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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从门缝里塞过去,“就最便宜的吧。。。”
里面的人接过银子,然后塞出来一小包粉末。
男人接住后,捏着这小包东西,往上抛了抛,这药吃了都是一种反应,应该没什么差别吧?嗐,自己不说,谁能知道呢?想着,男人摸了摸腰带里还有最后一两银子,偷笑几声,在回去之前,先去找个酒馆喝壶酒去。
终于从酒馆里出来,男人眯了眯眼,打了个酒嗝,才摇摇晃晃往侯府里走。
一进后门,就劈头盖脸地迎来一巴掌,呼在自己的脑门上,“臭小子,又去喝酒了是吧?东西买了吗?”婆子骂道。
“买了买了,别打了!”男人躲闪,护着自己脑袋。
“一股酒味,还说没有出去鬼混,给老娘进屋来,老娘不打死你。。。”说着,婆子对旁边同样守门的婆子说道,“姐妹,对不住了,我先去教训教训这小兔崽子再回来。”
旁边的婆子笑了笑,“快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呢。。。”
然后这边男人就一路被揪着耳朵拎回了房内,一进门,婆子才松开手,“去把门关上。”
男人敢怒不敢言,揉揉耳朵,去把门关上了,不禁抱怨道:“娘你能不能别老在外面打我,我不要面子啊!我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呵,老娘也算看清了,就你那个鳖|孙样,还娶媳妇。。。有没有女人看上你。。。”
“没有女人嫁给我,那是我现在没有钱,等我有钱了,还怕没有女人来吗?再说了,我们可以买个姑娘回来,伺候我和娘不好吗?身契在我们手里,还怕她不听话?”
婆子一想到那场景不禁喜笑颜开,笑了几声,不过也没忘正事,手一伸,“东西拿来。”
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小包纸包来,放到婆子手上。
婆子捏了捏纸包,惊讶问道:“就这一小包,多少钱?”
男人伸出五指
“五文钱?。。。。。。五两?!”婆子瞠目乍舌,“你没偷拿钱吧?”
“我怎么可能会,他还有三两的我都没要,特地选得最好的。。。”男人狡辩道。
“好吧,”婆子咬咬牙,“希望我这侄女能事成,这么贵的药,真是。。。”露出一副肉疼的表情。
***
第三日
两人约在花园里的小路上见面,这里人少,僻静。
惠香低声说道,“药买了吗?”
“买了,保证是最好的药,”婆子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握着惠香的手,塞了过去,惠香赶紧捏在手心里,拢吧拢吧,塞进袖子里。
“好了,以后有什么事别来找我,等我好消息就是了。”惠香拿到药一刻都不想多呆,赶紧转身就走。
婆子赶紧拉住,“你确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放心好了。。。”惠香不耐烦,一把扯过自己的袖子,“再说了,现在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你还想反悔不成。。。”说完转身就走了。
“呸!”婆子朝地上唾了一口,“臭丫头,架势还蛮大,最好能事成,不然我可是拼死也要让你不好过!”婆子左右看看,没有人,然后转身走了。
***
过了一日,晚上。
之彧被贴身小厮搀扶着进了房内,有些醉意的之彧瘫倒在榻上,揉了揉额头。
今个儿不知怎的被自己几个玩得好的同窗知道了自己有了通房,个个起哄者要灌自己酒,想从自己口中套出话来,还好自己将大部分酒都倒在袖子上,然后佯装醉得困了,闭口不言,才糊弄过去。
虽然没有喝那么多,但是至少比平时多了不少,意识还是有的,就是有些头疼和反应有些迟钝。
贴身的小厮给世子脱下被酒弄湿的衣服,赶紧招呼人去找夫人,自己安抚世子道:“世子您先躺着,我去给您端醒酒汤来。”
之彧闭着眼,“嗯”了一声。
这下屋里没了人,然后外面一位小厮探头探脑的,见世子躺在榻上闭着眼,悄悄地进来,上前小声说道:“世子小的给您倒杯茶吧?”
之彧正被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痛弄得心烦意乱,听到旁边的声音,也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随即答应了。
小厮走到桌子前,倒了杯茶,然后转头看了看,确定之彧安安稳稳躺在塌上,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将粉末倒进杯子里,摇了摇。
正做着,外面等候的惠香没忍住也进来了,见小厮端着杯茶正要准备给世子喝,惠香上前摆了摆手,让小厮出去在外面等候着,自己端着茶去喂给世子喝。
小厮出去了,将门关上,惠香依靠在之彧身旁,轻声唤道:“世子?世子?喝口茶吧?”
之彧闭着眼,伸手去接,刚抿了一口,就闻到甜腻的香味,还有摸到的手也是柔弱滑腻的手,这不是小厮,但也不是清渠,清渠身上不是这种香味。
之彧皱了皱眉,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女人的脸近在眼前,上下一瞟,就看到女人身上没穿多少,伏趴在自己身侧,尽显勾|引之态。
之彧眼神一凛,甩手就将女人推下榻,茶杯也打翻在地上,之彧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醉酒后的身体反应迟钝,一时没坐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扶着塌沿,狠狠晃了晃脑袋。
惠香被推到在地上后,咬着唇,眼里满是委屈,“世子!惠香有哪里比不上清渠,为什么就看不到惠香呢?是不是清渠那狐媚子拢住了世子您的心!”
之彧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这话,顿时怒气直冒,教养让之彧不会说出难听的话来,也不会打女人,只是狠狠地说了句“滚!”
惠香见自己都这么送上门来,世子居然都不要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待到煮熟了饭还怕世子反悔不成。
惠香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说道:“世子你有没有感觉很热?浑身无力?”
之彧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自己醉了酒使不出力,而是被下了药了!
一瞬间立马想到了那杯茶,而且结合现在的场景,还有身体的反应,之彧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药了,怒目圆睁,咬了咬牙,现在重要的是赶紧去找大夫来解这个药。
之彧挣扎着从榻上站了起来,一时眼前发黑,身子有些摇摇晃晃,不过之彧没管这些,踉跄着步子往外走,惠香赶紧冲上去抱住之彧的腰,不让之彧离开。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外面守着的小厮听着动静,偷笑几声,感觉自己的银子是要到手了。
第十一章
耳房内,清渠来了癸水,捂着肚子正睡着不安稳,然后被隔壁的喧闹声弄醒。
清渠皱了皱眉,静静的耳房内,隔壁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晰,声音不大,但一直都在,有些不放心,清渠起身,简单地穿好衣服,拿着木钗随意挽起头发,打开房门向正屋走去。
快走到时,就看见门口守着一个小厮。
这是个生面孔,不是之前一直守在门口那位。
清渠走上前,还没走进,就被小厮拦住了。
“清渠姑娘,您来得不巧,世子有事呢。。。。。。”小厮弯着腰,死死挡在清渠面前。
清渠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声音窸窸窣窣,隐隐约约还有男人女人说话的声音,这两个声音,清渠听着都熟悉,一个是之彧的,另一个是。。。惠香。。。
得知这个事实,清渠有些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盯着房门,里面的光影绰绰,人影晃晃,清渠有些站不稳,脚步趔趄,退了一步。
小厮看到清渠这副模样,笑了笑,对着清渠说道:“您看这。。。是真的不巧。。。”
清渠一副被打击到了的模样,走路都有些不稳,失魂落魄地转身,准备离开。
后面的小厮看清渠要离开了,松了口气,只希望里面快点完事。
但是——
就在小厮警惕心放松后,清渠立马转身,就往关上的房门口冲。
“哎哎哎!”小厮吓了一跳,连忙拉住清渠的衣服,“你不能进去!”
两人在房门口拉扯着,这时夫人被苏嬷嬷扶着过来了。
夫人看到这一场景,顿时横眉立目,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小厮一看到夫人来了,顿时慌了,双腿在抖,支支吾吾,扯着清渠衣服的手也松了。
清渠趁小厮松了手,也来不及向夫人禀告,直接一把推开门,往里闯。
夫人和苏嬷嬷不明所以,但是看到清渠一副急色,房间里之彧应该在里面,这下两人也急忙往房间里走。
清渠推开门,眼神快速在房间扫了扫,听见里面有声音,赶紧脚步往里疾走几步,一把撩起纱帘,就看到之彧满脸通红,衣衫不整,依靠着书桌喘着气,而桌子另一边,惠香紧紧盯着之彧,外衣都脱了,里衣也扯了大半,甚至肚兜也露了出来。
两人隔着书桌对峙着。
看到这样子,清渠松了口气,也不管惠香,直接上前扶住之彧,惠香见自己的要失败了,咬咬牙,干脆最后一拼,扯掉衣服就要扑上去。
清渠没想到惠香能这么不要脸,自己还扶着站也站不稳的之彧,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惠香往这里扑过来。
但是,惠香扑到一半,停住了。
后面赶到的苏嬷嬷利落地一把抓住惠香的头发,就狠狠往地上一甩,惠香被扯到地上,惠香疼得尖叫。
苏嬷嬷然后抓住惠香的头发,将其被迫抬起头来,上前就是啪啪几巴掌,下手极狠,打完,惠香的两边脸上都红肿起来,嘴角还有血丝,眼神都蒙了。
惠香见到苏嬷嬷,明白自己是彻底失败了,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夫人看到之彧一副中了药的模样,怒火中烧,喊道:“快快,叫大夫来!赶快将世子扶到床上躺着!小厮呢!世子贴身小厮呢!还有今天守夜的全给我叫过来!”夫人气得胸膛起伏,手都有些抖。
马上就有人得令下去了,今晚肯定是不得安眠的一夜。
苏嬷嬷上前,和清渠一起将之彧扶到床上躺着,之前之彧是强撑着意志与惠香周旋,现在见有人来了,才昏了过去。
世子的贴身小厮正提着一盒食盒赶来,刚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但见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吓得顿时手脚发软,不管出了什么事,自己这个贴身小厮逃脱不了责任,抖着身体,也跪了下来。
夫人现在坐在床边,着急地等着大夫过来,清渠和苏嬷嬷忙着拧了湿帕子,给之彧降温。夫人看着自己儿子意识模糊躺在床上,就怒气往上涌,转头瞪着地上昏倒的惠香,恨得直咬牙,恨不得要把惠香千刀万剐。
不是喜欢露吗?就让你露个够!
“来人,就这贱人弄醒,剥去衣服,跪在外面,不喜欢穿衣服就不用了穿了!”
“是!”
下人得了命令,利索地上前将惠香剥掉所剩无几的衣服,拖死猪一样拖到院子外,不知从哪里端来的污水,一盆子泼到惠香身上,
“啊!”
惠香醒了过来,看见自己浑身□□,周围都是人,挣扎着要躲避,却被人死死压住背,脸在地上摩擦,地上的泥巴还有污水糊了一脸。
受不了这屈辱,惠香崩溃了,尖叫着昏了过去,然后又是一盆污水,还不醒,就拿钗子尖狠狠戳下去,痛得惠香醒了过来,知道害怕了,也不敢昏了,蜷缩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夫终于来了。
苏嬷嬷和清渠给大夫移开位置,让大夫方便行事。
清渠想了想,在外室也跪了下来,苏嬷嬷本来想去拦,这事不是清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