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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鬼君的救命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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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艽儿没有将手抽走,没有推开自己。
  “娘娘,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叫我一声‘阿稚’……”
  “啊?”孟漾眼睛打量着她。
  阿喜不就是阿喜么?
  为什么又是阿稚了。
  阿稚……阿稚、阿稚是谁?
  她应该是有些印象的,但,她真的记不清了。
  孟漾有了心事,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甜,“那、阿稚,冷不冷啊?我的大氅还有一件儿,你等着,我去。”
  阿喜穿的实在单薄,刚上车的时候,她就想说了。
  ……
  马车适时而停,元祝上来唤人。
  “来吧,为夫抱你。”他弓下腰,朝她伸手。
  孟漾像一个孩子见到了糖。
  “夫君等一等,我给她系上。”
  元祝这才看着,孟漾趴着身子,也是弓着腰,将自己的大氅给“阿喜”披上,还仔细着给她将固定的绳子系好。
  “好啦,现在就不冷了。”孟漾看看自己绑好的成果,还是很满意的。她轻拍了阿喜的肩头,轻轻道:“你不要随便取下来了,生病是很麻烦的事。”
  “我记下了,多谢娘娘。”她还没有忘记,元祝在此。
  她现在竟也开始羡慕起那个友儿来了。友儿比自己多体会了艽儿那么多的好,可原本的这些,都应该是自己的才对。怪只怪,自己根本没有发现孟漾是秦艽。
  孟漾也放心了,一股脑的钻出去,扑进元祝的怀里。
  “夫君抱紧一些,别摔了漾儿!”
  “好,抱紧一些。”
  *
  真待到孟漾双脚落了地,才发觉现在的地方有些诡异。
  这也是宫殿之类的地方,他们的轿子被无数的士兵包围着,一个个举着长矛长剑,来者不善。她变着法子的将头往元祝怀里埋。
  “别怕。有为夫在。”
  孟漾不可能不怕。她可想不到为什么一下轿子,周围的气氛便有了这样大的变化。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说他们这是遇着了飞来横祸?还有夫君,也是稀奇,外头这样的情况,竟还来抱她呢。
  空中不知是何物嘶吼一声,发出一声长鸣,响彻天穹。
  随后声音出现,像是在空旷无人的原野,“鬼君陛下大驾光临,可有问过我妖界欢不欢迎?”
  妖帝扶修凌空而落,足一踏地,风尘波涛掀起万千。
  扶修在五界威名有在,除去小小年纪正了妖界的宿敌之外,还有他与自己妻子和仙界之事,几乎传的五界皆知。
  他的视线落在元祝怀抱的人身上。
  感受到这样红果果的视线,元祝忽觉紧张,即刻将孟漾放下,顺着挡在身后。
  “此事时本君有欠考虑,还请妖帝陛下宽恕一二,先将妖兵撤下,如何?”他此行过来,最好是不让旁人知晓,但此话也不知妖帝如何作答,他心中无底。
  “你觉着,朕会考虑你的话么?”扶修反问道。
  “那本君若说,本君有当年妖帝胥商身死之事的真相呢,如此可否一谈。”
  扶修怒气诚然爆发,“先帝身死不是拜你冥界先君所赐吗!就凭你,也好意思同朕讲条件,朕看你是想即刻死在这里!”
  他扶修的父亲,原本是个怎样气概的帝君,妖界的主宰。却得了那样惨淡的下场,还有之后,他的母亲,他甚至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有母亲是何种滋味。若不是冥界挑起战事,若不是冥界使出那样恶心下作的手段,他们一家,何至于此!
  “本君知道,我冥界先君千般错处,万般罪孽,但这其中还有隐情。我,冥界现任鬼君元祝,在此保证,会一力抗下前人罪孽,只要……”元祝一顿,微微回头,余光正好能看见孟漾额角发丝,“只要不涉及家眷亲人,元祝任凭妖帝处置。还请妖帝陛下,给一个机会……”
  “夫君你……”孟漾不甚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从未听过自己的丈夫说过如此讨好人的话。
  ……
  扶修笑得咬牙,心中那股子恨意忽得翻涌上来。
  “可朕,不愿听!”
  又是一个温软之声,掷地有声,“本宫想听,阿修陪本宫听一听罢。”
  依·作者有话要说·华:  漾漾子:“听说妖帝陛下不愿意听?”
  乐谙(微微一笑):“不,他愿意。”按头JPG
  大殿、妖帝:“呵,谁还不是个老婆奴呢。”


第52章 
  扶修眼皮子一跳,立马回神跑去接人,蹦跶的似个兔子。
  “谙谙……你、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妖界的妖后,名叫乐谙,乃是上古神族,螣蛇一脉正嫡长位。与妖帝扶修约莫成婚两年,育有一子,取名饶畲。
  传闻妖界帝后成婚之后感情甚笃,小妖弟的年纪不大,比元祝还小上几百岁,可继位已然几百年了。在襁褓之中就是命定的妖帝。
  “谙谙,你不是在午休么,怎么过来了。”今日忽降小雪,一下子便冷了起来。乐谙又是个极其怕冷的,根本没法子不生炉子,可炉子一生起来,每每也都引得人犯困。扶修原以为,她要睡到晚间的。
  “畲儿今日醒的早。”乐谙扶了他伸过来的手,解释道。
  啧。
  扶修眉头一蹙,又还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默默将骂儿子的话咽下了。
  日日都是畲儿畲儿的,畲儿有个头疼脑热的就搬过去陪他去了。这几日,可知他这个妖帝过的是怎样寡淡无味的日子!
  这心间想法,亦是想想而已,断然是不敢说出去的。被她听见,可是要命的。
  乐谙还有一处,最为恐怖。就是这耳朵啊,根本不似常人,足有常人十倍百倍的灵敏,随意嘟囔几句都能给她听了去,更不必真说出什么埋怨的话来了。
  扶修这便再没有说话,只陪着走过来,直到元祝夫妇面前。
  ……
  雪飘的愈发的大了,乐谙以手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再瞧见躲在这位鬼君身后怯生生的小姑娘,顿时来了兴致。
  这娃娃长得真好看。
  就是不晓得,是不是个可爱的性子。
  “鬼君陛下有礼。”乐谙站得正,头也未低分毫。她的丈夫与对面这位,都是一界之主,委实是没有让她低头去见礼的必要。更何况,夹在中间的还有先帝和先后的两条命。
  元祝拱了手,“娘娘有礼。”
  元祝也不需去问来人是谁。在妖王宫中能得妖帝这般伺候的,还能有谁?
  “敢问鬼君,身后是何人?”乐谙笑意盈盈像是未曾计较扶修的意思,就这般问道。
  他朝后看了一眼。孟漾一双眼睁得也大,被大氅牢牢的裹在其中,真就像是个娃娃。她一手牵着方才下马车的阿喜,一手环住自己的腰。
  “她是本君的妻子。”
  乐谙显得震惊。
  “你们成婚了?”可她看起来这样小。他们之前得相差近千年了罢。
  “是。”虽不知这位妖后娘娘为何对他的漾儿这样感兴趣,但在此,这位妖后娘娘仿佛才是叫妖帝松口的关键之处。
  “此处风大,依本宫看来,鬼后的身子也不大好。阿修,先请去响秋殿的偏殿来吧。”
  “……”这话看着像是同他商量,实际却只是说的好听了些。乐谙她已打定主意要见这两位了。
  他没法子,只得说:“摆驾,响秋殿。将他们这轿子也给抬上。”
  ……
  銮驾中,扶修与乐谙共乘一轿子。
  扶修的脸色有些沉,一手握着乐谙的手,一手握拳,久久未语。
  乐谙侧目过去。
  这个人的眉头又锁上了。
  本就是年少老成,现在一皱眉,更显得老态了。她是不嫌,可是会担心。
  “阿修,真生气了?”
  扶修忽的正色看她,“胡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真同她生过气。只是……
  “只是,你心里很是难过,是么?”她说着,也不管扶修应不应她,轻轻软软的贴过去,双手换上他的腰。
  乐谙现在可听到他的心跳声,平缓而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是她永远的安处。
  “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明白你的心思。阿修,我希望你放下的。”早在畲儿刚出生的时候,她便同扶修起了约定,自此要朝前看的。
  “你可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去宗沧洞祭拜先帝后的时候?”他心思重,千言万语沉在心里,能说出来的不过万分之一。那时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神族的身份,也还没有寻到爹爹,他便予了自己万千承诺。那些承诺在日后,也都一一做到了。
  她的阿修半生孤苦,她这个做妻子的,很难同旁人诉说,她有多少希望阿修自此释怀,解去上一辈的因果,过自己的一世。
  “我记得。”
  他曾怨过父母,怨过父亲愚昧上了他人的当,怨过母亲无情,将刚出生的自己就这样决绝抛下。后来过了很久,直至他遇到了乐谙,他亦明白了,他的母亲哪里是什么无情之人,分明是个用情至深,舍弃不下的人。他的父帝是妖界最英明的君主,父母原是一对璧人……
  “阿修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可我心大,还想再问你讨要一个恩典。”
  扶修紧抿的唇松开,“你说,我都答应。”
  “试着去听,试着去释怀和放下。若那鬼君说的当真是真,那便去为父帝和母后报仇,了却心愿。若是假的,我不会阻止你杀他……我和畲儿都离不开你,往后也希望你能快活自在。”
  “好……”
  乐谙脑中忽得有闪出一个人来,“但不可牵连旁人。”
  包括鬼君那个小妻子。
  扶修颔首,“好。”
  *
  响秋殿是乐谙常居的殿宇。殿前种有五界中独一份的红磷花。红磷花在妖界已算不上什么秘密,乃是先妖帝给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为扶修的生母,天界二公主齐婵,亲手种下的“情花”。
  红磷花是扶修忆怀生母的寄托。
  妖王宫里的人,一直都是谨慎小心的打理着。
  红磷唯一被摧残过的那时,也就是乐谙小时候。她每每走过,都得折上一两枝,更叫人捉摸不透的是,妖帝陛下竟没有丝毫责怪,甚至为她亲手又种下了许多。
  缘分原是那时就定下了的。
  孟漾在响秋殿正门下轿,一睁眼便是一片不小的红磷花海。
  烈焰的红色,如此开满了宫中的这一隅。此时有雪,雪落花上,花竟不凋谢,有了雪花的点缀更显风华。
  ……
  乐谙也下了轿。
  正巧便瞧见孟漾一脸痴相的盯着红磷花瞧。
  怪可爱的。
  同自己彼时有些相似。
  不过,自己那时是还小,刚孵出来被阿修养着没什么心思。可,这位看着已经不是自己那时的年纪了罢……
  “漾儿,随为夫过来。”元祝出言道。
  扶修正盯着自己的妻子,与乐谙视线相碰的瞬间,大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道:“鬼君既来了,便同朕进去好好议事。至于这位,便让谙谙陪着逛一逛吧。”
  “不可。她不可离开本君身边。”几乎是下意识,元祝出口回绝道。
  “……”
  孟漾现在便显现出愚钝来。她甚至没有发觉身后之人在为自己争论,也还是看着地上的红磷花。
  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一定是的。这花,与自己一定有莫大的联系才是。可具体是在哪里呢,是在哪里呢?
  忽然之下,她觉着额上刺痛。说不出是什么地方,指不出那疼痛出自何处。
  后背忽然有人轻拍她的肩膀。
  “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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