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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修炼了雒神传授的“盘龙势”之后,他静坐修炼时,真气的运行路线就发生了改变,变成了“盘龙势”的运行路线,不过,好象与他以前修炼的心法似有相同之处,如果硬要修炼以前的心法,就会感觉到身体不太舒畅,一旦顺着“盘龙势”的运行路线修炼,那么身体就会顺畅之极;而同众人一起修炼“大海狂歌”诀时,真气也会变成“盘龙势”的运行经脉。
其实这种变化,是所有修炼了“星相奇功”的其中一式后的人都经历过的,他们在经过最初的惊讶之后,底下互相讨论了一下各自的感受与变化,在知道了别人也跟自己一样后,便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当然,顺理成章的,他们以为创造了这两种神功的雒神对这种变化是知晓的,于是就从没跟他提起过;却不知道雒神对这种变化根本就一无所知,因为他的运功路线一直都是最初创建的“大海狂歌”诀,那是他第一次运转真气在体内构建而成的心法体系路线,在后来创建出“星相奇功”后,也一直没有改变后,而这种心法最后也成了他一生的真气运转路线,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所以他自然不会对其他人的变化有所了解。
后来当雒神知道了众人的这种变化后,仔细想了想,便知道这种变化最正常不过了,他先创建“大海狂歌”诀,然后在“大海狂歌”诀与少林各种拳谱的基础上创建了“星相奇功”,万变不离其纲,“星相奇功”中各种动物形态招式的真气运转路线还是以“大海狂歌”诀为总纲,都是从“大海狂歌”诀中生化出的变化。
雒神的身体在家乡山洞中的奇特寒水中经历了三年的洗礼,体质也变的偏向于至阴至寒,后来开始自行找气功经脉书开始修炼,经过每天早上面对太阳刻苦吐呐,以天地刚亮,太阳初升时照射出来的那一缕至阳至刚之气,在自身满是至阴至寒气息丹田中引发点燃了第一缕至阳至刚之气。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阴极阳生,这缕微弱的至阳至刚之气乃是以晨阳为引、自身至阴至寒之气为根本所转化而来的,可以说是阴阳同体,一体两面,一种能量的两种完全相反的不同表现,所以体内至阴至寒的气息虽然昌盛无比,对那一缕微弱的至阳至刚之气形成绝对的压制之势,可却也无论如何都灭不掉这缕“火种”,只能看着它一天天的茁壮成长,直到有一天两者同样强大,除非两种气息同时消失,否则谁也不坑灭得了谁。
待到至阳至烈之气强大到同身体内的至阴至寒之气同样强大时,在经过一种契机,就可以让这两种阴阳同体、一体两面的真气水乳交融,合二为一,以后阴阳互换,随心所欲;而“大海狂歌”诀就是这个契机,由于他是阴阳同体,所以在创建“大海狂歌”诀时,真气在经脉中构筑而成的运转体系包括了阴阳两面。
天地阴阳,包罗万物,阴阳两极,演化天下万物生、老、病、死等各种形态,“大海狂歌”诀在雒神的经脉中演绎着天下最完美的运行路线,也因此,他可以创建出包含各种类型的动物形态的“星相奇功”;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身负阴阳二气,可他们的阴阳二气却永远也无法达到像雒神那样完美的境界,幸好“大海狂歌”创建于自然,自然也有自然万变的特性,修炼的时候能够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体质、不同的性格而形成不同的真气运行体系,每一种真气运行体系都能够达到这个人身体的最佳状态,于是,修炼“大海狂歌”诀的人有万万千千,便有成百上千种不同的运行路线;然后,这些路线有很多似是而非,或者似非而是的,于是,当他们开始选修“星相奇功”的时候,由“大海狂歌”诀演化而来的“不完全”真气体系就会选中其中一式属性或者路线与自己相契合或者相近的招式,而由“星相奇功”中选出来的招式所运行的经脉也会成为他们日后具体的行功路线。
日后,当“星相奇功”同“大海狂歌”诀一样普及到全人类的时候,“大海狂歌”诀被称为专门用来培养自身真气,打通经脉的入门心法,而“星相奇功”则成为入门之后的用来选择固定自己行功路线的定形功法,当然这个选择可不由自己的意愿决定,而是由自己身体的体质来决定的。
第三卷世界风云第十三章“狂歌”盛世
不过,由于不同人修炼而成的“大海狂歌”诀的不同真气运行体系;所以不同人选修而成的“星相奇功”中的一势也各不相同,不过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除了雒神这个始创者能够完美的应用“星相奇功”中的所有招势外,其他人谁也无法同时修炼“星相奇功”中的不同两势,这在以后的岁月中成为了一个铁的定律,没有人能够突破这个权限。
雒神和白云飞不睡觉,在忙着练功,马老和冯奇山也在各自的房间中练功;今天他们可是深受打击啊!虽然他们没有经受到白云飞那恐怖之极的气势压迫,可从周围那些人的面部表情以及眼中神色的夸张变化中分外的感觉到仿似泰山压顶般的可怕重力;同为秘鲁的前十名高手,马老当然认识费力多,就连费力多在抗过了白云飞的威压后,整个人也立刻变的虚脱无力,浑身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让马老不敢想象;然而更让他和冯奇山震惊的是,白云飞挡子弹那一幕,在一回来后,他们就拿着白云飞脱下的衣服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起来,那模样就跟看一件希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让雒神和白云飞两人看得好笑不已。
当时雒神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那样看能看得出什么?还是用力撕一撕吧!当然,如果撕破了的话,你就要赔他一件衣服哦。。。呵!”
马老和冯奇山一听也是,如果这真的是件可以挡的住子弹的宝衣地话,以自己两人的手劲肯定造不成什么损害,如果能够是件普通衣服。那么即便撕破了也就撕破了,一件衣服他们还是能买的起的。
用力一撕,结果自然是布裂衣破,事实证明马老得花钱给白云飞买一件衣服了;马老和冯奇山看着手中被轻易撕破地衣服。这时才蠢笨也明白到这根本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出乎情理、又在意料之中的事实让两人目瞪口呆,再次半响说不出话来。
冯奇山傻乎乎的问了一句:“白。。。白大哥,你练的。。。是。。。是什么功啊!”
白云飞“呵呵”一笑道:“按我所知,‘大海狂歌’诀绝对是世界第一流、最最顶尖、最最神奇的功法,你说我不练它还练什么呢?”连用两个“最最”,使的语气中充满了揶揄。
“哦,跟我们练的一样啊!可为什么你却比我们厉害这么多呢?”冯奇山心中的疑惑非但没消,反而加深了,头脑有些不清醒的他问了一句听起来似乎有些傻地话。
白云飞“呵呵”笑了两声说道:“我在没有修炼‘大海狂歌’诀以前就已经练过功夫了。”
“可马老在还没开始修炼‘大海狂歌’诀以前就练过三十多年的功夫了啊!你们两个的差距也太大点吧!”冯奇山地问题更进一步。
白云飞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只要你刻苦修炼,总有一天能够达到我今天这种境界的。”
“真。。真的吗?”冯奇山紧盯着白云飞,浑身激动的问道;他本来是个性格稳重、一般不会如此大惊小怪的人。可今天地事情实在是让他太震撼了,有些失态也是再所难免。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我老板”白云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他转头看向雒神时,雒神微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可雒神地身份又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作为难以想象的高手。。白云飞的老板。雒神的身份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着巨大的诱惑,不光是他,就连马老也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可雒神两人不说,他们也不好意思问,可有些问题他还是能够问的,比如说:“那云大哥你。。。你的功夫怎么样?是不是比白大哥还要厉害?”雒神地真实年龄要比他大一岁,所以冯奇山称呼他为“云大哥”。
雒神摇头笑着,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的说道:“我的功夫嘛,应该还行吧!呵呵,等以后有机会了,你就会知道的。”
雒神和白云飞脸上眼中和说话时的语气都充满了强烈的自信。让冯奇山和马老印象特别深刻,对他们刺激也特别的深。半夜静坐练功的时候,竟然比平常多了一个小时,这让他们很有成就感,却不知道雒神两人却是一晚上都处于练功状态。。。
如今在世界上,除了极个别人以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修炼“大海狂歌”诀了,一般都是早上一次,晚上一次,有毅力的人还在在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这段时间内或静坐修炼或再次修炼一次“大海狂歌”诀,因为根据那些专门研究中国气功的科研者调查所得,这段时间是人身体内真气最活泼灵动的时刻,在这段时间内练功,将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因为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人会傻的集合起来一起么练越多人修炼效果就越大的“大海狂歌”诀,所以除了条件许可者外,一般人都是采取静坐修炼法来仔细体会真气运转各个经脉时身体的细微感受,以此来加深对静脉气血的认知;之后睡觉,一直到五点半起床,穿上衣服后路近的跑步,路远的坐车或者骑单车,一起往市广场集中,到六点整,集合起来的众人随着广场上播放的狂热音乐开始练功。虽然睡眠时间很少,可个个都精神十足,一整天的工作效率都非常高。
这两天忙碌,心放不下来,雒神虽然住在冯奇山家,身体倒是不累,可心却是有些累了,所以没有跟随冯奇山一家人出去晨修晚炼;而白云飞则回去向九阳神君、暗夜之王以及其他兄弟们汇报情况,因此没有时间去。
拍卖会已经结束,钱也到手了,只剩下房子还没有着落。身份证还得办,所以就决定这个清晨出去见识一下那几万甚至十几万人同时修炼“大海狂歌”诀的壮观场景。
清晨刚到五点半,盘腿而坐、悬浮于床上半空的雒神脸上神色一动,已经知道马老和冯奇山两人刚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正准备起床呢!想到已经到了出发的时间,雒神心中一动,布满整间卧室地精神力开始慢慢的收回,盘旋围绕在他身体周围的尖锥形龙卷风也逐渐缓慢下来,悬浮于空的身体轻轻地往地上落去;一点点,一点点,待到周围精神力全部收回,旋风消失了,他的身体也完全落在了床上,一晚上没有呼吸了,现在胸脯一鼓。深呼一口气,然后吐出身体里的浊气,顿时感觉全身清爽了很多。头脑更是清醒无比。
他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骨头关节处“噼里啪啦”一阵炒豆般的暴响,在“嘎巴嘎巴’的歪歪脖子,走出了房门。出门后正好看到白云飞和马老、冯奇山一起从房间里出来,于是笑了笑(霸气网|。qi70。)。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待洗刷一番后,四人出了家门,一路上朝着市中央的广场跑去。那里是伊基多斯市空地最大的地方,最多时可以云集十几万人之多,“大海狂歌”诀的特性让整个城市里的所有人每天早上都跟蜜蜂闻到蜂蜜一般都往那里急急忙忙的跑,早早地就跑去占地方,如果去晚了的话,整片广场就人满为患,到时候只能立足于由广场向四周延伸而出的大街小巷之中了,幸好地是,无论他们与中央广场站的有多远。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