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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所谓的“年会”后,按照我爹说的,二叔会和我联系,我和胖子又在农家乐里呆了有三四天的时间,始终不见二叔联系我,我都甚至怀疑我爹是不是诓了我,让我去给他顶这几天。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农家乐老板给我打电话来,说有人给我留了字条,让我去取。
我一路直奔过去,字条是二叔留给我的,上面只有一行地址,“南肖墙124号,贾老板。”
胖子还在熟睡,我没有叫他,二叔联系我的话,肯定有事情和我说,让胖子一同前去难免不太方便。
我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后,到了南肖墙124号,那是一处准备拆迁的拆迁区,人员复杂,地方混乱。
来回找了好多次后,在一家小二层居民家的门上,我看到门牌号,南肖墙124号,我看了手中字条上的地址,确认无误,上去敲了门。
“贾老板在吗?贾老板?”我在门外敲门叫着。
没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一口太原话:“么看到门上写的拆,还敲个甚门了,贾老板贾老板的,他又么欠哈你钱。”
开门出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一头卷发,不知什么时候起,卷发就与中年妇女连在了一起,在看那女人的那张脸,就像是别人欠他钱一样,面相上应该称之为“吊像”或者“霉像。”
就是中年女人的态度这么不友好,我也还是得忍住,要搁胖子身上,那荣她这般撒野,早骂了起来。
我朝中年女人问:“贾老板在吗?我找贾老板。”
“早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去医院找去吧。”说完“匡”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心里千万个草泥马啊,还有这样说话的?二叔这写的是什么地方,我真是越发不明了。
南肖墙这路段马上就要拆迁了,大多数都搬走了,剩下还在坚守的,就是“钉子户”,多半是拆迁款没有谈妥,看着女人的面相也不是个善茬,不用想也知道要想拆了她的房,不出几倍的价钱是很难的。
我没有办法,二叔写的地址就这一个地方,我又再次敲了门,“大姐,大姐,我真的找贾老板有事,他在吗?”
里面再也没传出声音来,不管我怎么说,再也没回话,可能这个贾老板真的不在。
我在街上找了一家小饭店,盯着这124号。
听饭店老板说这女的是附近有名的泼妇,贾老板常年也不在家中,我要想找这人,恐怕得费些功夫。
我一听情况要比我想象的遭了许多,对付这种女人,来软的怕是不行了,为了虚张声势,我给周围几个道上的朋友通了电话,让他们连夜带人过来,不来点狠的怕是很难知道这个贾老板去了哪里。
等待天黑以后,道上的两个朋友带了两车人过来,都是社会小青年,有十几个人,事先跟他们商量好,只是吓唬,不能伤人,怕的是这女的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能讹我一辈子。
十几个人在夜色下一通乱敲,因为是拆迁区,治安也比较乱,十几号人围在南肖墙124号也没人敢问。
有两个生猛的伙计,直接把大门破坏,一脚踹了进去,十几个人一口气就冲进了屋中,提溜住那中年妇女,就开始恐吓。
言语有些暴力,不便多说,要说这女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一群人硬是没吓住她,把脖子伸出来,让我们砍,嚷嚷着:“有本事就砍了老娘。”
身边的人一看就要上手,我急忙制止了下来,朝中年女人说:“大姐,你的命不值钱,我要找的是贾老板,开个条件吧。”
女人张口就是十万,我心里那个气啊,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十万?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也是被气昏了头,好话说不进,只能来硬的了,一群人朝女人直接上了手,其余人在她家里翻了个乱七八糟去找这个贾老板的信息,最后从女人的手机里找出贾老板的电话,贾连跃,这是这人的名字。
整个二层小院狼狈不堪,基本不用再收拾了,可以直接去拆迁了,我这也算是为政府工作大力相助,女人也被打的受了些伤,都不打紧,特意交代过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拿到了联系方式,就准备离开了,是在不想再看到女人的那副嘴脸,临走时我给她扔下了三千块钱,算是医疗费和精神补偿。
二叔让我去找的贾老板贾连跃,是要干什么呢?
我遣散了一干人等,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三遍之后才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接了电话,贾连跃远比这个女人好说话了许多,通话里我知道了贾连跃也是倒手文物的,这段时间他倒手了一件国家文物被警察通缉,在外面避风头,他再三确认了安全后,约我视频通话,要看我是不是本人,二叔有话留给了他。
我不知道二叔怎么找了这样的一个人去联络的,他和我视频确实无误后,就说出了二叔留给他的话。
二叔在一个多月前告诉了贾连跃一个地址,是二叔所在的地方,除非是我来找他,谁都不能说出去。
事情很简单,但听起来还是有一定保密方式,二叔为自己的行踪做了安全处理。
第306章 一次漫长的谈话(二)
贾连跃将二叔的信息告知了我,二叔从幽山上回来后就一直在这个地方,他的身份还没有恢复,只能先将就这样。
第二天,按着贾连跃说的地址,我很快找到那个地方,是在一处街道的深巷里,一个很平常的地方,就是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往往才是安全的。
我找到这间楼房的四层,去敲那间房门,过了一分钟左右,才有人打开了门。
门有两道,外面的这道是个铁门,里面的是另一个防盗门,防盗门先从里面打开,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叔,我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比较皮的笑容。
二叔给我开了门,让我进了里面,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个阳面的阳台,我看到这里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电视电脑电冰箱,看来二叔在这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有一台PS4游戏机,我进来之前二叔还在打着游戏,生活的美滋滋啊。
我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一桌子上的吃喝,二叔在这里住的还是很好的,他把桌上的茶壶打开了开关,给我冲了一杯茶水,“墓子,来,尝尝二叔的新茶,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
我没有说话,倒是看看二叔要继续和我说什么,二叔把打了一半的游戏关了,冲好那杯大红袍,又点上了一根烟,烟灰缸里的烟头已有许多了,二叔以前只是偶尔吸烟,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成了老烟鬼了的。
待一切都安顿好了,看这阵势二叔应该有一番话要和我说了,我进门到现在,仍然没有说一句话,我觉得此刻多余的废话都是没有必要的。
“墓子,不是二叔我说你,你这速度也真是够慢的,现在才来。”
我只是嘿嘿笑了笑,现在不是谈论我爹在农家乐和贾连跃事情的时候,我忽略过此事,听着二叔继续讲着,
“二叔我也知道你想问的问题,无非就是那么几个,让我先说。”
我喝了口杯子里泡好的大红袍,味道香浓怡人,入口后茶香在舌苔后才回味无穷,就同整个故事一样,往往最有味道的,是在后边。
“先说最近的一件事吧,八宝玲珑楼里救出的那个吴家人,从幽山撤下来后,就送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进行救治,离太原不远,也只有三个多小时高速路程,让我们都想不到的是在上个月,那人的呼吸道突发感染,抢救了三天最后还是去了。”
我刚想去问,二叔举手打断了我,“那人从幽山回来后的意识就一直是恍惚的,中间只有一段时间清醒过来,他回忆起一些有关于他爹的事情,就是吴全武,这是要说的第二件事,在这之前还有一个事。”
二叔把手里烟掐灭,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看样子,二叔准备把他知道事情全部要说出来了,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做出了这样决定。
我之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时候,对一切都非常好奇,现在真正要得到的时候,却又失去了原有的感觉。
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有时候连自己都想不明白,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后来那吴家人抢救无效死亡后,就把尸体送去了解剖,研究结果有了新的报告,他们成了这样,是因为基因的排列组出现了变异,就是说他的父辈曾受过污染,导致了基因发生了突变,才在后辈人中成了这样,这是一项很有意思的发现,突变的基因只会导致染色体中Y染色体的变异畸形,而X染色体却不会,这个项目也已经成立了专门的基因调查组,相信用不了多久,吴家人身上的秘密就会有了进一步的答案,还是现在的科学手段太过厉害,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我也是觉得非常难以置信,如果真是能用科学解决,或许可以破解千年青铜盒诅咒的问题。
我想起秦南道手中的青铜盒才是真正封印了巫术的盒子,爷爷他们在李继迁陵墓中的,是一个拓拔思恭做的假青铜盒。
我开口问:“吴家兄弟那次去的那次,不是一个假的青铜盒吗?怎么还会受到了诅咒的威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候你眼前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这点谁又能说的清楚,李置生他自己寻了千年不也还是闹不明白吗。”二叔似乎看的很开,这所有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又有何用?
我朝二叔说:“二叔,你也别看的太明白了,还是得充满阳光才行,不能老被这些事困扰才是。”
二叔瞟了我一眼,道:“臭小子,你知道二叔我从小到大,和你爹大半辈子的时间都浪费到了这上面,你以为我想困在这些事里?不知不觉里,我早就陷入进去。”
初识不识画中意,再识已是画中人,身陷囹圄,还能忘身事外,乐在其中,已然不可多得。
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在二叔面前装大尾巴狼,没有一点能让我继续下去。
“和我同辈的这一代吴家人,基本就全部都走了,他们或许是我的哥哥,又或许是我的弟弟,好在的是上天还给吴家留了一丝希望,还有下一辈人留了下来,这是老张家欠他们吴家的,也是你奶奶最放心不下的,墓子,以后吴家的人有事,我们必须出手。”二叔强调的说,他也知道吴家一大家子孤儿寡母到今天确实不易。
不过我对吴家我这辈人认识的少之又少,除了吴力外,还真是一个都不认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吴家人上一辈的教育里,就没打算和我们张家人相处,才有了今天这副局面。
我连连点头同意二叔的话,关于这点,我也觉得是我们张家对不住吴家,虽说吴家兄弟二人当年是自愿去的,但从感觉上来讲,他们家遭受劫难,我们家生活越来越好,总归是心里上的一份愧疚和惋惜。
二叔此次谈话的内容很长,叔侄俩总算抛开杂念事物,静下心来,进行了一次漫长而又进一步挖掘真相的谈话。
第307章 一次漫长的谈话(三)
二叔此次对于多年前的事情,谈及没有丝毫的避讳,一度曾让我感到有所不适,不会又有什么坑在等着我跳吧,这兄弟两一贯都是如此。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饭点,一上午的时间晃眼就过去了,二叔拿出手机,几下下单完成,点了一桌子外卖送了过来,叔侄俩喝着小酒,吃着饭,继续往下说着。
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