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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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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气温和,携了丝浅浅的笑:“我听说过一个法子,能让你好受一些,想试试吗?”
  他不明所以,不知怎地,总觉得谢小姐语气有些古怪:“什么法子?”
  “根据人物设定,你如今是兔子,对不对?”
  她的手原本放在裴渡后背,此时却忽地上扬,惹得他笑容瞬间凝固。
  谢小姐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
  “听说兔子的这个地方很是敏锐。”
  谢镜辞指尖稍稍用力,缓缓摩挲:“我替你揉一揉,说不定有用。”
  她虽然说了“揉”,开口的时候,面庞却离裴渡的耳朵越来越近。
  直至最后,谢镜辞的吐息已经贴在他耳垂上。
  这是种陌生的感觉,热腾腾的,像火,也像电。
  裴渡几乎是刹那间出声:“……谢小姐!”
  “别怕。”
  她的拇指又是一蹭:“我是为了帮你――因为是兔子啊。”
  兔子。
  他作茧自缚,全然没办法反驳。
  于是谢镜辞轻轻吻上裴渡耳垂。
  她记得那夜醉酒,他就是亲上了这个地方,给出的理由,是看了孟小汀提供的话本。
  谢镜辞眼底露出一丝笑。
  对了……还有那些话本。总有一天,她要让裴渡一字一句念给她听,看看他究竟学来了些什么。
  她只在话本子和电影里见过这个动作,头一次亲自这样做,动作难免笨拙。细细密密的吻时轻时重,偶尔轻轻一抿,将耳垂衔住小小的尖。
  其实兔子的耳朵并不能被随意触摸,人也是一样。
  这里遍布神经和血管,极为敏锐,也因为这样,会放大接触到的所有感官。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用羽毛戳弄着他的经脉。
  裴渡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轻轻靠在谢镜辞肩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感觉到遍布全身的热。
  他默然不语,耳朵却逐渐红得几欲滴血,绯色蔓延,途经侧脸、脖颈、乃至凌乱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旋即猛地一炸。
  谢小姐……在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在那须臾之间,整个识海都只剩下爆开的酥和痒。
  “这样好点了吗?”
  谢镜辞见好就收,很快停下,轻轻将他松开,看向少年精致的面庞。
  裴渡一动不动,因为她方才的举动,俨然呆住了。
  之前行走在凌水村时,他眼中还存了些凛然的剑意,看上去仙姿玉骨、高不可攀,如今早就化成一汪水色,泛出盈盈涟漪,瞧不出丝毫道骨仙风。
  因为眼尾的那一抹浅粉,更是平添了妖异艳色,十足诱人。
  谢镜辞第无数次在心中感慨,真的好可爱。
  原来人的脸和耳朵还能变得这么红,像是彻底熟透。
  她决定把“对不起裴渡bot”改名为“裴渡今天也很可爱bot”。
  “裴渡。”
  谢镜辞努力忍住笑意,模仿出他当时正经又无辜的语气:“喜欢的话,我们以后也经常这样做,好不好?”
  让他偏要撒谎骗她,这叫将计就计。
  裴渡果然支支吾吾,像是还没缓过神来,半晌才应了声“唔”。
  他从未被这样亲昵对待过,欣喜与羞赧几乎把胸腔填满,出于本能地,把怀中姑娘抱得更紧。
  “倘若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就好,无论是亲吻还是拥抱。”
  谢镜辞隔着咫尺之距,定定注视他的模样,忽地扬唇一笑:“不告诉也行。若是突如其来,反倒成了讨人喜欢的惊喜――”
  她说着突然靠近,在裴渡殷红的薄唇上轻轻一啄,笑意更深:“比如这样。”
  裴渡快被撩得发懵,呆呆定了片刻。
  裴渡:“……”
  裴渡:“谢小姐,看你身后。”
  谢镜辞没想太多,循着他的视线扭头去看,还没定睛凝神,就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风。
  然后是脸上毫无预兆的柔软触感,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当她再转过头去,裴渡已经退身离开,有些生涩地笑了笑,眼尾是未褪的薄红:“……惊喜。”


第六十一章 (当年之事。)
  被裴渡轻轻啄过的侧脸; 仍在隐约泛着热气。
  不愧是学什么会什么的天才剑修,举一反三的功夫倒是厉害。
  谢镜辞摸了那地方一把,看他眼中的混浊渐渐退去; 面上潮红却是半点没消――在系统给出的兔子精人设里; 裴渡感官被动情期占据大半; 做事全凭本能。
  如今骤然清醒; 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对谢小姐做出的那些举动,只觉羞耻难言。
  “应该没事了吧。”
  谢镜辞松了口气:“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渡垂着长睫摇头:“无碍。”
  她的心情颇为微妙; 知晓他心中难堪; 沉默着摸摸鼻尖:“系统的指令无法违背,你放心,我毕竟和它同处了不少日子,绝不会多想。”
  他俩一前一后撞见这种倒霉事,无论如何; 总归算是惺惺相惜。
  裴渡体会到的难堪与纠结,她都曾无比清晰地亲身感受过; 因而不会对他异样的举动感到多么难以接受。
  身为过来人; 她懂其中的辛酸。
  谢镜辞本在尝试安慰他,眼前的少年却眸光一动,哑声开口:“谢小姐,对不起。”
  这回轮到谢镜辞愣住了:“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
  “我以往从不知道; 原来谢小姐时刻忍受着此物威胁。”
  裴渡脱了力道,倚靠在身后门板上,说到这里,竭力吸了口气; 眼底现出一抹暗色:“这般辛苦,我却一概不知; 让谢小姐遭罪……抱歉。”
  听闻谢小姐出事后,他曾自责过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时刻关注着她的动向,裴渡知道谢镜辞对琅琊秘境起了兴趣,在东海蹲点数日之久。
  琅琊秘境现世多年,其中并没有修为高强的妖邪,以谢小姐的实力,定不会遇上丝毫危险。
  他作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没理由去那里找她。
  结果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听闻她身受重伤,裴渡几乎发疯,连夜赶往东海,入了琅琊。
  在这一年里,他无数次地前往琅琊秘境,自始至终一无所获,直到那日身处鬼冢,看见谢小姐一步步向他走近,恍惚得如同做梦。
  他原以为尘埃落定,却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她是生活在另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桎梏之下。
  到头来,裴渡什么都没能帮到她。
  “你又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这种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的头上。”
  谢镜辞摸摸他脑袋:“总之……我们还是尽快找到蛊师,把它们换回来吧。系统没有恶意,你不用担心,至于那魔气――”
  它身份不明,谢镜辞拿它毫无办法,更何况那玩意儿已经藏进识海,连沟通交流都成问题,不愿同她说上一句话。
  “至于那魔气,系统乃是天道化身,既然它声称会将其解决,想必不用我们多加担心,静观其变就是。”她说罢稍作停顿,看一眼裴渡被冷汗浸湿的额前碎发,拿了块手帕为他擦干:“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蛊师。你若是没事,我们就出去吧?在房里待得太久,孟小汀和莫霄阳该着急了。”
  *
  凌水村的客栈位于村庄东北角,因为整个村落地处偏远、鲜少有外人前来,恰巧又撞上蛊师作乱,生意很是萧索。
  谢镜辞甫一推开房门,就在大堂中央见到孟小汀与莫霄阳。
  坐在两人身旁的,是在马车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顾明昭。
  “辞辞!”
  孟小汀一眼便瞧见她,扬了唇笑:“裴渡的伤好些了吗?快来快来,顾公子在跟我们讲凌水村里的奇闻故事!”
  “好多了。”
  谢镜辞颔首,步步上前,露出好奇之色:“什么奇闻?”
  顾明昭笑笑:“几位来得凑巧,刚好赶上凌水村一年一度的往生祭典。”
  他生得清秀,五官都没太大特色,属于丢进人堆会被直接淹没的大众脸,唯有笑起来的时候与众不同,一双眼睛亮盈盈弯起,如同点燃黑暗的火星。
  谢镜辞顺势接话:“往生祭典?”
  “东海里多的是宝藏,宝贝一多,寻宝之人的尸体自然也年年都有。”
  他双手并拢,放在跟前的木桌上,咧嘴一笑:“我们为超度海上亡魂,顺便祈求神明庇佑,每年都会办上一场往生祭典。”
  “神明?”
  裴渡思忖道:“我听说东海不信神明。”
  “但总要走个形式嘛,不然海上那样危险,倘若没有点心理安慰,出海很难受的。”
  莫霄阳抬眸,有些纳闷:“但我们来凌水村的时候,不是遇见过一座庙宇吗?那里面的神是叫……水风上仙?”
  “水风上仙的庙,不知道在那里杵了多久。”
  顾明昭耸肩,对那庙宇并不在意:“一个没落了几十年的神仙而已,你去问问如今的村民,没谁还记得他――我在这里生活二十年,从没听到有人提过。”
  谢镜辞安安静静地听,心中下意识生出一些困惑。
  看那座庙宇的模样,规模不小、装潢一丝不苟,应该曾被村民们用心祭拜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所有人对水风上仙避而不谈?
  孟小汀对神庙不感兴趣,拿右手托着腮帮子,饶有兴致地问:“那蛊师呢?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知道被村长讳莫如深的那件事吗?”
  “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发生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顾明昭挠头:“其实那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隐隐听过一点风声――我听说,潮海山里曾经发生过不可告人的大事。”
  一瞬的沉默。
  孟小汀:……
  孟小汀:“就这?就这就这?”
  “我也不知道更多了啊。”
  顾明昭摊手:“你们不知道,整个村子的老人都在故意瞒着那件事,我曾经有意询问,全被毫不犹豫地赶走了。”
  当时村长见到树林里的三具尸体,哪怕在极度恐慌之下,也没对谢镜辞透露分毫。
  看来那件事,当真被埋得够深。
  当下线索太少,谢镜辞想不出前因后果,本想再询问一些关于往生祭典的事,忽然听见身后的老板娘一声笑:“呀,村长,您怎么来啦?”
  她倏地回头。
  凌水村村长生了张平易近人的样貌,许是过多奔波操劳,眼底是墨渍一般浓郁的青黑。
  她并无太多身为长者的威严,与谢镜辞四目相对,极有礼貌地扬唇笑了笑。
  “我姓宋,诸位唤我宋姨便是。”
  村长坐在角落里的木凳上,眼尾轻勾,引出道道荡开的皱纹:“我与其他人商议一番,决定将当年之事告知各位……还望诸位道长出手相助,救救这个村子。”
  谢镜辞抬眼一瞧,周遭大堂空旷开阔,偶尔有几个行人路过,想起当年一事的隐秘,不由出声:“在这里说?”
  顾明昭很自觉:“村长,我是不是应该走掉?”
  村长却是摇头。
  “不必。纸包不住火,如今出了这种事,那段过往终究会被挖出来,瞒不住的。”
  她似是颇为感慨地一笑,嗓音渐低:“当初在潮海山见到第一具尸体,我们就应当意识到……这是一出复仇。”
  谢镜辞眼皮一跳,听她继续道:“当年的事被瞒了许久,连明昭都不曾知晓,在潮海山里埋了个人――准确来说,是个邪修。”
  大堂外阳光明朗,屋内却隐隐生出透骨的寒气,连空气都恍如凝固。
  孟小汀问得小心:“邪修?”
  “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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