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意思是,以和为贵,一个道派如果不团结,是很容易分崩离析的。”
凌天若不想听我解释,也出去了,我觉得只有和气才是一切的关键,做什么事情,没有一个好的心情,都是空谈,玄海派争夺掌教位置,搞得和争皇位一样,明刀暗箭,尔虞我诈,有什么问题大家不能坐下好好谈谈,不是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桌饭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桌饭。”
外边已经响起了号角声,听到有人喊“离火道教,掌教仪式,奉天开启。”
我也很快跑出了外边,号角声鸣锣声齐响,众道士齐念道经。
“天德高无量,照明自古今,玄元闻见处,总合圣贤心。道德宏清净,法源广大成,东汉有章数,功果保忠祯,守本高无量,昭明自古今……”
普渡道长身穿青红相间道袍,从道观门口处出现,左手持三元球,右手弹拂尘,三步一罡,五步一停,嘴中默念道法,走向了火云观的上头。
普渡道长那双赤瞳在光线显得稍暗淡些,他头梳流云髻,走路举止间透露着一种道法自然的仙气,没有一丝参杂,正气刚正。
伴着鸣声,普渡道长走向了火云观前准备好的祭天台,继承掌教,要得到上天的同意。
只见他拿起台上所放宝剑,挥舞作揖,拜殿中太清境太上老君,说道:“弟子贪嗔,为第三十七代掌教,向天祷告。”
说着他用宝剑将手掌划破,拿来黄符纸按上手中血印,双手殷实合拜,全场在座道士皆跪拜,场面隆重,他们的跪拜不是双膝跪地,而是单膝的,双手在胸前作揖。
接着,普渡道长,站起来将手中那张黄符纸在祭祀台上烧着,然后上来一个老道,卜了烧火卦象,底下在场的都跪着注视老道。
“得天独道,天意应承,为我离火道教第三十七代掌教,法号贪嗔法师。”老道忽喊。
底下众道士齐贺,“贪嗔掌教!”
普渡道长回礼,掌教仪式基本完成,胖子不知从哪里出现,问我以后见面是叫普渡师兄,还是贪嗔掌教,我直接回答,当然是叫贪嗔掌教,贪嗔法师也可以,说完又融入到一群小道中。
仪式结束后,道士们开始散场,其实今天的掌教仪式只是走过场而已,普渡道长当掌教早是他师傅定好的事情,在离火道教这代弟子中,普渡道长得到最深,没有人会反对他当掌教。
普愿道长在杂乱的人情中找到了我,说是要弥补几天的不周到,请我们三人下山去吃喝一顿。
能看出普愿道长几日来的疲惫,师傅刚死不久,既要忙着安葬师傅,还得准备师兄的掌教仪式,乱七八糟事情堆积在一起,今天总算全部办完了,心情当然要放松放松。
在饭桌上,普愿道长向我们述说着心里的伤苦,“几位实不相瞒,现在在山上修行的道士,很少是从小主动送来求道的,大多数都是一些被抛弃的孩子,养活在道观中有哥哥安生之所,我也不例外。”
我本想这顿饭开开心心吃完,就想离去了,普渡道长的仪式我们也参加了,谁知普愿道长喝了几杯酒下肚,性情大发,向我们叙述起他的往事,可能他师傅的离去,对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伤痛的。
“从小我也是被人抛弃在道观门口,师傅自幼就对我很好,没有师傅,就不会有我的今天,师傅走的突然,我都没有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普愿道长哭的很伤心,我们谁都不想打扰他。
“师傅走后,掌教位置必须马上继承,空的时间长了,多生事端,我连哭都没哭几眼就必须安排仪式的事情。”
“师傅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虽然平时严厉,可私下里还是对我们几个师兄弟很好的,只可惜还没能等我们尽孝道就离开了。”
“师兄当了掌教,现在终于得闲,能为师傅好好哭一场了。”
普愿道长又喝了几杯,我们三人只能静静的看着,直到普愿道长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我们才将他抬回山上,说是请我们喝酒弥补,自己到醉了,结果还得我付钱。
本来想着,事情也就这样了,我们准备第二天返回威海去烟台,我现在对玄海派的事情好奇的紧,听闻了种种传说,越觉得想去看看,可半夜里,普愿道长又给我发了微信,说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告诉我,他的师兄想请我们见个面,就在明天,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普愿道长喝醉了,随手发了过来,又看了看信息内容也无错别字,应该是真的。
我不明白普渡师兄要见我们何故,不会只是为了当面道谢吧,又想起前些天在李祠的事情,本来是要禀告他们师傅,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他当了掌教有了什么新的想法?既然要见就见吧,掌教邀请岂有拒绝之理?又耽误不了太多的功夫。
第168章 嘱托
应普渡道长的邀请,我们三人又再次来到了火云观中,已没有了昨天的场面,火云观变的非常庄重和冰冷,进入道观后也没见到什么人,可太上老君的香火依然旺盛。
我们坐了一会看到普愿道长前来,他一脸尴尬,“昨天的事情,见笑了见笑了,还是忘了的好。”
我微微一笑,表示理解,胖子说着:“普愿道长是性情中人,酒后为师傅大哭一场,这种事情怎么能忘了呢。”
“惭愧惭愧。”普愿道长低头说着。
大概寒暄了十几分钟,普渡道长就来了,他穿着掌教道袍,看起来很是回事。
“普渡师兄,不,现在是贪嗔掌教,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我问道。
我们几人都看向了贪嗔掌教。
“我是为了玄海派的事情,才叫你们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贪嗔掌教的确是来找我商量这件事的,李祠里发生的事情,对玄海派还是有着预示的,贪嗔掌教成为了离火道教的掌教,就有权利过问此事了。
“玄海派的事情,我们能做什么?”我问。
普愿道长说:“反生灵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距离玄海派观潮盛典已尽在眼前了,我和师兄知道你们要去,所以找了你们。”
“我们?让我们去玄海派说你们要玩完了?”胖子抢着说。
“我需要你们去观察,师弟会在暗中跟着你们,他身份不便,不能直接出面,玄海派里有许多人认识他。”贪嗔掌教说。
“玄海派的事情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目的?”凌天若问。
“天下道家都是一家,不论是谁出了问题,都对于我们而言,是不好的,毕竟玄海派现在还没出现什么,不好多说。”贪嗔掌教回到。
我一口答应下来,“好的,掌教,这个忙我愿意帮。”
普愿道长又说,“你们只管玩你们的,只需在暗中稍微留意玄海派其他人的动向,玄海派是有难要发生,我和师兄都认为会是教中的人出乱子,所以要多留意那些想当掌教的人。”
胖子回答:“小事一桩,包在身上。”
“如果能平安化解此次玄海派的难话,感激不尽,我可为张兄弟卜十年的卦象。”贪嗔掌教道。
我不好意思笑笑,其实也明知这件事情的难处,玄海派如果真如预测那样,有难发生,天意不可违,化解是很不现实的,贪嗔掌教给出我的条件也很诱惑,十年卜卦,我这十年还不得飞黄腾达。
临走时,贪嗔道长又再三嘱托了我,说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们本教人士不方便,又说玄海派是山东第一大教派,遭了变故会使整个道教没落,事关重大。
这次来到火云山,贪嗔掌教是早就想好的,他想把这件事情交代给我们,我心想,就算玄海派灭派了,你离火道教还能让他不灭?你能斗的过天意吗?
但是出于面子,人情世故,我还是将此事答应了下来,贪嗔掌教的条件放下不说,我本身对玄海派的好奇,就让我难于自拔,何况,爷爷还不知与玄海派有什么样渊源所在。
我们一路直奔烟台,在车上想起普愿道长说的关于玄海派的事情,这支奇怪的道教门派,是一种什么样的所在,我越来越期待见到它的样子。
我拿出手机,看到普愿道长发来的微信,贪嗔道长说普愿道长会暗中跟着我们,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我们,我看到信息内容说,“我两天后出发,你们先走,有事随时联系。”后面还有一个玄海派位置所在的定位。
然后我又看到了我爹给我发回来的信息,上次我问他给我发的代码是什么意思,他这次不仅没有给我答案,还给我发来一串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乱码。
“B2…13…05。”
可我看着更像是什么地点的坐标,数字的排列顺序是合乎常理的,不过一眼看上去,还是会把它当成乱码,我不知道我爹给我发的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我想直接打电话问个明白,一连几个电话下去,都是不在服务区内,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心。
我打电话给我妈问,她也一直没有我爹的消息,我对这件事情有种不好的预感,上次发来的代码,还有这次的数字,像是有什么联系,吴家的事情,与这些密码,有无关系,我一直没有插手这件事情,等待着消息,过程甚是煎熬。
难得出来旅游一趟,吴家的事情还是耐心先等待一段时间,我爹告诉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告诉我。
天黑之后,我们还是没能到达地图上所定位的地方,就找了地方休息,好消息是我们已经进入了玄海派的范围,不出几个小时盘山路就能到达玄海派。
听当地店家说,玄海派在此地名声很大,这里的人大都受过玄海派的恩惠,或是消灾祈福,或是讲经论道,玄海派的几百年来的历史,都是这些当地居民的头头是道的话题。
玄海派历史悠久,道法独具见解,解惑求知,天文地理,都是其研究范畴,店家还推荐我们外来游客一定到玄海藏阁,能直观了解玄海派的历史文化,卜算天道,是来此必去的地方。
按照店家所说,第二天我们在盘山公路上盘旋,进了靠海处的海崖,远远在山崖这头就能看到对面海崖的壮观,店家告诉我们,玄海派就在海崖山后,要想过去就必须翻越沿海的山崖公路。
玄海藏阁就在边上,挖山而建,像是隐藏在峭壁之中,沿海崖路走起来感觉非常危险,一面大海,一面是峭壁,让我这个黄土高原的北方佬,觉得很不安全,不过这里风景壮丽,天空很蓝,海水也很蓝,只有心中觉得不时拍上路的浪潮,有些不安。
半个小时路程,就到了这个被店家说很神的玄海藏阁,三层楼式的古代亭楼,别有雅致,特别之处还是镶嵌在峭壁上,底座是凸出的岩石层,当时建造这样楼阁,也堪称一绝。
我们三人马不停蹄,就进入了玄海藏阁。
第169章 玄海藏阁
“玄海藏阁两岸生,潮平观澜望碧波。”
进入玄海藏阁,左右两处门边上,提着这两句题诗,这是一个建造繁杂的八角楼阁,有两面的位置藏于峭壁之中。
阁楼木质的结构穿插进了山崖里,用来固定,很难想象,这样的海崖峭壁上,傍山而建楼阁建筑,是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单单从结构地基上来说,就是一件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在外因素在其中,海风浪潮暴风雨等等。
抛开这些问题不说,这样大的木质楼阁,光需要的人力物力,木材工具,就是一次浩大的工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