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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未婚妻总在换人设-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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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霄阳感动得如同嫁出女儿的老父亲,双目通红,猛地一伸大拇指:“好看!好看!裴公子与谢小姐简直天仙下凡鸳鸯双飞美轮美奂光彩照人我见犹怜!”
  “你这些成语用对了几个?”
  孟小汀赶紧把他往回拉:“快回来别挡路,当心耽误人家拜堂。”
  “谢小姐与裴公子的确般配。”
  龙逍笑得嚯嚯哈哈:“我早就看出二位有猫腻,要说情之一字,谁都瞒不了我。”
  他是当真开心,因为以前只能和谢小姐一个人切磋,如今加上裴公子,那便是男女混合双打,双倍快乐,极致享受,对他的锻体修炼大有裨益。
  而且这样一来,或许还能可怜巴巴地示个弱,声称一人打不过两个,让孟小姐来同他并肩作战。
  嘿嘿。
  ――虽然当初第一次向她提出这个建议时,孟小汀很认真地将他打量一番,神色复杂:“我和你,对上辞辞与裴渡?你认真的?”
  于是站在他身边的人变成了莫霄阳。
  龙逍只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那边男音已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裴渡没有亲属前来,发挥他父母坐在堂前的,是喜上眉梢的谢疏。
  明明是大喜之日,谢镜辞却忍不住心下一涩,听得耳边嗡响:“夫妻对拜――”
  于是她转身,与裴渡四目相对。
  今日之后,他们便是顺理成章的夫妻了。
  少年默然不语,定定凝视她的眼瞳,因太过紧张而神情紧绷,须臾,露出一抹清润笑意。
  谢镜辞在俯身的瞬间,嘴角终于无法抑制地上扬。
  *
  宴席之间觥筹交错,人声鼎沸,红帐掩映雪色,自有一番风流韵致。
  谢镜辞随着裴渡敬酒,冲她而来的酒水被后者一一挡下,没过多久,少年人的面颊便已泛了红。
  “别灌酒了别灌酒了。”
  有宾客看得好笑:“今日可是大日子,裴公子可不能喝懵。”
  另一人哈哈大笑:“要真是如此,二位又能登上朝闻录榜首了。”
  天地可鉴,近一年来,谢镜辞与裴渡几乎成了朝闻录常客,隔三差五就能在上面晃悠一圈。
  先是裴渡与裴家的恩怨纠葛,后来又有寻仙会里的裴渡坠崖,最离谱的是盛会结局,实打实令人大跌眼镜。
  出现史无前例的平局也就罢了,偏偏结界还被震破,看客席上的观众们何其可怜无辜,死了有差不多九成。
  惨,太惨了。
  让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没叫二位把观众当成韭菜来割,万幸玄武境并非现实,经过一番修复,一柱香后又是一条好汉。
  总而言之,这二位无论再干出什么事情,吃瓜群众都不会觉得意外了。
  ……好吧,意外可能还是会有,只不过会从最初的“怎么会这样”变成“啊,不愧是你”。
  “这酒好辣。”
  顾明昭在凌水村呆了百年,还是第一次来到云京,抿了口酒,不由皱眉。
  身边的白寒朝他嘴边递了块甜糕。
  多亏有蔺缺出手相助,小姑娘体内的蛊毒总算得以压制,显出白皙柔嫩的皮肤。她种蛊太久,短时间内没办法彻底根除,虽然仍会隐隐作痛,但比起曾经骨瘦如柴的模样,还是恢复了许多。
  她已经很久没能置身于阳光下,坐在这么多人之间。
  这个喂食的动作猝不及防,顾明昭有些拘谨地张口接下,低低埋下脑袋,拿衣袖在侧脸蹭了蹭。
  云水散仙远在人间界,听闻二人成婚,不要钱似的托人送来一大堆贺礼。谢家门客众多,在不绝于耳的交谈声里,谢镜辞听见一道无比熟悉的嗓音。
  [终于赶上了,你们的婚礼还没结束吧?]
  自寻仙会落幕,分裂的位面终于逐渐合拢。系统身为这个位面的天道化身,与她道别以后,继续满修真界地执行任务,偶尔回来看上一看,如同老朋友叙旧。
  谢镜辞失笑:“嗯。”
  等酒宴落毕,暮色已是微沉,临近回房时候。
  裴渡之前服了醒酒的丹丸,总算不至于当场昏迷不醒,唯有步伐稍显不稳,算不得大事。
  卧房居于里院之中,庭前两树梅花暗暗生香。在铺天盖地的雪色里,只能见到团团簇簇的白,竟快要分不清哪些是雪,哪些是肆意绽开的花。
  与不久前喧哗不堪的场面相比,房中未免太过安静。
  先是房门被关上的吱呀声响,再是裴渡沉沉的脚步,最后甚至能听见他绵软的呼吸,带了丝丝缕缕热气,灼得谢镜辞耳根发烫。
  洞房之夜应当做些什么,她心知肚明。
  谢镜辞摸了摸耳垂。
  她即便看过再多话本,脑子里装了再丰富的理论知识,可之前的亲亲抱抱也就罢了,如今不着寸缕,肌肤相亲,无论哪个词都能让她心生紧张。
  但是……
  识海里的元婴小人捂着脸打了个滚,两腿蹬个不停。
  她真的真的好期待啊。
  两人都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谢镜辞顺势坐在床边,笑意几乎止不住,只能抿了唇抬头看他。
  裴渡也在注视她的眼睛。
  他眼中仍有雾一样的暗色,眼底则是浅浅绯红,顺着凤眼上挑的弧度轻轻一勾,十足漂亮,也十足勾人。
  谢镜辞原本有些紧张,见他模样呆呆,不由噗嗤笑出声来,抬手晃了晃:“回神回神。”
  她说着轻咳一下,佯装出不甚在意的语气:“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嗯。”
  裴渡这才眼睫一动,沉沉应声。
  窗外一团积雪从房檐落下,闷闷的响音拂在耳膜。与它一并响起的,还有衣物摩挲与迈步前行的声音。
  裴渡在一步步朝她靠近。
  谢镜辞悄悄攥紧袖口。
  少年身形颀长,立在床边时覆下浓郁漆黑的影子。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侧脸,顺着眼尾徐徐下行,裴渡力道很轻,仿佛在抚摸易碎的瓷器。
  所及之处并非虚妄,谢小姐真真正正坐在他身前。
  从今日起……她便是他的妻子。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仿佛藏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谢镜辞被看得耳根发热,稍稍别开视线。
  她听见一道低不可闻的笑声。
  “谢小姐。”
  裴渡俯着身子,用双手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薄唇贴在耳边,用了耳语般的音量:“我好开心。”
  冬日阴冷刺骨,他开口时却吐出团团热气。
  先不说这样的语气欲意太浓,如同悄无声息的引诱,单论那丝丝缕缕的吐息,就能从耳垂一直蔓延到脊椎,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谢镜辞抖了一下。
  她已经快要受不了,裴渡却还在用唇瓣轻蹭耳廓:“自十年前起,我便心悦于谢小姐。”
  他不是善于言辞的性子,往往处于被撩拨的那一方,在今日,裴渡想告诉她更多。
  他有那么那么爱她。
  “其实最初的时候,我没想能……能像如今这样。”
  来自偏僻村落的男孩沉默寡言、伶仃瘦弱,与她隔着天堑一般不可逾越的距离。对于那时的裴渡而言,只要能远远看她一眼,便足以叫人欢喜雀跃。
  被裴家收作养子,再到与她在学宫相遇,一切都显得不那么真实。
  “当初你来到鬼冢,告诉我不会解除婚约。”
  他喉音有些喑哑,似是哽了一下:“我那时……以为在做梦。”
  那是裴渡一生中最为颓废落魄的时候。
  可当他见到那抹逐渐靠近的影子,无比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呼吸与温度,那短短一瞬,亦是他除却今日以外,最为高兴的时候。
  仿佛所有静默无言的仰慕都有了回应,在无边黑暗里,闯入一团足以点燃整个世界的亮色。
  他的满腔心动根本无处可躲。
  覆在侧脸的双手缓缓向后,环住谢镜辞后颈。
  她的心口几乎化成一滩水,侧眸看去,只能见到少年晦暗不明的眼瞳,以及浓郁又暧昧的红。
  “在学宫远远见到谢小姐一眼,能开心整整一天;见到你与师兄切磋,连湛渊也会不高兴。”
  裴渡说:“我很早就想接近谢小姐,但我修为不高,性子沉闷,不懂如何才能讨你喜欢,害怕靠近以后……会把你吓走。”
  他说着一顿:“对不起,如今我还是不够好。”
  才不是这样。
  谢镜辞下意识想要反驳。
  然而尚未张口,近在咫尺的少年便吻上她耳垂:“我有的不多……但全都是你的。”
  像是被什么东西噗通射中了心口。
  在凛凛冬夜里,万物都消匿了声息,卧房之内寂然无风,谢镜辞听见他说:“夫人。”
  ……啊。
  元婴小人安详躺平,闭上眼睛时,嘴角扬着愈发猖狂的笑意。
  “什么叫‘不够好’,我夫君自是天底下最好的。”
  一声“夫君”出口,谢镜辞便见到他耳根泛起的红,一时没忍住笑意,侧头亲了亲:“夫君夫君夫君,夫君怎么脸红了?”
  “谢――”
  他越是心慌,面上就越热,下意识想要制止她的调笑,刚一开口,又在转瞬之间停下。
  裴渡:“……辞辞。”
  于是谢镜辞笑得更欢,兀地仰头,吻上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这里也是我的吗?”
  他被直球撞得有点懵,后知后觉点头:“嗯。”
  谢镜辞动作没停,又亲了亲紧抿的唇边:“这里呢?”
  裴渡感到莫名的紧张,心跳隐隐加速,有些许迟疑:“……嗯。”
  果然下一瞬,一只手陡然落在他胸前,顺势往下来到小腹,轻轻下压。
  少年动作瞬间僵住,听见她无比贴近的低语:“用衣物挡住这里和其它地方的话,就不算是我的了,对不对?”
  “其它地方”是指――
  她感受到裴渡瞬间升高的体温。
  谢镜辞竭力调整呼吸,按耐住扑通扑通的心跳。
  裴渡期待这一天许久,她又何尝不是。
  无论绿茶,暴君,病娇,霸总还是娇气包,即便没有记忆,在那么多个截然不同的人设里兜兜转转,能被她所钟情亲近的,唯有裴渡一人。
  从头到尾,始终只有他。
  他在泥沼里独自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被人在意和疼爱的时候,前行的每一寸,都是举步维艰。
  谢镜辞想把拥有的全部甜糖一并送给他,也想让裴渡知道,他一点都不差劲,在这个世上,有人在很努力很认真地喜欢他。
  这样想来,之前那些快要把胸腔填满的羞赧竟少了许多。
  “你方才对我说了这么多,作为回报――”
  木桌上的红烛倏然一闪,窗边风铃叮叮当当。
  烛光与月色两两相溶,光影昏黄,裴渡瞥见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以及凌乱四散的衣襟。
  身着婚服的姑娘有如灼灼璞玉,轻轻握住他指尖,划过锁骨,再往下:“夫君……想知道我更多的秘密吗?”
  于是灯火倏灭,帘帐声起,在浑然降临的暗色里,谢镜辞嗅到温热的竹树清香。
  当一切归于平寂,回到最为本真的人物设定,此时此刻,她是谢镜辞。
  作为原原本本的谢镜辞,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深深渴慕着裴渡。
  冬夜渐深,月华如钩。
  窗边是疏枝横玉瘦,雪色映回风,较之常夜,泠泠清光更多。
  当少年绵软的薄唇与她相触,谢镜辞想,待得明日,定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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