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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诗美目流转地看着他:“云琛哥,我想多陪陪你。”
“乖,我一会儿就回家,你先去陪陪小西,培养下你们的关系。”慕云琛昵声安抚着。
何诗诗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这都什么嘛,好不容易跟着慕云琛出来参加这次宴会,可才一会儿就要打发她走,她根本不想走啦,只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慕云琛的脸黑沉下来。
“那好,云琛哥,我先走了,在家里等你哟。”何诗诗很清楚慕云琛的性格,当即娇声改口了,她双手吊在慕云琛的脖子上掂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这才转身跟着等在大门口的连云走了。
慕云琛转过了身来。
左建东看着身下软绵的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胸前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风光……不觉吞了下口水,唇就要吻咬下去。
“左少。”这时,一个凉薄的声音开口了,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尊如石雕般的黑影矗立在大门口的灯光暗处,那声音似天降寒霜,将这里的一团火给灭了不少。
左建东一惊,不由得直起了腰来。
“哟,慕少,久仰了,有什么事吗?”正在兴头上的左建东很不喜欢有人打扰了他,在看到是慕云琛时,也并没有多么上心,毕竟慕云琛只是新起之秀,虽有传言他是阮香灵的亲孙子,可又没有官宣,谁知道呢,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还碍不着他什么事吧。
因此,他问了句后,又弯腰下去要去亲柳晴。
“畜牲,滚。”柳晴气得浑身颤粟,眼看着男人的唇又凑了过来,满眼的绝望厌恶。
她并不认为慕云琛会帮她,毕竟在慕云琛的心中,她是那么的不堪,因此,她拼尽全身力气,瞅准时机一口咬住了左建东的鼻子不放。
“啊。”左建东痛喊一声,怒骂了声“臭裱子”,抡起拳头就朝柳晴脸上狠狠砸来。
柳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左建东的拳头才抡起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就钳住了他的手掌,顿时动弹不得。
“左少,大庭光众之下打女人算怎么回事?”慕云琛淡淡地问。
左建东顿觉没有面子,大怒,另只手抡起拳头就冲慕云琛打过来,可还来不及伸手,慕云琛冷笑了下,钳住他的手腕重重往后一甩,他站立不稳,朝后摔了个狗啃屎,磕碎了二颗门牙,鲜血流了出来。
“慕云琛,你TM疯了。”左建东彻底大怒,爬起来朝慕云琛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小心。”柳晴的眼睛睁大了。
慕云琛冷笑了下,身子轻轻一闪,左建东扑了个空,他抬手一把扣住左建东左臂往后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左建东左臂脱臼了。
“慕云琛,我与你TM的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左建东疼得捂着手臂破口大骂。
慕云琛抬起手指掸了掸笔挺西装上的灰尘,淡淡说道:“左少,你作为一个男人,欺负女人,我就看不顺眼。”
“慕云琛,你算个球毛,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左建东咬牙切齿,两眼冒着怒火,
慕云琛狭长的眼眸微微危险的眯起:“可我明明看到是你要强上她,还听到她喊放开我,左少,柳晴可是我公司的职员,你在这里欺负我公司的人,你说我要不要管呢?”
“行,慕云琛,你在沃达集团还没站稳脚跟呢,走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左建东捂着左臂,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后灰溜溜地走了。
跟他一起玩的那些年轻人看闹出了事,也感无趣,一窝蜂地散了。
柳晴躺在沙发上看着慕云琛,凤眸闪闪发亮。
他这算是帮她吗?
慕云琛面无表情地走近她,弯下腰来将她胸前的衣服扣好,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抱起朝外面大步走去。
地下停车场。
慕云琛将柳晴放倒在车座位上,拿出个一次性杯子倒了些东西,弯腰用手握住柳晴的下巴将它给灌进了进去。
只在弯腰的瞬间,他一眼就瞥到了柳晴白腻的脖颈,高耸的云锋,顿时心底串起股热流,脑海里闪过几年前的画面,有些怔神。
“柳晴,你TM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X你?”一会儿后,慕云琛心底里升起一股莫大的愤怒,手指狠狠攫紧了柳晴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
下巴上的剧痛传来,男人冷若冰霜的脸,羞辱的骂声,让柳晴的理智一下回归了现实。
刚刚
在慕云琛怀抱里时,她鼻翼间充塞着那股曾经熟悉的气息,沉醉其中,恍如梦境。
可这梦如此快就醒了。
看着慕云琛嘲讽不屑的眸光,柳晴心尖上刺痛,却故意笑:“慕总,既然你心目中认定我就是这种女人,刚才救我又是什么意思?你不觉得我正乐在其中么,还是心有不甘,也想趁机占便宜呢?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奉陪,无所谓哟。”
“柳晴,你比妓。女还让我恶心,滚。”女人的幽香直往他的鼻子里灌,慕云琛漆黑的深眸里氤氲起怒火,恼怒地喝。
柳晴慢条斯礼地整理了身上的礼服,优雅地从车座上走下来:“慕总,你放心,就算在你眼里我是妓。女也绝不会去破坏你家庭的。”
“滚。”慕云琛咬紧牙根吐了个滚字上了驾驶室,宾利房车发出一声嘶吼,如离弦的箭消失在街道尽头。
天空飘起了小雨,带着丝丝入扣的凉意,慕云琛冰冷嫌恶的声音在秋雨中回荡,柳晴的胸口钝痛不已。
…
第8章 安抚她,做不到!
“晴晴,刚刚怎么回事呀?”这时外面,文飘飘像阵风似地飘了进来,急切地问询道,“听说你出事了。”
柳晴将手伸向她:“给根烟。”
文飘飘犹豫了下递过支烟:“晴晴,你以前从不抽烟的,不要抽了,好吗?这对身体不好。”
柳晴哆嗦着手点燃烟,眸中氲氤的痛意扩散开来,狠吸几口后摁灭,将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轻轻拍了拍文飘飘的肩:
“飘飘,我知道分寸的,你继续上去玩吧,祝你早日找到个好男人,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朝自己的奥迪小轿车走去。
文飘飘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这闺蜜似乎自认识她起心底里就藏了太多的包狱,最近这包狱似乎越来越重了,哎,这样的生活也太苦了吧!
慕家古堡。
庄严肃穆,古色古香的书房里。
阮艺灵戴着老花镜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报纸。
慕云琛悄悄走了进来。
“云琛,你将柳经理给撤职了?”阮艺灵将眼晴从报纸上抬起来慢条斯理的问,精明睿智的眸光盯着慕云琛这个唯一的爱孙,脸色严肃而又慈爱。
“是,必须要先拿她开刀,慕智聪最为倚重她,有她在,我无法实施公司改革,撤掉柳晴是对他的一个下马威。”慕云琛眸光精锐,思路清晰地答道。
“那小柳有没有情绪呀。”阮艺灵微微点点头,关切地问。
“这个……应该没有吧。”慕云琛脑中闪过柳晴拍案而起的愤怒面孔,莫名的心虚,“这是公司的规定,也只是暂时的,我想她能理解的。”
阮艺灵看着慕云琛,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云琛,站在你的角度,这是公司的策略,并没有什么不妥,可站在柳晴和旁人的角度来看,你这样的做法,是对她很不公平的,至少小柳会认为你不尊重她,或对她有成见,这样只会让她和公司其他员工对我们公司的高管心生寒意。”
“奶奶,事情没有您想象中那么严重吧。”慕云琛心中烦乱,不想承认,其实内心也早觉得不妥了,但他放不下这个面子,再则,面对柳晴,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云琛,柳晴可是我们沃达集团的金牌销售经理,她与文飘飘为我们沃达集团创下的业绩就连你我都得重视与尊重,她确实是个人才,这点不可小觑啊。”看着孙子的态度,阮艺灵的语气凝重起来。
慕云琛用手拉了拉领带结,有些烦燥:“奶奶,您似乎对她很欣赏!”
“是的。”阮艺灵毫不犹豫地肯定道,“我们沃达集团以生产玻璃为主,当初公司生产的玻璃销售很不理想,是她提议引进先进技术和封闭式管理,然后开始对玻璃进行大肆包装,她与文飘飘,一个公关,一个销售,一举拿下了国内好几家大型国营发展商的订单,这才让内陆的生产业绩从此稳居不下,这样的人才你说奶奶作为董事长,怎么可能不重视与欣赏啊,更何况现在公司又要寻求新产品的发展呢。”
说到这儿,她喃喃自语着:“云琛,要不是你身边有了诗诗……”
她没有说下去了,眸中有些失落的暗光。
想当初,她在公司看到柳晴时,第一个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亲孙子慕云琛,只可惜那时时机不成熟,慕云琛被她安排在国外学习与养伤,而他的身边也早有了何诗诗,向来在孩子们感情上,她都是尊重年轻人自己选择的……
慕云琛听懂了阮艺灵的话,怔怔站着出神。
他没想到柳晴在自己最敬重的奶奶心目中竟有如此重的重量,这超出了他的想象!
“云琛,我要提醒你的是,柳晴是个合格的销售员,从来,在她的眼里只有公司的业绩,慕智聪也好,你也罢,她都不会刻意去逢迎,只做好自己的工作,这才是我最欣赏的地方,现在你撤她的职是从公司大局出发,我可以理解,但你一定要做好安抚工作,我们公司决不能错失这样一位优秀的人才,更不能因为她而引起人心动摇。”阮艺灵一字一句,语重心长地说道。
安抚她?
慕云琛的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
不,奶奶只知道她的工作能力,却不知道她的过去。
要他去安抚这样的女人,他,做不到!
阮艺灵这时矍铄的双眼紧盯着他,表情严肃:
“云琛,沃维集团,这家公司一直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生产的玻璃及相关制品一直在市场上反响不错,如果柳晴在我们公司呆不下去,凭她与文飘飘深厚的‘战友’情,她们很可能会同进退,若她们去了沃维集团,这后果你也应该清楚的。”
……
夜色深沉,稀稀沥沥的小雨越下越大,寒意也越来越重。
从奶奶的书房出来,慕云琛双手揣进裤兜,沿着后花园的林荫小道上慢慢走着。
忽然
右脚脚踝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坐在了旁边的石椅上。
他紧闭着眼睛,低头双手按抚着太阳穴,脑海里,那年那天雨后的一幕浮现了出来。
那个雨天,他赶到酒店时,竟然看到她光着身子与江辰风那混蛋睡在一起……恍如晴天霹雳,他愤怒地冲了出来。
可因遭受巨大打击而精神恍惚的他在跑出去不远后就被一辆迎面而来的卡车撞倒了,卡车的轮胎从他的双脚脚踝处直接碾压过去……剧痛袭上来,他蜷卧在冰冷的街道上,仍不忘回过头去,明明,在他冲出酒店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看到她追了出来的……
可没有。
整个世界只有寂寥的风雨与轰鸣的雷声……
那一刻,他的心彻底死了。
后来的后来,他一直都在想,如果,如果那天她能追过来请求他的原谅……他想,他会原谅她的,毕竟那时的他还深深爱着她,可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悔意,还让万念俱灰的他在离开学校去国外的那晚时又亲眼目睹,在宿舍大楼下,她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