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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801号房间,看着1802号房间的房门,几十个人在外面傻站了一夜,这也太灵异了吧?将一个房间搬走,可位置也应该有啊,却怎么也找不到1801号房间的位置,出了电梯就应该是1801号房间,可现在却是1802号的门牌在那里挂着,整个1801房间都没了,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报警吧?”保安部的部长用尺量了一遍走廊的长度,一点错误都没有,可是按照尺子的位置走到1801房间门口位置的时候,却看见的是一面墙,摸上去也是冰冷的墙面,然后只要走动一步,就会莫名其妙的站到了1802房间的门口,瞬间就移动了二十五米之远,这样诡异的事情让人无法弄明白,吓的几个经理都浑身虚汗直冒,嘴里不断念着信奉的神灵的名字。
直到天亮了,他们也没有找到那个消失的1801号房间。
而报警是不可以的,这样的事情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要是将警视厅的人找来的话,大和酒店的牌子就倒了,客人连同房间都神秘失踪,这个标题绝对是一个吸引眼球的话题,大和酒店还能接到客人吗?没有了客人,大和酒店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给员工发工资?
打死也不能报警。
几个经理研究了半夜,终于决定要是天亮的时候,客人还找不到的话,就抹去这个客人入住的一切痕迹,就当他从来没有来过,每个相关的职员都被严厉的警告,不许泄露任何消息。要是泄露的话,一律炒鱿鱼,绝不姑息。
八点,所有人最后忍耐的时候,1801房间还是没有出现,总经理咬牙下令,“抹去他所有的信息。”
其他员工都沉重的点了点头,正要将电脑内关于毛东星入住的信息全部删除的时候,1801房间的房门神奇的出现在了每个人的面前。
总经理长长的叹息一声说了一句:“不带这么玩人的!”然后就昏倒在地,引发了手下员工们的一片混乱。
“喂,前台吗?给我准备一份早餐,两人份的,送到1801号房间。”罪魁祸首毛东星一点自觉都没有的撤去了迷踪阵,打了一个电话叫早餐,话筒那头的女职员惊喜的叫声让毛东星皱起了眉头,日本人就是没素质,叫个早餐也这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中华国人就不吃早餐了吗?刚放下电话,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毛先生,请开门。我是大和酒店副总经理船山次郎。”
毛东星疑惑的想,日本酒店这么周到的服务吗?送早餐都用副总经理来送早餐?是不是所有的服务员都挂着副总经理的牌子啊?
虽然心中疑惑,毛东星还是打开了房门,然后就看见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酒店官员都恭敬的站在外面,最高的职位的就是一个挂着副总经理牌子的小个子日本男人,不是毛东星认识日本字,而是那个名牌上用日、汉、英、德、法、意等国家的语言表明了这个船山次郎的身份。
合体的棕色西服让这个船山次郎看起来很是和善,他一见到毛东星打开房门,马上就行了一个九十度的弯腰,嘴里还说:“大和酒店副总经理船山次郎拜访毛先生,给您添麻烦了,十分抱歉。”竟然是毛东星能听的懂的汉语,虽然有点怪腔怪调的,也算是不错了。
毛东星能在日本听到有人说汉语,心中对日本人的反感也消失了一点,恩,听着汉话,再看这个日本人也不是那么讨厌了,最少印象分增加了一点。
十几个职员不论男女都整齐的一起鞠躬,或是日语,或是生涩的汉语,都对毛东星问好。
“嗯,你们有事吗?”谁都看出来了,这些人不可能是送早餐来的。
“毛先生,我们是向您问好来了,不知道您昨夜休息的如何?”船山次郎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揪紧的,只要毛东星的嘴里蹦出一个不字,他就准备自杀谢罪,将客人失踪的罪行背到自己的身上,只可惜那个美貌的妻子才娶了一年,更可惜是办公室的女秘书刚刚有了进展,还没有真正的销魂。
他的身后是一群和他一样眼神呆滞却又充满希望神色的职员们。
他们的一切荣华富贵都悬系在毛东星的一句话上。
174。1敲诈和棋局629
174。1敲诈和棋局
“哦,很好啊,怎么了?”毛东星还没意识到是自己的一个防偷窥的阵法让这些人几乎吓的发疯,忙碌了一夜之后,他们只想知道毛东星休息的怎么样,如果没有什么异常的话,他们就可以放心了,但是要是毛东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伊藤先生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们,自杀谢罪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好的话,他们很可能死无全尸不说,连家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说,毛东星的安危在这个时候就等于他们父母家人的安危。
听到毛东星略带疑问的回答,这些日本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带头的副总经理更是做主将送来的早餐换成了一份大餐,“些微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这样地道的京味十足的客气话在一个地道的日本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人不舒服不爽哪?毛东星想,很可能是这个家伙说的太多太熟悉了,才这么准确,可是这不是日本人的骄傲,而是中华人的悲哀,一个日本人说不出你好,早安,却能将行贿受贿时的客气话说的这么熟练,可见腐败之风都已经出国到了外国人的日常生活之中,这是国人的悲哀。
毛东星的脸色很难看,在这些日本人的面前,毛东星并不掩藏自己的心情,不爽就是不爽,这些小日本能将老子怎么样,老子也不是来求你们的,老子是来捣乱的,用不着看谁的脸色行事。
船山次郎看见毛东星的脸色很难看,还以为毛东星对昨夜的失踪感到不满意,这么一顿早餐确实是不能补偿一个住的起总统套房的贵宾所受到的惊吓的,甚至这样的行为对贵宾来说是一种侮辱,难道人家一天花几千美金就为了吃你一顿早餐吗?本来这样的早餐就该是服务之内的,现在你一副施舍的样子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船山次郎想到这里,头上的冷汗哗哗直流,脸色变的几乎没了血色,噼里啪啦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低着头说:“对不起,是我考虑的不周,请原谅,我向您道歉。”
毛东星疑惑的看着这个日本人,他甚至怀疑这个日本人是不是有病,怎么我啥都没说,他就开始给自己耳光,还道歉,不过这时候一句很熟悉的台词马上浮现到了嘴边,不由的就说了出来。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电视剧害人太深了,这句话让毛东星记忆深刻。
船山次郎的腿都软了,他本来就苦修过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对汉语虽然不是太精通,可是听还是能听的很明白的,毛东星这句话,分明是要报警,这要是让警方介入的话,对大和酒店的影响可就太大了,船山次郎负不起这个责任啊,要是能报警的话,他们昨夜就报警了,用的着苦苦寻找了一夜吗?不是大和酒店有什么怕警察发现的事情,而是伊藤先生事先就交代过,一定不要出现任何意外,招待好毛东星先生,如果他有什么不满意,你们就死啦死啦的。
船山次郎能不害怕吗?急的他差点就想从18楼跳下去,这汗水如雨下,竟然让他满是肥油的脑袋里想出了一个主意,赔钱,是的,华人都喜欢钱,那么就拿钱来收买这个华人,当然想收买能住进总统套房的贵宾就不能心疼钱,再说了,这个毛东星先生的一切费用都是伊藤先生付费的,谁知道这个毛东星自己有没有钱?可能是个穷人装富哪?
抱着这个想法,船山次郎挥散了身后的员工,这样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将早餐先送进了房间以后,船山次郎拉着毛东星的袖子,开始了秘密的谈判。
过程是短暂而又艰难的,毛东星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让这个日本人要赔钱给自己,可是这样的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见到金子满街走,你不抢一块下来都要被雷劈的,毛东星自然是该出手就出手,而且还狮子大开口,疯狂要价,正因为毛东星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才将船山次郎弄的心悦诚服,中华人都是天生的商人政治家守财奴外加优秀的会计的结合体,一番讨价还价下来,毛东星楞是在船山次郎的手里拿到了三十亿日元的赔款,相当于一亿八千万华币,外加一艘游艇,几幅字画,而这不过是一个副总经理的“诚意”,毛东星心中对那个昏迷住院的总经理报以重望,希望能和他之间有一个良好的会面。
船山次郎虽然心疼钱,可是能将这个华人摆平,他还是很高兴的,看来华人贪财的说法还是很正确的。却不知道毛东星在心里把这个日本人看成一个天大的傻帽,白白送人钱的傻子,要是船山次郎知道昨夜的事情都是毛东星自己弄出来的,他一定会被气吐血的。
孟小凡起床以后就看到了一桌几十盘美味佳肴的早餐,对毛东星能为了自己而付出这么多心思而感到了幸福和甜蜜,觉得能嫁给毛东星一点也没有看错。女人就是从小事上看人的,就算那个人是恶名满天下的恶棍,只要他对她好,女人也会一心一意的跟着他,生死不渝的爱情,常常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自然也有朝三暮四的女人,两个极端不好放在一起比较。
孟小凡觉得毛东星对自己很好,自然对毛东星就更好,喂饭喂酒,投怀送抱,让毛东星心满意足的时候,手脚全身也感受到了温馨舒爽的极乐趣味。
这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富士山。
不用过多的介绍,一个活火山,上面是雪,下边是森林和草原。
樱花树正是开花的季节,所有的树上都是或白或粉或黄的樱花,微风袭来,纷纷扬扬的樱花如雪飘洒,浪漫美丽的就像是画卷一样。
木屋,纸窗,大屏风。
在一块人迹罕至的樱花树林之中,有一间宽敞明亮简洁的木屋,白纸贴出的门窗很有日本的特色,大开的门厅之中摆放着一个山水鸟花的屏风,在屏风之前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翁和一个芳龄二八的小女孩,虽然是叫小女孩,可是发育的一点也不小,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挺翘丰满,白嫩细滑,任何赞美女性的词句都可以用上而不觉得过分,这样如画的一个小女孩和年迈的老翁比较起来更显得老的更老,小的更小,丑的太丑,美的太美。
他们一边下着围棋,一边轻声交谈。
两个人都身姿挺拔,神情端庄,似乎棋局很重要。
而他们的话语更是让人吃惊。
“小和尚,你缠着我很久了,怎么还不死心啊?”漂亮可爱迷人的小女孩说的话却是老气横秋,自信骄横,目空一切。将八旬老翁叫成小和尚,让人十分的迷惑。
老翁双手合什,低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天照大神此话何讲?小和尚只知道念经诵佛,找施主下下棋,聊聊天而已,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神佛不分家,我们本是一家人,何来纠缠之说。”
小女孩将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之上,“飞,小和尚,你也别说虚话,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小子而来,我苦心布下棋局,就是为了引他入局,如今他离开中原神地,来到我这海外孤岛,生死已然到了我的手心,我怎么可能将他轻易放过?只要收了他的元神,我就不用受如来的欺压,直飞魔界,到时候,如来是如来,我天照是天照,谁也别管谁。”
老翁拈一颗白子贴到黑子身边放下,“沾,天照大神,您当年和我佛如来打赌失败,困于东瀛,如今依然四百多年,距离五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