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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霍行远一边酸溜溜地想着,一边往后院赶去——永宁公主如今是他弟妹了,按礼来说也要叫他一声兄长的,大覃一天天说自己是礼仪之邦,他要让这弟妹好好管教一下霍丛,对兄长的剑术问题有问必答才行。
李画盈看到霍行远出现时有些惊讶。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殿下,好胆色。”
所有人对阿鲤和将军府都退避三舍,唯独这皇子殿下,居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看到有人待霍丛如此真心,李画盈心中也很是感激。
霍行远将手拢在衣袖里,咳了一声,谦虚道:“好说,好说。”
李画盈掩唇,噗嗤一声笑得更开了。
哎哟喂真不能怪霍丛那小子重皮相,他这弟妹是真的美,若不是他心里住着碧落宫的圣女,他怕是也要被迷住了。
霍行远看了看四周,没看到霍丛,于是问道:“阿丛呢?”
“啊,他呀?”李画盈回答道,“去给我挑剑去了。殿下有事找阿鲤吗?那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他很快回来。”
霍行远点点头,眼珠子一转,又对李画盈道:“这‘殿下’‘殿下’的多见外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看,我喊你一声弟妹,你喊我一声哥,怎么样?”
李画盈:“……”
阿鲤不是没有跟她提起过这皇子殿下。她觉得这皇子殿下在阿鲤眼里,不像是一位兄长,更像是一个顽童。
她看着霍行远那亮到发光的期待眼神,觉得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话,那想必是已经欢快地摇了起来的。
不过,说起来,这确确实实是阿鲤的亲哥哥啊。
这么一想,李画盈也觉得,叫霍行远一声哥哥,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虽然对外她和阿鲤都不能这么喊,但此刻就在将军府内……
想到这里,李画盈很容易就想开了,点点头,乖巧地喊道:“哥。”
“弟妹!”霍行远没想到李画盈是真的叫他哥,当即心花怒放——要知道,霍丛十八岁了,到现在都没喊过他一声哥,一直都是喊殿下。
方才在霍行远来后院的路上,将军府的下人就跑到书房,将霍行远的来访消息告诉霍丛。霍丛原本还在跟墨一谈萧丞淮的事,一听到霍行远来了,先把那事放到一边,匆匆来到后院。
霍丛实在是担心,霍行远会教他夫人一些复杂的招式,甚至跟她比划比划,搞不好她就要受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我都不好意思写作话了【跪……
周五凌晨十二点半的时候才下班(年尾+11月最后一天,单位的年业绩和当月业绩冲刺),周末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累成狗,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想躺在床上刷题【嗯,在单位新人期有各种培训,课后要做题,有好几个课程都是明天结束,但是题还没刷完【跪……
第51章 情意绵绵剑
霍丛远远就看到霍行远不知道与李画盈说了些什么; 逗得李画盈哈哈大笑。他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刚想给霍行远行礼; 被霍行远止住了。
“啧; 阿丛,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没外人的时候咱们就不用做那些虚的了嘛。”霍行远一脸无奈; 随后又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家小公主刚才喊我‘哥’了,你什么时候也跟着喊一声?”
霍丛:“……”
霍丛一脸头疼地看了李画盈一眼。李画盈仍是笑意盈盈; 见到霍丛这般模样,无辜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一对扑棱着双翅的黑蝴蝶; 看得人忍不住心中一软。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对霍行远说:“殿下; 小心驶得万年船。”
霍行远回头看着李画盈,一脸“弟妹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的表情; 谁知道他这弟妹欢快地走到霍丛身边; 一把挽住霍丛的手; 站到统一阵线; 对他说道:“阿鲤说得是; 还是小心为上。”
霍行远:“……”
不是; 弟妹,你能不能稍微立场坚定一点?
李画盈看到霍丛手上拿了一把短剑; 眼神一亮,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兴奋:“是给我的吗?”
霍丛看她这样,宠溺地笑了笑; 点点头,道:“嗯,此剑剑身轻,剑刃吹毛断发,我觉得很适合娇娇。”
霍行远只看了一眼那短剑,马上便愣住了,惊讶道:“这不是秋水剑吗?”
李画盈一脸恍然,原来此剑名唤秋水。
好名字。
她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又见霍行远一脸促狭,于是侧过脸,正巧霍丛警告地看了霍行远一眼。
霍丛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模样。
李画盈更加直觉这把剑有故事了,问道:“这剑是有什么来历吗?”
“说来话长——”
“其实也没多长,”眼见着霍行远就要生动形象地一人分饰几角,霍丛连忙打断了他,道,“秋水剑的铸剑师,与锻造泣血刀的那位齐名,是千金难得的好剑,自然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
李画盈认真地听着,恍然地点了点头。
编,看你怎么编。霍行远笑而不语地看着霍丛。霍丛不动声色地继续说:“从前不少人上门求剑。”
李画盈又点了点头:“然后呢?”
霍丛道:“然后我全拒绝了。”
李画盈有点茫然,并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哪里值得阿鲤他哥一脸看戏的表情:“就这样?”
霍丛郑重地点了点头:“嗯,就这样。”
眼看着霍行远又准备开口,霍丛又说道:“殿下,上回你问的残月剑法第十二式,我待会儿给你讲一下。”
霍行远眨了眨眼,识相地跟着岔开话题:“好,不急,等你们练完剑再说。”
霍丛点了点头,对李画盈道:“那我们开始吧。”
“哦……好的吧。”李画盈心道,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哪天她再去打听打听,这里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是练剑,但李画盈一点根基也没有,霍丛也不舍得让她太过劳累,于是这练剑便练得不同寻常。
霍行远坐在凉亭中,看着不远处所谓练剑的两人,觉得自己那颗孤家寡人的心,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就见那往日不苟言笑的霍丛,手把手地握着李画盈的腕,将人笼在怀中,引着李画盈慢慢地划出一招一式。
李画盈没练过武,也不知道寻常人练武该是怎么样的光景,但阿鲤武功高强,他说怎么练,就是该怎么练的,于是便也整个人挨到了他身上,间或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霍行远扶了扶额。
这叫什么?情意绵绵剑么?
等霍丛和李画盈练完后,霍行远才跟着他们二人去府内客厅入座。上茶后,霍行远捧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抿了一口,才道:“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的。”
霍丛问道:“何事?”
“今早我去给母妃请安的时候,她跟我说,皇后提出让永宁公主在江神节上献舞。”霍丛说着,看了看李画盈,问道,“知道咱们东晋的江神节吗?”
霍丛皱了皱眉,李画盈点点头,道:“知道,好像是在六月份?”
“六月十五。”霍丛回答道,然后又问霍行远,“往年献舞的都是司乐坊,皇后提出让娇娇献舞是何意?”
霍行远沉默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若是让弟妹去献舞,皇后肯定会召她进宫的。”
这话很明显了,霍丛目前还在禁足,若是皇后召唤李画盈进宫,霍丛自是不能相伴进去的。霍丛问道:“那陛下是什么想法?”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夫人的惊鸿舞天下谁人不知?”霍丛没好气地瞪了霍行远一眼,道,“父皇当然是觉得想法不错了。”
怪她咯?李画盈也有些无言。
原本献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在知晓了当今皇后与先皇后之间的事,霍丛又是先皇后之子,当今皇后提出的主意,他们总归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虽然霍丛与霍行远在明面上虽非亲兄弟,但关系好,是有眼的人都能看到的。
皇后能让皇帝至今不立太子,证明她对皇位还有想法,总想着哪天能再次怀上龙种,诞下皇子。所以,霍行远仍是她的眼中钉,那与他同一阵线的霍丛,自然也是要对付的。
皇后怎么说也是六宫之主,若是她想设计陷害李画盈,也不是一件难事。
“我跟父王那边说一下,父王会想办法让陛下改变主意的。“霍丛道,“贵妃娘娘那边也多多帮忙。”
霍行远点点头:“放心,母妃说了,万一真的让弟妹献舞,到时候弟妹进宫,母妃也会在旁边看着的,不会有事。”
霍丛与霍行远两人郑重其事,李画盈忽然问道:“江神节献舞,是一个人献舞吗?”
两人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么问,但霍丛仍是摇了摇头,回答道:“二十人,一人扮演江神领舞。”
那就好办了。李画盈微微一笑:“尚书夫人最近常来将军府,与我一同练舞,或许我可以问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在江神节献舞。”
若是李画盈与尚书夫人一道献舞,两人往后也是一道进宫练舞。尚书夫人是丞相之女,有她照看着,再加上王贵妃的打点,其他人想找李画盈麻烦,也不是那么容易。
霍行远击掌笑道:“这主意好。”
然而,对于霍丛来说,不需要献舞才是最稳妥的。但是,不久前,李画盈才说完,她不要一直活在他的庇护里。
而他也答应了,不管什么事,都是夫妻二人一同承担。
霍丛从前一直觉得,能不能恢复身世都无所谓,但如今却前所未有地想要恢复——这样就没人敢轻易冒犯他和他心爱的女子了。
他看着李画盈没有一丝忧虑的双眼,尽管心中仍是有些担忧,但还是笑了笑,道:“梁夫人应该乐意的。不过还是先等陛下拿定主意再说。”
李画盈乖巧地点了点头。
三人谈过正事后,霍行远迫不及待地让霍丛兑现方才的承诺,拉着他去研究残月剑法去了。
霍丛有些无奈地看着李画盈,李画盈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去吧,我去看会儿书。”
于是霍丛和霍行远又跑去后院比划了起来,李画盈走到书房,从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游记,靠在榻上看了起来。
霍丛的书房原都是兵法或者武学书籍,但自从李画盈嫁入将军府后,霍丛怕闷着她,便托人四处搜集了一些有趣的话本和游记,还单独在书房内设了个新书架,分门别类地放到上面。
有时候,霍丛在案桌前处理公务,李画盈便在榻上看话本,虽然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也不觉无聊。
李画盈现在手上拿的是一个话本,是上回没看完的,这次刚好接着看。正看得入神,忽然有人敲了敲门,柔声唤道:“殿下。”
李画盈抬起头,看到了门外的弦月:“何事?”
弦月轻快地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些什么东西,用绸布裹着的。她停在李画盈身边,微微躬身,道:“您之前打算开首饰铺子,要找做首饰的匠人,刚刚外头有人递了帖子,说是大覃皇城那边来东晋做生意的,手下有靠谱的匠人,若是合殿下心意的话,这匠人就为殿下所用了。”
“大覃皇城那边来的?”李画盈有些犹豫,她并不清楚大覃皇城有哪些商户之家,问道,“对方有表明是哪户人家吗?”
“是郭家的三公子。”弦月也知道李画盈不太清楚这些事,于是便主动解释,“咱们大覃里头有几家巨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