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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宠令-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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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将水囊扣上,一边低头看着不远处的冰盆:“这冰盆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我娘呢?”
  她们离府时,确实每辆马车上都带了一个冰盆。
  但是那冰盆哪怕再扛使,离京小半天以后,也就化得差不多了。
  “这冰盆是半下午时,瑾郡王派人在附近的镇子上购买的,给咱们马车上送了两盆。”
  “老夫人方才被崔老夫人叫了过去,说是一起说说话。在临行前,她让人去叫几位小姐一起过来凉快凉快。”
  沈精羽有些恍惚地点点头。
  她就说,为何她到后来会睡得那般舒服。
  甚至最后还会做梦,感觉自己是在水里游玩一般。原来自己这马车里竟然摆放了两盆冰,也是难怪。
  接过婢女递来的湿帕子,沈精羽痛痛快快地擦了一顿脸,之后才感觉精神起来。
  她探出头往窗外看了一眼,触目所及一片树林草地,也看不出是走到哪儿。只是看着天边的天色,发现时间已经不早,她这一觉睡得确实有些长了点。
  “快到了没?”
  “快到了。”沈云昭开口,“刚才听外面侍卫说,还需半个多时辰,就该到了。”
  沈精羽一歪头,嗅着外面的青草香气,远远地,听着树林中鸟雀鸣叫,心情也一下子跟着飞扬起来。
  “那就等到了,咱们好好探索一番。”
  “还有明天的比试,”沈云卉问出她心中思考了许久的问题,“打猎的时候,我们是放开手脚打,还是收敛着打。”
  沈精羽瞧她一眼:“你还想放开手脚打?!你怎么不想去和那些公子们争个第一呢。”
  沈云卉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还真想过,小姑姑,祖母让不?”
  这次不用沈精羽发话,沈云昭与沈云嘉两个就一齐出手将她给蹂。躏着镇压了下去:“卉姐儿,你若真敢这样做,相信姐姐,随后你就会被祖母关在府中,几个月不用想要再出府。”
  “安稳一点,安稳一点。”
  沈云卉有些委屈地拧了拧眉梢:“可是,我手痒。”
  沈精羽扭头,不动声色地活动了下手腕,其实她也手痒。
  她想着来京城中观察过的那些大家公子的实力,半晌,给出一个折中的答案:“那便只能在林子外围放开手脚,不能往深处走。”
  在外围打猎,哪怕发挥得稍微超常一些,也最多就是一些小麻雀,小兔子,也不算太过惹眼。
  但这若是去里面猎回来几只大型动物,那就不是惹眼的问题,而是惊悚了。
  她觉得,她的老母亲应该受不了这样的惊吓。
  正蹂。躏着沈云卉脑袋的沈云昭与沈云卉眼神一亮,一齐将手收了回去:“那也行,在外围放开手脚,也比全程放不开强。”
  皇家车队的行进速度很快,赶在天色完全昏暗之前,众人便已抵达皇家猎场之外。
  随后便是下人们在规划好的地方安营扎寨,主子们下马车随意行走。 ;,


第113章 
  沈精羽在马车上睡了一下午; 现在正是精神头旺盛的时候,一下马车,她看着这处草木旺盛的林场; 就忍不住发出惊叹:“这里可比江城漂亮多了。”
  沈云昭噗嗤一笑:“那可不止漂亮一点。”
  江城那边因为常年打仗,即便有树林; 也大都为了预防有敌军掩藏; 被砍了个七零八落; 哪里会像是这里这般整齐疏朗。
  “我现在已经期待接下来在这里的小半月了。”
  应该是与在苏麻山上时,完全不一致的美好体验。
  “你们看那边,是不是兰芝和澜馨?”
  姑娘们发现了熟人; 嘻嘻哈哈地一起往崔澜芝与崔澜馨的所在奔去,沈云婉也轻笑着抬脚跟了上去。
  沈云约瞧着这群与姐妹; 升不起一点出言攀谈搭话的心思,只是低头拧了拧手上的帕子,沉默地跟了上去。
  来的时候; 绮妹和她说过;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落单; 跟着大家一起走就对了。
  如果大家都分开了; 不知道跟谁; 那就要么跟在小姑姑身边,要么跟在三姐沈云婉身边。
  如果因为不会骑马,而不能跟; 那就跟在祖母身边。
  总之,无论什么时候,千万不要落单。
  虽然沈云约感觉自己与大家也搭不上话; 一直跟在众人身后会有些尴尬; 但是既然绮妹都这样说了; 那就一定是对的。
  崔澜馨与苏若琳一行,自从上次的乞巧节夜晚人贩子事件后,相互之间的对立心态就逐渐发生了改变。
  崔澜馨虽然也不清楚,苏若琳当时废了大力气将她推开、让她先跑是出于逞能斗勇的心态,还是其他,但这都不能妨碍她对她的感激。
  所以,当她还在与小姐妹们一起商议着接下来的秋弥的计划时,远远的看到苏若琳一行过来,也没有驱赶,而是还算友好地向她们摆了摆手:“你们稍后可有什么计划?”
  苏若琳特别习惯地走到崔澜馨身边,从她手中抽走了一枚果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而后呲牙咧嘴地皱眉:“这么酸,你怎么吃的下?!”
  崔澜馨白了她一眼:“这是我们方才在外面摘的野果,你难道还指望着它酸甜可口不成?”
  苏若琳轻哼了一声,也没有与她回呛,而是三两口将那枚野果吃完,目光不经意地滑过正与沈精羽一行说话的崔澜芝。
  周身似染墨香,气质温婉,五官精致。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柔和清雅的女子竟然会有崔澜馨这样一位妹妹。
  就像没有人会相信,自家兄长那样的才子会有她这样一位胞妹一样。
  苏若琳收回视线,将手中的果核扔到一边:“走吧,我们刚才在那边发现了一处浅河,里面还有肥鱼,咱们去捞捞看。”
  “那感情好,走走走,咱们现在就过去瞅瞅。”
  等一行人远远离开,崔澜芝才回头笑道:“真难以想象,这两人竟也有能和谐相处的一天。”
  沈精羽皱眉想了想,道:“她们不会是又相约一起到河边,比赛钓鱼了吧。”
  崔澜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还真有可能。”
  距离沈家一行人稍远一些的位置,怀倩柔正低垂螓首,眉染轻忧。
  怀倩柔自从怀父从牢狱中出现,并且官职升至正四品,就觉得一直环绕在她身边如影随形的压力,都已经逐渐远去。
  因为之前在牡丹花楼后闹出的笑话,怀倩柔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府,这次秋弥,是她这许久时间以来的第一次出门。
  她一离开马车没多久,就被闻讯而来的张元良给找了个正着。
  “倩柔。”突然而至的深情呼唤,让怀倩柔散步的一顿。
  她怔怔回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的俊秀少年,眸光闪了闪,再出口时,声音已然带了些无法与人宣诉的委屈:“张公子。”
  张元良三两步小跑至怀倩柔的面前,关心询问:“听闻你父亲已经出狱了,最近状态如何?你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了。”
  原先怀父入狱前,和入狱后,张元良感觉自己与怀倩柔总是颇有缘分。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偶然地遇到她,她出现的时机总是恰恰好,并且会那般自然而然的给他更多惊喜。
  听闻怀父出狱并且升官后,他是很为她高兴的。但是最近接连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她的人,让他的心里蓦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只是这些联想,在此刻见到怀倩柔平平安安地站在他面前后,便都被抛到了脑后。
  怀倩柔垂头低语:“因为之前在牡丹花楼的那件事,母亲嫌弃我影响了名声,再加上我之前在冷水中泡的时间太长,生了病,便趁势将我在府中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不允许出门。”
  关禁闭怀母是压根舍不得关她禁闭的,是她感觉出门丢人,再加上怀父升了官,心中的心思开始浮躁了而已。
  “后来,我姑母为大姐相看了一门亲事,门户倒也算是相对,只是那户人家因为家里老人身体不好,想要提前办喜事,冲个喜。母亲一开始不愿意,说这样说出去,对姑娘名声不好听,但大姐坚持愿意,我们也没办法,我只能顺便跟着母亲理事管家,帮大姐整理定亲走礼事宜。”
  张元良若有所思。
  怀倩柔有一个姐姐,他知道,好像是比怀倩柔大上半岁?竟然这么快就要成亲嫁人了。
  “那他们冲喜,是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就在两个月后,赶在入冬之前,所以最近府中最近非常忙碌和紧张。”
  听至此,张元良心中那些不好的猜测,都被彻底放了下去。
  他就说,柔柔应该不会是躲着他,是他想多了。
  他走在怀倩柔身侧,一边与她在这片草原上散步,一边道:“那你大姐都定的是哪户人家,说与我听听,我来帮你参考参考。”
  关于这个,怀倩柔倒是没有隐瞒。
  总归两家已经走到了第三礼,接下来就该成亲。
  “就是城西孙主簿家的小儿子。”
  “孙主簿?可是程远客栈的东家,孙主簿?”
  “确实。”怀倩柔点头。
  她感觉自家姐姐选了这样一个人家真是丢人,那家人中,不仅门户比她们家现在低太多,就连人本身也不比张元良能够拿出手。
  如此想着,怀倩柔因为之前张元良没有办法娶她,甚至就连妾室的名分都不肯给自己一个准话的怨气一下子就又淡了些。
  “那户人家还行,他家的小儿子据说文采还是有的,只是运气有点差。”
  “哦?怎么说?”
  “本来他应该今年去考秀才,参加院试,结果却在考试前几天贪凉,去泡了冷水,考试当天发起了高热,却是不能去了。原本他还是有希望能够参加夺得解元的。现在若是父亲的身体不好,再守孝守上三年,再三年过去,也不知是否还能有如今的灵性……”
  “我大姐的运气也是一般,哎,我这也是为她们愁,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偏偏我大姐就死了心眼的愿意……”
  高大挺拔的少年,与柔婉纤细的少女在草原中相携走到一处,远远的竟似一道好看的风景。
  张母站在坡头上,远远往下眺望。
  她看着下面又重新走到一起的小儿女,目光闪了闪。
  稍晚些时候,等她见到张父张明山后,就又与他说起白日里看到的事,最后道:“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怀大人也已经从狱中被放了出来,你说,要不咱们就成全他俩?”
  张大人原本还比较疲惫地半靠在床榻前泡脚,等到听闻这话后,他霍地睁开眼睛。
  张母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迟疑道:“怎、怎么了?”
  张大人看了她半晌,而后他轻轻点头:“让我再想想,若是实在没办法,那倒也行。”
  张母瞪大眼睛:“老、老爷,您不是一开始在怀大人出狱时,就说过坚决不同意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张父叹出一口气:“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
  那时怀允培出来就出来,升官就升官,与他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只他家闺女将自家小子给迷得都快找不到北了,他就对怀家姑娘又一肚子的意见。
  但是现在,怀允培用来确保自己出狱和升官的材料,已经影响到了他的仕途。
  最近的局势变化,让他时刻都有一种自己好像正站在悬崖边的既视感。
  狂风猎猎,四面楚歌,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周遭的秃鹫猛兽给拱下悬崖,不留寸骨。
  张父虽然不知缘由,但他后来调查得知,他好像被怀允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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