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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水浒传吧?里面武松过景阳岗的时候,喝了十八碗的美酒‘十里香’也叫‘透瓶醉’、‘三碗不过岗’,就是这个酒了,这可是那个时代的极品美酒,一瓶就能倒四杯酒,相当于过去的八碗,这里有五瓶,就算你功力高强,也难免一醉。”
毛东星惊喜地看着这酒色晶莹透亮,清澈见底的美酒,想到已经过了一千年左右的时光,这美酒竟然还存在,本身就已经价值非凡了,更何况这美酒还是当时武松武二哥赞叹过的好酒,意义更加特殊,毛东星忍不住就拍案叫绝,学着书上说的,重重饮上了一口。
那醇厚浓重辛辣中海带着微微甜意的美酒刚一入喉,就让毛东星又赞了一声,好喝,要不是经历了千年,这酒浓缩了不少的话,喝起来一定不会这么醇厚浓重,想来武松他老人家喝的时候,一定是淡甜绵软,回味无穷,怪不得能一口气连喝十八碗,就算现在喝来也是一样的甘甜爽口。
“喝美酒,吃牛肉,这才是武侠的生活。来一颗,没有正经牛肉,牛肉干也凑合了。”懒酒鬼将自己面前的那碟牛肉干推到毛东星的面前,推荐他也尝尝。
毛东星取了一颗牛肉干丢进嘴里一嚼,咸、香、韧,口味竟然是绝佳。古人果然会享受,这个懒酒鬼也是真的会享受。
“可惜没有大碗,不然这感觉就是完美了,可惜,可惜。”懒酒鬼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美中不足啊。
“哈哈……”毛东星笑了起来,这种陶土烧制的瓷碗,毛东星的储物空间里还真的有几个,当下也不遮掩,随手划开储物空间,取出几个黄釉为底,内饰双鱼刻花的瓷碗,样子不甚美观,却是价值数十万的古董。
将美酒倒进这正宗宋代的瓷碗之中,竟然有一种惊人的历史沧桑感扑面而来,好像是千年来的历史画卷在面前慢慢的展开,让两个大男人都沉醉在了回味之中。
“毛兄果然是妙人,这样一来才是绝配!”懒酒鬼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酒水,竟然也有了一种睥睨傲视的英雄气概。
毛东星怎么能让懒酒鬼将美酒都喝光,也不客气,端起酒碗也是一口喝干,火辣辣的酒液流进喉咙的感觉,让他不得不大叫起来:“痛快,痛快!”
两个人就像是比赛一般,将几瓶美酒都喝的一干二净,不过瘾之下,还喝了几瓶别的名酒,这酒液一混合,酒意立刻就上脑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飘忽起来。
“咦,这酒还真够劲啊,我眼睛开始花了。”毛东星看着眼前的景物都在飞旋跳舞,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这时酒意上涌,竟然觉得很是美好。
能享受这美酒,也不枉毛东星来找懒酒鬼的本意,毛东星哈哈笑了起来。
懒酒鬼指着站都站不稳的毛东星傻乎乎地笑,“你要去哪啊?”
毛东星努力让自己站稳,可是依然不由自主地晃来晃去,其实只要他运起功力,运转几圈,自然就能将酒意化解,可是那样一来就失去了享受的本意了,毛东星是不肯那么做的,所以现在的晕眩感觉反而让毛东星觉得很高兴,一般的美酒是无法让他感觉这种醉意的,只有这种醇厚的美酒才行。
“我要走了,家里还一大堆事哪,铁五军、国安局,妖魔鬼怪的,都不好对付,我要回去看着他们点,哈哈,走了,不要送。”毛东星摆着手,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懒酒鬼醉意朦胧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铁五军吗?似乎我也该去看看他们了。
****
回到北海市的毛东星又进入到了尔虞我诈的混流之中,七处的胡沈依然没有出现,敏敏也找不到他,这让毛东星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一层迷雾在自己的眼前。铁五军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敏敏通过个人的渠道总算是了解到铁五军并没有再次袭击毛东星的打算,那次袭击为了什么?到底是谁主使的?成了一个谜团,毛东星无法了解其中的内幕,不过他们既然不再来惹自己,毛东星也就忍下了这口气。反正对方死的人要比自己这方面多的多。
中央的调查组抓了一大堆小鱼小虾,给北海市带来了很多麻烦,东星集团的很多生意都受到了影响,不仅仅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也是一样,各种保护伞自顾无暇之下,许多不知死活的家伙都跳了出来,抢地盘,打架,杀人,每天都有发生,这让毛东星很是烦恼。
不知道为什么,毛东星总觉得这些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是浑水摸鱼还是打草惊蛇?毛东星猜不出来,不过他还是决定要反击,既然不知道谁是敌人,或者说那个敌人不肯露面,毛东星就打算将他认为可能是敌人的家伙都拉下水,正确的就不说了,万一是冤枉的,也不能让他们作壁上观,看自己在那里忙乎,他们捡便宜。要玩就大家一起玩,要不就谁也别玩。这个时候毛东星就想起了那四个放出去的诱饵。似乎也是该让他们出点力的时候了。
哪四个人?自然是抢劫银行以后就逃的无影无踪的严敬、辛、专家和子弹四个前九处秘密行动队的特种兵异能者。
142。2
142。2
醉生梦死。
四个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人,目前就是这样。
躲藏一切,厌恶一切。
恨别人,也恨自己,包括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也是一样的恨。
恨归恨,依然不敢分开。
每个人都知道分开之后死的更快。
四个人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找女人。
比最好的哥们都好。
比最亲的亲人都亲。
可这不是他们要的生活。
这是一间个人开的小旅店,只是将自己家的房间间隔一下,床铺多添加几张,就是旅馆。
当然这种旅馆是没有任何手续的。
不够卫生,不够舒适,但是这里没有人打扰。
足够安全。
这就够了。
四个房间,四个男人和女人。
三个月的房租只住一个月让旅店老板乖乖地走了,家里没值钱的东西,房子也搬不走。
在压力之下,最保守的严敬也堕落了。
每天都找不同的女人,每天都吃不一样的菜,花钱如流水。
就算四个人疯了一般的花钱,十三天也不过花了二十万。
或许在普通人的眼里,这样的花钱已经是败家级的,可是对于这四个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男人来说,只有女人和酒能让他们暂时忘记一切。
忘记可能随时出现的杀手,忘记可能随时死亡的恐惧,忘记自己叫什么。
每天都将录像带通过路过的各种车辆带走,带向全国各地,这个下意识的行为在今天终于停下了,因为最后一本也丢了出去,可是一切却都像将石子丟进了雪堆,什么反应都没有,虽然有些流言出现,却很快就平息了,电视上,广播里,一点回应都没有,就好像一张大网将所有的录像带都网走了,没有一本被人发现。
子弹按了一遍遥控器,电视的任何一个频道都没有关于那个秘密基地的报道。
春节的时候,四个人坐在一起喝了个烂醉,哭了个痛快。
现在快到元宵节了,四个人却一点特别都没有,虽然在一个大房间里,仅仅是隔着一道薄薄的木板墙,四个人却已经三天都没有互相说话了,每天都是自己出去买吃的,顺便找个贪钱的女人带回来,上床,吃饭,一夜床铺吱吱嘎嘎地响,女人做作的呻吟声会响很久,然后是真的呻吟,然后是叫都叫不出来,早上的时候,送这个女人出去,然后再买吃的,再找女人,有的时候甚至能找到其他人找过的女人回来。
直到今天,严敬站到了自己的房间外面,开始敲每个人的门。
没有说什么,大家都知道,该走了。
离开这个城市,去下一个城市,向南走,离开北海市越远越好。
严敬从背包里掏出了十几张红色的钞票丢到床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笑嘻嘻地爬起来,数钱。
“谢谢老板!”一千五足够她做几天的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青春笑容。
严敬看着她年轻的脸,又拿出了五百元给她。
“要是有人问起我们,就说我们向南走了。”
那个女人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点头答应。
“都起来,穿衣服,给我滚出去。”严敬立刻就变了脸色,大声的吼叫起来。
“滚出去,快滚!”其他的男人也叫了起来,四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抱着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到了门外才尖叫起来,“神经病,有病!”
她们不知道,这四个男人没有希望,没有明天。
将藏在木板墙里的武器取出来,将外面的油纸取下,手枪放进怀里,长枪放进背包,匕首放进裤腿,钢丝、手雷、弹夹都放在最趁手的地方,这之后,四个精神百倍的困兽又一次要出发,要拼命。
“走,汽车站。”
不是不能包车,而是在人群之中会有掩护,安全一点。
罪犯会站在警察的角度考虑问题,却不会真的当自己是警察的,已经沦落为亡命徒的四个人也不会在意无辜者的生命。
南华市汽车站。
人来人往。
南来的北往的。
牵着老人的,拉着老婆的。
大人,小孩;男人,女人。
一辆辆的双层客车,通往一个个附近城市,没人知道他们会拉多少人走,也没人知道拉的都是谁。
“来四张去广通的车票。”严敬掏出八百元交给售票员。
“四张广通,七百三十六。找你六十四。”里面的女售票员将四张电脑打印的车票丢到窗口附近,几张零散钞票也一起丢了过来。
“下一个。”
严敬将车票交给其他三人,从这一刻起,他们就要装作不认识,上同一辆车。
广场之上,停着一辆辆的大客车,不时有人在喊附近的城市名字,让买到他们车票的旅客赶紧上车。
“南华——广通”
严敬看了看周围,当先上了这辆车,一直走到最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专家坐到了前面,子弹和辛上了第二层。
在严敬的身边是一对如胶似漆的二十左右的男女,不时如若无人地亲吻几下,男人和女人的脖子上都带着粗大的金项链,男人手里还握着十几张红色钞票,数来数去的数着玩。女人拿着一只新款的手机在发短信,手指灵活的就像是在跳舞。
这边是一个穿米黄休闲装的男人,三十左右,正用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字,似乎写的是什么论文,什么新型,什么科技,什么专利的词语不时出现在屏幕上,看不清楚。
侧上方就是辛。严敬看了他一眼,辛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个客车中间是一人轻松通过的空地,两边是双人双层的铺位,在两个铺位之间有可以爬上第二层的小梯子。
严敬有点失望,身边的不是女人,让他很快就没了兴趣,和衣躺下。
眼睛一转,严敬这才发现了旁边的女孩似乎只穿了上衣,下面露出了光光的腿,似乎有点意思。
借着毯子的掩护,那个男孩将女孩的腿分开,女孩白了男孩一眼,没有说什么,手指依然在发短信。
“脏,你刚数过钱。”不知道男孩在毯子下做了什么,女孩轻轻的叫了一声。
男孩很不高兴地将身子转到了另外一边。
女孩还是在玩手机。
严敬看了看这个女孩,样子似乎还不错。
客车开动了,很快就出了城,上了高速公路。
女孩似乎玩累了,将手机收了起来,推了推身边的男孩,那个男孩没理会她。
女孩也不高兴了,转身朝着严敬躺了下来。
严敬看着这个女孩,微微一笑。
严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