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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纳罕,宁妙怎么请得皇后出面的,要不是皇后开口,她肯定是介意的啦。
宁汐莞尔:“乐意之至。”
“这就好,”得皇后压制,罗氏松口气笑着开口:“王妃,妙儿年纪尚轻,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多多担待,你身为姐姐,打她罚她也没关系的。就让她在你这学学规矩,一年半载不回家都没关系。”
你咋不说等她直接从王府出阁呢。
宁汐几不可察的撇撇嘴:“侄女会照顾好三妹的。”
“娘,人家很乖的,我一定好好听话,好好伺候殿下…跟二姐。”宁妙欲语还羞,不断向萧景然的方向释放星星眼波。
像宁汐那么胳膊肘朝外拐的女人,都能得靖王殿下的青睐。
只要她近水楼台,对靖王施以点点好处,对方还不倍感温暖,哭着求着爱上她。
到时挤走宁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跟二姐,加得很勉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宁汐呵呵淡笑:“三妹是客,哪用得着你伺候。”
看着□□味渐渐弥漫的两人,立在皇后身边的圣女急得嘴角起了大火疖子。
她连个妾的身份都没混到,又多了个人抢食。
圣女眼神黑洞洞的盯着犯花痴的宁妙。
静了会,皇后又发话道:“景然多年不在京城,我这个做母亲的,想要好好补偿他,为了他的婚事,本宫已经待在宫外不少时日,中宫不能多日无主,我择日便要回去了。听圣上说,上回王妃帮忙捉拿盗匪有功,要赐下三品诰命之位。过几日就要派苏公公来府上宣旨,苏公公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你们不得怠慢,接旨那日,要将府中上上下下打点妥当。”
皇后一副交代后事的口吻。
闻言,厅中几位年轻女子心思各异。
圣女和宁妙的手绢又撕坏了一张。三品诰命啊,宁府的老夫人活了一辈子,连个七品都没挣到。
宁汐嫁过来不到十五天,就成了三品诰命夫人。
如果宁汐没了,别人顶替上去,王妃头上的诰命之位,皇帝总不会小气的收回去吧?
抱着这个想法,宁妙起了个大早,去厨房里做了点吃食,寻到演武场去。
萧景然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习惯,都督府没有任务的日子,清早便在演武场打拳练剑,强健体魄。
卯时刚至,四月天里空气微凉。萧景然身着箭袖劲装,正在打沙袋,忽闻栅栏门口传来女子吵吵闹闹的声音。
那个赖床的小家伙,会一大早来找他?
萧景然停手望过去,见到不是宁汐,眼中燃起的星点光芒兴致缺缺的暗了下去。
反正泰平会摆平的。
萧景然没有搭理,收回视线,继续揍眼前百来斤的沙袋。
不过,他低估了对方的战斗力,泰平赶了五次,那人闯进来五次,鬼叫声忽远忽近。
萧景然迈下台阶,到架子水盆边净手,吩咐道:“泰平,放三小姐进来。”
宁妙提着食盒,欢欢喜喜的冲进来:“殿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终于被我打动肯见我了。你看我。”
她满脸委屈的指着自己。
萧景然面无表情的盯了一会,开口道:“脂粉被水淋掉了,眼角有大块雀斑,对于你这个年龄的人来说,确实值得重视。怎么,要我为你介绍御医瞧病?”
唰,宁妙脸色瞬间变白。
“别看,快别看了,”宁妙手忙脚乱的挡住自己的脸,“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她一大清早的来等他,空气湿冷,雾气蒙蒙的,脸颊衣裳全染上湿漉漉的水珠,是这个意思!
萧景然不解:“到底何意?”
宁妙背过身,掏出衣袖里随身携带的脂粉盒子,把眼角涂上厚厚一层,才敢转身见人。
她奉上食盒,柔声似水:“殿下,这是我清早起来做的吃的,你练武辛苦,快吃吧。我弄得挺清淡的,藕粉桂花糖糕,水果是金桔,茶叶是我从我家带来的,碧潭飘雪。”
萧景然思忖片刻,将话挑明:“你是宁汐的妹妹,也是我的姨妹,其实,纵使你家不央求,我也会留意,替你寻门好的亲事。不要浪费时间在王府了,尽快回家吧。”
“咯咯咯咯,”宁妙第一次首仗告捷,笑得合不拢嘴,媚眼含波:“殿下,你果然是在乎我的。”
“可我只会娶宁汐一人。”
萧景然斩钉截铁的断绝她的希望。
宁妙脸蛋更好,暗自嘀咕:“多专情的男人,要是王妃之位成为我的,他也会只爱我一个人。”
“……”萧景然看她暂时不会走了,揉揉额角:“碧潭飘雪…你把吃的留下吧。”
宁妙笑逐颜开:“殿下你喜欢吃我做的?这个先放在这里,有些凉了,我回厨房重做一些。”
宁妙搁下食盒,飞奔跑回厨房。
栅栏门口,依稀还站着一抹娇小身影。
萧景然不管对方又作什么妖,将食盒提到桌上捣鼓,吩咐泰平,去叫王妃一同过来用早食。
宁汐叉腰站着门口,等着人过来哄,结果……那个人居然无视她!
宁汐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拍桌:“有了美食,看不见我是吧。”
萧景然微怔,拉起她拍震在大理石桌上的小手轻揉,微笑道:“我以为是宁妙回来了,不知道是你。”
承认了,宁汐鼓腮:“她一早来找你干嘛。”
萧景然带她坐下:“给我送吃的,本来不打算要。听说里面有碧潭飘雪、藕粉桂花糖糕,全是你爱吃的,我便留下了。”
真的吗,宁汐咽了咽嗓子。
她念叨着美食无辜,亲手揭开了食盒盖子。这一打开,清香的碧潭飘雪茶味没闻见,倒有一股辛辣酒味刺得鼻子发痛。
宁汐连连呛咳了几声,揉揉鼻子:“你骗我,哪有茶水,分明是酒。”
呃,萧景然也没预料到,宁妙一个小孩子有那么重的心机,大早上想灌醉他?
灌醉了又如何,当他身边的护卫吃干饭的吗,容得她胡来。
萧景然思索间,来不及拦住,眼睁睁看宁汐灌下一杯酒水,他去抢杯子:“姑娘家的,学喝什么酒。”
“呛着了吧。”萧景然拍抚她呛咳不已的脊背。
小姑娘咳得眼泪飞飙,脸色染粉,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尤其被酒刺激得不断外吐的粉软小舌,萧景然看得有些燥热,他就着抢过来的她喝过的酒杯,沿着有水渍痕迹的地方,仰头一口将剩余的酒抿了下去。
萧景然喝一小杯酒不至于醉,神志清新拉过女子,郑重道:“有这么不开心?我跟其它女人,没有任何牵连。”
宁汐却是醉了,眉毛绞皱,不自禁吐苦水:“唔,每天演戏,你累,我也”
话未说完,被萧景然一口堵住,卷上那沁着酒味的香软小舌。
或许,他还是小瞧了女人的心思,哪怕一点点酒,调。情的效果也相当不错。
萧景然无法自拔的将微醺的女人压倒在桌,汲取她的酒香甜味儿。
当宁妙捧着一盘新做的食物折返时,看到俩人这香艳缠绵的一幕,心都破碎了。
有一种宁汐吃她食物还亲她男人的憋屈感!
殿下就不能多等一刻吗,简直饥不择食,色令智昏,拿她辛苦做的东西,和另一个人女人享用。
她再也不想理这有眼无珠的男人了!
宁妙啪嗒掉落托盘,抹着刺眼的眼泪转身跑了。
少的不行,她就去搞定老的。
第60章 揭晓
“皇后娘娘; 您有病吗。”
一个毛毛躁躁的身影绕过山水玉石屏风,在二室大放厥词,眼看要闯进来,支在美人榻上的皇后冷喝:“谁在那口没遮拦。”
宁妙吓一跳; 收敛气性:“娘娘; 小女宁妙; 求见娘娘。我娘她,认识很多女医; 专治您和我娘这个年龄段的人; 十分神奇。”
讨好了皇后,想必靖王不敢不听他娘的话。
皇后颦眉,敢拿她和一些庸脂俗粉比,而且全天下最好的医者; 能比得上皇宫里的御医?不自量力。
小牛犊宁妙没听对方应声; 又兀自道:“我娘特别收集了一些民间滋补养颜的土方; 很管用的,小女看娘娘和蔼可亲,一见如故; 想跟娘娘探讨。”
皇后正欲赶人; 听到这却是沉默了。哪个女人会嫌美容方子多。
“进来吧。”
圣女侍候在一旁; 看俩人亲亲热热的讨论,眼里鬼火直冒。
倒小瞧她了,擒贼先擒王,主意打到皇后身上了,如此殷切,如此不知廉耻。
小半个时辰过去,宁妙答应去为皇后寻药; 欢天喜地离开。
丫鬟说给她套马备轿时,宁妙说慢着,心眼一转,拿出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吩咐丫鬟:“多给我找一些管事、奴仆,通通到二门去。你透露些事情给他们,叫他们去二门……”
另一边,萧景然刚带宁汐回房,和别有滋味的醉酒美人云雨一番,放她睡下了,神清气爽打算去都督府看看。
走到青石主干道上,远远听见晦气的哭喊声,萧景然疑惑张望,抬步走过去。
丫鬟哭着求着宁妙,其余佣人附议央求:“宁三小姐,你不能以身犯险!那紫金山深山里多危险,万一您的尊贵之躯有损伤,我们如何向三夫人交待。”
宁汐抹泪推阻,风飘飘鼓起她的裙裾,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乘风欲去悲壮之感:“你们别拦着我,为了皇后娘娘能青春永驻,哪怕牺牲掉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她是我、最亲近的人呀,哪怕深山里有豺狼虎豹,我也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特地点明了一句,皇后是她最亲近的人,言下之意,自然以后她也成为自己的母后,才是最亲近的。
至于深山,那怎么可能,被树枝刮花一点肌肤,她都害怕破相。
原本打算套车出去,是去农庄、药庄等做做样子,跋涉跑一趟,彰显她的劳心劳力。
后来她转念一想,要让靖王承她更大的情,让世人知道,她与靖王家的感情,深厚如斯。
气氛酝酿到足够壮烈后,她便借坡下驴,顺着这些奴才的劝诫,不去了。
余光瞥见一道挺拔修竹的身影到来,宁妙一喜,眼泪流得更加汹涌成河:“靖王殿下,我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萧景然负手走到一圈人中央,随意看向个家丁问:“怎么回事,你们怠慢三小姐了?”
家丁将来龙去脉告知:“殿下,三小姐为了皇后娘娘,要去紫金山找一味药材,奴才说我们替她找,三小姐却说,那方子是她娘的,不外传,她只能独自山上去找。殿下快劝劝三小姐吧,紫金山崎岖险恶,她怎能以身犯险。”
“呜呜呜,殿下,你不要劝我,为了皇后娘娘,我一定要去,非去不可。”宁妙坚决道。
萧景然扫视了一圈,发话道:“把停在二门的轿子收起来。”
宁妙大喜过望,殿下真是面冷心热待她好生关心,怕她上山受到丁点伤害:“殿下,别这样……”
“去为三小姐准备一匹青骢快马。”
啥?一干人噤声,集体呆住了。
萧景然对就近一名管家道:“别愣着了,去为三小姐准备一乘快马。既是不能叫外人窥伺的秘方,三小姐得一个人上山,轿子没人抬能自己飞?用马更便利。”
萧景然道完,到僵住的宁妙身前,冲她拱手道谢:“我视你为亲妹妹,母后的事,就拜托你了。多谢。”
雷厉风行处理完一则小插曲,萧景然走出大门,去都督府。
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