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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太高兴了,白灼笑着笑着就哭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李熠看到心疼坏了,一边为白灼擦泪,一边柔声哄着:“都是我不好,又惹我的小阿灼流泪。”
白灼觉得自己丢人极了,明明她以前不管受了多少苦楚,多少委屈都不哭,可是现在她真的快成了哭包了!
她埋在李熠胸前,刚哭的嗓子还带着一丝沙哑:“都怪你!李熠,你会不会嫌我烦啊?我老是哭。”
李熠心中一疼,抱紧了怀中人,低头望着白灼说:“阿灼日后是我妻子,夫君怎么会嫌弃妻子呢?除非妻子嫌弃夫君,唉,小阿灼日后会不会嫌弃我啊?”
“我身体又不好,腿也不好,说不定以后是个拖累。”
白灼听到急的坐起身,一脸严肃的看着李熠说:“你才不是拖累!”
李熠笑了笑:“阿灼别生气,阿灼不嫌弃我,我只觉三生有幸,高兴得紧。”
白灼觉得心底甜丝丝的,二人紧紧抱着,看着这间布置雅致又干净的屋子,白灼不禁感叹道:“这屋子真好,李熠我们要努力赚钱,争取早些住上属于我们自己的屋子。”
李熠唇角含笑,应道:“好,我们努力赚钱。”
……
自白灼和李熠住在书肆的客房后,二人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白灼在院中养了小鸡崽,白日她会去酒楼做厨娘,李熠便待在屋中抄书。
因为二人都住在镇上,白灼便不用每日奔波,酒楼忙完,她便去买菜回去做饭,二人小日子过得很是悠闲惬意。
这一日,白灼正在酒楼后厨忙着,忽见店小二跑到后厨,对白灼道:“白姑娘,外面有人找你。”
如今酒楼的店小二对白灼可以说是很客气的,即便来找白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贵人,但店小二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白灼赶忙来到大堂,便见牛嫂挎着篮子,正站在门口。
看到白灼,牛嫂忙笑着挥手,白灼快步走过去,拉着牛嫂来到大堂坐下,给牛嫂倒茶边问:“牛婶,来镇上采买吗?”
牛嫂坐在这酒楼内还有些不大自在,但看到白灼还是很高兴的。
“是啊。”牛嫂笑道:“来镇上买些东西,就来酒楼看看你。”
二人寒暄几句,就听牛嫂问道:“白灼,明个儿有庙会,不止镇上热闹,还有不少人会去附近的安庆寺上香,我和三娘都打算明天去,你明天能去不?”
原来是明日牛嫂和赵三娘打算一起去安庆寺上香,二人就想着叫白灼一起。
安庆寺是平远镇附近的寺庙,又恰逢庙会,会有不少人去寺庙祈福上香,白灼想了想道:“牛婶,我先问问我们掌柜。”
“嗳,成。”
白灼找到刘掌柜说了明日之事,刘掌柜便笑道:“既是庙会你就去吧,说来白姑娘还是第一次在咱们北地看庙会吧,别看咱们极北之地地处偏僻,平远镇也小,但庙会还是很热闹的,安庆寺也是这附近少有的灵验。”
“多谢刘掌柜。”
白灼谢了刘掌柜,又回了牛嫂的话,二人约定明日镇口相见,一起去安庆寺。
晚上回了书肆,书肆已经关门,李熠也坐在屋中歇息。
待二人吃了晚饭,白灼点了油灯便开始纳鞋底。
李熠放下手中的书道:“阿灼,莫要坏了眼睛,我不是说不用给我做这些吗?你都累了一天了,快上来歇息。”说着还拍了拍床。
白灼咳了声,抬头望向李熠:“这鞋不是给你做的。”
“……”
见李熠一脸吃瘪的模样,白灼笑了声:“生气啦?”
“哼!”
第77章 姑娘不如算一卦?
“不是给我做的; 是给谁做的?”
李熠一脸酸意,他本以为白灼是为他做鞋子,他心疼白灼不愿让白灼辛苦,却没想到白灼竟不是做给他的。
白灼收起针线; 回道:“是做给薛大哥; 是为了感谢他。”
李熠听到前半句心里就酸的不行:“什么薛大哥; 叫这么亲密作甚; 我看他这人不怎样; 你日后离他远一些。”
白灼一脸无奈:“怎么会?薛大哥是好人; 在宗人府时他就一直帮咱们; 再说了上次还是薛大哥他们救了你。”
李熠撇嘴; 他现在看到白灼做的鞋底只觉刺眼的紧; 催促道:“阿灼你过来!”
白灼只能收拾了东西; 坐在李熠身边。
李熠握住白灼的手,一脸警惕:“我看那个薛正心怀不轨; 阿灼日后离他远远的!”
“人家哪里心怀不轨?人家明明是好人。”
李熠心中愈发憋屈,他心中酸酸的想着; 阿灼以前从来不反驳自己; 如今却为了这个薛正反驳他,他很生气。
“阿灼,也许那只是他迷惑你的表象,像他这种手段头脑的人,心思必然不纯。”李熠一本正经劝道。
白灼有些无语,白了李熠一眼道:“你干啥说得这么难听,这只能说明薛大哥头脑灵活,是个很会做事的人。”
见白灼仍旧维护薛正,李熠觉得自己简直要气死了!
眼珠一转; 李熠又道:“不管怎么说,这薛正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咱们应该离他远一些,要感谢他有的是办法,干啥给他做鞋子?”
白灼道:“我知道啊,不过我都答应他了,总不好反悔的。”
“有什么不好反悔的?我亲自同他说!”李熠暗暗冷笑,敢让他的阿灼为他做鞋子,这薛正怕是嫌自己命长!
“李熠!”白灼哪里看不出李熠的心思,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李熠道:“你不要胡闹!”
李熠胸口很是憋闷,一脸伤心道:“阿灼,你居然凶我!你为了那个薛正凶我!!”
“……”
旋即便见白灼捂着肚子哈哈笑出声。
“哈哈哈!李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好像戏中那些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哈哈哈!!”
白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熠看着白灼笑,嘴角抽了抽。
“好啦!”白灼笑够了,忙拉着李熠的手道:“我做鞋子是感谢薛大哥曾救了你。”
当初雷宏暗害李熠,将李熠带出客栈,即便雷宏没有得手,但也幸亏薛正带人很快将李熠找到,将人带回来,不然依李熠当时的情况,若没有及时被救,情况会更危险。
所以白灼更多的是感谢薛正救了李熠。
听白灼这么说,李熠这才缓缓转头望向白灼。
白灼笑眯眯地看着李熠,双手捂着李熠的脸,哄道:“好啦,不要吃醋啦!”
“哼!小丫头你还知道我吃醋啊!”李熠一脸傲娇:“你知道我吃醋,还给那个人做鞋子!”
“我不是说了是因为感谢他吗?”
“感谢他也不能为他做鞋子!”李熠可管不了那些,他酸酸的说:“你还没有给我做过鞋子呢!”
“……我不是给你做了衣裳,还做了袜子?大不了日后给你做鞋子嘛。”白灼笑眯眯道。
“我才舍不得我的小阿灼辛苦呢。”李熠很生气,他都不舍得他的阿灼受苦,那个薛正简直胆大包天!!
眼见李熠这飞醋吃得不罢休,白灼也是无奈。
“你不要吃醋了,我只是做个鞋底。”白灼耐心解释道:“你个傻瓜,难道我不知道鞋子这种贴身的东西,我一个外人是不好真的做给薛大哥的,但我已经答应他,总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我亲手做鞋底,等鞋底做好在找人将鞋子做好,这样总行了吧?”
“……真的?”李熠听白灼这么说,心中那股子酸意这才稍微减了些。
“真的!”白灼白了李熠一眼,嘟囔道:“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爱吃醋?”
“我就是爱吃醋,专爱吃你这个小丫头的醋!”李熠一把将白灼抱住,二人笑闹一阵,便歪倒在床榻上。
“李熠。”白灼双手搂着身前的人,眼底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会喜欢,喜欢我这个丑八怪吗?”
李熠皱眉,双手轻抚着白灼的面颊,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白灼的眉眼,神情严肃,声音温柔:“阿灼,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
白灼其实对自己脸上的疤痕已经习惯了,虽说偶尔还是会有些自卑,但她知道李熠不在乎这些,其实她也不在乎的。
她只是想告诉李熠,这世上再不会有像李熠一样,不嫌弃她丑的人了。
“阿灼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子,比那些自诩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什么的美上千百倍。”
白灼心头甜丝丝的,笑道:“李熠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李熠哼了一声,他微微压低头,二人面颊近乎相贴,双眸深深凝视着彼此,只听李熠声音黯哑又温柔地说:“我有阿灼就够了,要脸做什么。”
不知何时,屋内气氛渐渐变得热烈,尤其是被李熠直盯盯看着的白灼,更是满面通红。
李熠低头,温热柔软的嘴唇轻轻拂过白灼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儿,面颊,最后是嘴唇。
热烈之时,白灼脑袋晕晕涨涨的想着,日后她和李熠一定要住一间稍微大些的屋子,不然这屋子太小,实在热的难受。
待结束后,二人不知何时换了位置,白灼趴在李熠身前,巴掌大的小脸红得滴血,将头埋在李熠胸前怎么也不肯抬头。
二人气喘吁吁的,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安静中,忽听李熠沙哑的声音唤了声:“阿灼。”
“嗯?”
“日后还是要离薛正远一些,知道不?”
“……”
“答应我!”
“……”
“小阿灼,你听到没?!”
(╯▽╰)。
这事是过不去了。
李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罢休,直到听到白灼应了他,他才高兴地笑起来。
夜色深深,屋内二人紧紧相拥,聊着一日发生的事情。
农家夫妻,悠闲度日,大抵如此吧。
第二日,白灼早早收拾完,又对李熠细细嘱咐了一大堆,这才离开。
按照约定时间,白灼来到镇口,不多时便见牛嫂和赵三娘快步走来。
三人见面寒暄了几句,便相携着前往安庆寺。
他们出来得早,但一路上还是碰到不少人,他们都是前往安庆寺上香的,看来今个儿的确热闹。
三人来到寺庙,跟随众人进殿上香。
白灼一脸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诚心祷告,祈祷佛祖可以保佑李熠平平安安,一世无忧,祈祷自己和李熠可以一生相守,不离不弃。
等几人上香拜佛后,便出了大殿。
这安庆寺是个不大不小的寺庙,因为人多,寺庙院中拥挤的很,不多时,白灼和赵三娘她们便被人群冲散了。
白灼想着去寺庙门外等候,谁知刚走出大门,便被人群给挤到一边,这时一个在路边摆摊算卦的男子忽然道:“姑娘,我看你天庭饱满,天生福相,可要算一卦?”
白灼听到这话,面颊抽了抽。
犹记得小时候她跟着娘亲出门,路遇一个算卦的老先生,那老先生见到她时,满脸惊喜,说她一身福相,将来必定大富大贵,一身富贵命。
她小时候还挺高兴来着,拉着娘亲的手说她将来长大了,一定要让娘亲过好日子。
然而娘亲早死,她又成了宫中低等粗使宫女,她这哪里是富贵命?简直就是受罪命!
白灼是不相信这些算卦的,提步就走。
谁知道那算卦的男子竟将白灼拦下,笑眯眯道:“姑娘,实不相瞒,我算卦多年,还从未见过如姑娘这般富贵命相之人,姑娘不如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