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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公,你放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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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枝被他两根手指搓揉,柳叶晃动,像跳舞一样。
  她顺着想看看他另一只手,却发现那只被他放在腿侧的手上满是血痕,手背上甚至还被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潺潺流着殷红的鲜血。
  江晚儿咻地一下跳起来,结果一个不稳就要往江水里面栽。
  男孩眸子撩起,手上的柳枝被他随手扔下,曲腿半跪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江晚儿后知后觉,察觉到被人握住了手腕,才慢吞吞转身看了看平静却深不见底的江水,看着男孩灿烂一笑:“神仙哥哥,你救了我呀!”
  男孩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这怕不是个傻的?
  笑了没两息,江晚儿忽然敛了笑,重新看向他受伤的那只手,伸出白嫩嫩食指:“神仙哥哥受伤了!”
  男孩把手背到身后,躲过江晚儿的视线,男孩的音色粗哑的厉害,还带着些许严厉:“以后莫要沿着河边走。”
  江晚儿被他训得有些心虚,收回手指,羞愧地垂了头,乖巧地嗯了一声。
  可半天没听见回复,再抬头的时候,神仙哥哥居然已经走出了几丈远。
  江晚儿一跺脚,哒哒哒小跑着追上去,一把拉住男孩子没受伤的手,拽着他往前走,小脑袋左右乱看。
  男孩看着掌心的柔软有些愣怔。以他的身形和力气,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这个还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扯走的。可不知为何他没有挣扎,就这么由着江晚儿拉着他前行。
  “啊!这里!这里!”终于走到一处挂着药的铺子跟前,江晚儿兴奋地回头对着男孩笑了下,然后抓着他的手就走了进去,脆声喊:“大夫,我们要看病!”
  掌柜的从柜台后面出来,低头看才刚到柜台高的小丫头抚须一笑:“小姑娘,咱们这里是药房,不是医馆啊。”
  江晚儿有些点儿懵,眼神里是掩不住的失落,抿着小嘴,眼睛湿漉漉地问:“不一样么?”
  掌柜的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都快哭出来了,心中那个愧疚啊,补救道:“医药不分家,若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老朽或许也是能帮忙看上一看的。”
  江晚儿忙把眼泪收了回去,转到男孩子的另一侧,小心地抬起他的手臂:“是哥哥的手受伤了!爷爷您能给看看么?”
  她这软甜的一句“哥哥”,一句“爷爷”把人都喊化了,掌柜的看了眼男孩手上的伤势,信心满满地应承:“这点小伤岂能拦住老朽?”
  江晚儿冲着掌柜甜笑,然后拉过男孩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乖乖地站在他旁边,巴巴地看着掌柜给他清理伤口。
  掌柜被那双水灵灵的杏眼盯着,处理的更加仔细,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等手包扎好,老者起身瞥了眼男孩的腰侧,伸手就要拉他的衣带。
  “做什么?”男孩满身戒备,眼神冷冽地看他。
  掌柜的也不跟他置气,转头看向江晚儿:“他身上似乎也有伤,只是他不许老朽查看,这老朽就无能为力了。”
  江晚儿一听,眼睛水蒙蒙看向男孩:“哥哥……”
  男孩眼中原本的冷冽凝结,最后败在她那快要溢出眼眶的泪珠里,生硬地开口:“看吧。”
  江晚儿吸了下鼻子,忙伸手去扯他的衣带,唯恐他反悔。
  结果手刚碰到他身上的衣料,男孩的大手就将她的小手整个包住,挪开:“让他来。”
  掌柜的抄着手乐呵呵地上前,男孩把江晚儿推到了旁边。
  江晚儿不错眼地盯着,细心地发现男孩的脖颈和耳垂都红了,紧张地问掌柜:“爷爷你看,哥哥这里都红了!是不是还有别的病啊?”
  掌柜的:“……”
  男孩终于耐不住转过来盯着江晚儿,木着脸道:“你转过去。”
  江晚儿眨巴了两下大眼睛,看到男孩眸子里细碎的星辰闪烁,听话地转过身去。
  掌柜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处理的有些慢,江晚儿觉得自己等了好久才又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江晚儿忙问:“哥哥!爷爷!好了吗?”
  掌柜的笑道:“姑娘对你哥哥倒是关心的紧,好了好了,你转过来吧。”
  江晚儿脚跟一转,小碎步上前,扬着脖子问掌柜的:“爷爷,哥哥怎么样了?您给看好了么?”
  掌柜的转到柜台后面,边拨算盘边答:“无碍了,待我再给他开些内服外敷的药,半月内不要沾水定然能好,保证连疤都不会留下!”
  江晚儿瞬间把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又甜又娇地跟掌柜的道谢:“谢谢爷爷!”
  掌柜嘿嘿乐了一声,然后道:“老朽看伤是不收钱的,不过药铺是小本生意,你们可得把药钱给老朽啊!”
  男孩嘴唇紧抿,完好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江晚儿抓着龚老夫人方才给的荷包,还有自己原本的荷包噔噔噔跑到柜台跟前,踮起脚尖问掌柜:“多少银子啊?我这些够么?”
  她把两个荷包都倒过来,将里面的银子和铜板全倒在桌子上。
  掌柜的点了点,看着江晚儿摇头:“这……还差八十文啊!”
  江晚儿两只小手对在一起抠了抠指甲,片刻后抬头:“爷爷,我记着你家这条路的,我过几日一定来还你好不好?”
  掌柜的还想说什么,忽然神色一顿,慢慢把银子又给江晚儿全装了回去,还给她:“不用啦!小姑娘,你哥哥已经走了。”
  江晚儿脚跟落下,慢慢转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
  江晚儿睁开眼睛从回忆里退出来,弯起唇角笑了笑。
  看见水面垂着的一根和当年极像的柳枝,想着距离也不远,便准备伸手去把它折下来。
  “太后!就算再难过也不能寻短见啊!”
  清朗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只手从后揽过江晚儿的细腰,带着人往后退了几步。
  站定之后,身侧的人放开她。
  江晚儿微恼地蹭了蹭被碰过的地方,看着一身铠甲的芮宸凝眉:“哀家没有要寻短见,芮侍卫也莫要忘了宫中的规矩,侍卫不得——连戚?”
  芮宸退了几步,方才被他身影遮挡的连戚便出现在江晚儿的视野,清隽的身形带着些许隐忍的凛冽,面无表情地站在几丈外。
  作者有话要说:  连戚:太后娘娘,您背着我找狗了?
  又是准时的小古!大肥章,求鼓励,求夸奖!


第31章 后宫之主路⑤
  连戚手中持着一把白色的油纸伞慢步走近; 紧抿的唇角下沉,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潇寒。
  江晚儿悄摸儿地远离了芮宸几步; 端着太后的沉稳,强作镇定,心中则暗骂芮宸这个登徒子!
  当个侍卫都没侍卫的自觉,哀家的腰是他能随便碰的么?
  再说,谁要投湖了!谁要寻短见了!这个芮宸怕是脑子在北地冻坏了吧?
  “连戚——”
  “太后娘娘,臣看午后天气或是会变,给您送把伞。”连戚在她面前站定; 身形将江晚儿的视线挡得严实:“您在这还有事要处理?”
  完了!话都不让她说了!
  可刚刚的事儿也不怪她呀!要怪就得怪那根柳枝……还有芮宸!
  看着连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冷脸; 江晚儿脑袋摇成小齐暄的拨浪鼓:“无事了!哀家正要去找秋桑她们去雅学殿的。”
  她声音怂乖且甜,可即便这样也没能融解连戚眼中高山雪崖上的冰山。
  “嗯,那臣送您过去; 把伞交给秋桑。”
  江晚儿点头; 虽然就这么晾着芮宸有些不合适,但——算了,还是交给连戚吧!
  连戚站直身体; 背对着芮宸:“芮侍卫,这是京都,并非民风开放的北地,还请您对自己的行为多做收敛。”
  芮宸双臂抱胸站着看着两人走远,邪肆一笑,顶了下腮帮子与他们背道而行。
  秋桑接伞的时候小心地看了眼连戚的脸色; 又忙垂了脑袋。
  “小心伺候着,再有下次,唯你们是问。”连戚扫过她们,视线落在江晚儿的后腰上:“太后娘娘的衣服脏了; 你们先带她去换身衣裳。”
  江晚儿低头,抬胳膊,这件月白暗花的褙子她还挺喜欢的,并没有发现哪里脏了呀?
  可她本能地就觉得,此刻还是按连戚说的去做比较好!
  快走到雅学殿门口的时候,江晚儿回头,发现原本伺候衣裳的小宫女手中空空。
  “哀家方才换下的衣裳呢?”
  小宫女垂头上前:“回太后娘娘,连御前方才将您的衣裳带回去了。”
  “这样啊,”江晚儿思忖了会儿,忽然抿唇笑了声:“知道了,走吧!”
  学馆里五位小姑娘正襟危坐,另有一位时不时动动腿脚,显然是坐不住的。
  江晚儿问跟在身边的夫子:“那位是芮家的小姐?”
  夫子赔笑:“回太后娘娘,正是!方才她小叔父——也就是芮侍卫来了,不知道传了什么消息,芮家小姐回来就有些坐不住了,平日里还是很好学的!”
  “原来如此!哀家看她们都上进着呢,无需太过严苛。课业重么?她们可还接受的了?”
  夫子小心地对答:“几位小姐基础打得牢,学起来不费事的,尤其是四长公主,课业上十分勤勉。”
  江晚儿笑而不语,对于她这番小心的奉承不做评价。
  看她们学的认真,江晚儿没做打扰,想起连戚说稍后可能会下雨,便吩咐人取了六把油纸伞过来准备着。
  她自己也坐在幕帘后面也跟着听夫子授课。
  这边江晚儿在学馆旁听的时候,连戚带着江晚儿换下的“脏”衣裳回了永慈宫。
  李合见他白天竟回了房间,忙上前伺候。
  “取个火盆来!”连戚的声音有点冷,李合什么都没敢问,立即去准备。
  等火盆取来,连戚把人遣出去。
  看着火盆里的衣料烧成了齑粉才站起身,推开了门窗散风。
  连戚站在门外,负手而立:“查的怎么样了?”
  李合垂手,小声道:“查清了,认证物证都收集好了,就等您吩咐。”
  慢慢眨了下眼睛,连戚吩咐:“把两份证据分开,关于她在药中做手脚的事情透露给杨太妃,另一份关于涉及那狼犬的证据,想办法透露给芮家,别让人发现消息是从永慈宫出去的。”
  “这件事……不需要禀告太后娘娘么?小的听说半夏姑娘也在查胡太妃上次生病用药的事情。”
  连戚捻了下手指,道:“不必,嘴巴严实点,半夏那里我会去说。”
  鼻间还有衣料烧坏的味道,连戚眉头皱了皱:“等会儿房间的味儿散尽了,点上根香,今日之事亦不可有第三人知道。”
  李合两股战战地离开,心中嘀咕:今儿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惹着这位了?
  ……
  时间一晃到了盛夏,齐暄的生辰也快到了,宫中各处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他的生辰宴。
  江晚儿坐在妆奁前收拾,看秋桑拿了件崭新的月白暗花褙子,她疑惑地问:“哀家不是有件款式一样的?怎的又做了件新的?”
  半夏正在收拾床榻,回头道:“您先前那件浣衣局的人过来回禀说宫人不小心的给您洗坏了,连御前便让人给您重新做了一套新的。”
  江晚儿对着镜子弯了眼睛:“那衣裳也穿过几回了,许是布料不禁洗,浣衣局的人没受罚吧?”
  秋桑伺候着她更衣:“哪能啊!连大人素来是个脾气好的,没为难她们。”
  江晚儿扭脖子看了她一眼。
  脾气好的?哀家怎么瞧着他脾气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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