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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不过还是不用你请客,我在这里可以挂账的。”那个女人一口喝干了手里酒,然后又端起了新调制的那杯。
毛东星很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女人,看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眼眸中是深深的忧虑,嘴角却是浅浅的微笑。年轻却神秘,天真的外表下是深沉的内涵,她的心事很多,很善于伪装,这是毛东星的论断。
“哦,真的很遗憾,我很想有这个荣幸请你喝一杯的。”毛东星随意的耸耸肩,就放下了对这个女人的注意,转头去看那个调酒师的表演,银光闪闪的调酒壶在他的手里上下翻飞,左右窜动,灵活的就象是一只困在他双手中的蝴蝶,拼命的挣扎却难以逃脱,多的时候,他同时玩三个调酒壶,这样的表演让在吧台前的几个女人都尖叫不已。
毛东星扁扁嘴,这样的手法也就是让这些普通的女人惊奇而已,对于毛东星来说,太小儿科。就这样就能让这些女人惊叫,真是让毛东星有点嫉妒。
身边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下去,在这个喧嚣的地方,毛东星和她却是另类的风景,热闹中的沉寂。
男的英俊,女的漂亮,都是那么的优雅。在他们的衬托下,这个低俗的迪吧似乎也高雅起来。
几个人分开人群,挤了过来,一个男人敞开着胸怀,露出浓黑的胸毛,胸膛上纹着一只咆哮的狼头。在毛东星的身边停下了脚步,对着毛东星身边的女人说:“花大姐,我们老大请你过去。”
那个女人微微翻起眼睛,看了看他,露出一个鄙视的笑容说:“什么时候孤狼可以站到我花大姐的头上作威作福了?是不是看强哥去了北海就以为他不回来了?告诉孤狼,我花大姐没兴趣。”
那个胸口纹着狼头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花薇薇,强哥已经死了,这个地方现在归郎哥罩着,你最好是过去一下,不然……哼哼。”
花薇薇淡淡一笑,神色中带上了几丝疲惫,用细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低声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的。”
纹狼头的男人看到花薇薇对他根本就是不予理睬,不由得大怒,伸手就抓住了花薇薇的头发,用力一拉,就将她从座位上拉的倒在了地上。
花薇薇疼的尖叫一声。周围的人都惊叫起来,纷纷离开了座位,空出了一片地方。只有毛东星还稳稳地坐在座位上。
狼头看了一眼毛东星,没有多事,松开了手,将几根长发吹落,然后指着花薇薇说:“郎哥让你过去,你去不去?”
花薇薇捂着自己的头发,怒叫道:“不去,姑奶奶死也不去。”
狼头慢慢从后腰的位置抽出一根铁管,指着花薇薇,恶狠狠地说:“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不去就打断你的手脚拖过去。”
花薇薇的眼眸猛地一缩,看了看周围,那些人都麻木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远一点的人根本就不在意这边在闹什么,迪厅里天天打架,早都习惯了,依然故我的再跳舞。
没有得到别人的支持,花薇薇似乎用尽了力气,整个人都趴伏在了地上,只是一句坚定的声音依然透过她的头发传了出来。“打死也不去。”
“草!给脸不要脸!”狼头高高举起铁管就向着花薇薇的右臂抽去。眼看这一下就会打断她的手臂,几个女人都尖叫起来。
狼头狠狠地看着花薇薇,只等铁管打断她的手脚,却发觉自己的铁管仿佛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停住了,他扭头一看,那个坐在吧台边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边,一只手握住了铁管,怎么也挥不动。
“毒狼帮办事,闲人闪开!”狼头抽了几下铁管,发觉没有抽动,只好恶狠狠地警告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要不是意识到对方很不好惹的话,他才不会这么警告哪,早就一脚踢过去,让闲人滚蛋了。
毛东星笑着摇摇头,手依然没有松开,不知道为了什么,看见这个叫花薇薇的女人那么硬气,就想到了孟小凡,心中就怜悯了起来,不忍心她被人残忍地打断手脚,出手拦住了那根铁管。
“干!砍死他!”狼头一声怒吼,身后的几个手下都掏出了小刀,向着毛东星的身上扎了过来。狼头也是一脚踢出,目标竟然是毛东星的下阴,这一脚可真毒。
毛东星的眼神一寒,握着的铁管向前一送,铁管的尾部就狠狠敲在了狼头的胸口,咔嚓一声骨头的脆响,狼头一个跟头就栽了出去,那一脚自然也就落空了。
随手挥动铁管,毛东星轻描淡写般就将其他人手里的刀子打落在地,叮当声中,五个混混都惊讶地呆住了。
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哄的是五个混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狼狈的扶起了狼头,推开人群,跑了出去。
毛东星将铁管丢到吧台上,再将那几把小刀也捡了起来,一并放在吧台上,这才将花薇薇扶了起来。
花薇薇低着头说:“谢谢你。”她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将她的脸都挡住了。她也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就这么坐了下来,那种倔强似乎都隐退了,她就那么默默地坐着,用头发挡着自己的脸。
毛东星看见,几滴晶莹的泪水在花薇薇的头发间落到了吧台上。
“出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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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头发微微摇了摇,花薇薇没有出声。
毛东星皱起了眉头,心中有点烦躁起来,本来今天的心情就不好,只不过是出来散散步,排解一下敏敏离开之后的郁闷心情,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当事人还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模样,要不是看在她有点像孟小凡的份上,才懒得理睬她哪,碰了这么一个软钉子,毛东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说话。
一时间,花薇薇低头默默哭泣,毛东星无言地拿着酒杯喝酒。在两个人的身边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没人打扰,这在这个拥挤的迪厅里简直是难得的景象。要不是大家都明白毛东星惹事之后还不肯走,必定会招来更大的麻烦的话,附近的座位早就让人坐满了,现在却是打死也没人敢靠近他们两个,生怕将麻烦牵惹到自己的身上。都远远的注视着这里的情况,等待着新的状况的发生。
在大家的期待之中,很快麻烦就来了。
一行人推攘着附近的跳舞的人,骂嚷着来到了毛东星和花薇薇的身边。
那个被毛东星打跑的几个混混神气活现地指着毛东星骂道:“王八蛋,让你嚣张,我……啊!”这个开口就骂人的混混还没等说完场面话,就被毛东星一脸微笑地将他伸出的手指扭成了麻花状,接下来的话自然就换成了一声惨叫,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若无其事的将那个小混混的手指放开,毛东星笑着说:“以后别乱指人,小心手指头。”
那个混混捂着自己的手指,满头是汗水,是疼的,嘶嘶吸着凉气,倒退回了人群之中。一个瘦削却很精干的男人冷冷地看着毛东星,慢慢走了出来,其他人都远远地站在他的后面,没有人说话,这种沉重的气氛甚至影响了周围的人,跳舞的,打闹的,都安静了下来,最后连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停了下来,整个迪厅都是安静的掉根针也能听见。
“我就是孤狼郎俊臣,狼头是我的手下。没请教阁下的贵姓大名?”
附近的人大多都在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惊呼了一声,看来都是知道他的名字的,不过这个对毛东星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比名气的话,毛东星的名气要比这个小地痞要强的太多了,在他一眼看来,这个郎俊臣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所以毛东星依然是很张狂的在喝酒,连眼睛都没看一下他。
孤狼郎俊臣的脸色变了变,看来也是城府很深的家伙,这么没面子的事情竟然没有发火,依然保持着冷静的态度。
“兄弟来到南华没多久吧?花薇薇是我们南华帮要的人,还请阁下给南华帮一个面子,不要多事,我孤狼一定承你的情,以后好见面。”郎俊臣虽然还是保持冷静,可这语气已经变的很冷了,因为毛东星在他说话的时候,不但没有在乎他的存在,还装作没看见他一样的在喝酒,这样的态度立刻就激怒了郎俊臣。
“看来朋友是不肯给我们南华帮面子了,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后果自负。”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冷的快要成冰了,阴森的充满了杀气。这话刚说出口,其他无关的人马上就开始离开,不一会就只剩下了孤狼带来的三十多个人,吧台前也只有花薇薇和毛东星两个人。
花花绿绿的灯光依然在闪烁,却不再热闹,反而有种繁华过后的凄凉。
没有了旁观者以后,孤狼身后的人都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钢刀,样式统一,身手利落,看来就是经过训练的打手,分明是要杀人的架势。看来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少做过,不然怎么会让那些看热闹的人这么自觉的就离开了?连清场的话都不必说,一切都是熟练的成了习惯。这样的情况让人心寒,究竟孤狼他们在这里有多大的势力?南华帮又是什么样的帮派?怎么有这么嚣张的行为!
毛东星对南华帮有了点兴趣,看来是无意间就找到了南华市里最大的帮派,省去了一番手脚,既然找到了真正的势力,那么毛东星更加不会放过他们,能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反正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地盘,闹成什么样子都不是自己的损失,到最后大不了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烂摊子给别人收拾。
想到这里,毛东星的脸上笑意更浓,轻轻摇晃着手中已经不多液体的酒杯,虽然还很想喝这种甜甜酸酸的酒,可调酒师都跑了,酒也就没办法再调制了,分外惋惜地叹了口气,将最后一口酒喝净,将酒杯放到吧台之上。
身滑如鱼,手掌如钢爪,毛东星在几十人之间瞬间来去,眨眼之间就已经转了一个来回,身形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吧台之中,手里拿着一瓶名酒,慢条斯理的撕去标签。
孤狼郎俊臣的眼睛瞳孔缩小到了针尖般大小,清冷的神色再也不存在丝毫,他已经被毛东星来去如风的身法吓的呆住了,他知道在那短短的一两秒之中,毛东星已经将自己的手下都做了手脚,这种非人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他慢慢的转过身子看向了自己的手下。那些手下的头都扭到了一个很怪异的位置,身体向着前面,头却看着后面,慢慢的堆缩到了地上,一句叫喊都没有就失去了生命。
郎俊臣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液,一股寒气从脊背上行,全身都寒冷如冰,作为一个南华帮中还算有点份量的人物,郎俊臣是知道非人存在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一个,而且看起来这个非人的存在并不在乎杀几个人,也不在乎会被人类发现,这和他的意识里的非人都小心的隐藏自己的身份的样子是不一样的,他只能说要不这个家伙是个新人,什么都不懂,莽撞出手,要不这个家伙是个老手,完全的忽视非人世界中的种种戒条,我行我素,特立独行,无法无天。前一种还好说,毛头小子总是有弱点的,早晚能收拾了,可是后面的那种就要可怕的多,那是真的有强大的实力和势力做依靠的恐怖存在,他们只追求利益,任何敢阻挡他们的人和物都是要毁灭的,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值得不值得,没有生命的宝贵,没有戒条的警示,只有利益。为了利益他们能做出任何事情。而这种非人生物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要不就消灭他们,要不就服从他们。
郎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