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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使杨节等人起疑,扬科诺夫和尤里金留在车中听候命令。我随着韩进走进了酒店的大堂。韩进先给他那个叫‘侯六’的朋友通过电话,告之我们已到。接着,我们上了电梯。
在电梯中,韩进向我介绍了一下赌博的内容和规则。这是一种纸牌游戏,叫‘扎(砸)金花’。每人抓三张牌,然后比大小。三张一样的为最大,例:AAA;以后依次的顺序为同花顺,同花,异花顺,对儿。。。。。。最小的是异花2 5 6,但2 5 6却管着AAA。
这里的玩法是:大家抓好牌后根据自己的情况轮流下注,每一轮赌注的最底线为十美元,最高为一百。一把牌最多可下十轮注,这也就意味着,这手牌最多可压一千美元。
侯六的包房在七楼。韩进对这里似乎很熟,出了电梯,他根本都不看房号便直奔主题。
我们在嵌有七一六三个烫金小字的门前站定,门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搅’的牌子。韩进按响门铃,约摸半分钟后,门开了道缝,从里面探出了一张比韩进更加萎琐瘦小的脸。
一见此人,韩进顿时喜笑颜开,“六子,几天不见,你又胖了,没少享福吧。快开门,我们等半天了。”
“你个死猴子,这些天跑哪儿去了,连根猴毛也没留下。”侯六开了门,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原来韩进的外号叫‘猴子’!不过我倒觉得侯六身上的猴气更重些。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他俩凑在一起,绝对是天生地造的一对儿!
“他就是我先前和你说的那位。”说着,韩进抬起背着我的右手,作刀状轻轻一压。我从他肘部轻微的动作已看个明白,却仍装作不明就里的冲侯六点点头:“您好。”
“哦………”侯六客气的笑笑,将我让进屋,边走边问:“兄弟,你这脸怎么花了?”
“还说呢!刚才去酒吧,摸人家小姐的屁股,结果。。。。。。”说到这里,韩进竟笑得直不起腰。看着他乐不可支的样子,我气得牙根发痒。
侯六闻言,也笑成一团,“兄弟,你真是人小色(音SHAI)大。年轻有为啊!好样的!”
“六子,说谁那?”这时,从里间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
“节哥,是猴子带来的一个牌友。”六子答。说话间,我们转过门厅,走进右手的套间。刚才发话之人是个相貌俊秀的青年。听侯六的口气,此人应就是杨节,有弟如此,想来他姐也该是个美人,龙扬的压寨夫人毕竟不白给。
“这是节哥。”韩进抢先介绍。我打过招呼后,将整个房间扫视一圈。这是一间近三十平的大卧室,床靠着窗户,屋子正中摆着张不大的圆桌,圆桌上的烟缸里塞满了烟头,桌下胡乱扔着几十个空酒瓶,此时除了杨节外,还有五人围坐在桌旁,韩进又都一一介绍,听口音,这些人好象与侯六都是同乡。看着这几张陌生的面孔,我心中暗暗犯难:有他们在,若想在这里动手已是不太可能了。
侯六搬过把椅子,“哥儿几个,稍微挪挪窝,加把手。”说着便将椅子插在众人当中。
杨节用眼斜着我道:“小哥们儿,钱带的够么,我们玩的可大!”
我皱起眉,冷冷的和他对了一眼,然后掏出仅余的两万美元,扔上桌:“今天出门走得急,就带了这么多。”说完便气哼哼的坐下。
他扫了扫桌上的钱,点点头:“这些也够你输一会儿的,来吧。”
庄家开始发牌。庄家一般是大伙轮流坐,所以人人都有份。庄家发完牌后,从他的下家开始下注。
由于我是初学,尚不摸门,所以玩的很谨慎,手中的牌若稍微差些便扔下‘底儿’钱溜之呼也,也许是运气太坏,有几次虽抓到了好牌,已明明自觉稳操胜券,却总在关键时刻一败涂地。一小时后,牌桌上的形势已渐渐明朗。我们七人中,一直在坚持不懈输钱的只有两位,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杨节。
杨节赌得即狠又凶!别看他手风很背,却往往是攥着一手烂牌而偏又坚持到最后,因而他输得也就最多。短短一小时的工夫,他竟输了三万多!
杨节输得越多,看我便越不顺眼。在他看来,也许正是我这个扫帚星给他带来了霉运。
终于,当我再一次丢下十美元妄图充当逃兵时,杨节拍着桌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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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王 上卷 第三十八章 血战俄罗斯之 真相
杨节的手猛的拍到本就不是很稳桌子上,震得烟灰缸瑟瑟发抖,里面的烟头们更是落荒而逃。
“你个傻X,到底他X想不想玩?不玩趁早滚蛋!”拍过了桌子,他将手指向我的额头,俊秀的白脸现出一片焉红。
我心道:机会来了。正待起身发作,侯六却先凑了过来,“节哥,你跟他一小孩儿发这么大的火儿,犯得上吗?!得了,你先抽根烟,消消气儿。”
他给杨节点了棵烟,又马上回过头数落我:“兄弟,不是我说你,哥哥玩这么多年牌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整个一牌架子!”说完他不满的扫了韩进一眼,深怨韩进所选非人。韩进倒绝,哼着小曲四下张望,就是不与侯六对眼。
杨节一边抽着烟,嘴里仍不依不饶,“这傻X太气人!自从他进门,我就没赢过,整个一丧门星。方人!”
我冷冷的盯着他,心中暗叫好笑,今天这局牌明摆着是侯六几个合伙算计我们俩,他却将满腔怒火发到了我头上,杨节啊杨节,你真是把饭都吃到脑子里去了,一脑袋糊涂浆子!!
我冰冷的眼神再度激怒了杨节,他怒火中烧的冲我叫嚣道:“照什么照!你他X不服啊?”
“姓杨的,你嘴里塞鸡毛了?说话不能干净点?!”我缓缓的站起身,“玩儿不起你走啊,谁也没拦着你。。。。。。”
杨节越生气我就越满意,我的目的便是将他气得失去理智,最理想的状况莫过于他敢和我出去单挑,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得胜还朝了。
杨节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噌的窜了起来,破口正要大骂,却又被侯六给拦住。
“节哥,节哥,你先别急,听我说两句。咱们凑在一块玩玩儿就是图解闷,哥儿几个犯不上为了几把牌伤和气,对不?再说,这房子是我包的,这里多少也算是我的地盘,节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先把火压压。”安抚过杨节,他再次转向我道:“兄弟,我看你也不太会玩牌,在这儿待下去就是给大伙儿当‘送’先生。要我说,你就先回去,怎么样?就当给哥哥个面子,改日我请你喝酒。”说完,他向韩进狂使眼色,那意思:还不赶紧把这位爷请走!这回韩进倒是有反应了,他摊着双手耸了耸肩:这位爷我惹不起。
“我说六哥,这儿是你的地头儿,这没错儿!但我也没坏了规矩呀!我会不会玩这都单说,可我输了钱没赖帐吧?”
我不咸不淡的这么一问将侯六臊了个满脸不自在。见他已自觉理亏,我加重了语气中的份量,继续道:“另外我想再提醒您一声:该挣的钱,您挣!该管的事,您管!至于其他的闲X蛋事,我看您还是少操心的好。”
我这话说得很含蓄,一方面是警告侯六不要强出头,另一方面却是在说给杨节听!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杨节,因而犯不着凭白给自己竖下侯六这班对头,但如果杨节能与侯六等人翻脸,却是我最乐于一见的事。
侯六他们摆的这局牌明显是个套!我和杨节便是往套里钻的两个大头。我输了三千,我认了!可你杨节输了三万多,还是美元!我看你认不认!
我的这番话侯六虽听出了三四分的意思,但他也没招了。他本来就不摸我的底儿,因而一直对我加着三分小心,刚才韩进暧昧的态度以及我现在强硬的口气,使他越发不敢轻举妄动。倒是杨节似乎领会了我话中的含义,他铁青着脸一会儿看看侯六一会儿又看看我,想要发作,却又拿不准到底该对谁。
“得!算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他妈多管闲事了。你们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有这工夫我还歇着去呢。”侯六看势头不对,竟扭身出了屋。
其他赌客见侯六先闪了,也纷纷欲步其后尘,却被杨节一嗓子给吼住,“都别动!”
就在大家楞神的当口,杨节已摸出了手枪。他用枪口点了点我,“你,坐回去。”
我不动声色的依言坐下。
狗急了要跳墙,人急了便会挺而走险。想来杨节已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他终于急了。
见屋中之人已尽在掌握,杨节又冲门外高喝道:“侯六,你给我滚回来!”
侯六并未走远,听到呼唤,便陪着笑脸进了屋,“嘿嘿,节哥,都是自家兄弟,你这是。。。。。。”说着,他指了指黑洞洞的枪口。
“自家兄弟?哼!”杨节不屑的瞥了眼侯六,“今儿这意思我也明白了,咱废话也就别再多说。侯六,我明告诉你,这桌钱,我按了!”说完,他将枪‘啪’的拍到了桌子上。
侯六闻言,也急了,“哎!杨节!我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可别坑我!抢钱也不能抢到朋友头上啊!”
“朋友?坑你?”杨节冷笑着,“我已经说了,不再和你们废话。你说抢,我就抢了。不过,我会给你们讲理的机会,这些钱我今儿晚上不动。你有理,明天去龙杨给我讲,要讲得通,钱我如数退还。”说完他找了个塑料袋开始敛桌上的钱。
此时,坐在桌边的那五人全都傻了眼,均不约而同的望向侯六,盼着他给作个主。侯六的脸上透过一股杀气,桌上的美元少说也有十来万,折成人民币就是一百多万啊!他动了动嘴唇却终于忍了下来,硬是一言不发的咬起牙看着杨节收钱。
虽然他还没把杨节放在眼里,但侯六却怕他身后的那个龙扬!若惹翻了龙扬,他侯六的好日子也就算过到头了。
杨节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已装好钱揣起枪,接着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他前脚刚出大门,屋内便炸了窝,赔了钱的那哥儿五个纷纷冲向侯六讨要说法。我趁着乱给韩进递了个眼色,他早已会意,摸出电话溜到了没人处。。。。。。
侯六先稳住了那几人,而后阴森森的走向我,“朋友!你丫是不是成心啊!”
十几万美元的惨重损失,已使侯六抛却了对我的一切顾忌,他惹不起杨节,便开始打我的主意,想从我身上找回点什么。
我依旧稳坐不动,淡淡的和他对视着,等着他的下文。
“说说吧,今儿这事怎么了啊?”他点了根烟坐在我对面,说完还悠闲的吐了个烟圈。那五个人将我围住。
我抬手扫了扫飘过来的烟雾,“今天的事儿,第一,你们干得并不光彩;第二,我也是受害者。至于怎么解决。。。。。。”我笑了笑,而后轻描淡写道:“我看也容易,明天就由你负责去龙扬把钱给要回来,然后还给大家。。。。。。”
“我操!”
我还没说完,侯六已将抽了几口的烟狠掷到地上。这是一个信号!与此同时,那五人纷纷动手。
俗话说:好汉难敌四手。可这五个人,加起来十只手却弱得可以!
最先动作的两人也确实打到了我,但力道却直如与我搔痒。若真论打,这些生意人实在连混混都不如!我甚至不敢动拳脚,只是擎起椅子奋力一抡,便眼见着两人被扫倒。下一刻,我已掀翻圆桌,蹿到侯六面前,飞快的夺下了他刚掏出一半的手枪。
“大哥,大哥,有话好说。。。。。。”侯六的头被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