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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绯色去三皇子府的时候,本就没有用早膳,再加上昨晚了太多的体力,如今。。。。。。
真是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听到苏绯色肚子里传来的叫声,玉璇玑就立刻伸手端过桑梓托盘里的粥:“来,我喂你吃。”
“嗯。”苏绯色应下,便从玉璇玑的怀里直起身子来。
见此,桑梓也赶紧拿来靠枕垫在苏绯色的身后,好似要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玉璇玑舀起粥,放在嘴边轻吹了吹,确定这粥不会烫到苏绯色,这才把粥送到苏绯色的嘴边。
看着苏绯色一口一口将他送过去的粥吞下,脸上的神色也稍稍红润了些许,玉璇玑的眼底这才终是流露出了一抹笑意:“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每天都要记得好好的吃东西,好好的睡觉,不要累着自己,不要想太多。。。。。。”
“啰里啰嗦,像个老妈子。。。。。。”不等玉璇玑把话说完,苏绯色便揶揄的说道,眼圈却悄无声息的红了。
明明舍不得她离开,却不能说任何挽留的话,只能絮絮叨叨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好似要把那些不舍的心情和对她的担忧都挤进这些话里一般。
这样的玉璇玑,真是。。。。。。叫她心疼啊!
见此情景,站在一旁的桑梓更是背过身去偷偷抹泪。
就她对苏绯色的了解,喝完这碗粥,苏绯色怕是就要离开了。
这一走。。。。。。
苏绯色和玉璇玑就是天各一方,不知道多久才能再相见了!
果然,一碗粥见底,苏绯色便收敛起了眸底的不舍,转身把脚从床上放了下去:“时候也不早了,再拖下去,等知道的人多了,再要离开,就难了。”
苏绯色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这话的意思,也已经很清楚了。
而玉璇玑听到这话,立刻转头便朝桑梓看了过去:“去准备准备吧,该带的吃食,银两,衣物。。。。。。”
“是。”桑梓咬了咬牙,这才把眼底的泪往回憋,快步朝门外走去。
可不等她出门,苏绯色的声音便又传来了:“也去给般若告个别吧,般若掌握着九王府的暗卫,没法跟我们一起离开,这段时间。。。。。。怕是要委屈你们暂时分离了。”
离别的情侣又何尝是她和玉璇玑呢?
桑梓和般若才刚确定关系没多久,如今。。。。。。却又要分别了。
那种痛,应该不比她轻才是。
听到苏绯色这话,桑梓立刻转身便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王妃,您快别这么说了,奴婢和般若在一起。。。。。。本就是十分奢求的事情,是您和九爷开恩,奴婢才有这样的机会,如今。。。。。。您和九爷都被迫要分离了,奴婢和般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就算此生都不能与般若在一起,奴婢。。。。。。也不会离开您的!”
“谁说你此生都不能与般若在一起了?”玉璇玑轻挑了挑眉,声音诡谲到了极点:“等你回来,本太子就替你和般若把婚事给办了,婚礼绝对不逊色于齐国任何一家的小姐,你是绯色的贴身丫鬟,绯色更把你当成了亲妹妹来看待,既然是我们九王府的小姐要嫁人,定会办得风风光光。”
“多谢九爷,多谢九爷。。。。。。”桑梓激动得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从小便是孤儿,能被玉璇玑带回东厂,保下一条小命,本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没想到。。。。。。
如今不仅伺候了苏绯色那么好的主子,不仅有了般若,连婚事。。。。。。玉璇玑都要帮她张罗得风风光光的,让她可以以苏绯***的身份出嫁。
苏绯***的身份,那。。。。。。是多大的殊荣啊!
“一定能回来的,九爷,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会陪着王妃一起回来的。”桑梓想到这,立刻抹了把泪说道。
玉璇玑摆了摆手:“去吧。”
“是。”桑梓应下,便大步走了出去。
只等桑梓离开,桌子这才开口:“九爷,既然王妃离开以后,就不能再和九王府有任何联系了,那。。。。。。奴才也去准备一些需用的药材吧,否则王妃如今有伤在身。。。。。。”
“去吧,多准备一些,把好的都拿上,反正。。。。。。等本太子入主皇宫,太医院有的是药材可以挥霍。”不等桌子把话说完,玉璇玑便点头道了。
“是。”
看着桌子离去的背影,玉璇玑黑色的瞳仁里便闪过了一抹放心:“桑梓跟了你那么多年,你的喜好,习惯,甚至是一颦一笑,一个眼神,她都十分熟悉,而桌子。。。。。。你别看桌子平时都躲在药房里研究药材,鲜少出入人前,他。。。。。。可是这些人里最心细的,再加上他的医术。。。。。。有他们两在你身边,只要你不惹事,我应该就可以放心了,是吗?”
玉璇玑这话,听着是在说桑梓和桌子,可实际上,却还是在警告苏绯色不要惹事。
没有叮嘱,没有威胁,简简单单的一个反问。
他想听苏绯色的回答,他想要让苏绯色亲口答应他。
见此,苏绯色的眼色就不禁一深:“是。”
是?
他。。。。。。可以相信她吗?
玉璇玑的目光在苏绯色的脸上来回扫了一圈,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
好似不信,又好似信了。
看到玉璇玑这样,苏绯色就赶紧撇过眼,转移话题:“父皇知道全部的真相,所以就算是难过,也不至于难过到哪里去,至少。。。。。。还会抱着一丝希望,但母后不同。。。。。。母后没有心机城府,也不懂得如何伪装,所以。。。。。。绝不能把整件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以免她露出破绽,既然不能向她道出整件事情的真相,那。。。。。。要是母后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很难过的,所以我离开以后,你记得要立刻入宫,帮我好好的安抚一下母后,就算让她恨我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心里能好过一些,就好了。”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着母后,母后又怎么可能会恨你呢?”玉璇玑略带叹息的说道,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放心吧,母后的心智虽然还像一个小孩子,但。。。。。。她的心清透着呢,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倒希望她觉得我是坏人,这样。。。。。。她就不必为我难过了。”苏绯色淡淡说道,扶着伤口起身,便找了一件较为低调的衣服披上,又随手拿了条缎带把头发全部束起,穿上短靴,把匕首藏进短靴里:“外面怕是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趁乱离开,不是最好的选择吗?”这一次,玉璇玑没有上前帮苏绯色做任何事情,而是双手环胸的立在了原地,淡淡说道。
他知道,他无法时时刻刻在苏绯色的身边保护着,从苏绯色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必须开始自己保护自己的生活了,既然如此。。。。。。
【作者题外话】:谢谢毓微阳的打赏,么么哒!不痛了,我大姨妈就是第一天痛,各种死去活来,至于般若。。嗯,没错,他和99正好凑一对,两个没了老婆的男人!/温柔yang,哈哈哈哈哈,我好心疼你朋友啊!/橙橙的橙子,什么?你们老师这么骂你?雾草!你们老师怎么为人师表的,居然让学生去阴间复读,应该录下来去告他的!/zj,不烧不烧,你看,飞机夫妇这不是好好的吗,虽然是好好的告别。。
第1699章 要去黑市
苏绯色没有接玉璇玑的话,而是回头深深的看着玉璇玑,一边看,一边倒退着朝门外走去,唇角轻勾,笑得好似山花烂漫。
而她灵动的双眼就好似会说话,她再说。。。。。。
再见了,玉璇玑。
再见了。。。。。。
看着苏绯色一步一步的离他远去,最终一闪而出,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玉璇玑只觉得一颗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头脑一片空白,连手脚都隐隐麻木了。
苏绯色,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被你偷走的心,你可。。。。。。一定要还回来啊!
否则。。。。。。他就算不死,余生也只能行尸走肉了吧?
。。。。。。
“噗。。。。。。”苏绯色和桑梓混在人群里离开了京城,可她们才出京城,苏绯色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啊,王妃,王妃您怎么了。。。。。。”见苏绯色喷血,桑梓立刻就慌了,伸手将苏绯色扶住,脸上皆是焦急的神色。
苏绯色虚脱的摇了摇头,倚着桑梓,好似必须要找个依靠,才能站稳一般:“我没事,只是。。。。。。事已至此,相信父皇那里废除九王妃的圣旨也很快就会下来了,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再无九王妃这一说,所以。。。。。。你也该改口喊我苏姑娘了。”
“这。。。。。。”苏姑娘。。。。。。
其他人因为忌惮雪国,改口喊苏绯色苏姑娘也就罢了,她是苏绯色身边的人,又怎么能在这时候也做同样的事情呢?
这不是在苏绯色的伤口上撒盐吗?
想到这,桑梓就立刻坚定的说道:“王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我们今后是在齐国还是在其他的地方,您都是奴婢心中唯一的九王妃,也是唯一能配得上九爷的人!相信不仅是奴婢,九爷,还有九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样共识的。”
知道桑梓这番话是在安慰她,苏绯色轻勾了勾唇,便无力的笑道:“你们的心意,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我们今后若是要在外面行走,用齐国九王妃的这个身份,终究是太过抢眼了一些,还是低调点,就用苏姑娘吧。”
“这。。。。。。”似乎是觉得苏绯色说得有道理,桑梓思索了片刻,这才终是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而桑梓的话音才落,站在一旁的桌子便抓起了苏绯色的手:“称呼什么的,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姑娘的身体。。。。。。”
苏绯色身上有伤,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情,可。。。。。。
这伤伤在小腹,就算要流血,也应该是小腹流血,为什么会吐血呢?
难道苏绯色身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伤口?
听到桌子这话,桑梓的神色也立刻紧张了起来:“王。。。。。。姑娘没事吧?”
王姑娘?
这说的到底是谁?
苏绯色轻抿了抿唇,却也无力多说什么了。
桌子没有回答桑梓的话,而是转头劝慰般的朝苏绯色说道:“姑娘,您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放宽心,您这样心中郁结难解,吐血还都是小的,随时有可能会丧命啊!”
心中郁结本就是大患,原本好好的一个人,都有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情日渐消瘦,最终殒命。
更何况是苏绯色如今带伤的情况。。。。。。
桌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苏绯色自然是明白的:“你放心吧。”
说她不伤心,不难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她想要说谎,刚刚那一口血。。。。。。也已经证明了一切。
但她更清楚,她不能倒下,要撑下去。
要撑到。。。。。。玉璇玑来接她为止!
“王妃,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先上车再说吧。”听到桌子说苏绯色之所以会吐血,并不是因为哪里受伤,桑梓就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气。
虽说心伤比外伤还要更让人担忧,可她相信,苏绯色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果然,听到桑梓这话,苏绯色立刻就点了点头,收敛起眼底的疲惫,大步马车走去。
那一步一步,走得桀骜洒脱,哪里有丝毫受伤者的感觉,简直就是王者,绝对的王者。
只等苏绯色上了马车,桑梓这才扬鞭驾马,呼啸着远离京城的方向奔去。
可马车才走出一段,桑梓便有些为难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