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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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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来我的帐子里去喝上几口,待喝得尽兴了,我自少不了你们的银子!”
  那女子连忙回头一看,只见是方才那短胡子的大汉拎着酒肉喊话。运送姑娘的那几个壮汉以为陈二爷又来找茬,正待要跟他言语。
  陈二爷却将手里的酒肉递给了那些男子,还笑着道:“不打不相识,你们且吃些酒肉,我跟这些姑娘们耍耍便给您们送回来!”
  走了这一路,旅人的嘴里最没滋味,那些壮汉看了看香味四溢的酒肉,总算露出了笑模样,拱了拱下巴,表示快些,别耽误了他们赶路之后,就去吃酒了。
  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一看生意来了,眼前一亮,立刻扭腰过去,笑嘻嘻道:“我们姐妹三个,不知大爷您看中了哪一个?”
  陈二爷豪爽地一挥手:“都要!”
  那女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扭着水蛇腰领着两个女子嘻嘻哈哈地跟陈二爷进了帐子。
  至于那几个看顾着她们的大汉已经开始切肉畅饮起来。
  他们只负责将人送到盐水关便算交差,至于这些姑娘们半路揽生意,只要不耽误赶路,他们都是不管的。
  再说这三个女子进来帐子后,只见那个英俊男子和黑粗的丫鬟立在一旁,伸手就拿巾帕子堵住了她们的嘴。
  而那位二爷则三下五除二将她们三个给捆住了。
  就在这时立在帐子里的知晚走过去,伸手搭了她们的脉象,然后又看了看她们的胳膊,只见上面也分布着点点红斑。
  果然没有料错,这三个女子无一例外,都染有杨梅疮!
  不得不佩服那位背后主使,真是算无遗漏,将盐水关将卒染病的根源都设计好了。
  这三大车染了脏病的烟花女子若是在盐水关外安营扎寨,来回报信的驿官,还有当地百姓都要看在眼里,骂在嘴上,
  而过些日子前来巡查的官员也要被这杏花春雨迷蒙住了眼睛。
  到时候再有将士染了脏病,陈玄上将军便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成天复坐在帐子里,挥手让她们坐下,除了其中领头那女子的帕子,平心静气地问她们为何选这样兵荒马乱的时节去盐水关。
  那女子被匕首抵着脖子,瑟缩道:“就是战乱时节,男人不也得睡女人吗?……是……是有人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去的,说是去那能赚到大钱。”
  成天复点了点头,问道:“给你们钱的是何人?”
  那几个女子连忙摇了摇头,成天复从怀里掏出了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对她们道:“就像你们说的,兵荒马乱的年月赚钱不易,我不妨给你们指点一条更赚钱的路!”
  钱银开道,说起话来便分外爽利畅快了。
  待解了绳索之后,之晚还掏出了自己怀里的金叶子,彻底打消了她们的疑虑。
  跟女子谈妥之后,成天复再次掀起帐子的时候,带着人提刀而行,将那几个喝到兴起的大汉全都给砍倒在地,用绳索捆了起来。
  接下来,成天复便对自己几个部下细细交代一番后,他们都便衣而行,护送着这群女子一路回转前方,去了右岔路口。
  知晚之前听陈二爷说过,这是通往董长弓驻军之路。
  她看着那一车车拼命朝着成天复挥手的燕燕莺莺们,忍不住扭头问向一旁的成天复:“你这么自掏腰包,若是董将军不肯消受该如何是好?”
  成天复单手轻揽着她的腰,挑眉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慈宁王宅心仁厚,已经替我们将条条框框都考量到了,只需照做便是。督军这次巡查两处,应该会先去董家军的大营,我们若不替董将军打点好,岂不是失了礼数?”
  这些被人精心收集来的流莺在他部下的安排下,不早不晚,一定会在督军大人去查看董家大营的时候铺陈就位。
  至于成天复为何出现在这里,还要从那些叛军所得的火器说起。
  火器再好,也须得弹药填补。若是不知火器从何而来,自然叫人无从下手。
  但是成天复既然知道了三清门这条线,那么就可以顺藤摸瓜,将三清门偷偷运输的补给一网打尽,到时候再厉害的火器都成了哑炮。
  这次他正是前往三清门做了一番大阵仗之后,才从那边的码头赶回,半路遇到了知晚他们。
  这次知晚干脆不坐马车,与成天复同骑,可以一马当先,快些朝着盐水关赶去。
  那些有问题的药已经早早运到了盐水关,就怕有人已经中招。
  当到了盐水关时,成天复用披风将知晚裹紧后,才领她去见了陈玄上将军。
  当他们到的时候,军帐里都是跪下的军医,似乎挨着陈将军的训,一个个都委屈无奈的样子。
  章家表哥也赫然在列,而且被拎到了最前排。
  原来就在前几日与叛军对阵之后,许多将士突然出了起皮疹的现象,更有甚者,体弱一些的高烧不止。
  军中来的几个郎中看来,都一致认定这是杨梅疮,于是便给这生病的兵卒开了药方子。
  好好军中儿郎怎么会沾染这样的脏病?一时让人怀疑他们出去狎妓了。陈将军当时就捉来了几个染病的将卒拷问。
  结果他们就算挨了军板子,也梗着脖子说冤枉,身在边关,连个女人的毛儿都看不到,怎么可能染上这种脏病?
  结果一个兵卒在挨军板子的时候,竟然休克,要不是老郎中手疾眼快,用压舌板子撬开他的嘴,当时他就要因为休克咬断舌头窒息而亡了。
  紧接着,许多服药的兵卒都出现了这种昏厥的现象,陈玄将军只能将这些开药方子的郎中拿来提审。
  督军大人将至,军营里却将近百十来个得了杨梅疮的兵卒,而且还个个奄奄一息。其他没病的兵卒们都离得那些安置病号的营地远远的,一个个互相猜忌,推测着是谁将暗病带入了军营。
  陈玄将军心里发急啊,若是军心涣散,这接下来的仗还怎么打啊!
  就在他大发雷霆的节骨眼,成天复入了帐子之后,顾不得跟陈玄将军太多解释,只说他请了位名医,知道盐水关兵卒有恙,所以特意前来诊治。
  陈玄有些纳闷,成天复将他请到一旁,低声耳语一番。陈玄将军年近六十,也算见过风浪,可当听成天复讲出其中的阴谋原委时,气得拔剑砍断了面前的桌案。
  “如此祸孽,其害甚于反贼!”
  不过成天复有些纳闷:“京城太子早已经飞鸽传书给了将军,为何将军您全无防备?”
  陈玄蹙眉道:“你出去太久不知现在关卡的状况。最近几日炮火连天,轰天的炮火吓得周遭连个麻雀都落不下,就算有飞鸽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自然都收不到鸽信。”
  不过事已至此,唯有亡羊补牢。成天复便说了卢医县主赶来救治的事情。
  听闻卢医县主来此时,陈玄觉得有些不妥,一个姑娘家出入军营,可不光她的名节受损。对于盐水关的守军来说,也有碍军威……
  可就在这时,用披风蒙头的知晚已经走了进来,给陈玄将军施礼道:“将军,若是我没料错,那些服下汤药的兵卒命在旦夕,还请将军准许我给他们先解了药毒,至于事情的真伪留待以后再检验。
  陈玄叹了口气终于说道:“已经死了三人了……”
  他也知道事情紧急,虽然对这小姑娘的医术半信半疑,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治。他先是命人通知全军,回收所有的随身药包,然后便安排了几个军医跟着之晚入了医帐。
  知晚依旧用披风蒙头跟随将军来到了医帐之前。
  因为怕传染,这些医帐特意挪到了大营西北角,远离其他军帐。知晚入账之后,开始查验这些人。他们先前已经被灌了几次汤药,症状要比舅舅来得严重得多。
  因为他们喝下汤药太多,知晚干脆让人拿了净手的猪胰子,融化成水之后,用羊肠灌入,给这些病患催吐。
  刚刚挨了板子的表哥章锡文,捂着屁股过来给知晚帮忙,一边融化胰子一边颤声问:“方才成将军带人收缴了全部的生肌绿玉膏……真的是我配的方子出了问题?”
  知晚让进宝架起病人,一边替他捶着后背催吐,一边对表哥道:“别问了,现在救人要紧,过几日有督军来查营,盐水关不能再死人了!”
  章锡文大丈夫立业的豪言壮语,已经被一顿板子拍得七零八落了,现在没了三条人命,他现在总算是将父亲苦口婆心的劝告稍微入脑一些。
  行医救人,有时候跟自己掉脑袋,真是一线之隔!
  在表妹没来之前,陈将军已经雷霆震怒,若是大批的士兵因此死亡,而又无人救场的话,他们这些军中郎中一个也逃不掉,都要拿来砍头祭军旗。
  其他的郎中们也都是后怕,所以心里虽然对这年级轻轻的小姑娘不以为意,可也依着她的吩咐照做。
  等几十个兵卒洗了肠胃之后,便开始饮用煎服好的利尿补水的汤汁。
  在不知毒性的前提下,知晚也没有什么太好的灵丹妙药,只能让他们大量饮水,冲淡体内的毒素。
  如此反复之后,虽然不见立刻好转,但是兵卒们也再没有昏厥休克之人,显然是对了路子的。
  知晚从到达盐水关就一刻都未停歇,指挥着兵营里的人忙碌了到了夜深。
  当她细细交代了表哥和其他军医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已经是暮夜时分了,鬓角的长发都在滴答淌汗。
  知晚一直都没有吃东西,毕竟一直看着人呕吐,清洗肠胃,是不会有太好的胃口的。
  当她从帐子里出来时,才发现成天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守在医帐门口,见她出来了便说:“累了吧,你带着丫鬟去我的帐子里洗漱吧。我已经叫青砚寻个浴桶,也烧了热水,你洗洗,然后再吃东西。”
  说完之后,他又对医帐外的守军道:“入了医帐之人,不准他们再出去,郎中们的吃喝都在医帐之内!”
  知晚将披风裹紧,知道成天复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她在医帐里行医的事情泄露出去。在她离开之前,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有女子出现在盐水关,这不光关系到她的名声,也关系到盐水关将士的声誉。
  知晚如今也算半松了口气,便随着成天复去了他的帐子,里面果然有木桶热水。
  知晚衣服里都被汗水浸透了,就需要热水澡恢复元气,去除疲劳。
  等凝烟服侍着她宽衣温泡好了之后,换上了带来的干净内衣,又披上了外袍。
  就在这时,成天复已经端了热粥进来,只对凝烟和进宝说:“你们去一旁的小账里歇息去吧。”
  凝烟看知晚没有说话,便只好跟着进宝退出了军帐。
  此地寒凉,成天复看她刚洗完澡,身上穿得也不多,就将被子打开,让她半躺在被窝里喝粥。
  知晚也是真累了,泡澡泡得全身没气力,以前在盛家的时候,躺在被窝里吃东西,好像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有这种待遇。
  她伸手想要接过碗,可是成天复却高抬起手,要亲自喂她。
  现在她将被子裹住身子,披头散发地让成天复喂着喝粥,怎么看都不像话。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像个爹一般喂人,真是不成样子!
  不过成天复却喂得很起劲,看着晚晚像猫儿一样地吃东西,他的眉头也总算舒展了些。
  方才因为急着救人,他只能让她在医帐里像陀螺一般的忙碌,可是看着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去“伺候”那些粗汉子,真是心里不甚痛快。
  他生病的时候,都没得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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