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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鬼道:“好吧,我懂了,你留在我的身边,就是觊觎那九刀门秘密的传承,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三年多来一切都演得那么真实。”
王七冷声道:“也不完全都是假的,至少我对你的感情有一半是真的,你对我的确如同父亲一样,还有就是对……”(一零)
王七的目光看向严小麦,严小麦横眉厉喝,“别恶心我!”
王七冷笑起来,这冷笑猖狂得意,“师姐,你的脾气别这么刚烈呀,师傅是一定会死掉的,到时候我可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们不应该相亲相爱么?”
“无耻之徒!”严小麦愤然怒道:“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把你当成一家人。”
“呵……”
王七走过来,“师姐,你就不要嘴硬了,我现在就可以让师傅尽早脱离这伤痛的折磨,如果师傅不在了,甚至说我也可以当着他的面儿,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你!!!”
“畜生!”
“呵呵……”
王七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伸出手向着严小麦就摸了过来,严小麦想要向后躲闪,王七却是寒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死这个老鬼,让变成真的鬼。”
“你……”
“不用向着动手,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输了只会更难堪。”
砰!
王七得意至极,他的手刚要摸到严小麦的脸上,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还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这么着急想要知道秘密,还这么不择手段,人家把你当成一家人,当成师弟,你却想要睡人家,并且杀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师傅。”
林昆走了进来,目光戏谑冰冷地落在王七的脸上,啧啧道:“这张脸还真是让我讨厌,我刚刚就说要废了你一只手,可是严老鬼心软不同意,我告诉他你可能不是好东西,他却不相信,不相信或者是不愿意相信。”
“严老鬼……”
林昆看向床上的严老鬼,“信任这种东西是对人而言的,你收了一个禽兽的徒弟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你是真的不适合做九刀门的掌门,九刀门以后留着也就没什么用了,这一次漠北的千年灵芝被劫,和九刀门脱不开干系,我也提前通知你一声,九刀门必亡。”
严老鬼阖上了双眼,声音苍白无力,“我守不住九刀门……罢了罢了,既然是多行不义,就听从林先生的发落了。”
“呵……”
王七冷笑,目露凶光,“姓林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随随便便就能灭了我们九刀门?今日的九刀门已经和过去不同了,我们九刀门里有九刀合一的高手,倒是偶定斩的你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林昆根本就没心思和这小子哔哔叨叨,向着他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
唰!(零一)
王七的脸上已经露出骇然之色,他的话不等说完,林昆手中的白鬼畜已经杀了过来,他赶紧挥起自己手中的菜刀格挡,就听叮铛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菜刀直接被砍成两半。
王七惊慌地向后倒退,口中喊道:“姓林的,你不要轻易与我们九刀门为敌,不然九刀合一一定……”
“废话能不能少说,九刀合一再厉害,那也不是你,就算有人为你报仇,那也是以后,我就不不明白了,你为什么总喜欢把以后的事情提前到现在说?”
“我……”
唰!
林昆手中的白鬼畜,直接洞穿了王七的喉咙,噗嗤的一声轻响,腥红的血水,顺着白鬼畜的放血槽流了下来。
房间里除了熏香与臭味,又多了一抹血腥之气。
严小麦呆呆地矗立在一旁,这一切变故发生得太快,她都没来得及反应,甚至刚刚反应过来,王七就已经死了。
林昆转过身,看向床上的严老鬼,严老鬼的本名叫严君山,在漠北这么多年,也算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可惜英雄一世仁义一生,此刻却是落得如此下场。
“你别过来!”
严小麦举起手中的刀子,冷冷地看着林昆,随时准备拼命。
严君山开口道:“小麦,不得无礼,林先生本就是我们家的恩人,若不是林先生及时出现,王七这个畜生,咳咳……”
林昆道:“严老鬼,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保重你的身子,有什么话等你康复了再说,欠我的半壶跑龙酒,没有你陪着我喝,那可是一点滋味也没有了。”
“半壶跑龙酒……”
严君山轻叹了一声,“林先生,我恐怕等不到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生命已经到了尽头,该与这个世界了解了。”
“我有一个朋友,梅家的唯一传人,回乡祭祖明天就将回来,你如果能多坚持一天,经过他的手,你就是想死都困难,我已经安排人守护在外面了,你今天晚上可以安心地睡下,明天自然有人来医治你。”
说着,林昆看向了严小麦,“照顾你父亲,在他没还我半壶跑龙酒的人情前,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林昆转身大步离去,房间里剩下了剩女俩,以及地上的尸体。
王七躺在地上眼珠子瞪得老大,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
严小麦看了一眼昔日里的一家人,心中悲伤是自然,但更多的是气愤,她转过头看向床上的父亲,不等她开口,严君山便道:“我的这条老命如果能保得住,那它以后就是林先生的了,你也要记恩。”
严小麦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他真的能救父亲,我的命……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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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零三十八章 毛遂自荐
明媚的阳光,笼罩在大街小巷……
燕京皇城里,近日来一片热闹,即将到来的国家大典,让每一个老百姓的心中都充满激动,一个蓬勃向上、日渐强大富裕的东方大国,正迈入世界前列。
一辆吉普车,一大早上的时候,停在了一处四合院外。
这巷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周围的环境也很繁华,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栋老房子,确实是年久失修了,看上去与周围的繁华环境有那么一丝丝的格格不入。
严小麦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父亲快天亮的时候,才忍受着疼痛睡了过去,她确是睡不着了,等候在外面。
林昆说这周围有人守护,她是真没有发现,心中对林昆并不是有多么信任,以为这个家伙昨天晚上是吹牛皮了。
吱嘎……
院子的门开了,两个身材相貌都堪称极品,脸上天然有着一股妖媚的女人走了进来,他们推开门后,后面跟着背着药匣子的一个俊美男人,和另一个模样漂亮的女人。
“你们?”
严小麦马上站了起来,一脸的警觉。
“昆哥让我们来的。”
梅玉开口道:“患者在什么地方,马上带我去。”(一零)
“你,你是医生?”
严小麦微微惊讶,心说这个医生也太年轻了吧,不论中医还是西医,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年纪越大的越靠谱。
“人在哪?”
梅玉态度坚决,他今天刚刚下飞机,就被林昆给派到这儿来了,此刻脸上还有着疲惫,是真不愿意跟这姑娘多废话。
“你……”
严小麦还想再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林昆,至少目前除了相信林昆,她和父亲都没有别的选择。
“跟我来。”
严小麦带着梅玉和胡瑶进了屋,蓝思燕和蓝思颖姐妹守在门外。
林昆此刻在巷子的外面,坐在一辆豪华的加长车里,他坐在主座的位置上,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双膝跪在他的面前,脸上的冷汗如同豆粒一般落下。
“林先生,对不起,昨天晚上我的手下冒犯了你,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望林先生能够海涵,放过我一马。”
男人名叫谢宗林,在燕京皇城里经营着几家酒吧夜场,还开了个金融公司,本身的产业不算多,但他背后有一个大家族支撑,那就是东山省的谢家。
谢家在东山省,绝对是一言九鼎的存在,可在这燕京城里,哪怕背后有摘星楼支撑,也不敢喊出多高的口号。
谢宗林论起关系,是谢般若的堂哥,谢暖琼的侄子,不过他的行事一向桀骜,这让谢暖琼和谢般若都不满。
当昨天知道,自己的手下得罪了林家少主,谢宗林首先就去求助谢暖琼和谢般若,毕竟双方是有交集的,而且谢般若与林昆的关系,还有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
林昆敢说自己是坦荡,可自己的妹妹貌似对他很是欣赏。
别说是自己的妹妹了,就凭林昆如今的地位,多少女人在心中暗恋都不为过。
可惜,姑姑和堂妹根本就不给他面子,让他自行来谢罪。
谢宗林也是有办事能力的,不然谢家也不能让他在燕京城里经营产业,昨天晚上就提前安排人跟踪了林昆。
当然,被跟踪这件事林昆事先就知道,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敌意,林昆也就没在乎,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图谋不轨,林昆倒是更愿意从中揪出幕后的主使来。
“林先生,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我的手下,但凡有人再敢冲撞冒犯你,我愿意……”
“行了,谢先生。”
林昆笑着挥手打断,“我以前听说过你,不过听到的都是桀骜不驯,飞扬跋扈,看来你并不是那种人,或者说在我的面前,你是一个很能屈能伸的一个人。”
谢宗林满脸冷汗,“林先生,我根本得罪不起你,你就像是在天上,而我就是在这地上,今天你如果不原谅我,以后这燕京皇城,将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林昆道:“谢先生,你起来吧,就是看在摘星楼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手下的人该管教就要管教,这里是燕京皇城,全华夏任何一个城市,都不如这里充满风云,有那种做事不动脑子的小弟,你随时都会在危险中。”
谢宗林咬牙道:“我已经把他给废了,那小子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到处寻找良家的夫人,其实是攀上了另外的一个外省的富二代,那人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林。”
林昆起身走过来,将谢宗林给扶了起来,“不用这么拘束。”
谢宗林感激涕零,“林先生,你是这原谅我了?”
林昆笑着说:“我还有事,有机会再见。”
林昆推开车门下车,留着谢宗林一个人愣在车厢里,喃喃道:“这一劫,我算是就这么过去了?”
林昆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了一辆粉红色的宾利轿跑车,这车停在巷子里很显眼,不过它再怎么吸引眼球,也不如车旁站着的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更惹人侧目。
谢般若穿着一身粉色的旗袍,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三分之一的脸都被遮住了,可即便如此依旧美感十足。
看林昆从车上下来,谢般若主动走了过来,朱红的嘴角笑盈盈地道:“林先生,我们可是好久都不见了。”
林昆笑着说:“谢姑娘还是那么漂亮,这一身旗袍刚刚好。”
“是么?”
谢般若盈盈笑道,又是带着一抹春风般的妩媚,“我姑姑说了,我如果想要继承摘星楼,那就必须先从旗袍开始,我虽然不太喜欢,但穿上感觉还不错。”
说着,谢般若向车里看了一眼,“谢宗林认罪的态度可还好?如果你心情不好,他的一只手应该没了吧。”
林昆笑着说:“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好像不是很好。”
谢般若笑着说:“大家族里的兄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