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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完,夏露睁开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对贾珍道:“走了,回去找你算账了”。
听到夏露的话,贾珍打了一个寒颤,焉声道:“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夫人,即使这么凶,那也得继续宠下去,玩智慧玩不过她,玩武术,也玩不过她,嗯,不对,玩武术,他现在是能打过了的,不过,打女人算什么,那还是打不过好了。
见夏露和贾珍要走,夏家老爷连忙道:“伯爵夫人,为何说小女的婚事毁了?”,看到贾珍和夏露的动作,这下,他完全反应过来夏露的身份了。
夏露转过身,看向气得直喘粗气的夏家老太爷,以及四个盲懂无知的姑娘,道:“你干嘛让你的女儿给这些贡士斟酒呢?这些贡士和你们家女儿非亲非故,如今又没有成亲,这叫伺候外男,一个也就罢了,让他负责也就算了,可是,在坐的……。”,夏露数了数人头, “在坐的正好有十个呢?这个世界上,有哪些姑娘在没有成亲的时候能伺候外男,一个是府中的丫头,还有一种,夏家老爷心中清楚,想必,没有一个男人乐意自己的妻子伺候过别的外男吧,即使只是斟酒,更别提这些最重脸面的读书人了,言至于此,告辞”。
夏老爷懵了,看着在座的贡士,看到了他们尴尬的面容,他忽然明白了,为何他后来劝酒,这些人完全不喝了,原来是这样。
袁林和苏九思看到贾珍和夏露离去的背影,连忙道:“今日多谢夏老爷款待,我们也先行离去了,告辞”,随即,连忙起身,跟上贾珍和夏露。
见苏九思和袁林告辞了,剩下的考生自然也不会久留,也纷纷起身告辞。
在府门口,贾珍看着跟出来的袁林和苏九思,道:“先走了,等改天,再约袁兄和苏兄小聚,不过,接下来二位可能要着重准备殿试了,再聚估计也到了殿试之后了”。
“我们要准备殿试,贾兄不也是,估计,考中的学子都会努力一把,毕竟,落到同进士里去了……”袁林没有说完,同进士,如夫人,到时候想要再往上爬,就有些难了,毕竟,并不是谁都有贾珍的条件的。
这时候,跟出来的考生也听到了贾珍和袁林他们的对话,心中默默的想了想,确实,接下来他们也要再努力一把,努力了这么多年,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到时候落到同进士里去了,想要再上来,那可就难了。
“那我们就都努力把,我先告辞了”贾珍给袁林他们使了一个眼色。
袁林和苏九思看到了夏露,顿时了然,道:“贾兄,您先去忙”。
“恩,告辞”,贾珍道,随即,贾珍又看了另外也出来了的七个学子,道:“众位,告辞”,毕竟一起经历过这种事儿,也算是有一丝感情了,当然,他讨厌的这个田君,他是依旧讨厌的。
“告辞”夏露也说了一句,然后和贾珍一起进入马车,等他们在马车中坐好之后,夏露伸手,直接一把捏在了贾珍腰上,然后狠狠一转。
“啊……”因为没做好准备,贾珍张嘴叫了出来,随后觉得不对劲了,连忙伸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马车隔音可不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怎么办?
因为刚上马车,夏露就动手了,正在原地等贾珍的马车先行的另外九位学子,不出意外,听到了贾珍的惨叫声,他们纷纷打了一个寒颤,伯爵夫人还真是凶悍。
等贾珍的马车行驶走了,其他九位学子这才离去,他们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后,这才有学子开口,道:“没想到伯爵夫人居然是河东狮,伯爵看上去不好亲近,但是,没想到居然怕他的夫人,这还真是……,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伯爵身为男子,身上还有爵位,殿试之后,在朝为官,居然怕夫人,这可是大丈夫所为?”。
苏九思笑了,道:“何为大丈夫?孟子曰:‘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谓大丈夫’,和男人怕不怕自己的夫人,并没有半点关系,为何不是大丈夫?”。
“苏兄说得不错,以贾伯爵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女人不行,寻常男人在家都是当家作主之人,贾伯爵身为伯爵,被自家夫人如此对待,却也不生气,证明,他是真的爱重自己的夫人,真的和大丈夫不大丈夫没有丝毫关系,反而,比传统意义上的大丈夫,更值得人敬佩”袁林扪心自问,虽然他也不乐意去喝花酒,并不是说他对自己的夫人有多爱重,而是因为他的自我约束以及身上背负的责任,如若,真的有重要的应酬,约着去喝花酒,他也是会去的,所以,他其实和贾伯爵有本质的区别。
身为这些学子讨论对象的贾珍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手握住夏露的手,而夏露的手则捏住他腰上的软肉,惨兮兮道:“暴力女,我错了,夫人,我错了,媳妇,我错了,快点松手,好疼”。
“回去之后,一个时辰的马步”夏露看着贾珍惨兮兮的模样,到底没忍心在拧下去。
“是”贾珍揉了揉自己的腰,恩,等回去之后,他要努力锻炼,争取让自己的腰上没有一点软肉,这样,他媳妇下次想要捏他的时候,就捏不动了。“不过,暴力女,今日,你马上就要一战成名了,等日后外人再找我去喝花酒,我就说你不让”,贾珍得意的笑着,真棒,等日后他步入官场,有些应酬肯定是推脱不了的,但是,现在他有了借口了,去外面喝花酒,哪里有回去陪媳妇舒坦,而且,应酬的时候,还非得给你敬酒,你不喝他就觉得你不肯帮忙,又或者你不喝,就是看不起他,实在无趣。
“原来你在这里算计我的”夏露伸手,在贾珍胸膛上点了点,她倒是没有生气,名声什么的,对于她来说,都是虚名,她都搞不懂这些女人,要那么贤惠的名声做什么,人抓住了,才是真理,特别是在这种女人没办法实现自我价值的时代,可不是要把人抓住么,可是,把人抓住,有不是贤惠就能抓住的,就比如说汉武帝的第二任皇后卫子夫,贤惠传于世,结果呢?
卫子夫盛宠之时,汉武帝也没少宠幸后宫其他妃嫔,等卫子夫年老色衰,后面的王夫人等年轻貌美的女人也出现了,后来,她自己甚至还没保住自己的儿子刘据,换成是她,等如若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真的没感情了,还敢要弄死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她就敢对自己的丈夫下手保住自己的儿子,而且,汉武帝男女不忌,他喜欢的到底是卫子夫还是卫青,这是一个迷。
卫子夫受宠,陈阿娇的妈妈没有对付卫子夫,而是对付的卫青,恩,很牛逼的逻辑,毕竟,而且卫青当时还不出名,只是,你让我女儿不舒服,我就让你弟弟不舒服,逻辑上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卫子夫当时在宫中任职的弟弟不仅仅只有卫青一个,论亲疏来开,应该是卫长君吧。
因为本应该埋葬皇后的地方,埋的是卫青,西汉的皇后陵墓应该是在帝陵之东,汉武帝东北边一公里处本应该埋葬卫子夫,可是,这里埋葬的是卫青
“那你生气吗?”贾珍有些紧张的看着夏露。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在意这种虚名的人么?”夏露道。
贾珍笑了,和一个孩子一样,道:“我就知道,你都能写出孙夫人游记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意这种虚名”,话虽如此,贾珍心中还是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有把握暴力女并不在意这种虚名,可是,他心中到底是紧张的,万一暴力女在意呢?付出了真心的人,总会患得患失,即使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确定,但是,还剩下那零点零……零一的可能呢。
夏露眼睛弯弯的,俯身,在贾珍耳边道:“不要以为你说好话,今日的马步就能免了,不过,看在你说好话的份上,今天的马步,就只蹲半个时辰吧”,夏露道。
虽然不减蹲马步的时间也没什么,但是,贾珍听到夏露说时间减半,他心中依旧开心。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夏家那四个姑娘长得倒是挺好看的”夏露说这话可是真心实意,在现代,即使是在娱乐圈,见到了那么多的美人,她还是觉得这四个妹子长得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到底是还年轻,眼底还有小女儿的姿态,像她这种,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活了几十岁的老妖怪,早就没有了那种懵懂的天真了。
听到夏露提起夏家的那四个女儿,贾珍立马警觉了起来道:“长得也就那样,也没什么才华,今日夏家那位让她们弹琴,一首阳春白雪弹得黏黏糊糊的,还弹错了好几处,她们算是废了,要不远嫁,要不,顶多当妾,如若传出去,他们家的所有女儿,都废了”,侍奉外男的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是会殃及自家的姐妹的。
夏露叹了口气,古代就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女人的名声不好,是会殃及其他的姐姐妹妹的,尤其是这种有损名节之事,如若脾气不好,说话耿直,不经过大脑还好一点,毕竟,当家夫人是有自己的判断的,如若真心投契,即使有一个糟心的姐妹也无伤大雅,只要少来往就好,可是,名节出了问题,这可就是大问题了。
“那这四个姑娘未来可怎么是好”原本还有机会成为一些这些预备进士的未婚妻,成日后成亲后,变成官太太,现在呢?要不远嫁,要不就是成为别人的妾室,说实话,这两种方法都不是很好,第一种,远嫁就意味着娘家人不在身边,真出现了什么事儿,也没人撑腰,即使是现代,如若没有娘家人撑腰,也有可能被夫家的人欺负,第二种,成为妾室,要知道,成为妾室之后,生的孩子也是庶子,如若遇到的主母贤惠还好,如若不贤的,那就惨了,主母想怎么磋磨你就怎么磋磨。
“你也不要为她们惋惜,毕竟,她们长这么大都是受了夏家的眷顾的,你瞧瞧那些农门的女子,如若是荒年,被买去当丫头或者是勾栏院都是好的了,更别提易子而食了,夏家的那几个姑娘都是千娇百媚的长大,这时候,也到了她们回馈家族的时候了”贾珍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冷酷,可是,夏露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要你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好事,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
“我不过是为她们感叹一二罢了,都不容易,女人最怕所嫁非人”夏露感叹道。
“所以,你还想要生女儿,万一生了女儿之后,咱们还得担忧她在夫家过得好不好,有几个是敏姑姑那么好运,能遇到林姑父那样的男人”贾珍可没忘记,夏露经常性的缠着他说要生女儿的事儿,真要是生了女儿,就暴力女这么护犊子的性格,那还不得担忧死,万一女儿的性子软,自己立不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听到贾珍的比如,夏露笑了,道:“你怎么不拿你自己举例子呢?怎么拿林姑父举例子?”。
“我还是有自我认知的好么?如若不是遇到你,我比那些男人好不了多少”贾珍想了想,如若不是暴力女,他依旧是那个花心、喜欢美人,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这不是遇到了暴力女了么?他想让暴力女穿上他亲自努力得来的诰命服,他喜欢为暴力女做一切事儿,他想给暴力女最好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之语,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若他是皇帝,暴力女是宠妃,他估计也是一个昏君,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如若暴力女要求他是一个勤政爱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