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送入宫中的方法,便是想踏着她的尸身,打着进去帮她抚养她腹内那不知是男是女的婴孩。
然后就在他们的谋划下,柳贵人艰难产子,更直至最后,她为了不让孩子背负克母的名声,顽强地硬是挺了三日,才终于咽气,撒手人寰。
此事的背后因由,是由先皇与太后一起查的。
而最后的结果,却让两人都难以置信。
在他们看来,留下柳贵人难道不是对柳家更好?!何至于出此昏招?!
随后深入调查后却发现,在柳贵人入宫后不久,柳家主母为女儿不平,出于嫉妒心理,一次大冬日里罚柳贵人生母跪在雪地里,直接让人一跪不起,发热消亡。
柳家将此事一直瞒着,没有与柳贵人言说。却也因为此事,不敢扶持柳贵人上位。
再加上柳贵人在柳家时,日子过得也不算多好,甚至多有刻薄打压,这才在家中嫡女想要进宫的渴求诉说下,一不做二不休,将人给设计没了。
这件事被调查出后,柳家便因此受到了先皇厌弃。
之后乾泰帝登基,又将生母在柳家的事重新查了一遍,他心中气愤,便提也没提为柳家赐封爵位的消息。
按理说,圣上登基后,要赐封生母所在家族一个爵位,以示恩宠。
太后作为养母,封家早已得封,柳家这生母所在的家族,却迟迟未有得封。为此,朝中的御使们三番两次谏言,乾泰帝愣是头铁,没有松口。
直至,闻胤瑾阴差阳错下救下楼安太子,进入了乾泰帝的视线。
故而,当楼安太子在临行前,拐着弯的为闻胤瑾说好话,提及他的愿望时,他毫不吝啬的大笔一挥,赐封他为郡王。
并在闻胤瑾接到赐封圣旨的次日,松口给了柳家一个三品国公爵。
国公,虽与郡王同为三品,却位略低于郡王。
闻胤瑾,作为柳家主母在前夫家所留子嗣,却得到了与柳家稍高一点的爵位,这便是乾泰帝给柳家打的脸。
这一点,京城人几乎皆知,故而柳家在京城上层官员眼中,绝对没有闻家要值得交好。
这便是上层风向。
“闻家那小子啊,他又怎么了?”太后对于闻胤瑾很有好感。
这便体现在她说话的语气上,天然带着一股亲昵。
别的不说,只闻胤瑾曾在晋绍陵被追杀时救下他一命,就足够太后对他高看一眼。
小太监呵呵笑道:“嘿,太后您有所不知。这沈将军一家不是回京了嘛,小的听闻,瑾郡王最近正想要在沈将军大寿前,确定他与沈姑娘的走礼时间。但是呢,沈将军却故意给他了个刁难。”
“哦?”太后被提起了好奇心,“是什么说来听听?”
“沈将军说,若想要走礼,需得让瑾郡王在沈家的小辈中,与三人掰腕,若是能掰赢两个,他才松口与他商谈走礼事宜。”
太后无奈好笑:“那个沈钟海,真是年纪越大,就越是小孩子脾气。”
两家早就在指腹为婚那年交换过信物,就算再怎么拖,孩子也迟早也是要嫁人的。
“闻家小子看来是很喜欢沈家丫头。”
小太监嘿嘿笑了两声:“是的呢,太后娘娘您别看瑾郡王平日在京城,都是板着张脸,一副清冷不苟言笑的冷清模样,但是小的昨日在街上恰巧旁观过。他在面对那位沈家姑娘时,不仅有说有笑,就连脸都红了好几次呢。”
他这样一说,太后便越发好奇:“你这说的,哀家都想象不出来。”
这般有趣的场景,可惜不能将人叫进宫里,现场表演一个脸红羞涩。
“但是,他那想在沈将军大寿前,确定走礼时间的愿望,哀家看是悬。”
恰巧这时乾泰帝从外面走了进来,闻言笑道:“母后是说,瑾郡王不能在沈将军大寿前确定走礼时间?”
太后想了想,肯定摇头:“我看够呛。闻家那孩子自己孤身一人,也没个能一心为他打算的长辈,沈将军不一定会愿意松口。”
她这些年嫁孙女都嫁出了经验,像闻家这般的情况,还真算不上被长辈称赞的好人家。
别的就算了,关键是身子不好,这就是原罪。
乾泰帝闻言挑眉,笑得似有所指:“朕认为,那可不一定。”
“哦?怎么说?”
乾泰帝却没有马上解释:“具体理由朕先卖个关子,只是幕后是否想要与朕打个赌。”
太后笑骂一句:“你这孩子,说罢,可是看上哀家什么好东西了?”
乾泰帝嘿嘿两声:“别的也就算了,只是最近皇后的手伸得太长了,想让母后接管一段时间的宫务,给她一段时间的处罚。”
太后眯眸想了想那个自从有了五皇子,行事便越发有些不知所谓的继后,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那就交给我吧。”
乾泰帝的子嗣,在继位之初,除了几位皇女,皇子在暗探的动作下基本没有活口。
在太后与乾泰帝的历经十数年的双重治理下,皇宫中暗探逐渐消弭,皇子与皇女的陨落速度才减缓下来。
而继后准备为自己孩子铺路,处理皇宫中的其他皇子,可谓是碰触了乾泰帝和太后的双重逆鳞。
乾泰帝是铁血帝王不假,但是他对孩子们的历练更倾向于是在外面经历风霜雨打,而不是在他们不知事时,陨落于后宅妇人之手。
“不过既然是赌注,那你若输了……”
“输了便将四丫头的婚事,全权交给母后决定。”
第47章 庙会
太后点头应下:“那哀家最近便让人开始盯着些; 时间就截止到沈钟海大寿。”
“可。”
自从知晓了她们之前抓住的那位绑匪,阴差阳错地帮助了沈崴以后,沈精羽的心情就越发的舒畅起来。
只除了每日坐在软榻上绣花; 专心精绣那一棵兰草; 日子过得倒也算清闲。
这日一大早; 沈精羽晨起梳妆完毕,带上婢女一起去沈母院子请安。
路上; 她看到沈彛簧砺端跤醯赝泻驮悍较蚩熳摺
沈精羽观他眉间轻拧,似有郁色; 不由出声叫道:“彛缍阏馐谴幽亩矗俊
面色潮红,额上有汗,明显是刚刚剧烈运动完的模样。
沈彛罚弧】吹绞撬笳寡瘴⑿Γ骸靶」霉茫腋崭赵谠耗谧鐾暄盗罚弧』鼓芸闯隼绰穑课腋崭帐嵯垂庥挚剂骱梗叶挤植磺宄且蛭伊肺涞脑倒剩故亲罱炱鹊脑倒省!
他眉宇明朗; 笑容灿烂; 仿若刚才看到的郁色只是错觉。
沈精羽眸色微动; 心间似有猜想; 顺势将到了嘴边的话语打住,笑盈盈道:“明日庙会; 你们也一起去不?”
沈彛仁堑阃罚弧『笥忠⊥罚骸叭ナ鞘牵弧〉颐窃己昧耍魅障热ヂ砑腋泶笕宓跹洌克吐泶笕宓墓组だ肟笤偃ッ砘幔绞本筒挥肽忝且黄稹!
沈精羽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明日就是马大儒薨逝后的第七日。
这时间过得还真快,也不知大哥那边结案了没。
中和院中,今日过来请安的主子们均穿着轻薄,打扮清凉。
沈母擦着额上的汗珠,烦躁道:“今年热得也太早了些,我记得往常年,都还要再等一个多月才会到这温度。”
沈大夫人就笑:“娘您说的那是边关,京城这边热得本来就比边关早上个把月。”
沈母又喝了口茶水,不以为然:“这京城我也不是没有待过,我在京城住的时候啊,也是要等到五六月份才会热。今年这热的就是早,驰哥儿你说呢?”
沈驰原本只是听着祖母和母亲的讨论,突然话头抛到他这里,他也没有卡壳,笑着接道:“年头好的时候,也确实会多凉快一阵,今年这确实是热。当然也可能是自从祖母离开后,京城这边热的时间长了些。”
沈母一口茶水差点呛住:“你个小机灵鬼。”
一句话两边都没得罪。但是,她离开京城时,沈弛都还不记事呢,他从哪里进行的对比?!
沈大夫人见沈母面色,却是知晓她在烦什么。
由于自家夫君被坑到京兆尹位置的缘故,公爹临时调任的决定下得比较匆忙,今年才突然定下。而去年,府上原也没准备多少冰。
今年府内主子多,原先准备的那点冰就更不够用了。
而沈母在她的印象中,又是一个苦夏的体质……
沈大夫人心思急转间,嘴上已经说道:“娘您放心,府上去年备着冰呢,定不能让您热着。”
沈母叹息摆手:“你们原先存的那点子才多少?!我这里也有银钱,不行就出去买,只是今年夏日热得这样早,京城冰的空需大,冰价恐有提升,也不知会提升多少。”
沈精羽听着几位大嫂和母亲的谈话,不禁也蹙起了眉梢。
她也苦夏来着。
往年她都是一到夏季就将自己泡在水里,夏日里泡在树荫下的小溪中,那滋味别提有多凉爽。
今年这来到京城,她还不知要怎样过呢。
次日一大早,沈家几位姑娘公子均早早准备好,分开集合,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沈精羽一行出了府门后,没有先往庙会方向去,而是相约着先一起去看了京兆府前面的公告墙。
那里,贴了几张目前正在悬赏中的嫌疑犯的人像。
几人目光在通缉像中逡巡一圈,准确寻到了这次马大儒案件正在悬赏中的女子小像。
“绿珠,红俏,这两个名字听起来还挺登对。”沈云卉喃喃自语。
沈云昭则与沈云嘉一起盯着公告墙上的绿珠画像,迟疑道:“小姑姑,你有没有感觉这人有些面熟。”
沈精羽点头:“她之前在云安食肆面前出现过,当时是伪装成了小妇人模样,你们可能当时无意扫过。”
想想她曾经在白兰山时看到的情景,她觉得这马大儒的长子马芮樊,也是一个奇人。
身边有个探子,竟然那么久都没发现。
其在识人方面的蠢钝,几乎能与大皇子晋绍杭有得一拼。
沈云昭还在思索,沈云嘉却已回想起来。
她扼腕地直咬唇:“可惜当时不知道,让她跑了,否则现在大伯的案子该有多轻松。”
沈精羽细细地记着公告强上通缉犯们的五官相貌,笑道:“千金难买早知道。”
等姑娘们从京兆府离开,乘坐着马车赶至庙会所在街道时,这里已相当热闹。
众人相携走在热闹的集市中,看稀奇似的左右四处瞧。
或许是因为龙舟会快要到了,眼下的街道上,四处可见小巧的龙舟造型,无论是布匹摊位前的龙舟旗,还是木匠摊位前的龙舟玩具,看得众人目不暇接。
闲逛间,沈云研的脚步突然顿住,上前轻轻拽了下沈精羽的袖子。
“怎么了?”
“小姑姑,你看。”
沈精羽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不远处张元良正与怀倩柔走在一处,气氛和谐,言笑晏晏。
怀倩柔今日额头上别了一个小锦鲤形状的木簪,形状虽然简单,却精巧别致。
张元良伸手轻触了一把她鬓角的小锦鲤,笑容分外宠溺。
沈精羽回头,就见沈云婉的目光愣愣的,似哀似怨,一时竟似有些失神。
“云婉。”
沈云婉应声抬头,强自扯起嘴角:“我无事的,小姑姑。”
之前听说是听说,但是真切的见到,今天却是第一次。
原来张元良竟会有这般轻快愉悦的表情,怀倩柔竟也会有这般羞涩娇嗔的模样,这是她之前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