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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微讨厌被他管控,这样的占有欲没人会喜欢,“我为什么要对你交待我的一切,骆总,烦请您搞清楚,是你要追着我不放,不是我纠缠你。”
“我等你两个小时,你出现十分钟就离开,找了让我无法拒绝你的理由。”他抬头,目光落在她的眸子里,“你故意这样做,为什么?”
“我让你等了?”她故意道,眼底还蕴出一抹调侃之色,这些调侃,无疑让他感受到她对他的不在意,他做的一切在她眼里只是纠缠,是自寻难堪,“你找个贺凡的理由离开,是想让我看清你心里有他,让我对你放手。”
他自嘲一笑,“你成功了,我依旧拿你毫无办法。”
“硬的不行,软的不行,我第一次猜不透一个人在想什么,如果说对你管控,我承认,我不想看到你与任何男人有亲密接触,只想让那个人从我眼前消失,但那样无疑把你推得更远。如果我没把你放心上,我不会浪费时间。”
“叶微,到此刻我也无法给出判定,你对我是否有过感情。”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抽离,转向窗外,辽阔的原野,肃杀寂寥,冷冬里的荒凉往人骨子里钻,“你故意用贺凡来激我,逼我放手,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笑话,一文不值。”
骆成彧回首,目光一瞬不错的落在她脸上,想要找寻一丝可以捕捉的情绪,可叶微始终低着头,不回他的话,甚至,不看他的眼睛。
他轻勾下嘴角,溢出一抹苦涩,“是我自作多情了。”
叶微的心是乱的,高高在上的骆成彧,也会把自己低到尘埃,她目光转向窗外,掩住了内心波澜。
静坐着的两个人,久久无言,见他不再开口,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叶微便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拍摄基地走去。
叶微没回摄影棚,而是坐进自己的车里,樊荷见她迟迟未归,小峻说人在车上,樊荷走出去,刚想上车时,停下开车门的动作。
樊荷不知该为骆大佬默哀,还是替叶微,她能感觉出叶微对骆成彧的感情是不同的,她再强硬地包裹住自己,因为不忿,因为清醒了。
叶微是个执拗的人,越是固执越钻牛角尖,她说只当一场温柔梦,在骆成彧联姻那一刻便醒了。能让她动心不容易,骆成彧却不珍惜,自己作死现在后悔又来找她。
这是骆成彧种下的困,叶微还他的果。却也,苦了叶微。
宣传片拍摄结束后,叶微便开始马不停蹄开始新电影定档2。14的前期宣传。
樊荷打电话问她康泽那个项目的事,康泽找她,其实她隐隐有感知,这厮对她很可能没安好心,虽然他没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拉近彼此的关系,为何要拉近关系,都是有目的。今日又传出有人她撬墙角,这事八成是康泽那边透出来的风声。
“看来康泽要白忙活一场。”樊荷说。
“识人本领打小就会,我唯一看不透的,可能只有骆成彧。”
“你喜欢他,叶微,你别骗自己,不,也许你只是在不停告诫自己,你不想与他谈感情。”她了解的叶微是豁达的性子,但感情一事再豁达也难把制。感情是不由自主的,会依赖,会惦念,不受控制的去感受,在不知不觉中侵润干涸的心,在柔软心脉中缓缓延伸。
她傲娇道:“是吗?”
“身在局中,才迷了双眼。你把自己包裹,不让他走进你心里,你才看不清他的心。”
叶微抻低低笑着,有些无奈,“也许吧。”
自从那日后,骆成彧与她没再联络过,伤心了吧,他也会伤心?
***
叶微飞宁海宣传电影,晚上十点多结束,剧组主创们好久不见,难得聚在一起,便在结束后组一局。
叶微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这局里她来者不拒,出来后坐进车里酒劲就上来了。在车上也一直聊着电影的事,她第一次看成片,效果很不错,观众反映也不错,她的努力没白付出。
她晕乎乎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助理拿过她的包,在里面翻找房卡,助理刚要刷卡,手上一顿,一抹高大的身影由远至近,男人靠近拿过助理手里的中房卡。
小助理说了句,微姐交给骆总了,便快速消失。
叶微背靠着门板,哧哧笑着,然后突然前倾着身子靠近他,“又跟着我,你不是不跟我联络吗,才几天就板不住。”
“闭嘴。”他冷声开口。
骆成彧刷开房门,环上她的腰把人带进房间,叶微后退着步子,脚下不稳好在他臂力支撑着她,叶微推开他,走到沙发前脚下一转,便倒在沙发上。
叶微侧着身子,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笑,骆成彧知道她醉了,否则不会用这样勾人的眼睛看着他,她清醒时,会对他说出十分伤人的话,但醉了的她,却会傻笑,目光,很温柔。
作者:短小君路过
第48章
骆成彧倒了杯清水给她,叶微抿着唇笑; “不要。”
他在她旁边坐下; 手臂穿过她颈间让她坐起靠在他怀中,“喝一点。”
叶微就着他端杯的手; 喝一口润润喉咙,他放下杯; 她问他,“说; 干嘛又跟踪我。”
“没有跟踪你。”他比她还早一日来到宁海; 很巧的住在同一间酒店。
“信你才怪。”
“我是昨天到宁海。”
叶微努了努嘴; “好吧,错怪你了。”
“应该今天走; 得知你来,没走。”
叶微:……
她弯着眼睑笑了出来; “还是有预谋。”
这几日没联络; 她以为那日他被她刺痛; 会让高傲的骆成彧至少要冷漠一段时间; 可他还是出现在她面前。
月光交错着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洒在他们身上; 深邃的目光绞着她周身,心脏狂乱的跳动,她伸手触碰上他的手臂,缓缓落至肩上,当指腹即将触碰男人刚毅的脸颊时; 收回手。
她猛地推开他,身子不小心向后倒去,他急忙勾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俯身一个吻直接封住她的唇。
热切的吻,烧得她大脑空白一片,仿佛在云端飘浮不定,又似在火海燃尽灰烬,她软软的失去力气,他紧拥着她,薄唇贴近她耳际,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想你了,即使你对我没感情,我也控制不住去想你。”
叶微身子蓦地一震,含在嘴里的呛语到唇边失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张口狠狠咬上他肩膀,用了她所有力气,直到她脱力的向后倒去,他还紧拥着她。
所有过往排山倒海的涌入已经迷醉的脑海,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通通挤进来,让酒精催使下的头渐渐升起痛感,越来越痛。
“骆成彧。”她轻声叫他。
“恩。”他依旧抱她在怀中,宽厚的掌心贴合着她消瘦的脊背。他知道她是在发泄,这么长时间,她堆积在心口对他的怨气。她会发泄,而不是冷冰冰,说明她对他有感情,她的眼神,他看得懂。
掌心覆上她姣美的脸庞,深邃的眸光蕴着深情,“微微,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她搭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着衣摆,末了,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我头痛。”
她不愿承认,他心就无法落地,一直悬在上空,“微微,你回答我。”
“头痛。”她眉头锁成一个疙瘩。
她在躲避他,依旧把自己的心裹得严实,不愿意对他表露半分。骆成彧放开紧拥着的人,双手搭在她两侧,替她轻揉的按捏着太阳穴,叶微闭着眼睛,心里酸涩溢满胸膛,心房被侵泡,越来越胀,“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那就不喝。”他轻轻应着她。
“骆成彧。”
她醉酒的样子,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在。”
“我讨厌你。”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似虚无,那几个字不清晰,他却在她幽深的眸中看出酸涩与抽丝般的痛,他让她痛苦,“微微,我只有你一个,你不信我。”
她信,信他不屑说谎,她指着自己脑袋,“头痛。”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身边也只有你一个。”
“头痛。”她继续说。
她醉得不轻,身上温度很高,手也无力,拽他衣服几次脱力,却还在回避他的感情,“要吃解酒药吗?”
“不要,我要睡觉。”
叶微是真的醉了,睡觉时睡相更不好,骆成彧几次被她踢醒,然后无奈的把被子再次盖在她身上,叶微做了个梦,梦见了爱丁堡那个暖阳当空的午后……
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那是他们第一次,算是约会吗?算是吧。
然后睡梦中的脑海蹿出回国后的一切,在梦中重新演过一遍,像电影放映,让她不停的看,不停的播……
连梦,都不放过她。
次日醒来时,酒劲过后,叶微转头看到身边的人,冷冷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骆成彧:……
这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人,虽然他们昨晚并未做什么。
“麻烦骆总快点离开,一会有人会过来,看到你在我这儿弄出误会。”
她指着门的方向,“麻烦你从我房间出去。”
“叶微。”
“出去。”
叶微忍着宿醉的头痛,跟着公司的人飞回北京。
骆成彧感觉昨晚叶微醉后的表现,对他不是没感情的,但他又拿不准叶微什么意思,早上对他一个笑脸都没有,确切的说,用那日徐之昂的话说,大猪蹄子,骗他感情又不认帐。
杨林跟杨森目光交流,骆总时而温和,时而蹙眉,这是怎么了?跟微姐关系是缓和了还是又闹僵,快点合好吧,否则每日受折磨的还是他们这些跟在他身边的下属。
叶微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摘菜,见她回来,脸色也不好看,“微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昨晚喝大了。”她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如果不是喝大了,一定把骆成彧扔出房间,居然跟他睡一晚,他还抱着她。想想就生气,连梦都不让她好过。
叶母发觉叶微的神态,明显是感情因素才会让人出现的表情,一抹担忧浮上心间,叶微去宁海,不可能跟贺凡在一起,那就不是贺凡。
叶母没说什么,她煮晚饭时,叶微在床上躺着,迷迷糊糊又补了一觉。
她过去叫叶微起来吃饭,手机在旁边闪了几下,是骆成彧的信息,从简短的几个字来看,昨天他们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叶母问她:“微微,你跟骆成彧在一起了?”
“没有。”
叶母叹了一声,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晚七点,叶微接到贺凡电话,“叶子,晚上一起吃顿饭可以吗?”
“吃饭不如在家窝着舒服。”
“我有话跟你说,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叶子,一顿饭的时间好不好。”
“吃完了,不吃。”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是你曾经的梦想。”
曾经的梦想,她的梦想早于五年前就破灭了,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应了下来,因为破灭也带着魔力,让她难以抗拒的魔力。
叶微到时,贺凡早已在那等候,以前每一次约会,他都会早她一步到,他从未让她等过他。
楼上的餐厅没有人,“吃个饭而已,干嘛还清场。”
“以前你说,不喜欢被人盯着看。”
“别总提以前,五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各种眼色,好的坏的,我都已经接受,甚至可以忽视那些眼光。”
贺凡知道她有怒气,温柔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