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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在发低烧,你为什么不说。”
沈晖听到伍绪杰跟金导说的话,问他的话带有一丝的质问。
当然是因为安沅不省心!这话伍绪杰就只敢在心里说说,面对沈晖,只能讪笑:“小沅敬业,不愿意自己的身体状况耽搁拍摄进度,没想到竟然发高烧晕倒了,这是我的疏忽。”
“敬业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沈晖冷笑,就连金导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小安年纪轻,所以没把身体当回事,这次算是给她长了个教训。”
沈晖揉了揉额头,知道他这是迁怒,但现在就是满肚子的气,不能朝晕倒的那个人发,只有迁怒身边的人。
安沅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看了一圈环境才眨了眨眼。
“小杰哥,我醒了。”
伍绪杰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玩手机。
安沅知道他是生气了,拍一场戏拍到进医院,让她爸知道就是经纪人没尽到责任顾好她。
安沅眼珠子动了动:“沈晖呢?”
她晕倒之后醒来几次,其中一次就是在救护车上,她记得看到沈晖在她身边,难不成是幻觉?
伍绪杰不可能真不管她,放了手机给她倒水:“走了。”
“我还没醒就走了?”安沅略失望,她现在还记得拍戏,沈晖揍人的那股狠劲,她有一瞬间还真觉得被拯救了,后面他抱着她,她也有感觉,她还以为他动心了呢。
“不走在这里等着狗仔拍?”伍绪杰没好气地说,“你跟我照实说,你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是不是想打柔弱牌,想让沈影帝心疼。”
“他对我没感觉心疼什么。”
安沅这完全算是拐了弯不正面回答伍绪杰的问题,没感觉当然不会心疼,有感觉自然就会心疼了。
明白安沅果真是故意的,伍绪杰除了觉得她狠,还是觉得她狠。
为了追个男人,竟然能把自己折腾发烧晕倒。
不过还算那几个演员心里有数,打真的也没下狠手,安沅身上没留什么伤,不然又是发烧又是遍体鳞伤,安总看到直接就把他这个经纪人给换了。
“你就不怕烧成肺炎。”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她有系统呢,怎么可能说肺炎就肺炎了。
“怎么就没有了,你为爱可以命都不要,但我可不愿意我的职业生涯就此断送了。”
“我错了还不成。”
安沅生着病,伍绪杰不好对她太凶,哼哼几声,给她削水果:“不管你怎么想的,你的方法不是没作用。”
伍绪杰想起了沈晖在片场发火,还有陪安沅到医院。
人虽然没待到最后,但本来他就没必要跟过来。
“没想到真能让你撩到。”
安沅拍了拍伍绪杰的肩膀:“哥哥,你看看我多努力吧,有什么没想到的。”
再说还没真撩到。
安沅脸色真不好,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嘴唇苍白,怕她着凉,昏迷的时候助理把她头发吹干了,但明显没好好吹,炸毛的看着头大了一圈。
伍绪杰把削好的苹果塞给她,眼神同情:“你的确是不容易。”
第46章 第46章渣女的爱14
伍绪杰陪安沅说说笑笑一阵; 还有其他是要忙,留了助理在安沅身边就走了。
安沅打完吊针又睡了一觉,醒了发现病房一个人都没有,摸了摸脑袋感觉烧退了; 就不想继续在医院待。
她要回酒店,伍绪杰让她等着他来接,安沅等了一会,觉得太无聊; 看了导航觉得也不远,干脆自己换衣服走了。
穿着湿透的裙子到医院,回去却是穿着黑色棉衣加大口罩,就像是在过两个季节。
一路走到了拍摄的学校; 安沅脚步顿了顿,进了学校里面。
这个时间剧组早就撤了; 地上只有没干的水迹; 提醒白天下了一场大雨,安沅走了一圈,按着记忆上楼,往学校的琴房走。
金导跟沈晖都说过她有点出不了戏的状态,她自己也那么觉得,就比如,在医院躺着她就一直在想着晕倒前拍的那场戏; 想当时角色绝望的心情。
跟伍绪杰说话的时候还好; 医院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就觉得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
她这样的人估计不适合拍戏,太沉浸角色,容易精神错乱。
安沅的手拂过琴键,安安静静的坐在钢琴旁边,支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月亮。
“咔哒——”
被强光刺激,安沅眼睛闭了闭,眯着眼往后看,看清了开灯的人,愣了愣:“你怎么在这?”
沈晖穿着黑色卫衣,手插在袋子里,没有戴口罩也没戴眼镜,裸着一张英俊的脸站在门边:“你说?”
安沅眨了眨眼,扭过头继续看天上的月亮,心情低落不想做做没意思的猜测。
微暖的手贴上额头,安沅甩了甩头也没把手甩掉。
“退烧了。”
第一眼看到她脸色还是苍白,沈晖只想把人揪回医院,确定额头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不是病没好就到处乱跑,沈晖才没跟她计较。
琴房的凳子很长,沈晖直接在她身边坐下:“大晚上来这里,是打算再晕倒一次,彻底住院半个月?”
沈晖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近的就像是在耳畔响起,安沅耳朵尖都是痒的,侧过脸,安沅呲了呲牙:“你自己找上门的。”
恶狠狠的说完,安沅突然脸前倾,在沈晖脸上亲了一口。
清纯不过的吻法,微凉的唇瓣一触即离,快的都让沈晖觉得这个吻是一个错觉。
“安沅。”
沈晖嘴角的那抹笑没了,安沅按着他的眉心,不让他把眉头拧起来。
“你叫我干什么,觉得我吻技不够好,你不满意?”
亲个脸颊,有什么吻技可言,沈晖故意沉下的脸表情复杂:“你误会了。”
等半天就等到了一句“你误会了”,安沅翻了一个白眼,按了按琴键,用高亢的音阶,表达自己不耐烦的情绪。
“沈晖有意思嘛?你比我还大几岁,拖拖拉拉的,你眼里喜欢我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非装模作样的,怕我误会你大晚上来这里干嘛,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真是练童子功……”
安沅话没说完,因为嘴巴被堵了。
大概被质疑胆量对男人来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沈晖的脸在安沅的眼前放大,安沅还没反应过来闭眼,嘴就被沈晖结结实实的吻住。
睫毛眨了眨,安沅看着沈晖闭上的眼睛,突然有些恍惚,平时的沈晖能让她感觉到他跟沈州是两个人,此时他闭上眼,她却觉得他就是沈州。
他们是一个人。
安沅的眼睛睁的太大,沈晖被她灼灼的目光看的停了停,嘴角上翘,沈晖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又吻了上去。
唇瓣厮磨,安沅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是跟发烧不一样的热度,安沅揪着沈晖的衣摆,沈晖大约不会把她亲到断气吧。
沈晖还是知道适可而止,唇瓣在她唇上轻吻了几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样可以吗?”
声音不大,但是语气的挑衅安沅听不出就怪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练童子功,沈晖也是下了大力气。
“人就该诚实,你一来就吻多好。”安沅气喘吁吁,还不忘挑衅回去。
按着《野火》的剧情,余舒淋雨过后发烧做梦,后面身体恢复正常返回学校,有时候穆铖没空接她回家,她不想回家就会待在学校的琴房练琴。
有一次待得太晚,穆铖大半夜找她找到了琴房,她忍不住抱住穆铖表白,被彻彻底底的拒绝。穆铖彻底把她推开,甚至想把她寄养到别的家庭。
余舒的梦中的亲昵就像是一场荒诞的笑话……
安沅从医院出来,不想回酒店,鬼使神差的就来了学校,沈晖某种程度应该跟她想到了一起,竟然找过来了,还吻了她。
屋里安静的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
安沅见沈晖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她,怕他亲完又缩回去,玩欲拒还迎。
“现在又要说误会吗?”
安沅被亲的脸上的嫣红一路染上了耳朵根,却强装镇定的盯着沈晖。
沈晖也看着她:“一开始不就让你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举白旗投降的意思了?
安沅想起了他刚才进门,她问他来做什么,他说你说。
意思那么隐晦谁能明白。
“为什么要我说,弄得像是我逼良为娼一样。”
“难道不是?”
沈晖挑眉,她的缠功无人能及。
安沅猛地站了起来:“那就算了吧。”
人没走就被沈晖捏住了手腕,沈晖微叹了口气,让他说他不知道说什么,握着安沅的手,把她压在墙上又吻了上去。
按灭了琴房的灯,沈晖的唇落在了安沅的额头,鼻尖,甚至咬了咬安沅的耳朵。
“安沅,我们在一起。”
说完估计觉得这话太笃定,怀里动不动就挣扎一下的女人会不高兴,补了一句,“可不可以?”
银白的月光映入漆黑的房间,远处模糊的灯火在沈晖的脸上流转,安沅抬着头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想到了余舒,想到了穆铖。
她的眼一酸,眼泪无法克制地从眼眶滑出:“嗯。”
沈晖抵住了她,不让她抱他,沉声问:“我是谁?”
安沅抿着唇没说话。
沈晖看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沈晖……”
安沅细声地回答,亲了沈晖的下颌,“我知道你不是穆铖,我也不是余舒,我出戏了,我喜欢你,沈晖。”
“记住你说的。”
“要是我是骗你的你打算怎么办?”清醒过来,安沅觉得掉眼泪太丢人,故意问沈晖。
“杀了你吧。”
沈晖笑了笑,说的话就像是配合安沅随意开的一个玩笑,抹去了安沅脸上的泪,沈晖握住了她的手,“回去吧,你的经纪人找你要找疯了。”
“嗯?”
安沅看了眼被她调成飞行模式的手机,果真有伍绪杰n个未接电话。
“你自己出院,什么都没办,又不等他,他电话打到了米姐那里,想问我有没有见到你。”
米姐是沈晖的经纪人。
沈晖那么一说,安沅就串联起来了。
她没等伍绪杰,伍绪杰找不到她,觉得她一定是要搞什么,而要搞的事情一定跟沈晖相关,就给沈晖那边打了电话说她失踪。
然后沈晖就找到了学校。
“怪不得你会来这里。”
在还真是凑巧了,她虽然想在学校看到沈晖,但没设什么陷阱,她就是单纯的想在琴房坐坐,顺便期待一下沈晖会不会出现。
“高兴吗?”
“当然,”安沅抬起手,两人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安沅笑的整张脸都在发光,“我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沈晖也笑了,夜风里他头发被吹得有些凌乱,比起安沅的喜形于色,他的笑容要内敛许多,只是漆黑的眼看起来有丝丝宠溺的味道。
他不确定安沅是不是在这,但他知道他找来,就是确定了什么。
安沅给他的感觉带着危险跟不确定,他不喜欢情绪被别人掌控的感觉,而他落在安沅的眼里竟然是“喜欢在眼里都要溢出来”。
沈晖的手指在安沅的脖子摩挲,意识到沦陷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就动心了。
离开了学校,两个人不可能大大方方的牵着手走在路上,安沅看着灯火辉煌的酒店,扯着沈晖转过身:“我们逛一圈再回去。”
“不。”
“那我去你房间。”
沈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