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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所说的新物种既然时常出没,可否找到它们的巢穴了?你确定这不是一种变种稀有的魔兽吗?”
“绝对不是。”紫鸾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来,“我听到过一次,那两个物种之间对话,是人类的语言无疑……”
伽罗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这份情报我一定带到,只是没有证据,说服力太低,但愿别又当成是我哗宠取宠信口开河就好。”
何心瑶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不能说,更不能被对方给看出来,哈哈地笑了起来,“鸾姐,你确定没看走眼吗?定义为新物种,那就是说是一个未知的种族了?那可就是纯属瞎扯了,反正到目前为止,组织的人去过的地方也不少,至今还没发现过会说人话的新物种。”
“我没有开玩笑,亲眼所见,就知道说出来没有人相信……”
伽罗站起身来,“管它是真是假的,探究也不用我们操劳,我走了,几天后回来,小鸾,我的房间现在归你了,你有权睡在我的那张床上。”
“房间都给人家了,这个就不必再强调了吧。”何心瑶哼哼道。
“切,没情调,不懂一个男人的表白和浪漫。”伽罗把放在长椅上的方正卡牌挂在身后,潇洒地推开门走了。
何心瑶把紫鸾带到了休息的地方,黑月安插在风驹公国的势力,通常是由伽罗出啦和一些官员乃至大人物来往。
她们享受的则是高规格的贵宾待遇,住处是在风暴城最为繁华的地段,而且还是独栋别墅,空房间多得是,其实根本没必要住在伽罗的那一间。
把这个返回的女人安置好,何心瑶下了楼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紫鸾话里有讨好的意思,“我是第一次来风暴城,你要是出去溜达,逛逛街什么的,能不能带上我?”
“不好意思,鸾姐。我去找个朋友,她在半年前就搬到这边来了,一直没来得及拜访。”
“哦哦,那你去吧,我等下出去随便转转。”
何心瑶是青月大人的高徒,日后不出意外自然飞黄腾达,紫鸾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多和她亲近亲近的。
何心瑶出了门穿越两条街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在程敏率军出征的前一天,她单独找过她一次,目的是为了询问秦霜的下落。
秦冲的妹妹自小身患奇症,后来经发现,她体内拥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如果无法操纵好反而会害了自己。
受到一位长老的推荐,去风驹公国找她的一位朋友,寻求自救之法,秦霜在宗门遇到袭击之前就已然离开了。何心瑶难得来到这里,自然还惦念着这件事。
秦冲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坐着,拿着一把妹妹当年所用的木梳子发呆。虽然他嘴上不说,但心里头一直都非常惦念着她。
当自己问到秦霜的时候,程敏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给了这张卡片,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找到了卡片上的地址,竟然是一家疗养院,她心里再次忐忑不安起来。
从大门走进去,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各种伤残人士走进走去,何心瑶很快找到卡片上对应的房间,牌子上写着重症室三个大字。
一位医护人员注意到了站在走廊里发愣的少女,快步走了过来,热心地问道:“这位姑娘,你是看病还是找人?”
“我找白铃白医生!”何心瑶把手上卡片递给她,“麻烦把这个带给她,自然就会知道我的来意了。”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多岁穿着白色长袍的短发女人走了过来,把何心瑶带到了她的私人休息室里。
“是宗敏小姐的朋友,想必是来那个叫秦霜的小姑娘吧。”
“你认识秦霜?”
“当然认识,她是我的病人。”
“什么?她病了?严不严重?”何心瑶惊道。
“怎么?宗敏小姐没有跟你说吗?她是我今生见过的最可怕也最奇特的病,你会相信,一个小姑娘的血会沸腾的连人的手掌碰一下都会被烫伤,不断上升的温度轻易可以把鸡蛋煮熟,她的血太奇特的,可以断定是一种很罕见的不完整血脉,使得她无法去控制它,只能任凭它失控。”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么说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非常严重,可以说是不治之症!”白铃沉声道,“这片大陆对血脉的研究还太浅,我的老师曾说,在他生活的那边大陆上,血脉是上古家族才有的,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天赐力量。大家族一代人几百个人里面也就只有几个能觉醒,这些血脉拥有者会天生地去应对、压制并且驾驭住它,就像是婴儿出生饿了要吃奶一样。那儿秦霜却没有这种自然的本能,所以它病的越来越严重了……我只能评判为,她的血脉为不完整的,老师曾告诫过我,不完整的血脉,一同觉醒的记忆也会不完整,这种比例在血脉拥有者身上并不少见,只是很多人出生之后都会胎死腹中,根本没有长大成人的机会……”
“那、那秦霜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秦霜是个很乖又很容易忧伤的小姑娘,在我治疗她的最后几天里,她似乎想通了什么,主动出院了。她朝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没有回照顾她的那个家,她曾对我说,她没有家,只有一个疼她爱她的哥哥,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
何心瑶魂不守舍地从疗养院的门口走出来,她在心里不停地说着,秦霜她死了……她死了?!
第905章 兽潮来袭
东域。
一半的土地已经沦陷,城市、村镇被毁,十几天了,兽潮十几天都没有出现了,城中时不时地会派出一些队伍清扫附近游荡的魔兽。
很多人都在传,兽潮退了,他们坚守了上百天终于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这是东域的主城鼎城,名字则是根据建造的外貌而得名,城市建造在地势很高的山上,阶梯都是螺旋状的,共有九层,最高的山顶是一座恢弘的宫殿。
远远看去下窄上宽,完全是依山而建,确实很像是一个巨大的鼎。
城墙高达三十米,站在顶层能够俯瞰数千米的地域,不过眼下雾气已经吹到了墙根下,视野被遮挡住了,这儿雾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人们用各种办法都无法去除掉它。
由于大雾的关系,白天根本看不到大太阳,这些天都是阴阴的,从早到晚都要打着火把、挂起明灯,这座专门为阻挡兽潮的堡垒鼎城,从外面看去,灯火从白天到晚上一刻不熄。
麻雀把所有的兵力都驻扎在了这儿,一旦鼎城被意味着东域全失。
他现在还有大约两千个可以战斗的人,放在这座大城中显得少的可怜。本土的家族、自由武者自发地汇集到了这里,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这些人并不听命于他,效忠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英雄手底下,此人是天盟的一位元老,金家的一位至交,曾经和金家联手阻挡过一次规模宏大的兽乱。
麻雀即便篡夺了金家的所有,也不敢贸然地对这位老英雄下手,他叫武雄,老牌强者,和炎王、太叔衍是一代的人,曾经为凯皇立过大功。
城市中的人们渐渐放松了一些,原本兽潮来袭,商铺全关,哪还有人做生意,而现在各种铺子都开了,高阶魔兽浑身上下都是宝贝,经常能够看到有武者扛着兽头,在店铺跟前跟收货的老板讨价还价。
麻雀毕竟是东域之主,非常时刻,他从有过一天住在顶层豪华的宫殿里面,而是睡在一层的简易民房中,随时有战斗随时都能发号施令,快速地把人调度起来。
他现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整晚整晚的失眠,如果东域没有守住,最悲痛的人便是他,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败在天盟手里,也没有败在其他的仇家手上,结果却让一群野兽给毁了,这怎么能够让甘心?
已经连续十五天平安无事了,到城外的小队沿途把游荡的魔兽清扫一空,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他终于能够安稳地睡上一个好觉,顺便找女人狠狠地发泄一番,现在场外有他安置的前哨站,一旦有敌情会快速地把消息送达这里。
他打算把前哨一步步地往东面挪,把失地一点点地抢回来,他经常会想兽潮就这样突然退了吗?战争已经结束了吗?
他骨子里不是个过于乐观的人,警惕心只是有所放松,今晚,他带着心腹在二层的一栋酒楼里大摆宴席,目的自然是为了结实武雄,若不是他相助,他们不可能坚守到现在。
他心里也知道,这个狂傲的老人抗击兽潮,并不是为了帮他。
之前气氛都一直很紧张,鲁莽地请人来吃饭也不合适,现在时机刚刚好。
食物现在供给也有些吃力,所以酒宴之上杜绝奢侈,大鱼大肉倒是不缺,吃喝的方面,可以说非常的简单。
武雄答应了回来,虽然两人就住在一座城中,但彼此很少见面,即便见了面也都是相隔一段距离,老人连看他一眼都很不屑。
麻雀现在是夹紧尾巴做人了,不如以前那么狂妄,他害怕失去民心,失去手下们的信任,那种恐惧让他放低了姿态,把珍藏的好东西,把身外之物通通地拿出去,他在收买人心这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
“老英雄,这杯酒我敬你!”麻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武雄看着他不说话。
“老英雄,您千万不要误会。我请你到这里吃饭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将跟随你的那些人吸纳过来,他们根本就不认可我,甚至对我抱有敌意,这点自知之明晚辈还是有的。单纯的只是为了感谢,您是我儿时的偶像,退居山林这么多年,把当年跟随您的部下全部解散,时隔这么多年人们依然没有忘记你。把您给请出来力挽狂澜,主持大局,我若是也能活那么多年,没有被人遗忘,不虚此生了。”
麻雀杀了自己的主子,落得名声极为不好,很多士族人才不愿同流合污,纷纷离开,现在这些人看到家园被毁,不得不站了出来。
武雄终于说话了,“麻雀,你是条汉子,这几场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数都数不过来,金家的事儿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就不再提了,抵御兽潮是我必须要做的,有没有你都得做,感谢的话无需再说。”
“好!来来,诸位今天可以喝一点点酒,为了保护我们的家园,我们死了那么多人,能坚持这么久,我敬佩在场的每一位,你们都是雾之国最勇敢的武者!来,为这份勇敢,干一杯!”
众人刚要举杯。
麻雀的一位队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整个脸面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不好了!来了,好多……数不清……很大……”
“好多什么?很大什么?”麻雀大叫。
“头兽,七头!”
咔擦咔擦,大厅里响起一阵酒杯碎裂的声音。
“不要慌,通知所有人,准备战斗!”武雄蹭地站了起来,起身就朝着门外冲。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兽潮席卷而来,他们没有得到任何通知,不必猜前哨站的人一个都没逃出来。
他手持一把战斧站在高大的城墙上,看到滚滚的雾气中不断出现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的是体型巨大的头兽,后面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密密麻麻的魔兽从大雾中走出来。
城墙上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仿佛这座围山而造的堡垒都要崩塌。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