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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归来不负卿-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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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已经乱成一团,似乎除了云兮出逃之外,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云兮点头,估计是老师那边已经开始出手,秦青心中有数,单独抱着琁龟走出洞口嘱咐道:“你不和我们一起
  走,你快去接应秦萧然他们,一来报平安,二来双方好联络后续的计划。”
  落离嘟囔着:“又想支开我…”
  秦青拍了下它的脑袋:“快去,不许爬行,扯朵云。”
  落离满肚子不情愿的扯了朵云爬上去,晃晃悠悠地飞走了。云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咦?刚才我怎么看见有朵云落下来了?”
  秦青淡定地说瞎话:“今晨雾多,你看走眼了。”
  秦萧然那一头进行得很顺利,由于云兮在之前与许多朝内人士接触过,所以当秦萧然找到这些人的时候只需要再次确认一下。一众人中数魏参政曾经的学生孙达品阶最高,在朝堂上最说的上话,且他为人中立不帮偏,皇帝对他也比较器重。因此这回进谏重审当年这起冤案的重任当之无愧地交给了孙达,其余七八人均做当堂附议,力求稳妥。
  众人将这番计划讨论了一遍又一遍,魏参政心里仍然十分不安,半夜里他辗转难眠,爬起身摇醒了秦萧然:“萧然啊,你知道叶老匹夫为人是怎样的,我就担心如果这
  次进谏不成,我们的这些人全都要受到报复。老匹夫的手段之狠辣,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守得住。”
  “老师您别太担心,只要这次进谏成了,就可以重审您的案子,皇上一定会派一个中立的人来审理,只要证据确凿,我们是有胜算的。到时候老师您再也不用东躲西藏,您回到朝堂之上,我也可以跟着您吃香喝辣了。”秦萧然嬉皮笑脸地安慰道。
  老头儿被他逗乐,道:“我不指望能回到朝堂,能够平反我便满足了。”说话间,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
  魏参政一向敏感,看向窗外道:“萧然,你的那些人都加强守卫了么?”话音未落,门板已被重重推到,一名秦萧然的隐卫口鼻流血地倒在地上。
  “老师,有人偷袭!”秦萧然心中暗暗叫苦,能突破自己的层层守卫未被察觉,来人显然不简单。几名隐卫迅速冲进房来,护着秦萧然和魏参政撤退。
  白泽锦绣和小龙人也从睡梦中惊醒,把门刚刚打开,便见到一支雕花长箭呼啸而过,一头扎在门板上,箭尾的火苗晃了两下,“嗞啦”一声舔上了木头。锦绣顺手舀起一瓢水浇了上去:“哪个混蛋敢烧姑奶奶的房子?!”
  白泽又补了一瓢水上去:“就是,哪个混蛋敢烧我家姑奶奶的房子?!”
  秦萧然在远处着急地大喊:“你们仨磨叽什么?快跑啊!”
  白泽莫名地看了一眼锦绣:“仇家追杀?”他指着海边喊道,“走!大家都上船!”
  一行人且战且退,一直退到了海边,有几名杀手已经逼近,寒光一闪,刀刃已到了魏参政跟前,情急之下,小龙人张嘴念念有词,竟从口中径直喷出一团火来,将最近的那名杀手烧个正着。锦绣吃惊地将小龙人的胖脸一揪:“小子,你啥时候学的这本事?”
  小龙人自己也有点蒙:“是我的那只宠物龟教的,我还以为它骗我,原来是真的…”
  锦绣兴奋道:“再喷点再喷点!”
  小龙人又念了一遍咒语,无奈喷的火势要小很多,他委屈道:“娘亲,人家还不熟练,人家气短…”
  杀手中为首一人骂了一句:“都是些什么妖人,给我杀!”
  几个人吓得一激灵,纷纷退后跳上了小船,白泽不敢
  耽搁,立刻开桨摇船,然而杀手也跟了上来,接二连三地跳上其他船去。眼看着对方的船越来越近,秦萧然紧张道:“老师,姓叶的行动好快,老师您会游水么?”
  魏参政坐在船头,简单回了一句:“不会。”
  秦萧然惆怅极了,正打算催着白泽加快摇船,却见海面平白起了一阵怪风,白泽叹道:“糟了,不会遇上风暴吧?”
  然而怪风却绕开了白泽的船,直扑他们身后紧紧跟随的几条小船,将它们瞬间拍进了海里,巨大漩涡将落水的人一个不剩地拉入海底。


第166章 翻案
  秦萧然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变化,抱住魏参政的臂膀对白泽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们一家都是神人!”
  锦绣自豪道:“只要是在东海之上,没有什么可以难倒我们。”
  白泽附和:“这倒是,所以才让大家上船来。”
  小龙人举着胖手呼道:“在陆地上也不怕,我会喷火了!青姐姐说我以后能够成为一条真龙!”
  一行人划着小船回到岸边,见到了百无聊赖的旋龟落离。落离刚刚把地面上的杀手全部解决掉,趴在岸边等待与众人汇合。
  小龙人眼睛一亮,急吼吼地奔过来:“小龟龟,我想死你了,你教我的喷火术我已经学会了!”
  白泽好奇地蹲下来,将落离托在手心里瞅了瞅。落离见到昔日的上神如此的平易近人,不由生出感动来,更虔诚地趴在了白泽的掌心。
  白泽笑道:“好有灵气的一只龟,又勇敢又有能耐,叫什么名字?忍者神龟?”
  落离哀嚎一声从白泽的手掌心翻下,一头扎进了沙堆中去。
  朝堂依旧是原来的朝堂。依旧表面一派和谐,背里风声鹤唳。皇帝年纪也大了,听不得不中听的话,人又固执,每每在堂上一不顺心就摔了东西走人,因此,敢说话的人本来就不多,敢说到点子上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因为渔村遇袭,魏参政担心叶太师对他们的计划已有所察觉,因此逃脱出来后即刻着秦萧然联系了朝内的几个人,商议之下决定立时出手。
  今日的早朝大家都有意无意地来的早了些,孙达依旧一副板正严明的模样,从不扎堆,一个人安静地等在一旁。
  叶太师慢慢踱了进来,甫一出现便被几名官僚团团围住,嘘寒问暖。他颇有些得意,十多来年他能笼络这么多人,在朝堂屹立不倒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深知大部分人都是贪利的,他并不会去直接输送利益,他会通过各样的途径让旁人去给他们输送利益,然后他掌握所有的细节和证据,一劳永逸。至于其他不敢收受利益或者坚持两袖清风的,他便去了解对方的弱点。因此
  大家对他既恨又怕,无奈被抓住了把柄和弱点,往往不敢吭声。
  唯独这个孙达,叶太师觉得有点难,好在目前孙达还没碍着自己什么,他也便懒得管他。
  很快便到了上朝的时间,每个朝臣各自整了整衣冠鱼贯而入。叶太师的余光瞥到孙达似乎看了自己这边一眼,他定睛望去却发现孙达又恢复到原本的板正面目,叶太师突然间感到头痛了一瞬,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皇帝这些日子的情绪都是恹恹,众人也都谨小慎微,呈报的事情也都是报喜不报忧。
  今日上朝仍是这般死水一潭,听着朝臣啰啰嗦嗦呈报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皇帝心生厌烦,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众卿还有本要奏么?若是无本可奏,便退朝吧。”
  孙达突然从队列中站出,向上躬身一礼:“臣有本启奏。”如同这潭死水中被人掷了一枚石子,漾起微微波澜。
  其他的朝臣皆竖起了耳朵来,这孙达负责刑狱律法,平时上朝一般不会多开腔,但是一旦开腔定是言之有物。此时他突然走出,众人都提起了兴致来。
  皇帝看了他一眼,眼底有道不明显的情绪掠过,口中只淡淡道:“爱卿请说。”
  孙达目不斜视,字正腔圆:“启奏陛下,臣近日翻阅往年的案宗,发现了一些旧案当年审查得很不严谨,其中最引起臣注意的一份案卷便是八年前参知政事魏衍谋逆一案。”
  话音未落,朝堂上已响起一片“嗡嗡”声,谁都知道当年的这桩大案,魏参政官位之高,仅次于叶太师,设置参政一职实际是为了让他牵制朝堂势力,防止一家独大,同时监看包括太师在内的官员们的异动。然而完全没有预兆地,在一天夜里魏参政从家中被突然带走,罪名是通敌谋逆。一方面从一家客栈里搜出魏参政和敌国的书信往来,另有府内证人佐证,定罪定得很快。虽然魏参政咬紧牙关,到最后都没有招认,但还是被判了斩刑。只是行刑前夜,天牢突遭大火,魏参政被烧死在牢中。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提的。”叶太师冷不丁接了一句。
  “太师此言差异。”孙达不紧不慢地回道,“一个案子岂能因为当事之人已死就尘埃落定,若是他当年为冤枉
  致死,不是更该为他平反呢?”
  孙达的话字字落力,言语中更是道明了魏参政可能含冤的意思,让一众人等都倒抽一口凉气。当年审理此案的官员早已告老,监理此案的官员正是叶太师,孙达这样的说法岂不正是质疑叶太师监理不利。
  叶太师果然变了脸色,发作道:“孙达你不要信口开河,你有何证据说当年这桩旧案审查得不严谨?!”
  皇帝沉默了半晌也开了口,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是啊,孙爱卿你说说你有何发现呢?”
  孙达又向上施了一礼:“启禀陛下,臣将当年作为证据的信笺和魏参政的笔迹进行了比对,发现笔迹虽然极其相似,但在个别字迹的收尾处,开笔处,折弯处都有微小不同。臣认为每个人写字都有特有的习惯,即便外形模仿得再像,习惯也难以学得丝毫不差。”
  说话间,孙达从袖中取出两封书信展开,继续道:“魏参政曾经是臣的恩师,因此臣对他的习惯多有了解,参政在与别人通信时喜欢在信末点上一个微小的墨点,你们看,这封信便是他家常写的信件。”他又指着另一封信来,“这封便是所谓通敌的信件,信末并无什么墨点。魏参
  政的这个习惯在所有的信里都有,大家若是不信大可去翻看恩师曾经寄出的信件,因此,此为疑点一。”
  “至于疑点二。”孙达抖了抖疑似通敌的信纸,“这些纸张均是出自京城一家叫做玉墨林的店铺,众所周之,这家卖的纸张质量过硬,是以官员显赫都喜欢用他家的纸张,但是大家却不知道一样事情,那便是这家为了提升墨汁在纸上的附着度,延迟墨迹褪色,在打纸浆的时候特地加了一种特制的粉末进去,而魏参政对这种粉末敏感,一旦接触便会浑身成片地起红疹,试问他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这种纸张写信呢?”
  “还有疑点三。”孙达竖起三根手指头,“就是那个府内的证人,他声称自己帮魏参政去给敌国奸细送过几次书信,我查了一下他的证言,其中一次是三月初八,接头的地点是城内的同福客栈三楼的上房。然而我去同福客栈查了他们的日志,三月初八那天客栈整修,根本没有开门。而我再去打听这个所谓的证人,才了解到在案件审理结束后不久他便生了怪病离奇死了。试问一件人证物证都有问题的案子,如何能够顺利通过审查并且结案的?”
  句句铿锵的逼问让所有人都沉默了,皇帝的眉间却闪
  过一丝不耐,陈年旧案,就算有蹊跷,他也不想再翻出,况且那件案子自己也给了意见,如今旧事重提他的面子也不大挂的住。半晌,皇帝恹恹地问了一句:“其他爱卿有何看法?”
  有片刻的静默,随即有人从队列中站出,道:“臣以为此案关系重大,而疑点众多,臣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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