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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太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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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说得余月巧脸色发白。
  她本就是从环儿那儿得知裴苒十分珍视这个荷包,心里起了疑心。何曾想到,荷包里不是什么私定终生的脏物。
  裴苒那句话分明是在说她没有家教。偏偏她不能反驳。
  裴苒用力将玉佩从余月巧手中夺过来,她低头看了看余月巧另一只手中拿着的荷包,退了几步,将玉佩收到自己袖中。
  “你既这么喜欢我的荷包,我便送给你。只是它脏了,还望你不要嫌弃。”
  脏得可不止荷包。
  余月巧跌了两次,早是一身狼狈。如今看起来,甚至还没有那只荷包干净。
  “老夫人,我的东西还在竹苑。不知您能不能让人收拾一下?”裴苒看向余老夫人,眼里沉静。
  余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佩儿等人去收拾。
  长廊上,余家众人如初见裴苒那日,一群人挤在长廊上,看着裴苒离开。
  只是这次,小姑娘身边多了一个盛国公,不再是他们能随意取笑欺负之人。
  裴苒和金冶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后,余家众人沉默着。
  午时本备着家宴,如今闹成这样,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愿先开口。
  余月巧由丫鬟扶着,她忍不住跌倒的疼,低低哭泣起来。
  余正德正心烦着,听见这哭声,狠狠瞪了她一眼,“哭什么哭,自己丢脸还有脸哭?”
  任谁看不出余月巧是想要陷害裴苒推了她,顺便看一看她荷包中藏着些什么。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让自己跌了两次,痛得厉害。
  余月巧一噎,哭声被硬生生压下去,一个不察,打了个嗝。
  她浑身脏透了,脸又哭花,余家其他人好歹忍住了自己的笑。
  余正德气得想要甩袖离开。
  “行了,今日是腊八,都先回寿安堂。让大夫过来给侯爷和大姑娘瞧瞧。”
  老夫人发了话,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离开,长廊上只剩下李氏等人。
  李氏忍了又忍,看着自己女儿惨兮兮的样子终究没忍住,“侯爷,她走了,巧儿怎么办?”
  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余正德恼怒地看着李氏,“若不是因为你不谨慎,会有今日这闹剧?”
  李氏被训,拿着帕子擦着没有的眼泪,“都是妾身的错,侯爷想怎么罚妾身都认。可巧儿何其无辜,她身体还那么弱,若真的嫁给太子……”
  李氏剩下的话没说完,余正德却听了个明白。
  他心烦地看着擦眼泪的两个母女,摸了摸自己脖子,看到指上的血,眼神变得阴翳,有些阴狠地道∶“他把人带走又怎样?我早在陛下面前禀明此事,我倒想看看,他怎么违逆圣意!”
  —
  青阳侯府的大门打开,石阶下等着的两人抬头急切地往里看。
  金冶和裴苒走出青阳侯府。
  如来时一般,裴苒只带走一个包袱。
  走下石阶,金冶还没有站定,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金承紧紧抱着自己兄长,声音哽咽,“大哥,你可回来了。我收到你的传书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
  金承说不下去了,吸着鼻子一副要哭的样子。
  “行了,都多大人了,还哭。”
  站在金承旁边的妇人,一把拽过金承,硬生生将他从金冶身上扒了下来。
  裴苒错愕地看着那个妇人。
  尤氏对上小姑娘错愕的表情觉得影响有些不大好,遂松了金承的衣领,换上一个端庄温婉的笑。
  “大哥,这就是裴姐姐的女儿吧,一看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你是叫裴苒吧,我能喊你苒苒吗?”尤氏温和地道。
  她这副样子,与刚刚粗暴拽人衣领的样子截然相反。
  裴苒抿唇浅笑,点了点头。
  她一笑,眼里带上细碎的光点。尤氏看着她,都有些晃神。
  “苒苒真好看。”
  尤氏夸得直接,裴苒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金冶笑着摇了摇头,“先回去吧,有什么话回去说。”
  毕竟是在青阳侯府门前,有些话不好说。
  金承应了一声,让车夫搬来矮凳。
  两辆马车陆续离开青阳侯府门前,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门口两个威严的石狮子守卫着,大宅门上书着“盛国公府”四个大字。
  时隔多年后,金冶再一次看见这块牌匾。
  他抬头看着那四个大字,似乎还能听见曾经的欢笑。
  多年已过,却只有他一个人能站在这里,能回到这里。
  袖子被人轻轻扯了扯,金冶一低头就对上裴苒有些担忧的目光。
  他笑了笑,“没事。走,义父带你进去看看。”
  盛国公府不像青阳侯府,整体朴素大气,细节之处却透着婉约精致。
  仿佛一个武将和一个淑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单单是路过的那些庭院,裴苒就更喜欢这里的景色。
  她乖乖地没有乱看,跟着尤氏一路往里走。
  在马车上,尤氏就已经和裴苒说清楚盛国公府的情况。
  盛国公府人口简单,金承是金冶的亲弟弟,他只娶了尤氏,如今还有一儿一女。
  尤氏领着裴苒到了后院,她们刚踏进院子,一支利箭就呼啸而来。
  尤氏眼也不眨地伸手握住那支利箭。
  她气沉丹田,快步往院里走,“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院子里射箭。你是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
  “哎哎哎,娘,别,疼。”
  尤氏气狠了,都忘了裴苒还跟在后面。
  裴苒踏进院子往里走,就见尤氏正拽着一个小姑娘的耳朵,恶狠狠地训斥她。
  小姑娘本来正在求饶,忽然看见门口的漂亮小姐姐,赶紧转移话题,“娘,这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尤氏闻言才想起裴苒,她极快地松手,瞪了自己女儿一眼,“别没大没小的,这是你裴姨的女儿,你该喊她姐姐。”
  金映雪听见“姐姐”两个字顿时精神了。
  她走得比尤氏还快,几步蹿到裴苒身边,咧嘴笑道∶“你长得好好看呀。第一次见面没来得及准备,你喜欢什么,我去给你买。”
  金映雪说完还拍了拍自己胸膛,显得特豪迈。
  以前尤氏不觉得什么,如今和裴苒站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女儿真不成样子。
  “别站着了,快去挑一件新的衣裳来,你姐姐的衣裳脏了。”
  裴苒虽然没有跌倒,但溅起的泥水还是脏了她的裙角。
  裴苒低头看了看裙角上的泥点。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裴苒抬头,露出笑容,“谢谢婶婶。”
  尤氏摆了摆手,牵着裴苒往里走,“有什么可谢的。刚传出消息时,我没想到青阳侯府长女会是你。若是我早知,定不会叫你在那里受这么久的委屈。他们也真好意思,事到临头了就想要别人帮他们顶,真是……”
  尤氏想说些不好听的话,但还是忍了下去。
  小辈面前,还是不好说那些难听的话。
  裴苒一直静静地听着,尤氏看她这么乖巧的样子更是心疼。
  余正德这个不要脸的,也真干的出这样的缺德事。
  “对了,苒苒,你知道青阳侯府为什么要寻回你吗?”
  裴苒一怔,抓着袖子的手有点紧,还是点了点头,“老夫人告诉我了。”
  尤氏闻言更是心疼,她拍了拍裴苒的手,“你放心,如今盛国公府就是你的家,我看谁敢上门欺负你。”
  尤氏刚说完,金映雪就抱着一件衣裳出来,还不忘接道∶“谁敢欺负裴姐姐,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又凶又狠,偏偏是一张小姑娘的脸。
  裴苒没忍住笑出声来。
  尤氏无奈地摇摇头,接过衣裳,“就你事多。苒苒,你进去吧,换好衣裳我们去前厅吃饭。今日是腊八,厨房做了不少好吃的。”
  丫鬟一起进去帮裴苒换衣裳。
  外头金映雪还在缠着尤氏问着厨房烧了那些菜。
  裴苒低着头,趁着丫鬟不注意将手中白玉藏在了袖中。
  她拽紧袖子,耳边还能响起余月巧的话。
  身旁丫鬟担心地问话,裴苒抬头笑了笑,暂时压下那些思绪。
  离开青阳侯府时时辰便已不早,等在国公府用完午膳,早已过了午时。
  尤氏安排了院子,让裴苒先过去小憩。
  院子里种着些腊梅,裴苒站在窗口,捏着手中的玉佩看着腊梅树兀自出神。
  直到窗户被人轻敲,她才回过神来,抬头往外看。
  “义父。”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裴苒鲜少有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金冶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但他没有直说。
  裴苒捏着手中的玉佩,再三犹豫,还是把玉佩举到金冶面前,“义父,这枚玉佩,是太子的吗?”
  金冶皱眉,他看向那块白玉,良久没有作答。
  裴苒固执地看着他,将玉佩举着,等着他的回答。
  金冶无奈地叹了口气,踏进屋子。
  裴苒目光追随着他,等着他开口。
  “苒苒,你真的想知道吗?”
  裴苒肯定地点点头,“我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太子。余老夫人说,太子失踪一月再回来时重病缠身,御医断言他活不过明年春日。如果他是太子,我怕……”
  怕什么?
  裴苒不敢说了。
  她怕再相见,就像那个噩梦一样,只有孤坟一座。
  小姑娘固执得很,不知答案不会放弃。
  金冶接过那枚玉佩,看着上面的腾龙图案,“苒苒,我和母亲都希望你不要搅入京都这谭浑水中。京都表面看着平静,实则底下暗流涌动。你若是有个万一,义父不能饶过自己。”
  “义父……”裴苒咬着下唇,眼眶微湿。
  她知道义父对自己有多好,但是……
  “可如果您不告诉我答案,我也会想法设法从别的地方问出结果。义父,我放不下这件事,我必须知道,他是不是太子?”
  从看到腾龙玉佩,金冶就知道逃不过这番对话。
  小姑娘什么都好,但是固执起来谁也劝不动。
  屋内安静许久,才想起一人的声音。
  “这块腾龙玉佩,是真的。”
  既是真的,那拥有者便只能是太子。
  裴苒瞬间握紧双手,她咬着下唇,看着金冶手中那块玉佩,只觉得心口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有细细绵绵的疼意。
  余老夫人说,太子昏迷不醒。
  老夫人还说,御医断言太子活不过来年春日。
  这些原本让她生气的话,突然变成了细长细长的针,一个个刺进她的心中。
  “可是,明明他走得时候还好好的……”裴苒近乎呢喃着。
  裴苒觉得很难受,只觉得胸腔那里闷得厉害。
  “苒苒……”金冶担忧地看着裴苒。
  裴苒忽然抬头看向他,目光希冀,“义父,我想见他,一面就好。”
  金冶想拒绝,想说不可能。
  可他看着裴苒眼中希冀的光,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好,义父来安排。你好好休息。”
  屋子里恢复安静,裴苒一个人坐在榻上。她捏着白玉,一遍遍摩挲着上面的图案。
  好像,那样就能让她心安一些。
  她知道自己任性了,可是她见不到人,她不能心安。
  —
  一日后,太子府。
  柳元青背着药箱往里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那姑娘一身青色衣裙,帷帽及腰,遮住容颜。
  柳元青出示腰牌,正要进去,守门的侍卫忽然道∶“柳大夫,您身后这姑娘是……”
  柳元青一向独来独往,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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