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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喂鱼这一条路。”
姬阳点头：“那就按圣姬所的办，给多少灵石，圣姬看着办。”
姬阳在圣火城得到的五百万灵石赔偿，都在青鸾圣姬身上带着，当然，并非是直接送给后者，而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然篮子破碎了，鸡蛋一下子就没了。
小东界这个篮子，这里凶险无比，大口横行，杀人越货常有，所以他提前做了一些准备，有备无患。
玄武鱼群来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实力比不上之前那一只，但胜在数量惊人。
飘摇不定的幽灵船一下子被围住了，不过，那些幽灵船仿佛得到命令一般，整齐划一，并没有马上采取进攻。
青鸾圣姬一咬牙，袖手一挥，一万灵石飘落在天地十方，那些玄武巨鱼发出欢快的声音，纷纷冲上天去，争夺灵石。
不过狼多肉少，很多鱼没有吃到。
青鸾圣姬看了一眼姬阳的神色，然后一口气接连撒出了四万，同时，她呼唤道：“头陀，路费已经给了……如果你是养鱼的人，请让你的鱼走开。”
说着，她又撒了五万。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位圣女在撒灵石，一定会疯狂的。
“继续。”姬阳面无表情的道，从来都是他坑别人的，现在居然被一个头陀坑了，心中十分不快。
转眼间，青鸾圣姬先后已经撒了二十万中品灵石了，这个数目十分吓人，代价也很惨重。
不过，转机出现了，一些吃得饱满的玄武巨鱼开始发出哼哼，似乎在歌唱，不过很难听，但这是在释放善意。
“再给十万。”姬阳道。
青鸾圣姬有些不舍，但还是点头了，又撒出十万。
终于，鱼群吃得差不多了。
玄武巨鱼的修为大概在神火八重天到九重天之间，食量虽然很大，但它们吃的灵石，人族修行者在这个级别的修为上最多只能吃上百枚，一旦吃多了，直接爆体。
玄武巨鱼虽然能吃，但最多也就是三百数量，期中还有不少育苗，吃十枚都难。
就在这时，一朵神秘的黑莲从天而降，横在天地之间，纵横数十里，那些虚空巨鱼看到黑莲，顿时纷纷从河中跃起，飞向那多神秘黑莲，围绕着其中遨游。
紧接着，一个惊人的画面落在姬阳和青鸾圣姬眼中，万鱼朝拜。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而降，化作一个头陀，盘坐在虚空中，法身通天彻地，手捏莲花之状，身影通天彻地，背负那黑莲，庄严而神圣。
“是那个头陀！”青鸾圣姬娇呼而起，紧张莫名。
姬阳也看到了，眼前通天彻地的身影正是那个消失的头陀，黑莲是他的元神，玄武巨鱼围绕着他的元神遨游，大道自然。
最重要的是，这个头陀虽然没有暴露修为，但给人的压力丝毫不安于玄天帝君。
“善哉。”头陀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贫僧在此守候三百余年，终于见得真人，圣女的智慧果然无穷大，千古之前，已洞穿未来。”
头陀这一句话吓煞了姬阳，他沉声问道：“什么真人，又什么圣女？”
头陀应道：“行者，我们重新认识一番，贫僧发号黑莲，来自玄武圣族，诚如行者所见，贫僧乃是牧鱼之人。”
姬阳倒吸一口冷气，他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头陀就是牧鱼人，旋即道：“头陀，不知者不怪，你先欺瞒我们在先，我们失礼在后，而我们也陪了三十万中品灵石。却不知，头陀可还想为难我们？”
头陀慈眉善目，笑道：“行者息怒，贫僧在千年前应鬼天教圣女之命，在七百年后到此，等候一位真人。”
“如今，真人到了，所接受的一切正是贫僧的考验，何来期满之说？”
闻言，姬阳心中震动，什么是真人，他当然知道，头陀口中的真人，就是真命天子。
而且，让头陀来等真命天子的人居然还是他那个圣女娘娘？
一时间，姬阳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头陀应道：“不错，贫僧在此，设立考验，就是为了接引行者进入玄武圣墓。”
第1929章 头陀口中的圣女
震惊许久，姬阳这才问道：“前辈，你认得鬼天教的末代圣女？”
然而，头陀的回应却是让姬阳大吃一惊：“见过。”
姬阳紧张而激动，问道：“敢问，那位圣女是怎个模样？”
在姬阳得到的证据中，虽然有诸多疑点，但他极有可能是那位圣女的子嗣，故而对这位有着生育之恩的女子心生敬畏，更希望知道她的模样。
头陀道：“圣女曾降临过玄武圣地，也就是小东界的前身，可神女威严无比，美丽高洁，直视她便是一种亵渎，贫僧实在不敢直视啊。故而，没能看清她的模样。”
随后，姬阳倒吸一口冷气，不无失落的问道：“前辈，既然圣女让你于此等候真人，那前辈就应该知道圣女的目的，前辈可否告知一二。”
头陀道：“圣女慧眼，似能洞察天地奥妙，看破过去和未来，或许早就知道玄武圣主有灭族的一天，故而在仙祸初年便来到了玄武圣地，选了一个人，贫僧有幸被选上，于此得到圣女之命。”
“伟大的圣女告诉贫僧，千百年后，会有真人降临，贫僧只需要再次等候，一旦完成考验，便可以进入玄武圣墓。”
姬阳侧目：“那就说，小子完成了考验？”
头陀道：“圣女的考验只有一个，在神火境一道，不踏入古神之境，却能挣脱上苍桎梏，将一身神力发挥到极尽之人。行者不过神火八重天，弹指间可化身天神，一拳蕴含四万龙神力，旷古以来，寥无几人。”
“故，行者必定是圣女要等的那个人。”
闻言，姬阳神色一变，他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是巧合，还是有意的？
那位圣女知道她的子嗣会来到这里，继承玄武圣族的血脉，于是在这里做好了准备？
亦或是，圣女留下的考验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传承人，她的子嗣到来，只是一种意外？
姬阳不知道真相，只觉得疑惑无比。
这时，青鸾圣姬忍不住问道：“前辈，你不好奇我家大王的身份吗？”
青鸾圣姬之所以如此一问，是因为她知道，姬阳极有可能是那位圣女的子嗣。
“不消问，不消问。”头陀摇头，慈眉善目。
姬阳问道：“前辈，玄武圣墓中有什么？”
头陀应道：“圣墓之中，包罗万物，无尽收藏，行者所需要的玄武圣血，必定也有。”
“而玄武圣墓之中，乃葬着玄武圣祖，而玄武圣主的玄武不死药，说不定就在其中。”
玄武圣血？
玄武不死药？
听到这两个消息，姬阳目光陡然变得炙热而起。
先不说他十分迫切的玄武圣血，就是那玄武不死药就让人疯狂。
须知，他曾在凰崖宝库得到一滴真凰不死药的药液，结果助他逆天成功，度过了九次斗战圣猿心猿的祸乱。
如今，这玄武圣墓居然也有一族玄武不死药。
青鸾圣姬问道：“前辈，比起真凰不死药，那玄武不死药如何？”
头陀慈眉一笑：“行者，你或许不知道，昔年的圣女峰，一共三大圣物，其一是感天神树，其二乃是真凰不死药，其三，乃是玄武不死药。”
“感天神树已被烧毁了。”
“真凰不死药涅盘后，离开了圣女峰，不知去向。”
“玄武不死药是仙祸初年，圣女带来玄武圣地的，与玄武圣祖一道下葬。也是那时，贫僧有幸圣女选上，在此当个接引人。”
圣女峰居然有两株不死药？
这个消息一出，不只是青鸾圣姬，连姬阳也一样，尽皆动容，不愧是无尽圣地，底蕴果然可怕的吓人。
头陀一叹：
“说来也奇妙，那位圣女慧眼超凡，仿佛预知了未来，圣女峰虽灭，但底蕴不曾散。或许，圣女在仙祸降临之前自解圣女峰，将底蕴送给各方，说不定就是了为了保存圣女峰的底蕴，以便在仙祸结束后重建。”
“圣女的智慧和魄力，当真无人可及。”
头陀眼中的遐思散尽，淡淡的道：
说来天助真人，那玄武圣墓藏在亿万虚空深处，又有弥天大阵守护，仙类生灵穷尽办法都没有找到那座墓，唯有数千头成年的玄武巨鱼不能拉出。”
“仙祸年代后期，等那些真仙东西这个秘密时，玄武巨鱼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鱼苗，故而不得不放弃觊觎已久的玄武不死药。”
“如今，经过千年的韬光养晦，鱼苗成长为了鱼群，再加上行者大行布施，抬手间赠与三十万中品灵石，这河中的玄武巨鱼必定更进一步，实力大增，从而更快拉出那座玄武圣墓。”
青鸾圣姬问道：“这些鱼，真能拉出那座玄武圣墓，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不仅是青鸾圣姬的疑惑，也是记忆昂的疑惑。
头陀没有隐瞒，缓缓解释道：“两位行者有所不知，那位圣女何其了得，在她来到这个世上之前，这片天地间只有玄武圣族，并没有玄武巨鱼一族。这是圣女凭借着造物手段，在短短数年间创造出来的一个新种族。”
“它们存在的使命，就是为了拉出那座玄武圣墓，让圣墓重见天日。”
“等它们长出翅膀，飞入虚空，便会冥冥之中受到指引，将那座玄武圣墓拉出。”
造物？
创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种族？
这个种族还有使命？
头陀的说法让姬阳感到无法理解，如果这是真的，那位圣女真是太吓人了。
头陀笑道：“两位行者不消吃惊，那位圣女虽年轻，但玄武圣地的玄武圣祖曾如此评价过她，前古无人，后无来者。”
“即便是人龙大帝，曾经掌握天命的人物，也对那位圣女心服口服，说她不属于这片天地，只是一个过客。鬼天教圣女峰的主人，或许只是她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身份而已。”
“天女至尊曾经也评价过她，说，她的存在是一种奇迹，在她身上有无尽的可能，以及永无尽头的潜力。”
这些话一出，姬阳脑袋很大，那位圣女居然如此之高的评价？
他知道，那位母后的万物母性血虽然吓人，他只得到了一滴，并且削弱的，只有一种变化，但也有无尽的可能。
而那位圣女体内流着一身的万物母性血，圣洁无比，鬼知道，她有多大的潜力？
或许，玄武圣祖，人龙大帝，天女至尊的评价并非言过其实。
一咬牙，姬阳问道：“前辈，你可知道，哪位圣女去了哪里？”
第1930章 那一剑
姬阳这一问，本就不抱希望，事实上，头陀的回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听到这个问题，头陀也是摇头：“圣女的踪迹，恐怕这片天地间都无人知道。人龙大帝说过，那位圣女之这片天地可能只是一个过客，圣女峰主人或许只是她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身份。”
“人龙大帝可是有证道天命，成就帝位的人，他的话自然不会胡说，故而，这种猜测可能的可信度极高。”
“若是真的，那位圣女或许不会再出现了，甚至，如今的她已经忘记了这一段经历。”
闻言，姬阳心中一痛。
很快，他反应过来，人龙大帝说法有问题。
即便那位圣女是一个过客，但在秋陵中，那位圣女就告诉他，她在很遥远的地方，且她还活着，并没有忘记这个片天地，更没有忘记她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