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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龙在俄罗斯?”显然,娜塔莎对这个消息感到很吃惊!如此一来,之前的计划就要重新部署了。
“嗯。所以一定要周密安排,我可不希望扬科他们有什么闪失。你可别忘了,后面还有大买卖呢!”张宇调皮的眨了眨眼。
娜塔莎被逗笑了,点着他的鼻子嗔道:“你这个人真是!一张嘴乱讲话,把我们形容得象强盗似的。”
“不是么?”张宇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娜塔莎一窒,随即同样顽皮道:“那也是正义的强盗!”样子可是美极了。
“哈。。。。。。!”
娜塔莎走后,张宇开始了一顿极不‘顺利’的午餐。
先是克里木托那边传来消息:与郑晓龙联系上了。由于郑不在国内,所以颇费了些周折。按照张宇的要求,克里木托将赎金的数额比李默宁的欠款番了一倍。郑晓龙倒是很冷静,首先要求与李默宁通话。他的要求被满足之后,又对赎金产生了疑义。他认为这个数目超过了欠款的一倍,价码开的太高!另外,金额确实太庞大,一时之间也凑不齐,况且如何把这样一大笔钱送到泰国交易也很成问题,所以希望能够商榷一下,是不是可以把李默宁的赎金降下来,最好是按欠款或略高的水平来交易。
克里木托不知该怎么办,所以请示张宇。
听到这里,张宇已经明白了,不禁冷笑起来。不愧是郑晓龙啊,确实聪明!表面上讨价还价,实际却在拖延时间。不过很可惜,张宇已经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
想趁这段时间向蓝伯庭求援?甚至想一文不出便摆平此事?笑话!等着碰钉子吧!
一念及此,张宇吩咐克里木托:价钱没有商量!给郑晓龙两天的时间带钱来赎人。否则,准备收尸!
解决了克里木托的问题,张宇继续吃饭,不过饭菜已有些凉了。更可气的是,刚吃了两口,又有电话打过来。张宇只得苦笑着放下筷子,但这一次却给他带来惊喜。
是王决!
张宇和王决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不长,却一起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建立了很珍贵的友谊。这种友谊与那些所谓的酒肉之交不可同日而语,是生死之交。
不过,自从在哈市分手,二人便各自踏上了人生的征途,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张宇都认为他们不可能再有机会打交道甚或是见面了。就象几何学中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
但是世间的事情却总是那么奇妙,那么不可琢磨。不是么?现在,他们居然又要相见了。
王决好象没有时间和张宇叙旧,他的电话从北京的首都国际机场打来,现在正准备转机飞往曼谷,估计午夜时分就能到清莱。王决的要求很简单:要张宇安排住处并亲自接机。
张宇当然不会拒绝,很爽快的答应了,但是他们的通话也就到此为止。
已经两年没有通过音讯的朋友,第一次通话居然只有寥寥数语,这在大多数人看来也许根本无法理解。不过张宇却感到了些须温暖。这是一种默契,一种只有深交挚友才能理解的行为。再者说,只要王决到了清莱,聊天的时间还不有的是?
当张宇放下电话的时候,已经对桌上的饭菜完全失去兴趣。一顿饭分三次吃,无论是谁恐怕也很难再有胃口。所以他决定不吃了。
“行吗!我看你比美国总统都忙。”这时候,坐在旁边正用牙签剔牙的叶朋说话了,一脸阴阳怪气。
张宇微笑着应道:“凑合吧,那也比不上拉登大叔。”
轮到叶朋一愣。
“你想啊,美国总统至少还有时间休假,可拉登大叔呢,整天东躲西藏的,恐怕连口热饭也吃不上。真的不能比呀!”
叶朋刚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被逗得将茶水喷了一身,急忙擦拭,笑道:“我倒宁愿你是美国总统哩。”
“你这样想就太危险了!典型的‘崇洋’情结。崇洋啊!老叶,这可不是你这种身份的人应有的想法。”
叶朋又笑了,被气的,“我说你这臭小子,居然也学会扣帽子了?我看你的想法才有危险。拉登是什么人?恐怖分子!他所奉行的那一套已经背离了人类社会的行为法则,如果人人都学他,这世界还成什么样子?要真是那样的话,我看那,人类离灭亡也不远咯。”
“言重了吧?人类似乎不象你说的那样脆弱。再有,你所谓的‘行为法则’是谁的法则?美国人的?让全世界都变成他们的应声虫?所有反对的声音都必须消灭?或者干脆把地球更名为美利坚合众地球?岂有此理!老叶,你怎么就不能站在拉登的立场上想一想?他抛家舍业为了什么?依我看,对于整个阿拉伯民族而言,他的所作所为才代表了正义。”
“哟,看不出来嘛,你小子还一套一套的?那么依你的意思,是不是该给拉登颁个诺贝尔和平奖?”叶朋继续挖苦。
“如果这个奖是阿拉伯人办的,拉登至少能连夺十届。”
叶朋气结!擦了擦手站起身,“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小子臭贫!”说话就要走。
“老叶,你不想自己也变成拉登吧?”
张宇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倒让叶朋吃了一惊,蓦然回过头,“这话什么意思?”
张宇轻轻一笑,“我先问你,解决郑氏集团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看你这些天蛮悠闲的。”
“没闲着,一直在联络。”叶朋随口答应,接着冷下了脸,“我做什么用不着向你汇报吧?”
“联络?有些事情只是靠打打电话可不行啊,尤其象郑晓龙这么大的案子。老叶,我看你还是回国亲自去跑跑。”
“我该怎么做用不到你来教。”此时叶朋已经很严肃了,完全象换了个人。他顿了顿,才问,“小宇,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昨天晚上蓝伯庭提到了你。他一直在查你,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查到什么,不过。。。。。。他的疑心已经越来越重。这种人我比较了解,他们对身边的人很谨慎,凡是不明底细的,通常都会除掉。”
“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意思,应该是蓝伯庭的意思。昨天他表面上虽是劝我疏远你,实际却是通过我发出警告。在此之前,他也许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一直没有下手,但是警告之后情况就不同了。老叶,这里恐怕你已经不能待了。”
“你的面子?哈!”叶朋双手叉腰,怒极反笑,“好大的面子哟!你以为我会怕他?你以为他真能把我怎么样?”
“我没以为他能把你怎样。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在了,咱们之前的约定会自动取消。”
“你?”叶朋脸腾的红了。“你威胁我?”
“我只是想让你做自己该做的事。”张宇正色道:“我知道,象郑晓龙这么大的案子,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结,之前需要做许多工作、进行很长时间的布置。但是我等不了。所以我决定替你们做这些事,而你,只要把鱼篓准备好,等着接鱼就行了。”
“是吗?听你口气,这件事好象钓鱼一样简单。那么我倒要请教了,是什么高明的计划让你有这么大的把握?”
“也没什么。”张宇依旧很严肃,“只不过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娜塔莎的人在N市发现了郑晓龙的秘密军火库。现在,扬科他们已经出发了。我相信,失去这座军火库,对于郑晓龙将是极其沉重的打击。而且这件事一旦做成,他将别无选择!”
叶朋想了想,顿然惊觉,“翡翠谷?”
张宇微笑点头,“孺子可教也。”
“孺你个头!没大没小。”叶朋愤然推了张宇一把,又问:“这是你早就算好的?”
“也不是。我只想到郑晓龙绝不会放过翡翠谷。如果克里木托说得都是真的,那将是笔价值亿万的财富,没有人肯错过。至于N市的军火库,不过是个意外,纯粹是上天所赐。”
“也不尽然吧?你几次催促娜塔莎去调查N市的什么事情,我可都亲眼所见。”叶朋坏笑,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抬举张宇么?心中暗暗啐了口吐沫,立刻收敛笑容,换成考究的口吻,再问,“那后面呢?难道翡翠谷就是计划的终结?”
“差不多吧。翡翠谷有缅甸军队防御,我猜郑晓龙不敢以硬碰硬,不过即便这样,他也会尽出精锐。当然,他能亲自带队就最理想,咱们可以一网打尽。就算他不去,身心也会受到重创!郑晓龙毕竟还是个凡人,军火损失在前,人员损失在后,就算再能,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那样他就垮啦?”叶朋很是不屑。
“也许还垮不了,不过必然会方寸大乱。到那时,咱们就有机可乘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小宇,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事爱冲动、思考问题想当然,差远啦!你以为郑晓龙的把柄那么好抓?要真是这样,我们。”叶朋突然发现说漏了嘴,话音嘎然而止。
张宇暗笑:原来叶朋确实下了不少功夫,只不过一直没找到突破口。“老叶,俗话说今时不同往日。我刚才说了,郑晓龙也是人。也许他比一般人更仔细、更精明,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犯错,特别在方寸已乱的时候。”
“切!”叶朋撇了撇嘴,大摇其头。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算他真的能做到滴水不漏,我也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
叶朋终于等到这句话,两眼放光。别看他左一个冷嘲右一个热讽,那不过是激将法。张宇嘛,他还是了解地,和郑晓龙可称得上一时之瑜亮,所以对付郑晓龙还要借重张宇的大脑,这叫什么来着?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嘿嘿,小子,学吧。
张宇目光流动,仿佛猜透他的心思,轻轻说了四个字:“不择手段。”
这也算答案?开玩笑!
“能不能,再具体点?”叶朋不肯放弃。
张宇不答,笑容却高深莫测。看得叶朋心里直发毛。
“哎,我可警告你:不能乱来!”
“当然不会。我已经说了,只负责提供证据。另外,你不用紧张,我不会要你一分钱奖金。”
叶朋苦笑。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哟!
“胡说八道!”他挥了挥手,“算了,我没工夫和你穷逗!小宇,我这就去买回国的机票,以后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
张宇点了点头,“你去吧。过几天我也要回国一趟,说不定咱们还能再见到面。”
“我警告你啊,千万不能乱来。否则出了事我可不保你。”丢下这句话,叶朋扬长而去。
‘艰辛’的吃过午饭之后,张宇稍事休息,又开始下午的训练。
此时的张宇已非昔日的懵懂小子,不仅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训练方案,而且也不再视训练为一件痛苦的事。当然,他的训练量和强度还是相当惊人!但是他早习以为常,并学会享受其中。
的确,运动在带给人们痛苦的同时,也会给人以快乐。甚至有的时候,痛苦也会转化成快乐。人们会陶醉、忘情其中,会感到很充实。因为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已经变成生命的一部分,区别就在于你懂不懂得去体味、去享受。
就象往常一样,张宇的训练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但是,当他从浴室走出来之后,欢乐时光宣告结束。
拳王 下卷 第五十一章 朋友
赌博确实容易让人着迷。
但是象克里木托这样,对赌博如此‘钟爱’的人,世间却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这么说,除了此君之外,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克里木托一直给张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