”字。
齐朗眼睁睁地看着老头瞪着一双眼睛在那儿研究,顿时咬牙切齿起来,在我耳边说道:“操!不是瞎子,这老骗子。”
我早知道老头不是瞎子,因为我看见一份今天的报纸正放在他的右手边,而且还用一只笔在本期彩票中奖号码处仔细地标注了几个数字。
“啧啧。”老头子吧嗒吧嗒嘴摇了摇头,看向齐朗:“你要测什么?”
“啥都行。”齐朗挠了挠头,回头看看我,又转回去,“测测财运吧!”
别看齐朗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其实我知道他很信命。
“财运不错,从你这个字能看的出你很有门路,水采众长因势像形,是为八方来财之象。”老头一边讲解一边把手指来回地在那个“淼”字上划来划去。
我觉得这老头简直一派胡言,“淼”字有三个水,而水在八卦里面是为坎,为坎为险,一般六十四卦中同坎卦联系起来的都不是很好,比如屯卦和困卦都是和水联系到一起的。再怎么理解也看不出来有财运的象征啊!
“是么?那太好了。”齐朗那傻逼一听,顿时高兴的喜笑颜开。
我看他那么高兴就没好意思泼他冷水。
“那再帮我看看我的寿命。”齐朗开始得寸进尺。
“这寿运嘛?”老头沉吟了一会,仰头看齐朗,“小伙子,我这可是算一卦给一次钱,你这是第二卦了。”
“够两次的了吧?”齐朗掏出一张50的扔了过去。
老头却慢吞吞地把钱拿到天桥边的灯旁边仔细地查看,甚至还用鼻子闻了闻,研究了半天抬头问齐朗,“不是假的吧?”
齐朗几乎被急死,咬牙切齿:“刚从银行取出来的。”
“哦!我看也不像假的。”老骗子把钱揣进怀里,顿了一顿,“这寿运嘛?你想听好的还是坏的?”老头突然弄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的怎么讲?坏的又怎么讲?”齐朗把身子蹲了下来。
“好的就是寿元旺盛、长命百岁。”老头眯着眼睛看齐朗。
“那坏的呢?”
“遇水则险,命犯流年。从你的八字上来看你的命格五行属火,而且火性太盛,但你方才写的字又是水性极强。六十四卦之中,水火既济,火水未济,是六十四卦的最后两卦,前者坎上离下,小利贞,初吉终乱之象,所以说你开始时会一切大顺,但最终会功亏一篑,甚至可能搭上性命。后者离上坎下,未济:亨,小狐讫济,濡其尾,无攸利。意为水中捞月、镜里观花,总归虚无,皆为幻象。”
“南风,你说他算得准么?”我们走在街上,也已经深了,吹过的风有些冷。齐朗有些落寞,可能真是被刚刚那老头说的吓到了。
“准个屁,你没看他身边的报纸上面写了一堆的彩票号码,要是准的话还能大半夜的不回家在这儿耗着玩。”
“对!我一早就看出那老东西就是一骗子,没瞎还带个墨镜。”齐朗听我一说立刻高兴起来。
“你刚刚怎么会写那个‘淼’字?”我有些不解。
“那字念‘淼’啊!”
“你不认识?”我惊讶。
“怎么了?我照着那上面写的。”齐朗伸手指向我身后。
我回头,只见一个硕大的广告牌子上面写着“飘淼宫洗浴中心”。仔细地盯着那个闪烁着五颜六色霓虹灯的“淼”字,一瞬间觉得天昏地暗的。我没告诉齐朗,刚刚那老头说的和我想的竟是一样。
第八节
周末的时候去了一趟专卖保安用品的商店,挑了一个超大电压的微型警棍。心里面寻思着,谁要动弹老子一下,就电到他尿裤子。据说人体在受到强大电击的时候会出现短暂的大小便失禁,不知真的假的,正好试试看。
当我付钱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服务员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请问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那女孩笑了一下,指了指我正要装进包里面的警棍,“这叫做‘防狼棍’。”
“呃……”我愣了一下,心念电转,“我知道,我帮我女朋友买的。”我佯装坦然,然后转身逃跑。
我靠我靠我靠……我真是唾弃自己啊!一个大男人竟然买一个女士用的‘防狼棍’。然后开始恨的咬牙切齿,妈的,贱女人!
我真是心有不甘,从前几天看到乔羽鸿开始我就在绞尽脑汁地琢磨一个最酣畅淋漓的报复方法,虽然暂时还没想到,但你知道那种存在于脑海之中的意淫也是相当解恨的。可是偏偏齐朗那混蛋残忍地把我的美梦给打破了,而且反过来轮到我担惊受怕,真是,真是他妈的报应不爽!
周一的上午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是偏偏快到中午的时候,接到赵京的电话。
今天是业务员进驻海兰和临江支行的日期,我上周末的时候就把相关文件交给了赵京,并让他这周一的时候负责一下。
“南哥,出事了。”赵京的语气里面透着焦急。
“怎么了?”
“临江的不让咱们进,都谈了一个多小时了,说什么也不让进。”
“为什么?”
“他们说什么有些文件不对。”
操!我心里暗骂,肯定有人捣鬼,临江的文件和海兰的是一块批下来的,怎么可能不对。
“海兰的怎么样?”
“海兰的早就进了,要不南哥你来一趟吧!”
“没事儿,别着急,你们在门口等一会,我问问他们行长怎么回事。”
放下办公桌上的电话,我就用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喂!”我听着是刘云那老王八蛋的声音。
“刘行么?对,我是南风。我想问一下我们的文件哪里有不对得了?”
“呵呵,南风啊!我不知道啊!”老东西在那边打马虎眼。
“你看咱们上周谈的好好的,怎么会有错呢?我们的业务员都在你们门外了。”
“谁和你们谈了?谈什么了?我不知道这事啊!”
我一听刘云说这话,就知道这老东西要反悔,“刘行,你看咱们关系不错吧!您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我都把这事报到上面去了,再说这事对你们银行也有好处。”
“谁跟你关系不错?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