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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话一字一句砸进了明蓁心上,她眼眶酸涩不已,泪珠泫然欲滴。
明蓁微吸了下鼻子,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赫然跪在了舅舅的膝前,颤着音喊他:“舅舅。”
看在跪在地上的明蓁,夏言均没好气的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舅舅。”
接着又问道:“那日事情经过究竟如何?你们又是怎么会搅和进去的?”
夏言均眉头紧蹙,面色凝重。
“舅舅,我……我…我不能说。”
明蓁摇了摇了头,泪水直流,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接滚落,眼眶红红的。
明蓁知道舅舅是为她好,可是这事牵扯太广了,她不想把伯府也牵连进来,何为安说过知道这事的人越少越好。
“年年,你到现在还要瞒着舅舅吗?”
夏言均气的不行,心急如焚却又拿她没办法,他也不能拿出大理寺拷打犯人那一套对她严刑逼供。
那样别说妹妹不会放过他,他自己也舍不得。
初春乍寒还暖之际,外面依旧还冻人的紧。
见还跪在地上的人,夏言均叹了口气,面色不虞的起身扶起她,“好了好了,你不愿说舅舅也不逼你,赶紧起来吧,地上凉。”
明蓁起身之时,门外传来了家仆的声音,“大人,何庶常到了。”
见外甥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夏言均恨铁不成钢的开口:“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不愿意说,我总要找个愿意开口的人吧!”
“让他进来。” 他朝外吩咐。
夏言均轻轻拍了下外甥女的肩,扯起嘴角,笑的别扭,“放心吧,我会好、 好 、问他的,那可就不会像对你这般温和了。”
明蓁越发不安了,脱口而出:“舅舅,他只是为了救我才去的。”
此时何为安也推门进来了,家仆带上门守在外边。
“现在才说,晚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单独问他。” 夏言均又重新坐回了书案后,不再看明蓁。
明蓁担忧的走到何为安身旁,才对上他的眼睛,顿时只觉心中委屈。
眸中一湿,强撑着说:“舅舅他…他知道了那夜的事了,有人曾在昌平街看到过我们,不过我什么都没说。”
说完,她紧紧拽着他的衣袖,不肯离去。
闻言,何为安温柔的擦去她脸上遗留的泪珠,安抚道:“别怕,我会同舅舅好好说的,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听话。”
明蓁又祈求地望了眼蹙眉坐着的舅舅,舅舅压根就不看她,她只得松开了何为安的衣袖,忧心忡忡的出了书房。
外甥女一出去,夏言均抬起眼眸,静静地看着何为安,“哼”了一声,“年年什么都不肯说,是你之前交代的吧!”
“是,当日事情太过复杂,我确实叮嘱过她。”何为安没有犹疑,直接回道。
夏言均望着自己这个外甥女婿,目光如炬。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说吧,当日事情的具体经过,不要妄图骗我,你应当知道我今日叫你们来的目的。”
“是” 何为安在来的路上,脑中已过了多种说法。
实在是他这位妻舅身份过于特殊,他贸然让人来找他,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不得不多想。
何为安仔细的同他说起了当日之事,事无巨细,无一遗漏。
不过后面关于明蓁记起匪徒脸并画了下来的事,他却是只字未提。
书案后面的人越听眉心越紧,夏言均眸色深沉。
郕国果然狼子野心,好一出自排自演的戏,只是自己玩砸了,竟让魏国来背黑锅。
但此事还有疑点,便是那刺客中竟然还有魏人。
刺杀一个郕国皇子,究竟能为他带了什么?竟使得那幕后之人甘愿在上京城中冒灭族之罪行凶。
两人在房中待了许久,夏言均不断向何为安询问当日的具体细节,试图从中抽丝剥茧找出线索来。
具他查到的线索来看,何为安应该是没有撒谎。
他所说的让一切都合理的串联在一起了,只是关于那幕后之人却依然毫无线索。
“你带年年先回吧,关于那目击之人我自有安排,你们暂可不必担心。”
事情胶着,一时也难以有进展,夏言均朝何为安摆了摆手,心不在焉的说着,眼珠微动,显然还在思索案情。
“是,多谢舅舅,劳烦舅舅操心了。”
夏言均随口应了声,提手迅速在纸上不知写着什么。
何为安道谢完,望着忙碌的夏言均,不再多言,出了书房。
门外的明蓁焦灼的等了许久,不愿去厅里坐着,一直门外望眼欲穿的等着。
见人终于出来了,忙迎了上去。
何为安牵过她的手 带她朝外走去,低声开口:“没事了,别担心了”
明蓁也知现在不是说话时机,跟着他的脚步出了院子,辞别舅母钟氏后,二人一同乘车回家。
路上,明蓁一直靠在何为安的肩上,他抓过她的微凉手握于掌中,忽问她:“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啊” 明蓁还在为刚才的事担忧着,忽听他这么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何为俯身安覆在她耳边低语,明蓁耳朵被他的气息烫红了,支支吾吾的回他:“还有…一点…点难受。”
他将人抱进怀中,把头抵在她肩上,“舅舅说会安排好那个看到我们的人,你不必担心。”
“且就算真查了出来,现在开战事情也已然成了定局,我们只是被无辜牵扯进去的,又不是凶手,朝廷不会冤枉清白之人的。”
“嗯”明蓁窝在他怀中,低低地回他。
何为安侧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对了,年年我还件事要和你说。”
“刚才舅舅问我话时,我把你画出画像之事,隐瞒了下来。”
何为安解释道:“舅舅是大理寺卿,那幕后的人一定会关注他的动作,我担心会打草惊蛇就瞒了下来。”
明蓁闻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斟酌着开口:“可是舅舅查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线……”
说着她忽然停了下来,抿了抿嘴唇,试探着问“夫君,你是不是……不…放心我舅舅?”
她直直的望着他,目光中带了些小心。
“怎么会,舅舅今天还冒着危险帮我们遮掩了下来,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吗?”何为安一笑,反问她。
明蓁摇了摇头,“我…唔”
她刚一开口,嘴就被人堵上了,何为安毫无预兆地就亲了下来,趁着她要说话之际,瞬间就攻城略池。
他来势汹汹,亲的缠绵又霸道,不放过她的每一处,肆无忌惮的品尝着专属他的美味,彻底享受着她带给他的美好。
明蓁很快就被他亲的有些发懵了,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裳。
在快喘不过气时,轻轻推了他几下,却丝毫无用,嘴里也只能发出不满的“呜…呜……呜呜”之声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挣扎,他才终于放过了她,却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嘬着她的嫣红面颊 。
“年年,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我是不会害你的,知道吗?”
何为安将人紧紧揽在怀中,交代道。
被他抱在怀中,感受到自己被他珍视感觉,明蓁为方才自己竟然怀疑他,觉得羞愧。
“夫君,以后你说的我都会听的,我相信你。”
何为安闻言含笑用脸轻蹭她细滑的面颊,满意道:“嗯,我的年年真乖。”
马车辚辚在路上行驶着,很快驶入了怀远街。
下车之时,何为安伸手去扶她,明蓁刚一把手搭在他掌心,就被人一带,跌入了他怀中,慌张之中忙抱住他的脖颈。
何为安抱着人,却不放了,径直朝内走去。
“你快放我下来。”
看着跟在身后的雨霏,已及在府中下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明蓁轻轻挣扎着。
“别动,不是说身子还不舒服吗?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可羞的。”何为安覆在她耳边轻言。
“走路还是…可以的了。”明蓁低声嘀咕着。
何为安拍了一下还在动的人儿,斜睨了她一眼,眉头一挑,“方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呢,就这?”
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把头埋在他怀里,像个鹌鹑一样,气呼呼地在他腹上拧了一下,却不敢用力,轻飘飘的,像是挠痒痒一样。
“年年,我不怕痒的,你其实可以再用力些的。” 何为安若无其事的说着。
明蓁没想到他竟会这般…这般没皮没脸的,竟还说出来了,这下真的是彻底变成鹌鹑,一动不动了。
回到房中,何为安把她放在椅子上,俯身亲了一下才直起身。
由于被他的形身挡住了,跟在后边的雨霏其实并未曾看到他做了什么,明蓁却羞的不行。
后知后觉的雨霏也发现了房中气氛不对,识趣的退了出去,去了厨房。
二人嬉闹了一会儿,明蓁被何为安各种逗弄的面红耳赤的。
就在明蓁越来越招架不住时,雨霏轻叩门,问要不要现在上膳食。
明蓁被她一提醒,才发觉自己是真饿了,看着还困着自己的人,可怜巴巴的道了句:“夫君~我腹饿了。”
何为安亲昵的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子,笑言:“暂时先放过你。”说完朝外侯着的雨霏回:“端进来。”
吃饭时,明蓁给他夹菜,夹了好几块他不怎么爱吃素炒苦瓜到他碗里,抿着嘴偷笑。
何为安虽不怎么挑食,但往日一同用膳时,明蓁也慢慢觉察出了他的一些喜好。
看着碗里堆砌着的菜,这还是明蓁第一次给他夹菜,似乎圆房后,两人关系一下就亲近了许多。
何为安淡然自若的夹起苦瓜送进嘴里,三两下就将妻子的“好意”吃了个干净。
“年年这是又怕我饿着了吗?前年除夕的那一大碗白米饭我可是整整吃了一日才吃完的。”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筷箸,好整以暇的地看着偷笑的她。
明蓁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似的尴尬的忙低头下去扒饭。
“今日的菜真好吃,夫君你今日还出去吗?”
见妻子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的可爱小模样,何为安笑的开怀,“不出去了,今日在家陪你好不好?”
虽被他取笑,但得知他下午会在家,明蓁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低低地回他:“嗯。”
下午,天色渐暗随后下起了大雨,躲在屋子里的两人用对弈来打发时间。
几局过后,明蓁脸色越来越挂不住,当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落入何为安布好的陷阱后,看着自己困死的一片白子。
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抱怨,“我不和你下了。”
见妻子微微嘟起的嘴角,何为安拉过她的手,略一使劲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掰过她的脸,打趣道:“怎么?怨我没让你?”
“谁要你让了啊!”明蓁不自然的反驳道,他就不能稍微手下留情些,起码让她不要每次都输得那么惨嘛。
“不要我让啊~那我们再来两局,这次定让你赢。”何为安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不要!”
他故意让自己赢,这棋下得还有什么意思,明蓁毫不犹豫的拒绝。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突然一道惊雷劈下,吓得明蓁直往虚抱着她的人怀中缩去。
何为安揽住主动投怀送抱的娇妻,手指把玩着她颈间的发丝。
听着屋外淅沥沥的雨声,开口问她:“年年,舅舅他…对你很是宠爱吧?”
明蓁点点头,迟缓道:“舅舅打小就对我很好,我今