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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艾瑞克,嘴唇抿起来,前所未有的坚定。
艾瑞克看了他半晌,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沙滩上的人,朋友,曾经的敌人,不,或许朋友也要加上一个曾经。
“你不会选择我这边,对吧?”他看着伊芙琳问。
“当然。”伊芙琳说。
艾瑞克冲她招招手,“来这里照顾他。”
伊芙琳看了看还瘫倒在沙滩上的莫伊拉,又看看身后的人,快速跑过去把查尔斯接过来。即使是这么小幅度的挪动,也让查尔斯疼出一头冷汗。
“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查尔斯,”伊芙琳有些着急,“纽约也有魔法医院,我们也可以回伦敦,圣芒戈也会接受你入院。”
查尔斯握住伊芙琳的手,他的手心里也全都是汗水。
“没事的,伊芙琳,一切都会变好的。”
伊芙琳摇摇头,没忍住,一滴泪落在查尔斯的脸上。
查尔斯把自己的手再握紧一些,扯出一抹笑,“一切都会好的,伊芙琳,我相信你可以治好我,记得吗,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从一开始到现在。”
伊芙琳点点头。
艾瑞克站在沙滩上,指着查尔斯,“他的社会不接受我们,那我们来建立我们自己的。人类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我们也应该展现出我们的。谁跟我一起?”
长久的沉默。
艾瑞克看着瑞雯,向她伸出手,“No more hiding。”
瑞雯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走到了查尔斯身边。
查尔斯看着她,“你应该去他那边,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瑞雯:“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读我的想法。”
查尔斯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我跟你保证过很多事,瑞雯,但是我很抱歉。你应该遵从你自己的心。”
瑞雯吻了查尔斯的额头一下,对伊芙琳说,“照顾好他。”
伊芙琳点点头。
瑞雯站起身来,把自己的手交到艾瑞克手里,回头看了伊芙琳一眼,“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伊芙琳点点头,“当然,永远都是。”
Angle,红魔和飓风一起加入了他们,一阵硫磺燃烧的气味过后,几个人消失在古巴的海滩上。
汉克他们迅速跑了过来,想要把查尔斯挪动一下,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令他痛苦不已。
“不不不,停手。”伊芙琳喊道。
“你在干什么,我们要把他尽快送到医院。”莫伊拉说。
“我知道,最快的方式现在就在那里躺着呢。”伊芙琳指了指坠落在沙滩上的飞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不出什么结论。
“我需要一些遮挡,”伊芙琳对汉克他们说,“你们站在我身后,我不能让那些人看见我的魔杖。”
汉克和艾利克斯与海妖迅速站在伊芙琳身后,挡住了从军舰看过来的视线。
“恢复如初。”
飞机当初被飓风击落的机翼从水中飞了出来,巨大的机身也自己在沙滩上上翻了个个。飞机上的划痕都渐渐消失,起落架自己乖乖的把飞机支撑起来,机翼带着水花飞过去砰的一下飞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无疑是一个长期输出魔力的过程,到最后伊芙琳手都有些抖了。
艾利克斯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军舰上已经放下了几艘小型快艇,眼看就要往这边过来。
“他们过来了。”艾利克斯说。
飞机的最后一个零件回到原位,伊芙琳收回魔杖,“那我们就需要加快脚步了。”她对查尔斯笑笑,“希望你不会介意这么不体面的运送方式。”
汉克带着莫伊拉返回到飞机内部,准备起飞。
“羽加迪姆莱维奥萨。”伊芙琳把查尔斯漂浮起来,往飞机那边走过去,快接近飞机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乘着快艇的士兵快要登陆了。
艾利克斯无奈,击沉了一艘快艇,剩下的快艇的速度却也真的慢了下来。
挥挥魔杖把座椅变成固定在飞机底部的安全床,将查尔斯安置在上面。飞机终于在那些士兵完全登陆之前,飞离了古巴的海岸。
伊芙琳等到飞机稳定下来就解开安全带,杂七杂八的往外掏各种魔药,找了半天全一点有用的都没有。既然后面的电影里查尔斯是下肢瘫痪,那必然是神经的问题,可是巫师漫长的时间里,从来没有人去研究治愈神经的魔药。
她只能先找出一些止疼药之类的给他喝下去,好歹减轻一些痛苦。
“你应该休息一下。”查尔斯握住她正在找东西的手,“你刚才耗费的体力太多了。”
伊芙琳摇摇头,问他,“你有什么信得过的技术好的医院吗?”
查尔斯的伤说到底还是枪伤,如果不想回头被各种盘问,还是去自家的医院比较好些,当然,医疗技术也要考虑在内。
查尔斯点点头,泽维尔名下也有很多涉及医疗的产业,其中就有几家顶级的私立医院,不管是在哪个领域,都有顶尖的医生。
“有一间医院十分擅长神经外科的手术。”查尔斯说。
“你能把那间医院附近环境的样子传到我的脑袋里吗?”伊芙琳说,“这种伤,时间耽搁得越久越难治愈,一进美国境内我就带你幻影移形过去。”
查尔斯握住她的手,把记忆中的医院的画面传给她。
完成了,手却没有松开。
伊芙琳的脸色很苍白,像是当初失控过后完全脱力的样子。扎成马尾的头发已经有些掉了下来,散在她的脸旁,有些凌乱。查尔斯却觉得这样有些漂亮,说不出来的漂亮,那一晚上在月光下坐在窗台上说笑的女孩在刚才就能够从容指挥剩下的人,不断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他。
他回想起相识以来的画面,像是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一帧帧放映过去,笑着的,哭着的,高兴的,悲伤着的,跳脚的,安静的,发呆的,灵动的。他的胸口像是捂了一块烧到发红的石头,热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心脏也不听话的加速运动。
他知道在生物学上,人们怎么去定义现在他心跳加速运动的原因。但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心动了而已。
查尔斯握着伊芙琳的手,笑着看着飞机的顶部,手中的另一只手柔软的很,带着微微的汗意。蛮奇怪,好像伤口也不怎么痛了。
他有些无奈的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还很疼吗?”伊芙琳看到他的动作,问他。
“不,”查尔斯偏过头去看着她,“你的魔药很管用。”
医院的墙总是白色的。伊芙琳总是想不明白很多问题,包括这一个,不过白色的墙似乎的确是可以让人稍微冷静一些。似乎魔法界和麻瓜届唯一没有区别的地方,就是医院墙的颜色。
手术室的红灯还在亮着,伊芙琳的手上沾了些血,她呆呆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偶尔抬起头看看墙上钟表的时间,才发现时间走得真的是慢的可怜。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搓了几下,还是有一些红色的痕迹去不掉。
干涸的血色,就像是潜艇地上散落满地的红酒色。
她是不是本来就不该寄希望于福灵剂?伊芙琳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指甲里也渗进去一些。如果当时站在他身边就好了,说不定这样的结果真的可以扭转过来。
她在那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X教授和万磁王可以作为知己也可以成为对手,因为他们都想要去改变变种人的命运,但是却想通过完全不同的路。
查尔斯无疑是想要承担更多的保护世界的责任,以此来换取变种人与普通人的和平共处,随着人类的不断发展,变种人肯定会越来越多,这才是查尔斯向要的未来。艾瑞克则想要去推翻人类的统治,把世界完全交给变种人。
古巴沙滩上发生的一切终于撕破了他们之间最后的微妙的平衡,再见面还是朋友,也许城堡中的国际象棋还能再拿出来,但是显而易见的,他们不可能完全回到这一战之前的时光了。
战争果然是最有效的催化剂。
就像是对抗伏地魔的战役让他们这些小巫师快速长成,X战警组成的第一战也完全改变了在场所有人的人生。
走廊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向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艾利克斯带着海妖和莫伊拉赶过来,衣服也都没有换过,看来是一下飞机就往这边赶来了。
“怎么样了?”艾利克斯跑得有些喘,停在伊芙琳跟前问。
伊芙琳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头,“我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手术还在进行,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过来。
“医生说了什么?”莫伊拉问。
“只是说送来的还算及时,但是他不能保证最后的手术效果。”伊芙琳说,“送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清醒的,左腿的反应还算是正常,右腿也还有一点知觉。”
“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结果。”海妖坐在长椅上,低头说了句。
艾利克斯看看伊芙琳,“野兽先回庄园去了,他怕来医院会引起骚乱,添更多麻烦。”
伊芙琳点点头,又看看手术中的红灯,“我去趟洗手间。”
走廊的另一端尽头就是洗手间。
水龙头的水放久了就带着些冷意,她手上的血渍渐渐消失掉,她看了看镜中人苍白的脸,抿了一下嘴唇,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闭上眼睛再掬起一捧水来,稍微停留了一会,再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后面。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艾瑞克?”
“只是来看看查尔斯。”艾瑞克在她身后说,“泽维尔名下的私立医院并不是特别多,红魔一直都有很强的瞬移能力。”
伊芙琳转过身来,脸上的水还没干,她看着眼前这个身上还穿着X战警衣服的人,“为什么你要来找我呢?难道是因为我是这些人里唯一一个不会打你一拳的人?”
艾瑞克低头笑了一下,“为什么我会害怕这个,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查尔斯背叛了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
“不,艾瑞克,是你背叛了我们。”伊芙琳反驳,“查尔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一个统治者,这是你想要的。他一直希望你可以放下你过去所有的仇恨,而你就算是杀了肖,却还想着更大的杀戮,你背叛了他的信任。”
“查尔斯说过我的内心还有好的一部分,但是伊芙琳,你们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也没有权利去置喙我的选择。”艾瑞克脸上的笑收起来,“很多人都想站在道德的顶端去看事情,好像自己就可以做的多好。”
“我只是在做我真正想要做的事而已。”
一阵红色的烟雾在外面闪现,红魔走进来说:“手术室的灯灭了。”
艾瑞克偏过头去听完,转过头来看着伊芙琳,叹了口气,“查尔斯一会就要出来了,伊芙琳,红魔一会会再来一次,记得把结果告诉他。”
说完他就搭上红魔的肩膀,伊芙琳叫住了他。
“艾瑞克,你们本来应该要创造更多美好的事情的,你和查尔斯。查尔斯最喜欢的书是永恒之王,而他更倾向于自己是梅林。”
艾瑞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点点头,离开了。
伊芙琳跑到手术室门口,刚好赶上昏迷的查尔斯被推出来。主刀的医生走在最后。
“怎么样了?”莫伊拉问。
“一切还算顺利,外伤性不完全瘫,左腿功能没有问题,右腿现在大概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