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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红星还真没见过这么装13的杂志,所以在外文书店见到之后就买了下来,好一睹这杂志的庐山真面目。
这时候讲堂里面的人并不多,不多一会儿人就慢慢开始多了起来,已经到的了学生三三两两的在聊着天打着屁,有的男生在低头玩着GB,有的在看着漫画,跟李盼芙坐在一起的萧晓则是在看口袋本的小言情。
之后校方的老师也陆陆续续的来了,徐晓燕到了之后没看到沈红星,还想打他手机。而沈红星这个时候则是看到了在讲堂门外准备打手机的徐晓燕,他收好杂志,也不管怀里正在不停震动的手机,径直走到门外的徐晓燕身边。
徐晓燕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背后,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却是沈红星。她惊喜道:“刚要打你电话呢你就出现了,很早就来了?”
沈红星点了点头,说道:“来了一会儿了。”正说着,一个带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跟徐晓燕打招呼道:“徐总来了?这位是?”
“他就是橘子。”徐晓燕笑着介绍道。
“是么,久仰久仰,橘子老师面相还真是年轻啊,保养的好……”带蕾丝边眼镜,哦不,金丝边眼睛的中间人笑着恭维沈红星道。
当然面相年龄了,他才十五岁面相能不年轻么。徐晓燕心里虽然这么吐槽,但是面上却不做声色的介绍道:“这位是云港学院教务处的于弄仁,于老师。”
“于老师客气了。”听到徐晓燕的介绍后,沈红星跟于弄仁寒暄起来。寒暄了几句之后,于弄仁就请着两人到讲堂里面的第一排座位就坐。沈红星看了下这架势,估计跟当初自己想的一样,校方和老师分别坐前两排,而学生要从第三排坐起。
李盼芙和萧晓正聊着天,萧晓眼见的看到沈红星在于弄仁还有个漂亮OL(office-lady;直译办公室女郎,意为女白领)的陪同下直接坐在了第一排靠边的位置。
萧晓赶忙对身边的李盼芙说道:“小芙芙,你家姘头来历还不小呐,都跟于弄仁一起做第一排了。”
李盼芙扭头一看,刚才那个有点其貌不扬的年轻男生还真的跟教务主任于弄仁一起坐在第一排,她这个时候倒是一下好奇起来了。
等学生老师都到的差不多了,于弄仁就先上了台,开始坐在主席台上帮沈红星“垫场”。这于弄仁有着校方一贯的毛病,就是坐到主席台上之后就开始不讲人话。本来学生看到于弄仁上台,还注意力挺集中,他几分钟废话之后就把学生的注意力烤的完全枯萎了下去。
还好因为进入了12月份,天气寒冷,不得不在室内进行这样的讲座。如果是夏天,把这种讲座放在操场之类的地方拿就折磨人了。沈红星回想起来前世在二中时的经历,总是时不时的被老师叫着搬了凳子到操场上听开会,在硕大的太阳直射下,别说学生,就是主席台上的校方老师也是很快出了一身大汗。看着彼此身上都湿乎乎的,沈红星当时就搞不懂为什么大家都不舒服,校方还那么喜欢说废话。
那种时候还讲一大堆的废话,不是折磨自己同时折磨别人么?后来思来想去,当年的沈红星就只能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一旦人做了校方的老师之后,那他们就会自动变身为Sadism&;Masochism,也就是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简写就是大家都懂的**。
等着于弄仁Sadism&;Masochism症发作般的在台上讲了快半个钟头,这家伙才有了要消停的意思。只听这于弄仁正好说道:“下面让我们欢迎《亮剑》以及《潜伏》的作者,橘子老师。”
“自己也终于成为老师了啊。”心中带着这样奇怪感慨的沈红星起身,在讲堂里一百多师生的注视下走上了主席台,他弄了弄话筒的高低,然后开口说道:“相信大家也挺累的,我也就不说废话了。
本来呢,我和诸位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这种讲座做起来也颇为尴尬。诸位不是学文的,我讲如何写小说自然不合适,诸位又不是学史的,那与诸位探讨国共时期历史未免有点尴尬。但是又不能不说点和诸位有关的,在下思来想去,终于找到了条诸位与我的共同点。那就是现在或者将来都要教育自己的孩子,那就干脆讲讲教育学吧。”
徐晓燕看着讲台上有些光芒四射的沈红星,惊讶于沈红星还能用这种民国时期的白话文做讲座的能力。而徐晓燕身后几排的萧晓和李盼芙则更是惊讶,她们俩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坐得离她们不远的那个男生是谁。李盼芙是看过《亮剑》和《潜伏》的,平常爱这两本熟爱到不得了,在她的想象里,这两本书的作者橘子,怎么也该是个风度翩翩极为有才的中年男人。可谁想的到这橘子原来是个面向比她还年轻一点的男生,李盼芙这时候都有些崇拜沈红星了,看看人家,差不多跟她同龄,但是都已经是知名作家了!
李盼芙心理乱糟糟的想着,耳朵却听沈红星说道:“近来西洋的心理学家总结了十条人类很难避免的心理弱点,称之为‘人类无法抗拒的10种心理’,里面颇有与教育相关的。
1、鸟笼逻辑
若挂一个漂亮的鸟笼在房间最显眼之处,过不了几天,其主人定会做出下面两个选择之一:把鸟笼扔掉,或者买一只鸟回来放在鸟笼里。这便是鸟笼逻辑。
过程很简单,设想你是这房间的主人,只要有人走进房间,看到鸟笼,便会忍不住问你:‘鸟呢?死了?’若你回答:‘我从来都没有养过鸟。’他便会问:‘那你养一个鸟笼干什么?’最后你不得不在两个选择中二选一,因为这比无休止的解释要容易得多。鸟笼逻辑的原因很简单:人们绝大部分的时候是采取惯性思维。”
听到这里,李盼芙想了想若自己是那个进屋的人,肯定也会惊讶的问鸟是不是死了。想到这里,她一下就把之前脑子里乱乱的想法甩开,认真听沈红星的讲座起来。
只听沈红星这个时候又往下讲新的内容:
“2、破窗效应
西洋的心理学研究上有个现象叫做‘破窗效应’,就是说,一个房子如果窗户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打破;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人会不好意思丢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现之后,人就会毫不犹疑的拋,丝毫不觉羞愧。仿佛这里只要之前脏了,就赋予了人们可以在此地放肆的权力。
心理学家研究的就是这个‘引爆点’,地上究竟要有多脏,人们才会觉得反正这么脏,再脏一点无所谓,情况究竟要坏到什么程度,人们才会自暴自弃,让它烂到底。
任何坏事,如果在开始时没有阻拦掉,形成风气,改也改不掉,就好象河堤,一个小缺口没有及时修补,可以崩坝,造成千百万倍的损失。
犯罪其实就是失序的结果,纽约市在80年代的时候,真是无处不抢,无日不杀,大白天走在马路上也会害怕。地铁更不用说了,车厢脏乱,到处涂满了秽句,坐在地铁里,人人自危。有位教授甚至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敲了一记闷棍,眼睛失明,从此结束他的研究生涯。最近纽约的市容和市誉提升了不少,令人颇为吃惊,一个已经向下沉沦的城市,竟能死而复生,向上提升。
警察发现人们果然比较不会在干净的场合犯罪,又发现抓逃票很有收获,因为每七名逃票的人中就有一名是通缉犯,二十名中就有一名携带武器,因此警察愿意很认真地去抓逃票,这使得歹徒不敢逃票,出门不敢带武器,以免得不偿失、因小失大。这样纽约市就从最小、最容易的地方着手,打破了犯罪环结(chain),使这个恶性循环无法继续下去。
此种理论也可以用在所谓的‘坏学生’身上,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破罐破摔’。若是见到一个学生成绩不好,众人会自然而然的当他是坏学生,然后对其轻视,反而会加重其破罐破摔的心理。”
3、责任分散效应
1964年3月13日夜3时20分,在美国纽约郊外某公寓前,一位叫朱诺比白的年轻女子在结束酒巴间工作回家的路上遇刺。当她绝望地喊叫:‘有人要杀人啦!救命!救命!’听到喊叫声,附近住户亮起了灯,打开了窗户,凶手吓跑了。当一切恢复平静后,凶手又返回作案。当她又叫喊时,附近的住户又打开了电灯,凶手又逃跑了。当她认为已经无事,回到自己家上楼时,凶手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杀死在楼梯上。在这个过程中,尽管她大声呼救,她的邻居中至少有38位到窗前观看,但无一人来救她,甚至无一人打电话报警。这件事引起纽约社会的轰动,也引起了社会心理学工作者的重视和思考。人们把这种众多的旁观者见死不救的现象称为责任分散效应。
对于责任分散效应形成的原因,心理学家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和调查,结果发现:这种现象不能仅仅说是众人的冷酷无情,或道德日益沦丧的表现。因为在不同的场合,人们的援助行为确实是不同的。当一个人遇到紧急情境时,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能提供帮助,他会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责任,对受难者给予帮助。如果他见死不救会产生罪恶感、内疚感,这需要付出很高的心理代价。而如果有许多人在场的话,帮助求助者的责任就由大家来分担,造成责任分散,每个人分担的责任很少,旁观者甚至可能连他自己的那一份责任也意识不到,从而产生一种‘我不去救,由别人去救’的心理,造成‘集体冷漠’的局面。如何打破这种局面,这是心理学家正在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4、帕金森定律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诺斯古德·帕金森通过长期调查研究,写出一本名叫《帕金森定律》的书。他在书中阐述了机构人员膨胀的原因及后果:一个不称职的官员,可能有三条出路,第一是申请退职,把位子让给能干的人;第二是让一位能干的人来协助自己工作;第三是任用两个水平比自己更低的人当助手。这第一条路是万万走不得的,因为那样会丧失许多权利;第二条路也不能走,因为那个能干的人会成为自己的对手;看来只有第三条路最适宜。于是,两个平庸的助手分担了他的工作,他自己则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他们不会对自己的权利构成威胁。两个助手既然无能,他们就上行下效,再为自己找两个更加无能的助手。如此类推,就形成了一个机构臃肿,人浮于事,相互扯皮,效率低下的领导体系。”
听到这里,李盼芙乐了,这是在讽刺国内的官僚机构么?沈红星话音刚落,教务处长于弄仁就拼命的在台下咳嗽,想通过这种“无声的抗议”来让沈红星打住。而台下的热血男生们一听沈红星的这番话,却纷纷起哄的鼓掌叫好起来。
可沈红星今天可不是来批判政治的,不用于弄仁提醒他也不会在这方面做过多发挥,只是继续讲道:
“5、晕轮效应
俄国著名的大文豪普希金曾因晕轮效应的作用吃了大苦头。他狂热地爱上了被称为‘莫斯科第一美人’的娜坦丽,并且和她结了婚。娜坦丽容貌惊人,但与普希金志不同道不合。当普希金每次把写好的诗读给她听时。她总是捂着耳朵说:‘不要听!不要听!’相反,她总是要普希金陪她游乐,出席一些豪华的晚会、舞会,普希金为此丢下创作,弄得债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