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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都好了。”张宇放下茶杯,恭敬答道。
“听说你会气功?”蓝伯庭又问。
张宇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他的用意,下面的话已猜出八九分。看来蓝伯庭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很不理解。说真的,张宇对这个话题已经有恐惧心理了。
是呀,该怎么解释呢?
张宇定了定,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应道:“会一点点。是祖传的。”
世上的东西就怕‘祖传’二字,只要沾了这两个字,无论是什么,立刻会变得神秘无比,身价陡增。张宇这样说,一来确然是事实,二来么。。。。。。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
“哦。”蓝伯庭吐着烟圈点了点头。
“气功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他第三次发问。其实也怪不得他好奇心重,发生在张宇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他可都是亲眼所见呀!
怕什么来什么。
张宇咬了咬牙,继续恭敬道:“这个,我也说不太清。不过据我师伯讲,我们家传的气功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接着,将自己先前练功的一些奇事讲述一番。
蓝伯庭倒是饶有兴趣,听得津津有味。一直等张宇说完,才感慨道:“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确实博大精深,不服不行呀!”随即又笑道:“小宇,你是不知道,张集和我们家老六对你推崇倍至。特别是张集,一心想把你要过去做他的副手哩。”
张宇知道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口风,不以为意的一笑,“其实两位前辈都过奖了。我这点能耐比起祖易大哥可差远了,他留在金三角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蓝伯庭从口中抽出烟斗,摇了摇头,颇有深意道:“祖易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他没有你这份才智和魄力。”
张宇还待争辩,只听蓝伯庭继续说道:“你来这里才几天就干掉了坤哈金,不仅吞并了他的地盘而且连他的人手也一并接受。小宇,有些话说出来不怕你见笑,这份胆气连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自愧不如唷。”
张宇一愣,连忙解释:“伯父,坤哈金的事情是我朋友做的,我只是帮帮忙而已。”
蓝伯庭并不理会张宇的说辞,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道:“坤哈金和我们不同,他是本地硕果仅存的一股势力。虽然我们也很讨厌这个人,但是却一直没有动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宇愕然。
“平衡。我们中国人讲究中庸,做事情轻易不会赶尽杀绝。坤哈金是这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本地人,如果他的声音彻底消失,那么这里就完全变成了华人的天下,你说这将意味着什么?”
蓝伯庭已经说的相当明确,如果把清莱各方势力比做一只三足铜鼎,那么无疑,坤哈金就是这铜鼎的一足。虽然这一足确实小了些,但却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部分。现在他卤莽的锯掉了这重要的一足,那么铜鼎是否还能安然稳固呢?
由此看来,他这个祸惹得可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张宇倒未觉得有多么紧张,因为他知道:这里迟早会天翻地覆。
要改朝换代了,不是么?
蓝伯庭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还好,你事后的处理总算不错,暂时稳住了局面,但是将来怎样发展就很难说了。”说到这里,他重重咳嗽一声,颇为不满的瞥了张宇一眼,又道:“小宇啊,你拿韩进做挡箭牌,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在我面前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啦。”
‘处理的不错’?蓝伯庭说话真是很有意思。张宇当然知道他是指自己和苏布会面那件事。虽然蓝伯庭贵为一方老大,但是一边用枪指着苏布的脑袋,同时又要收买他,这种事他们这些老家伙可是做不来也不敢做呀!
“伯父,我真的没遮掩什么。特别对您。虽然咱们只是初次见面,可我从来就没把您当外人。”张宇努力地辩白。他可不愿凭白背上一口特大号黑锅。
蓝伯庭不为花言巧语所动,鼻间重重一哼,沉下脸。
张宇什么阵仗没见过?根本不会被蓝伯庭的脸色吓住,面不改色的进一步解释道:“伯父,我相信以您的能力可以查得很清楚。我和韩进那间公司没有任何关系。真的,一点股份也没有。”
“哦?”蓝伯庭淡淡一笑,“那么说我搞错了?几天前你的经纪人,就是叫叶朋的那个家伙跑来请我为韩进的所作所为开绿灯,我一直认为你是整个事件的主使,才一口应允。既然这些事和你没关系,那韩进的事我看就不用再管了。”
“伯父。”张宇虽明知蓝伯庭如此说故意的成分居多,却也不得不恳求道:“韩进是我最好的朋友,况且在俄罗斯的时候这个人曾帮过我大忙。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我的份上,您也不能撒手不管啊!”
“最好的朋友?”蓝伯庭蹙起眉头,“韩进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对于他就不多说什么了。我看,就是叶朋也很有问题,到现在我都没有搞清这个人的来路。。。。。。小宇,我知道,你父母去世的早,很小就流落江湖,所以交了一些污七八糟的朋友。你可知道,江湖上人心险恶!很多人都是因为交友不慎才招致大祸、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本来么,你个人的事我不宜过多干涉,不过,现在既然你已经是蓝家的一员,我就必须提醒你,交朋友一定要慎重。象叶朋、韩进之流,最好离他们远一些,还有那些俄罗斯人,不要总和他们掺和在一起。你必须牢记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些俄罗斯人永远不会跟你一条心!”
蓝伯庭虽然完全是一副长辈的口吻,但言之凿凿,不可谓不诚恳。不过听在张宇的耳中,却有另外一番感受。
第一,蓝伯庭已经将自己查了个底儿掉。为了他的宝贝女儿这家伙可真是下了一番苦心。第二,蓝伯庭对叶朋起疑心了。。。。。
想到这里,张宇的手心攥出一把冷汗!
象蓝伯庭这样的大佬,身边根本不允许出现可疑人物。这一次如果不是看在他张宇的情份上,叶朋很可能早就被‘处理’掉了。
蓝伯庭的这番话一方面是在告戒,另一方面却是在示警。
由此可见,叶朋的处境已经相当不妙!
“伯父,我会小心处理和他们的关系。不过我看您是多虑了,韩进是市井之徒,这个人属于那种学好了也够不上个流氓的混混,成不了气候。叶朋虽然很抠门,但是还不至陷我于不义,至少他需要依靠我来挣钱。这个人很爱财。至于那些俄罗斯人,其实他们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而是我欠了他们一份情。。。。。。”
蓝伯庭突然抬起手,打断了张宇的辩白。
他的脸色很凝重。
“小宇,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么?”
张宇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之间转换话题。
为什么?难道不是想见见未来的女婿?
“本来我很早就想见你。但是一来很忙,二来么,你到了清莱之后做了一些很出人意料的事情。你要知道,就连号称小诸葛的张集都对你非常看重,夸你有不世之才。所以我很好奇,想看看你到底能干出什么名堂。”说到这里,蓝伯庭放下烟斗,表情变得越发严肃,“讲心里话,你做得很出色。我感到很吃惊,同时也很欣慰。采儿这孩子非常任性,从小不服管束,这一点让我很头疼,不过作为父亲,我还是希望她能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能够遇到你,是她的福分。”
张宇的手心再次渗出冷汗。
是啊,你终于可以把家里的小惹祸精踢出门去,当然会很‘欣慰’。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当他看到自己亲爱的女儿就要去折磨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很强烈的快感呢?
蓝伯庭顿了顿,转入正题:“小宇,我很想知道你今后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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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立国的表演非常到位,真可谓声情并茂,说到动情处甚至联想起自己屈死的父亲,竟忍不住泪如雨下。
“操!”李默宁拍案而起!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有血性的汉子,这种灭门的血海深仇实在听不下去呀!
“老弟,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你这是灭门血债。这个仇,不能不报!”
董立国根本泣不成声。
李默宁顾不上安慰董立国,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猛然想起一事,扭过头骇然问道:“老弟,你不会是。。。。。。想请王决替你报仇吧?”
董立国止住哭声,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是啊。李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李默宁心下嘿嘿一乐,面上却叹口气,从兜中掏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老弟,对于王决我自问比你更了解一些。你要是指望靠他来报仇,我好有一比呀。”
“啊?”董立国擦干鼻涕和眼泪,静待下文。
“那就好比听小孩子唱歌………没谱儿。”
“可是,王大哥已经答应我了。”董立国争辩。
李默宁摇了摇头,坐回到董立国身边,“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哥儿俩虽是头一次见面,可挺投缘,我不能眼见你往火坑里跳。王决是我们东北的,也确实有一点小名气,这都不假。可是这个人确实没有替你报仇的那份能耐。他什么出身啊?一个穷学生!哪儿经过打打杀杀的阵仗?要说玩阴谋诡计耍心眼也许比别人强,可真要冲锋陷阵,差得远那!依我看,他肯定是贪上你什么了。等着瞧吧,只要把好处骗到手,他消失的肯定比电波还快。到那时候,兄弟呀,你可是叫天,天都不会不应喽。”
董立国已经完全听傻啦,目瞪口呆。
见到董立国的反应,李默宁暗自得意,却反而劝道:“其实这也都是瞎猜,咱没抓着人家的把柄,真不好编排什么。不过凡事就怕有个万一不是?。。。。。。哎,你到底应了他什么好处?”
董立国心里真快笑翻了,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悲痛欲决的样子,那个劲儿,实在太难拿了!
“李大哥,你说的意思我都明白,可。。。。。。嗨!哎,你刚才说什么?好处?什么好处?”
李默宁心里这个气!感情人家根本就没收自己这台。不过脸上却不能带出来,依然和颜悦色地提示:“就是你准备怎么酬谢他。比如,答应给他多少钱,或者已经交了多少订金,啊?”
董立国努力回想着,喃喃道:“就是几笔尾帐,也没多少钱,本来我就不想再要。还有。。。。。。”说到这儿,他突然沉吟起来,仿佛有什么未尽之言不好开口。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呀!李默宁一颗心已经窜到嗓子眼,偏偏又急不得恼不得,只得继续劝道:“老弟,俗话说的好:同是天涯沦落人。咱哥儿俩能在这儿碰上,那是缘分。我看你这人不错,值得交,才决定帮你一把。可你要是老掖着藏着,拿我当外人,那就不够意思了。”说着板起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大哥。”董立国慌了,急忙解释,“我没想隐瞒什么,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嗨!就都告诉你吧。我父亲生前曾收藏了一批翡翠原石,成色比我身上带的这块只好不坏。我答应王决,如果能报仇,就拿这些石头作回报。”
“这么说,你当初是带着这些石头跑出来的?”李默宁不动声色的问,心却真的要蹦出来了。
那得值多少钱?乖乖,少说也上亿了吧!
谁知董立国摇了摇头,道:“没有,还在家里。”
李默宁一下子泄气了,“兄弟,都过去这么多年,你能担保那些东西还在吗?”
“所以不好说嘛。不过也难讲,父亲把他的宝贝藏在了一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