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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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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渡没有停下的意思。
  由于毫无经验,少年的抚摸乱无章法,却也正因如此,轻重不一、四处游弋的力道才显得更为捉摸不透。谢镜辞猜不出他下一步的动作,又躲不开愈来愈重的吻,只能听凭痒意横生,浑身止不住发抖。
  她尝试推了一推,没得到任何应答。
  她完蛋了。
  什么叫自讨苦吃自掘坟墓。她干嘛要心血来潮,教裴渡玩一些摸来摸去的缺心眼游戏……她哪知道他会这么凶啊!
  自腰间生出的电流迅速蔓延,谢镜辞连小腿都没了力气,被裴渡护着后脑勺轻轻一压,径直倒在床铺之上。
  腰腹满是抓心挠肺的痒。
  她听见自己隐隐加重的吐息,以及裴渡悄然抬头,自喉间发出的低语:“我能做好,谢小姐……别不要我。”
  他双眼暗得惊人,虽然吐出了这般言语,再倾身吻下,力道却仍是强横。
  她感到裴渡的右手稍作停顿,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僵硬着向上。
  谢镜辞这回彻底不敢乱动。
  指尖小心翼翼,只隐隐贴上一道若有似无的轮廓,便不再往前。
  裴渡定然也在紧张,连亲吻都一并停下,眼底危险的暗色褪去,面上再度泛红。
  “那是系统强塞的台词,真的!”
  相贴的薄唇出现一瞬间隙,谢镜辞终于寻到可乘之机,喘着气小声解释:“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有你就够了。”
  空气浓稠温热、静谧无声,卧房之内,只能听见两人彼此交织的呼吸。
  她脑子里盛满沸腾的水,瞥见裴渡欲意未退的黑眸,匆忙又道:“裴渡最好了,相貌剑术性情我都喜欢得不得了,连方才――”
  ……她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谢镜辞停顿须臾,竭力忍下赧然,干脆豁出去一把:“连方才伸手过来之后……也做得很好。”
  一句话说完,谢镜辞生无可恋。
  苍天可鉴,她的措辞已经足够委婉,在这种情况下,总不可能大大咧咧告诉他:裴渡,你很会摸,我很喜欢。
  她会羞愧至死的。
  裴渡回以一瞬的沉默。
  他微抿了唇,再开口时,颇为紧张地低声问她:“谢小姐……喜欢吗?”
  这要她怎么回答啊!
  谢镜辞没脸面说话,只低低应了声“嗯”。
  裴渡似是觉得开心,嘴角隐约浮起上扬的弧度,末了一顿:“别不要我。”
  当然啊!她用力点头。
  他松了口气,脊背仍旧紧绷:“……也不要去找其他人。”
  这道嗓音温柔得像水,带着丝丝缕缕的希冀与祈求,能将她的心口瞬间化开。
  谢镜辞轻轻吸了吸气:“嗯。”
  这声应答毫不犹豫,裴渡笑意更深,略作思忖,再度俯身。
  “不用不用!”
  方才的亲吻太过激烈,她仍有些喘不过气,往后一缩:“系统已经停了,没关系。”
  裴渡却是不语,右手锢住她的腿,不由分说往前一拉。
  于是谢镜辞靠他更近,双腿抵在他腰间,抬眼望去,是少年人晦暗不明、陡然近在咫尺的黑眸。
  那双眼睛里藏匿着太多太多情愫,因被尘封已久,显得幽深晦涩,如同海底暗潮翻涌,随时会一拥而上,将她吞没。
  他放任这些情愫缓缓溢出。
  裴渡低头,指尖划过她腰线,感受到姑娘的轻轻一颤:“……谢小姐,我还想要。”


第八十五章 (接下来,便是她与裴渡之间)
  谢镜辞被吻得有些懵。
  裴渡的动作虽然仍有生涩; 却比曾经的懵懂试探熟稔许多,薄唇碾转之间,柔软的触感侵入血液乃至骨髓; 裹挟着淡淡树木香气,轻而易举便能叫她目眩神迷。
  即便是这种时候; 他仍在顾及谢镜辞的感受; 力道虽重却不凶,唇瓣柔软得好似白玉糕点; 自有无尽清甜。
  全都怪系统那些乱七八糟的台词。
  倘若不是受它驱使,让她不得不讲出那般挑衅的话,裴渡也不会――
  谢镜辞仰躺于床前,仓促吸了口气。
  她虽然早就猜出裴渡会被激到; 但无论如何也不曾料想; 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除却狂跃不止的心跳; 一个念头悄悄浮在心口上。
  她似乎……打开了某个不得了的开关。
  在今天以后; 她还能在裴渡面前胡作非为、耀武扬威吗?
  察觉到她凌乱的呼吸; 裴渡身形微顿,稍稍抬头; 将薄唇移开。
  他定是见到谢镜辞通红的侧脸,喉结一动,自唇边扬起毫不掩饰的弧度。
  ……他还笑!
  谢镜辞耳后更热; 抬手戳一戳他肩膀:“不许笑。”
  裴渡乖乖点头:“嗯。”
  他说着抿了唇,奈何口中虽是这般应声; 嘴角却仍是轻扬,自颊边露出两个圆圆小小的酒窝。
  谢镜辞被他笑得又热又燥; 连裴渡眼睛也不敢去看,见他没再继续; 闷声道:“……结束了?”
  “结束了。”
  覆在腰间的右手无声移开,顺势向上,指尖落在她侧颈上,顺着颈骨轻轻一划。
  他眸底尚有温存的暗色,语气却是克制,温声应她:“接下来的事……便等成婚后再做吧。”
  他心中喜爱溢了满腔,无时无刻不想将她据为己有,但裴渡亦心知肚明,应当给予谢小姐应有的尊重。
  对哦,成婚。
  他们两人如今的身份是未婚夫妻,比起真正的道侣,中间终究还是多了层模糊不清的纸。她没想太多,依着裴渡的意思开口:“我们应当何时成婚?”
  她说得又轻又快,全然没经过思考,等话音落下,才陡然意识到不对。
  裴渡刚说成婚后再继续接下来的事,她下句便问,何时才能结为道侣。
  这这这、这样听来,岂不像她十分期待同他这样那样,虽然她的确有那么一丁点儿小期待……
  但绝对不能落在裴渡耳朵里!
  谢镜辞:“你不要想太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问这个问题,真的!”
  ――更显得欲盖弥彰了可恶!
  她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近在咫尺的裴渡却是一怔,黑眸安静,定定凝视她的眼睛。
  眼底暗色褪去,由淡淡的拘谨取而代之。
  谢镜辞看见他长睫微动,开口时小心翼翼、怀了怯怯的希冀:“谢小姐……想同我尽快成婚?”
  他在紧张。
  一面是疯狂的渴求,一面是卑劣的自卑,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彼此交缠,映在少年人漆黑的凤眸,也落在谢镜辞眼中。
  她都明白。
  “对哦。”
  她虽是处于被动姿势,仰面躺在床褥之间,双臂却不由分说上抬,环住裴渡泛着绯色的脖颈,感受到后者愈发剧烈的脉搏。
  日光熹微,谢镜辞向他露出一个毫不设防的笑,眼角眉梢尽是微光:“因为实在太喜欢裴渡啦,想离你更近一点。未婚夫妻隔得太远,思来想去,还是道侣更适合我们,对吧?”
  按在她侧颈的拇指用力一抚。
  裴渡心动得难以自制。
  说不紧张自然是假的。
  这是他憧憬了整整十年的愿望,原以为自始至终皆在孑然独行,甫一抬眼,却见到谢小姐的影子。
  她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的。
  不似他拘谨寡言,她的步子轻快肆意,所过之处万物逢春、生出无边亮色,带着暖融融的春光,毫不犹豫奔向他。
  何其有幸。
  笑意自眼底流泻而出,裴渡情不自禁地扬唇,抬手摸摸她头顶,再度俯身。
  薄唇绵软,落在谢镜辞白皙额头:“嗯。”
  *
  婚事之后再议,如今最为重要的,还是万众瞩目的寻仙盛会。
  谢镜辞虽然并未收回被忆灵夺走的神识,但好在爹娘足够靠谱,于她昏迷不醒的一年里四处求药,对于识海修复大有裨益。
  加之归元仙府的历练滋养了识海,让创口得以缓慢愈合,她如今恢复大半,已然到了元婴五重的修为。
  五重,在所有元婴修士里算作中游水平。
  寻仙会根据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将前来参赛的修士分为五个大组。虽然彼此之间大境界相同,元婴遇到的对手都是元婴,但要论实力,却是千差万别。
  打个最为直观的比方,一个刚刚成为元婴的遇上一个即将突破化神的,其中差距不言而喻。
  好在他们一行人的战果都还不错。
  裴渡身为夺魁大热门之一,场场皆是游刃有余,无一例外能把对手打得心服口服;莫霄阳自鬼域而来,剑法诡谲莫测、杀机极重,一路高歌猛进连胜数场,只可惜败在自己莽撞的性子,止步于前八。
  谢镜辞则是出了名的下手狠辣、不留情面,一向讲求速战速决,往往刚一开场便威压全开,攻势又急又凶,根本不留给对手丝毫喘息的时间。
  也正因如此,喜提了“最不想遇到的对手”排行榜第二名。
  说来很巧,今日在四进二的半决赛擂台上,她所对上的,正是这排行上的头名。
  更为巧合的是,莫霄阳便是败在这名鬼修手中。
  鬼修名为乌泽,是个身形瘦高的苍白青年,狐狸眼时时弯起,却无甚笑意。
  乌泽乍一看去与常人无异,然而细细端详,轻易便可察觉瞳仁中黯淡赤红的血光,被长睫无声一遮,显出几分朦胧诡谲之色。
  二人对决的擂台,是在一片无垠荒漠之上。
  入夜的沙漠寒风四起,撩动黄沙滚滚,轻烟漫天。天边一轮孤月皎皎,乱云泠泠,映出星汉无波。
  “镜辞修为不及于他,若想赢下此局,恐怕不易。”
  看客席上,一老道轻抚白须:“鬼修难辨莫测,此番定是苦战。”
  谢疏闻言点头,视线一刻不离擂台。
  鬼修是极为罕见的一种“道”。
  欲想修炼鬼道,必须舍弃凡俗肉体,以魂魄为引,护得识海无恙。此法超越生死之间,需以极强意志挺过神识涣散的前期,虽然修行艰难,一旦修为有成,便可驱御万鬼,坐拥阴阳之力。
  鬼修已经足够棘手,偏偏她对上的还是乌泽。
  能登上“最不想遇见的对手”头名,这位铁定不是一般人。
  与讲求速战速决的谢镜辞不同,乌泽即将迈入化神期,实力比大多数人高出不少,因而心高气傲,对胜负并不在意,唯一热衷的,是用鬼术折磨戏弄对手。
  听说此人性情古怪,不会轻易置人于死地,而是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苦苦挣扎求生。有人不堪忍受,甚至当场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狼狈离开玄武境。
  一人叹道:“乌泽已有百岁,谢镜辞不过初初离开学宫,依我看来,很难胜过他。”
  他身侧的青年懒懒应声:“这不一定。”
  “为何?”
  青年抿唇一笑。
  然后神色瞬间变得狰狞:“因为乌泽那混蛋迟早会遭天谴!居然让我在台上遭受那般奇耻大辱……谢镜辞给我冲!”
  谢疏轻咳一声,回头看上一眼,此人正是那耻辱自尽的倒霉蛋。
  “没错。”
  不远处一名女子咬牙切齿:“乌泽算个什么东西?谢镜辞定能把他揍成泥!”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乌泽在擂台上得罪了那么多人,如今摇身一变,全成了谢镜辞的临时亲友团,尽心尽责之程度,连谢疏云朝颜都甘拜下风。
  台上的谢镜辞不会去想这么多。
  钟鸣已起,擂台骤开,任何多余的思绪都可能导致败北。
  “鬼哭刀。”乌泽朝她笑了笑,一眼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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